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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绝色军师-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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测,纷纷把崇敬期待的眼光投向了中间的“神医”。

“神医”眼睛微闭似乎很享受这样的目光,摸了把自己的胡子又重重咳了两声,在众人屏息凝气惴惴不安时,忽然开口:“口渴了,我先喝杯茶。”

哗,众人眼珠子滚落一地,心中暗骂这大夫看着都年届五十了怎么这么不靠谱?您老人家是刚才骂人骂得口渴了吧?可碍于人家是医仙谷出来的大夫又是大名鼎鼎的司马无名的高徒,赵尚德也不敢怠慢,急忙命人奉上刑部最好的茶顺带将桌椅恭恭敬敬送来。

茶香袅袅中“神医”季非歌安静地小口喝茶甚是陶醉,心里却把南宫绝骂了个狗血淋头,爷爷我要是能救出师父,不毒得你南宫一家肠穿肚烂我就枉为人!该死的竟然让他出来做这种事,最惨的是他现在看见了谁?他看见了师叔啊,是让他师父都内心折服又头痛不已的师叔啊,他小时候还跟这比他小了好几岁的师叔见过几面,小孩子那一身冷气几乎能冰冻三尺内所有活物,让他以后多年里都心有余悸。

原来还不知道南宫绝费了那么大力气不惜困住师父来威胁他是要对付谁,现在可好,季非歌摇头晃脑地喝着茶,心里悄悄盘算着自己的疗伤圣药还够不够。他易了容,可是一对上师叔似笑非笑的表情就知道被她发现了,要是被师叔知道他本来是要陷害她的,估计不死也要在床上躺上几个月。不过也好,现在师叔来了,师父他老人家就不用担心了,他现在需要考虑的,是如何最大程度上帮师叔阴南宫文一把好让她手下留情啊。

一刻钟之后,“神医”终于在众人敢怒不敢言的憋屈表情中放下茶盏,摸着胡子一脸道貌岸然之色,“鄙人之前已经看得很清楚了,”说着撩起周明身上的白布指着他的手腕道,“先说这伤口,这手筋的地方先是被人用利剑所伤,本来是可以逐渐恢复的,只是养了将近两月后又被人用匕首发开才最终残废。诸位请看,这伤口分两层,里面较浅较轻的是旧伤,外面深一些的是新伤。”

见“神医”煞有介事地指着周明的手腕正经无比,众人也伸长了脖子仔细瞧着力图发现所谓的新伤旧伤之区别,可是瞧着那伤口乌紫溃烂模糊一片实在看不出来,心中大为佩服,果然是神医啊,看看这眼力就不同凡响!

一旁南宫文在季非歌说完后脸色铁青,手心儿都攥出了冷汗,本来万无一失的事情,就等着季非歌证明东方玉伤人下毒就好,可是这人为什么突然反水?难道司马无名那边出了什么问题?

不等他想清楚,“神医”又重重咳嗽两声又道:“至于这毒药,是非常阴狠的三花毒,外服可以渗入肌肤让人悄然死去,小剂量连续内服三天可以很快腐蚀内脏和骨骼,造成如今这状况,真是惨啊——”

赵尚德浑身一抖,顾不上想这神医把毒药说得好像可以内服外敷的圣药似的颇为怪异,赶紧开口询问:“那神医的意思,是说这毒药是最近三天才下的?”

“正是。”季非歌点点头,补充道,“准确来说,是五天前下的毒。依赵大人之前的说法,应该不是东方军师所为。”他现在本是看不出来这毒药到底下了几天的,可是这三花毒却是南宫文从他手上拿的,自然清楚。

南宫文咬着牙面色扭曲,好你个季非歌!居然假意服软又摆了他一道!他很想吼一句这人纯粹是胡扯,可是先前是他信誓旦旦地保证这个人绝对可靠,连皇上御赐的丹书都拿出来做证了,这会儿就算站出来自打嘴巴也是于事无补,难道今天真的就要栽在这里了吗?那他的大事可怎么办?

想到这儿,南宫文努力压下心头的愤怒和恐惧开口:“季神医,就算这毒是五天前下的,又何以见得不是东方军师所为呢?”边说边牢牢握着一块样式怪异的木牌,死死盯着季非歌。

地上跪着的周虎收到南宫文的手势,也嘶喊着道:“神医,医者父母心,您可不能就这么让我叔叔含冤莫白死不瞑目啊!”说着又扑到周明身上哭嚎,“叔叔!你死的好惨啊叔叔,侄子不孝——”

“人还没死呢你哭什么哭?”季非歌抬脚将周虎踹到一边,眼睛一瞪,“嚎什么嚎?人没死也让你吵死了!”要知道他师叔可是最烦人吵闹了,小时候他被狼咬伤了痛得直哭,师叔可是一点不留情地将他劈晕了才给上药,还因为被烦到下手特狠……

啊?人还没死?周虎一个机灵赶紧从周明身上下来,眼神惊恐。几个大臣也是瞪大眼睛看着季非歌,人没死吗?不是昨天就口吐鲜血激愤而亡了吗?赵尚德定了定神不确定地问道:“神医,这周明,不是死了吗?难道……”是冤魂索命?

