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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重生之雍正王朝-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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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不正。’皇阿玛为天子,得政于天,是为正统,又行正直,便是那些奸邪小人,也耐不得皇阿玛何。君君臣臣,蒙古王公也应当懂得的,便是葛尔丹,也定然邪不胜正。”

康熙笑道:“仓促之间,能引经据典,已数不易了,但是还得想的在透彻些,典籍所载未必能用于实际政事,要活学而活用之。”

胤祉点头称诺。

康熙再转向胤禛,道:“胤禛,你师傅一直夸你有些见识,不妨说来听听,说错了,皇阿玛不怪你。”

胤禛心说“这哪里难得到我啊,想当初,公司里虽然不教帝王心术,却没有少进行领导力方面的培训。我就来个旧瓶装新酒。”面上却是一副为难的样子,道:“皇阿玛,儿臣惭愧,虽有些想头,却也还是听了太子和大哥的才略有所悟,且儿臣也不及三哥书读得好&;#61628;&;#61628;。”

康熙一摆手,道:“不打紧,今天只是我们父子几个闲聊而已,有什么想法,都但说无妨。”

胤禛一辑道:“儿臣献丑了,儿臣以为,八字以盖之,‘区别对待,各个击破’ 而已。”

康熙饶有兴趣地看着胤禛,道:“这话左右都有说辞,朕要听你自己解来。”

胤禛不急不缓道:“诚如太子和大哥所言,几位蒙古番王惧怕葛尔丹,所以才放下身架结交之,然他们各自情形心性又有所异同,儿臣席前听高士其讲到这几个人,便请教于高士其,得知达什巴图尔亲王最喜钱财牛羊,一直妄图垂涎土谢图部的草原,高士其言,可能葛尔丹会以此为饵,诱之,卫拉特蒙古和硕特部和罗理年轻有为,不甘成为附属,却又部族属地规模都不大,有和葛尔丹互相利用之嫌,喀喇沁蒙古亲王鄂木布确是和我爱新觉罗渊源最深,儿臣于是席间特别留意了一下,看他于葛尔丹言词之间,频频左顾右盼,心不在焉,可能只是一时与其结交,又怕触怒皇阿玛,就像一居士,一辈子不吃肉,偶尔为之,生怕菩萨发觉一般。因此,高士其对儿臣说,对他们当因势利导,循利者,以利诱之,怀壮心者,以爵位土地授之,但同时调其离开原驻地,对于喀喇沁,安抚加警告定能奏效。”

康熙大笑,道:“好一个‘区别对待,各个击破’。虽然不是你自己之见,但能够言之友如此条理,实属难能。而且能观察入微,很好。你们兄弟几个,没有让朕失望,高士其这人也颇有心,是块上书房大臣的材料。”

胤禛暗自道,我无非就是说了些情景领导的最初级理论而已,值得这么惊讶?而且我总不能告诉你这些都是我想的吧,否则太子和大阿哥还不得天天像防贼一般防我,如此最好,大功让给高士其,我也有点汤喝。

第三十八章 吾家儿郎初长成(八)

康熙听完几个儿子的见解,真是满心欢喜,赏给每个儿子一套文房四宝,便打发他们各自回帐休息。

待侍卫们将那几位蒙古番王带转了来,康熙果然是恩威兼施,使几个蒙古王爷胆战心惊之余又对圣上雨露遍洒感恩涕零。让葛尔丹费尽心机,花了十几万两黄金苦心经营了数年的合纵之策彻底消于无形。康熙又命高士其即时行令兵部,调关内清军十万八旗绿营兵移驻黑龙江,由黑龙江将军巴海统领,并令蒙古朱穆秦部发兵策应,以防罗刹,由传谕索伦部准备相应军需,声言“以防捕鹿人”。

胤禛听说这个消息,心中暗笑,没想到康熙居然还是发明行动暗号的奇才,只是以统共14万人对付“猎鹿人”,动静未免太大了吧。

同时,康熙一行人行至热河时,传谕授予已经在福建操练水师数月,枕戈待旦的福建水师提督施琅右都督之衔,同谕命福建总督姚启圣兼督福建及两广兵马,以为驰援。以文华殿大学士李光地以钦差身份任随军参事,实授福建巡抚,督管粮草辎重。上谕中明书皇帝对收复台湾的殷切之心,期望能一战而全胜。

