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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2章

混在三国当军阀-第3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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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末将等愿随周泰将军一并出击!”

蒋钦、全琮、徐盛三将也纷纷上前,跪倒周泰身后。

“主公!”

“主公!”

“主公!”

此起彼落的怒吼声中,贺齐、吕岱、朱治、祖郎、吕蒙诸将亦纷纷踏步上前、请缨出战,大帐中群情激愤,张昭、顾雍、步骘等随军参谋亦为之侧目,瞬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孙坚的背影上。

“周泰将军请起!”在诸将灼灼眼神的注视下,孙坚忽然转过身来,上前将周泰扶起,又向诸将肃手道,“诸位将军请起,马超悍勇,西凉铁骑善战,孤早已尽知,今日之败,其罪在孤,不在诸位将军。”

“主公!”

周泰见孙坚如此,越发汗颜无地。

“行了。”孙坚长长地舒了口气,喟然道,“将军不必说了,是孤错了,这数千将士的伤亡原本是可以避免的。”

说此一顿,孙坚回头望着徐庶,颇有些愧疚地说道:“悔不听元直之言,致有今日之祸。”

徐庶道:“主公,现在改变战略还来得及。”

“哦?”孙坚道,“还来得及?”

张昭不以为然道:“元直,太史慈将军的军队刚刚溃败,隘口北边的三千西凉铁骑已经杀上隘口与马超汇合了,有了这三千铁骑,再借助隘口的有利地形,我军纵有十万大军,没有十天半个月的时间只怕也拿不下来了,可细作回报,马屠夫的大军距离青牛隘已经只有一日行程,先锋骁将马岱的八千铁骑也已经赶到隘口了,此时再欲易攻为守,如何还来得及?”

顾雍、步骘也附和道:“是呀,如何还来得及?”

徐庶微微一笑,说道:“诸位莫非忘了隘口北侧还有五千曹军?”

“嗯,曹军?”张昭反驳道,“太史慈将军回报说曹军已经和凉军达成了默契,如何会反过来帮助我军?”

徐庶道:“此一时彼一时也,曹军与凉军暂时合作并非真心要帮助凉军,而是因为当时我吴军势大,凉军势弱,曹军唯恐天子被主公所夺故而暂时与凉军合作,现在时易势移,凉军源源不断地开来青牛隘口,迎奉天子之势已成,曹军担心天子落入马屠夫之手,势必会掉转矛头加以阻拦!毕竟,曹军既不愿天子为主公所迎,也不愿天子为马屠夫所得,他们还在幻想曹丞相能率大军来援哪。”

“原来如此。”孙坚击节道,“何人敢往曹军大营。”

“某愿往。”

孙坚话音方落,折冲校尉吕蒙忽挺身而出。

“好!”孙坚欣然道,“子明可速去!”

“得令。”

吕蒙领命而去。

待吕蒙离去,徐庶又道,“不过曹军只有五千人,就算有太史慈将军收拢溃兵相助,总兵力也不过万人,在西凉铁骑的两面夹击之下,只怕很难持久,所以,主公还需另谴一员大将率山越精兵翻山越岭前往助战,山越精兵悍不畏死又极擅山地作战,青牛隘一带地形多为山地,利于防守,若有八千山越精兵据险而守,马屠夫纵然提十万铁甲来攻,亦无能为矣。”

“嗯。”孙坚重重点头,抬头喝问道,“何人敢领军前往?”

“末将敢往!”

孙坚话音方落,周泰早已经自告奋勇地挺身出列。

“好!”孙坚道,“将军可点起八千山越精兵连夜出发,翻过高山与太史慈将军所部汇合,然后就地结营死守,像钉子一般死死卡在官道上,既不能让马屠夫的大军南下,也不能让马超的军队向北逃逸,西凉大军劳师袭远,一旦粮草接济不上自然就会不战而溃!”

“到时候,孤定要生擒马超,活祭伯符亡灵!”

说到最后,孙坚的脸色已经再次变得狰狞。

周泰道:“末将领命。”

徐庶又提醒道:“西凉铁骑装备精良、训练有素,而且身经百战,十分骁勇,将军且记不可与之硬拼,及扎下营寨,应在营前营后、营内营外多挖陷马坑,多设绊马索,再设鹿角重重,加之山道狭窄,铁骑的威力自然就会大打折扣,这样一来,要想抵挡住西凉铁骑的进攻也并非什么难事。”

“是啊。”孙坚喟然道,“要是太史慈将军能像军师说的那样多在营寨前挖掘一些壕沟,布设些陷坑鹿角,也就不会那么轻易就被西凉铁骑踏破营寨了,周泰将军当引以为戒啊。”