季非歌再次咳嗽两声,俯身将周明扶起来喂了他一颗圆圆的黑色药丸,又在他背后推了两下,很快就见已经死去一夜的周明,缓缓睁开了眼睛。

众人下意识的身子向后一缩,差点跳起来大喊诈尸,转而见东方玉一脸平静地站在当中,神医更是面色笃定,稍稍放下心来。周明虽然眼神涣散无光,但那转动的眼球和微微起伏的胸膛显示出,这的确是个活人。

继而想到那神奇的药丸和随意的推拿,众人看向季非歌的眼神更为热切,幽幽的冒着绿光,神医啊,这才是神医啊,这可是将死人拉回来的医仙谷的神医啊!若说先前还有所怀疑,现在那仅存的一点保留都被狂热崇拜取而代之了。

“神医”季非歌荣辱不惊一片淡然地扫视了眼众人,说道:“既然周明没死,就让他自己说好了。你说,到底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别死过一回了还脑子不清楚。”说着一只手抵在周明后背给他运气,不管怎么样,你可得撑住了证明我师叔的清白啊,不然爷爷我真的要会很惨的……

是啊,都死过一回了。周明动了动嘴唇,想到昨天夜里得到的保证,终于嘶哑着开口:“不是东方玉给我下毒,她砍了我一剑就再没动手。是他,”周明艰难地转头看向南宫文,“是他,是南宫文派人把我带出来,划伤我的手脚,逼我服下毒药,还威胁我,说要杀我全家,我,也是没办法才,诬陷东方玉。如今能说出实情,也算是,可以瞑目了。”说着头一歪又闭上了眼睛。

他一字一顿说得极为吃力,不停地大喘气,听得所有人都把心悬到了嗓子眼儿。这可是大逆转啊,东方军师瞬间翻身,南宫侍郎成了幕后黑手,这等精彩变化怎么能不让人好奇呢?可是眼下……

季非歌将周明放下,在众望所归的眼神中说道:“人还没死,伤得太重晕过去而已。”那意思很明白,这人完全可以再醒过来重新做证。

众人哗然,赤果果看向南宫文的眼神毫不掩饰,赵尚德一拍惊堂木:“南宫大人,你有何话可说?”

南宫文将捏碎木牌流着血的手被在身后,起身道:“大人,就算这周明死了一遭不知是什么鬼怪附身胡言乱语要诬陷下官,周明的侄子可是很清醒,下官清者自清,无话可说。”

“是啊大人!”周虎顾不上害怕赶紧开口,“小人的叔叔一定是鬼上身了才说胡话的,小人——”

“好个大胆的周狗子!那是你叔叔吗?”一个声音忽然传来堵住了周虎接下来的话,紧接着,风度翩翩的慕容洛谨迈着优雅的步子走上大堂,对东方玉递了个安心的眼神。

赵尚德一声“大胆刁民”被生生卡住,谄媚笑道:“原来是慕容公子,不知道公子前来是有何要事?”

东方玉在心中暗暗鄙视了赵尚德一回,这待遇差别居然可真够明显的。说起来也的确奇怪,慕容洛谨虽然被封了个将军,但是比她这个军师还闲,她每天还要象征性地到军营去一趟,有时还要帮着练兵布阵教新的拳法,慕容洛谨这个将军却是连报道都不用,从不插手任何事情,所以赵尚德请军营中的人过来作证时也没叫上慕容洛谨,最关键的是你请也不一定请得来……可是这人怎么这会儿跑到刑部大堂凑热闹来了?

慕容洛谨缓缓一笑,俊逸非凡,“赵大人,这周虎并非周明的侄子,报恩一说也是谎言。在下找到了他的家人可以作证。”

周虎脸色剧变,浑身颤抖。东方玉眉头微蹙,周虎的家人一年前就死光了吧?难道慕容洛谨也有季非歌的起死回生之术不成?

慕容洛谨神色不变,薄唇轻启:“莫离,将外面的人带上来。”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三章 逆转

(5)慕容洛谨神色不变,薄唇轻启:“莫离,将外面的人带上来。”

(1)很快,五个人拖拖拉拉地走进了刑部大堂,周明一见其中两个中年夫妇,登时脸色惨白,颤抖着嘴唇道:“爹?娘,娘?你们,你们……”你们不是一年前就死在山里了吗?