施琅当下不敢怠慢,日夜以继整军待发,终于一日,风向大转,尤利清军,施琅及李光地摆过了圣旨,率水师一路东进,郑克爽部纷纷溃败,即至6月22日,清军出奇兵乘涨潮期间悄然进逼澎湖,是役,施琅军俘敌船三十五艘,击沉焚毁敌船一百五十九艘,郑氏大小三十余员将领并一万二千余军士阵亡,一百余员将佐并5000余部众降清。施琅本人在战斗中右眼负重伤,而他效三国时期夏侯淳故事拔睛而啖,使敌众胆战心惊。至此,清军收复澎湖全岛直逼台湾本岛,郑氏失此屏障,人心大慌。冯锡范,刘国轩等纷纷力劝郑克爽降清,至九月,康熙收到降表,龙心大悦,特旨封施琅为靖海将军,赐靖海侯爵位,世袭罔替,为朝廷世守东南一隅,并特恩选施琅六子世骠入南书房为皇子伴读。

于此事,胤禛看得通透,选施琅的这个儿子进京伴读,说的好听是皇帝加恩施琅,可实质上,说明康熙还是不放心这个曾经郑成功的旧将,而今康朝的功臣,生怕又出了一个吴三桂,以伴读为名,留做质子才是真。不过,意外的收获是,施世骠,就是以后名镇京华的大清官施世纶的幼弟,此刻依圣命成了胤禛的伴读,倒是使胤禛有了机会结纳施世纶。不过胤禛等阿哥也沾了收复台湾的光。在康熙兴奋之余,决定普天大庆,所有授有爵位的宗室,一律当年赏发双份俸禄,胤禛因为有固山贝子的爵位,乘机做了一把小财主。

仿佛为了印证“福兮祸所依”的道理,没过几个月,就传来罗刹袭我边境,杀我边民的消息,康熙震怒之下,以黑龙江将军巴海,宁古塔都统萨布素统军反击,同时,以年仅十二岁的大阿哥前往,学习军事。胤禛倒是有点同情起大阿哥,虽然这是历练和挣军功的好路子,但是把半大的孩子丢去冰天雪地,也确实是现代人无法想象的。

也是在这一年,胤禛的又一名政敌,十阿哥胤俄出世,胤禛直觉告诉他,今后的日子,越来越精彩了。

次年,胤禛在南书房与施世骠相伴已有时日,两人年纪相差不大,却十分谈得来,且胤禛从施世骠口中得知,因施琅功,施世纶得到封荫,出任江苏泰州知州,不日即将上京陛见领旨,此时的施世纶已经是福建有名的才子,刚正博学,胤禛当下大喜过望,要世骠引见。遂安排在施世纶见过皇上之后,几人想办法相见。但国家有法度,阿哥不得结交外臣。胤禛稍有些犯难,可是立刻他就有了主意,还是老方法,请裕亲王出面。裕亲王与施琅相熟多年,以他出面相邀,不难请到施世纶,而胤禛更是裕亲王府的常客,这也是他唯一能自由出宫走动的地方。这些年来,裕亲王着实地疼爱胤禛,几乎也将他当成了自己的儿子,只要胤禛开口,没有不成的。

这日,胤禛早早来到了裕亲王府,见过了王爷和福晋,便和施世骠一起等着世纶的出现。胤禛心中存着多样心思,一是好奇,二是仰慕,一直听说施世纶样貌奇丑无比,有“十不全”一说,二是受了后代“施公案”的影响,着实想瞧瞧这位清代的“施青天”到底有几斤几两。

这一等就是几个时辰,好不容易,门外传来拜帖,施世纶终于到了,世骠马上迎出门外,裕亲王福全和胤禛在堂上安坐等候。片刻之后,胤禛就见世骠引一人,上得堂来。此人身着雪雁补服,官服很新,头顶青金石顶子,定是世纶无疑。论恩荫,他也算是异数,除了皇室宗亲,一般勋臣,恩荫不过五品,世纶已经算是超迁了。来得面前,施世纶恭谨地伏地请安,口称“奴才”,胤禛知道,就在前不久,康熙为施琅一家都抬了汉军镶黄旗,算是裕亲王正经的旗下人,待到施世纶一抬脸,还真是眼歪,手卷,足跛,门偏,还好胤禛有了心理准备,否则还真得吓一跳,胤禛心想,这位仁兄,算是长得对不起观众了。福全也从未见过施世纶,看到他这幅尊容,竟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施世纶闻声正色道:“王爷以为世纶样貌丑吗?世纶倒是认为,人面兽心,方为可恶耳。若世纶模样,虽兽面人心,又有什么关系呢?”

裕亲王倒是被施世纶这话闹了个大红脸,连忙道:“世纶你多心了,奔往不是这个意思。今日本王请你来,一是给你接风洗尘,你阿玛是本王的好朋友,照汉人的规矩,按私你算是本王的世兄,二则现在你一家也入了汉军镶黄旗,本王兼着镶黄旗的都统,依照咱满洲的规矩,你在赴任以前,也应该来我府上点个卯。再有就是引见皇四子给你认识,他一直听世骠提到你,对你也算仰慕已久,这些天,一直缠着我给他安排,这下,算是也趁了他的心了。”

施世纶又是一辑,道:“王爷这话,奴才不敢受。”

此言一出,福全的脸当场就挂不住了,胤禛见状,连忙打圆场问道:“文贤,此话怎讲?”