周泰肃然道:“请主公放心,末将绝不重蹈太史将军的覆辙。”

“好。”孙坚大手一挥,朗声道,“去吧。”

周泰虎地转身,按剑扬长而去。

当天夜里,周泰便点起了八千山越精兵,翻过险峻的高山前往青牛隘口北侧与太史慈的溃兵汇合。

青牛隘口北侧,曹军大寨。

放过马岱的五千西凉铁骑之后,曹军立刻又从两侧山谷里钻了出来重新占据了三座营寨。

马岱终究年轻,虽然练就了一身武艺,也在贾诩门下读了几年兵书,却还没有正儿八经地独自统领过大军,再加上当时又急着赶去青牛隘与兄长马超汇合,所以根本没有想过大军过后,还要再留下一标人马占据曹军营寨。

深夜,曹洪军帐。

曹真、于禁联袂而至,曹真人在帐外便已经向曹洪说道:“洪叔,刚刚探马回报马屠夫的西凉大军已到山外,距离青牛隘只有一日行程!”

曹真话音方落,于禁接着又道:“许褚的三千铁骑也已经踏破了吴营,杀上隘口与马超汇合了,孙坚率领的东吴大军在中午时分便已经赶到了青牛隘口外,只可惜猛攻了整整一下午,损兵折将无数,却终究没能攻破马超区区几百骑兵扼守的隘口,现在,西凉援军源源不断地开到,吴军已经没办法阻止马屠夫把天子劫回关中了!”

“糟了!”曹洪蹙眉道,“马屠夫大军既至,为何主公大军迟迟没有消息?”

于禁眸子里不由掠过一丝阴霾,以于禁推测,曹操大军到现在还没有消息,那就只能有一种可能,就是曹操已经遇到了大麻烦。于禁本想对曹洪说主公大军只怕是再不可能赶到青牛隘口来了,可转念一想又把话咽了回去,向曹洪道:“少将军,主公大军迟迟未至,我军若再不加以阻拦,让马屠夫将天子劫往关中,则天下大势已在西凉,主公大业~~难矣。”

“休想!”曹洪愤然击节道,“有本将军在此,马屠夫休想把天子劫往关中。”

“报~~”曹洪话音方落,忽有小校入帐禀道,“将军,吴军使者营外求见!”

“吴军使者?”曹洪不耐烦道,“给本将军轰走,不见!”

“将军不可。”于禁急劝道,“眼下凉军占尽优势,而吴军处于劣势,此来必是为了联兵对抗凉军而来!”

曹真也劝道:“是啊洪叔,如果能和吴军联手,便可以免受凉军两面夹击,要想把马超困在这大山之中,希望也会大增啊。”

“嗯。”曹洪深以为然,点头道,“如此,速召吴军使者来见。”

曹军营寨南侧,原太史慈的军营此时已经被许褚的三千铁骑践踏得支离破碎,但即便是这样,陈到还是留下了五百铁骑驻守,因为吴军的军营虽然已经破败不堪,可这里地形险要,一旦太史慈收拢残兵再兜回来,就算没有军营作为凭仗,也还是有机会反败为胜重新堵住凉军的北上之路!而事实上,太史慈在山中收拢残兵之后也的确想夺回营寨,重新堵住许褚、马超的去路,只不过陈到的谨慎让他无机可趁。

夜半时分,折冲校尉吕蒙奉孙坚军令攀崖而过,在密林中找到了太史慈的军队。

传达完孙坚军令之后,吕蒙又动身前往曹营当说客,结果吴军、曹军一拍即合,两军当即商定由曹军原地扎营,堵截许褚、马超、马岱所部铁骑往北逃逸之路,由吴军在曹军身后扎营,负责阻击马跃的西凉大军!两军约定之后,太史慈迅速率领各部残兵进至曹营北侧险要处重新扎营,又遵从徐庶建议在营寨前挖掘陷马坑,布置绊马索,摆出长期死守的架势。

青牛隘口。

马超刚刚醒来,正与许褚、陈到寒暄时,又有快马回报马岱率领五千铁骑来援,马超闻言大喜,急率诸将出帐将马岱迎入大营,此时虽然已经是深夜时分,可马超的中军大帐里却是灯火通明,人头攒动。

马超居中席地而坐,许褚、马岱、陈到、法正分列左右。

马超、许褚两人的脸色看上去还有些苍白,尤其是许褚更是浑无一丝血色,好在两人身上所受的伤都只是些皮外伤,只是因为拼杀过度所以伤了元气,若是平常的时候,有个十天半个月的将养也就能恢复如初了,只可惜现在大敌当前,局势根本不允许两人休息。

法正问马岱道:“二将军,主公这次派了多少援军前来?”