(7)那女人一看到周虎就落下眼泪,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倒是那男人一把揪住周虎的耳朵大骂:“你个没良心的周狗子!一年不见连你爹你娘都认不出来了吗?”这声音让周虎浑身都开始颤抖,老爹骂了他大半辈子,每次开头都是一句“你个没良心的周狗子!”难道,难道这真的是他的爹娘?可是又不可能啊,爹娘明明是他亲手安葬的,难道还能从地下跑出来找他吗?

(z)不等他再说什么,那男人又开始骂:“老子没有兄弟,你从哪儿冒出来的叔叔?啊?当心你爷爷从坟堆里爬出来打你个半死!”那女人也抽抽噎噎地开口:“狗子,你不认识为娘了吗?”

(小)被叫做周狗子的周虎一脸惊惧迷茫和怀疑,众人却是毫不怀疑,就凭那男人和周虎七分像的长相都不会有错。赵尚德重重拍了下惊堂木,“啪”的一声制止了周狗子老爹的连声斥骂,喝道:“大胆周虎!你到底是谁?自己爹娘也有认不出来的道理吗?”

(说)周虎还没开口,一旁跪着的两个老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起来,“这可不就是狗子吗?老人家我看着你从小长大,也是个好孩子,怎么大了就学坏人诬陷别人呢?”

(网)“周狗子小时候也好不到哪儿去!我在村口卖糖人那会儿,这小子隔三差五的就来抢了糖人不给钱!”

“唉,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就是,想当初……”

随着不为外人知的往事一件件抖出来,周虎眼里渐渐涌上了泪花,冲着那对夫妇磕了个头,喊了声爹娘,那女人赶忙扶起他,叹着气在他耳边小声说道:“都怪你,做的什么孽,让你爹和我在地下都不得安生,平白替你受了无数鞭笞刑罚,你看看,”说着撩起袖口,露出一截鞭痕密布的枯瘦手腕。

众人之见周虎眼神恍惚似在做梦,神色飘渺,东方玉和季非歌却不着痕迹地对视一眼又各自转开目光。半晌,周虎忽然重重磕了个头道:“大人,周明确实不是小人的叔叔,都是小人一时糊涂,收了南宫文的银子要陷害东方军师,大人你饶过小人这一回吧大人!”

周虎不停地求饶,南宫文的脸色已经扭曲到有些狰狞了,可是两个证人先后反水,也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了,感受到周围人吃惊鄙夷的视线,紧紧握拳,指甲都嵌进了肉里。

赵尚德这会儿只好把收来的银子置之脑后,一拍惊堂木道:“南宫文!你居心叵测陷害东方军师,如令人证物证俱在,你可知罪!”脸上正气十足,心里却在哀叹,这回真的是惨了,不拿下南宫文吧,这么多人看着呢,拿下吧,日后肯定会遭到南宫世家的报复,唉,他这个刑部尚书怎么就这么命苦呢?

南宫文咬了咬牙,很清楚自己绝不能认罪,不然以后父亲想救他都不太容易,当即说道:“赵大人,此事下官确实没有参与其中,还请大人,明察。”这个赵尚德,收了那么多钱还不能把这点事情办好,看来有必要再警告他一下了。

赵尚德自然听出这其中咬牙切齿的威胁意味,心下一凛飞快盘算了一遍道:“来人!先将周虎及其家人押入大牢,南宫文一并收监,东方军师无罪释放。”说着又对东方玉尴尬地笑笑,“委屈东方军师了,下官会将此案详细禀告陛下,由陛下做主,一定还军师一个清白。”

东方玉知他向来圆滑小心,不可能当下就定了南宫文的罪,也不多说,拱手相谢。赵尚德赶紧宣布退堂,回去写折子去了。兹事体大,不是他一个刑部尚书能摆平的啊。

分割线

临风小院,忘忧居

东方玉在几个手下的坚持下洗了个据说能除去一切晦气的澡,阿青很得意地说道:“主子你可一定要洗,我们几个准备了桃树枝、柚子叶、葛蒲,还找了不少花瓣,保准能把您身上所有的晦气都除得一干二净!”

东方玉挑眉,淡淡地道:“不过是住了一夜牢房,哪有什么晦气值得你们这么费事?”还找了不少花瓣?十有八九是从皇宫里偷偷摘的吧?

“主子啊,您可是我们这些人中唯一一个住过牢的,当然要慎重。作咱们这一行的,整日里刀口舔血,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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