第三十九章 吾家儿郎初长成(九)

施世纶挺身道:“王爷于国语(满语)比奴才懂得多,王爷现在是镶黄旗昂邦,对于圣上为什么改额真为昂邦,王爷一定知道,且世祖皇帝今上多次告诫,皇子王公不得私自结交外臣,奴才一家在旗,但却还是外臣,蒙王爷和四爷抬爱,相邀奴才到府一聚,奴才铭感五内却也不免惶惶,生怕给王爷和四爷带来日后麻烦。”

福全听罢脸色更是难堪,冷冷地说了一句道:“就算今天是你老子来,恐怕也不敢对本王说这些个。”

听了施世纶关于额真和昂邦的议论,胤禛才恍然大悟。在满语中,额真有旗主的意思,而昂邦则是统管大臣之意,这实际上是康熙要所有人明白,八旗都是皇帝的属下,即便身份高贵如亲王,也不再享有旗主的权利,而是作为皇上的臣子替皇上统管旗务而已,所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施世纶的含义就是我不是你裕亲王的奴才,而是皇上的臣子,所以我不问私,而向公。依此来看,这个施世纶应该算是一个真正的正人君子,奉行君子不党的方略,不怕得罪权贵,以胆略来看,必为能臣。

胤禛对裕亲王笑笑,道:“伯父,看来外界传言不虚啊,侄儿着实服了这个施世纶,有如此风骨,伯父您刚才试探之下,果不其然吧?”

裕亲王明白胤禛这是给他找台阶下,便勉强笑道:“也罢,和你这小猢狲一般见识,传出去还不丢死本王的脸了。”

施世纶一抱拳,道:“多谢王爷,四爷体恤,世纶这便告辞了。”

胤禛见施世纶抬脚便走,不由得脱口急道:“十不全,且慢?”

一言既出,胤禛也意识到了自己居然情急之下,把施世纶的绰号叫了出来,最初这个绰号还是从世骠这里听来的,因为施世纶的长相,可谓“五行不全”,诸多缺陷,便被好事之人以此绰号取乐,胤禛当下不由得红了脸,施世骠也颇觉尴尬,裕亲王更是捂了袖子在笑。

施世纶倒是镇定,回过身来,问道:“四爷有何见教?”

胤禛心中更是佩服,此人荣辱不惊,高量雅致,当下更加有了结交的念头,便道:“对不住,胤禛年幼不懂事,刚才不该如此,万望文贤见谅。”

施世纶还是一幅平静的样貌,道:“四爷不必挂怀。”

胤禛道:“裕亲王和胤禛不是存心结纳,只是一直以来,胤禛都和令弟相伴,听到诸多关于文贤的佳话,此番得文贤进京,才有幸与文贤相见,一见之下,更是佩服,祖宗规矩,胤禛也不敢违背,只是若再有机会,还请文贤不吝赐教一二。”

施世纶见胤禛说得诚恳,有没有什么违例之处,便也不好拒绝,且皇子虚心求教自己,那是天大的面子,再加上世骠的成分,便不再一味推唐,回道:“四爷客气了,若有机会,世纶毕当尽力。”

胤禛得此一诺,已然十分高兴,他明白欲速则不达的道理,最起码自己以后已经有了一个正当的理由进一步与施世纶论交。

这一场晚宴就在这种氛围之中以施世纶的匆匆离去而草草收场。

接着的一段日子,胤禛随扈康熙首次南巡,于太子一道天天被康熙带在身边,时时教导,并得高士其传授四子之书,康熙也常常抽查两位皇子的功课,康熙还常常告诫说要于读书之间体会古帝王孜孜求治之意,胤禛被弄到不胜其烦,却又不得不时时小心。南巡之中,康熙亦传旨复了索额图内大臣之职,一并也撤了对明珠的处分,太子闻讯十分欣喜,胤禛却并不看好这个结果。

及至南巡归来,康熙愈发喜欢胤禛,赏赐日隆,仅次于太子,太子虽不说什么,却也十分不悦,胤禛看出太子心思,便让佟贵妃代言推辞,以其他阿哥都没有得到赏赐,自己没有特殊功劳,不应得此赏赐为由,请康熙收回赏赐,一方面解了太子的顾虑,又使得康熙心中更是喜爱胤禛的友爱谦让,康熙虽然以后再赏赐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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