马岱道:“除了末将所率五千铁骑为先锋,后面还有甘宁将军一万水军精锐。”

“哦。”法正点了点头,忽然间似是想起了什么,问道,“等等,二将军所率先锋铁骑是如何过得曹军营寨?”

马岱得意至极地大笑道:“末将限曹军在一柱香的时间之内撤出营寨,让出官道,曹军畏惧我军兵锋,果然乖乖让路,哈哈哈,真是痛快。”

法正道:“可曾留下军队驻守?”

马岱愕然道:“这倒是没有。”

“坏了!”法正一惊而起,击节道,“坏了,这下坏了!”

许褚道:“法正先生,什么坏了?”

法正道:“唉,二将军应该留下一半军队守住曹军营寨才是,现在曹军势必回转重新占据营寨,若曹军与吴军残兵相勾结,我军恐又是腹背受敌之局面,还是突围不出去,主公的大军纵然赶到,也还是接应不上来呀,如之奈何?”

“糟了。”马岱脸色一变,急起身道,“如此,末将愿率一支骑兵杀回去夺营。”

法正道:“恐怕已经来不及了。”

马超道:“仲岳(马岱表字)不可鲁莽,事已至此急也没用,可令全军休整一夜,待明日兄长大军开至山外再做道理。”

陈到道:“少将军所言极是,眼下隘口上已经集结了我军将近八千精锐,就算孙坚提十万大军来猛,没有十天半个月的时间只怕也打不上来,而且将士们经过长途奔行,又刚刚经历了一场恶战,急需休息,还是等明天再说吧。”

法正道:“也只能如此了。”

许昌,曹操官邸。

曹操正伏案假寐时,忽被一阵脚步声惊醒,抬头看时,却是族子曹休进了偏厅,向曹操长长一揖,说道:“参见叔父。”

“文烈免礼。”曹操摆了摆手,问曹休道,“张郃将军请来了吗?”

曹休道:“已在厅外。”

曹操道:“请他请来吧。”

“遵命。”

曹休躬身退出,不一会功夫,张郃已经疾步而入,向曹操长长一揖朗声道:“末将张郃,参见主公。”

“张郃将军免礼。”曹操肃手道,“且入席。”

“谢主公。”

张郃抱拳再揖,上前两步席地坐下,与曹操隔案而对。

曹操长长地叹了口气,忽然拔出佩剑倒转剑柄递与张郃,道:“张郃将军,请斩下孤之首级。”

张郃大惊道:“主公何故如此?”

曹操道:“马屠夫恨孤入骨,将军虽与马超有杀父之仇,可若是能以孤之首级相献,将军或可保全性命。”

张郃急起身,惶然伏于席上,说道:“主公若欲相害末将,何故寻此借口?直接杀了便是。”

“孤乃肺腑之言耳。”曹操慨然道:“今孤困守许都,已然山穷水尽,只怕是很难逃过此劫了,孤死之后,袁绍、刘表、刘璋等辈皆非马屠夫之对手,江东猛虎孙坚虽颇有雄姿,可惜偏安江东一隅,亦难以久守,不出十载,天下必是马屠夫囊中之物耳!将军于孤势穷之时来投,助孤大败袁绍,其功不下高祖势穷时韩信来投。”

“可惜时运不济,既生曹,何生马?今孤势穷、败亡在即,无以报答将军隆情高义,仅有首级一颗,将军放心取去便是。”

“主公!”张郃以首顿地,黯然道,“某遭小人陷害,阵前倒戈本是不得已而为之,及至归降主公,方知主公雄才大略远非袁绍碌碌庸才可比,某平时每每与蒋奇、韩猛言,今遇明主,誓欲征战沙场、建立一番功业,方不虚此生,又岂有二心?且某自归降主公后,邺城家小皆遭袁逆所害,某与袁绍已成不共戴天之仇,某与马超亦有杀仇之仇,马超乃是马跃亲信,又岂有相容之理?”

“主公此举名为救某,实为害某!”张郃说罢劈手夺过案上宝剑横于颈上,惨然道,“主公若怀疑某有二心,今百口莫辩唯死而已!”

说罢,张郃将手中宝剑一拉,便欲自刎而死。

“将军不可!”曹操急劈手夺住宝剑,锋利的剑刃顷刻间割破了曹操的手掌,鲜血如注而下,曹操却仿如未觉,兀自劝张郃道,“孤失策矣,孤万不该怀疑将军,将军速速放下手中剑。”

张郃颓然弃剑,脖子上已经割开一道血口,血流如注。

曹操亲手替张郃包扎好伤口,然后指天盟誓道:“自今而后,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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