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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庶女策:无良太子妃-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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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怎么来的便是怎么回去的,只是我没了什么精神,疲乏地靠着马车壁,允文和沧澜霄大眼瞪小眼对在一处。

“太子殿下,现下已经晚了,不若先送你回府,我与婉鸢再离去,如何?”允文恭敬道,只是神色间带着些局促。我抚着额头,总感觉允文是不是有那么点呆呢?

“允文,你我之间不必如此多繁文缛节。”沧澜霄无奈地望了眼允文,叹道,“而且,这似乎是我的马车。”

我低头闷笑,允文倒似有些不知所措,这个哥哥,果然迂腐得紧,这么大把岁数也没有娶妻,和那种马沈孟川根本就不像父子。“天色已经晚了,霄还去沈府,恐怕有些不妥吧?”允文不死心道,目光又瞟向我,有些询问,也带着些求救。

“哥哥想说什么我心中有数,不必多言了。”我只得打断他,我和沧澜霄这般做法,被那些个儒生已经批判得够彻底了,可不想听他来训。允文有些闷闷地应了,撇头看向车窗外。

马车忽而停下,似是有人冲撞了,马嘶声夹带着女子的惊叫声。我挑帘看去,竟是夕颜。夕颜见我之时,有一瞬间的惊讶,而后看见沧澜霄,便恢复了常色。

“小女子无意冲撞,万望海涵。”夕颜不卑不吭地福身,容颜娇柔却自有一番风骨,面上淡淡的疤痕在夜色中已经几不可辨,依旧绝色倾城。

“无妨,姑娘深夜在外,实在不妥,还是早些归去吧。”我摆摆手,很是欣赏夕颜的聪敏,她认出了我,却小心度量,绝不自作主张与我相认。

“多谢关怀。”夕颜又是一福,便袅袅转身。

“姑娘!”允文唤道,神色之间有些急切,见夕颜转头看他,才微抿了唇,有些忐忑道,“姑娘若是不嫌弃,便由在下相送,也周全些。”

我惊了不小,似看鬼一般看着允文,没想到这人还有护花使者的作为,委实看不出来。见夕颜神色之间有些犹豫,我冲她微微点头,她才应诺了。

夕颜坐上马车之后,很是得宜地与我们保持着适当的距离,既不矫揉造作,亦不孤芳自赏。允文的面色有些微红,询问夕颜要去向何方。

“水月容。在章台路。”夕颜说得无比直白,允文顿时风化,也不知他是抱着什么心情与车夫说的,看上去浑浑噩噩的。我颇为同情地看着允文,沧澜霄笑得好不欠揍,“若是娘子也与夕颜这般无欲无求,也就不会招惹这么多桃花了。”沧澜霄在我耳边轻声道,因着马车颇大,他们又与我们相隔甚远,自是听不清的。我一肘子撑上沧澜霄的胸膛,那厮才安静了。

允文还是不死心,含蓄地询问夕颜为何深夜在外。

“小女子独身一人,自是要糊口,活计大多是在夜间。”夕颜看着允文一副被雷劈过的样子,很是无辜地看看我。

此时,我只想仰天大笑,纯情滴男银伤不起啊伤不起。允文悲愤欲绝地将夕颜送进了水月容的侧门,颓然伤感,喃喃反复着“卿本佳人”。我则憋笑

到内伤。允文还在哀悼他的邂逅,自是没的功夫劝说我与沧澜霄如何,虽然沧澜霄也不会听从。

“这夕颜,倒真是难得的女子,江远流真真不惜福。”沧澜霄提着灯笼,与我往清风苑走去。清风苑依旧冷清,我向来不喜婢女仆从,谢绝了一切要送往清风苑的婢女,只留了柳眉照顾一下我的日常,一些伺候来往的婢女我并未允许入住清风苑。

“男人就是犯贱,总得失去了才知晓珍惜。”我嗤笑道。沧澜霄脸色黑了下去,无语地看着我,“你是真不把我当男人了?”我回头左顾右盼,表示我很忙没听到。

“鸢儿。”沧澜霄重重叹息一声,斟酌许久才道,“你与宫倚墨相识多久了?”

我本是在点蜡烛,心中一个咯噔,手中火折子差点落地,幸而被沧澜霄拿住。“你若是不想说,便罢了。”沧澜霄神色落寞,将蜡烛点燃,套上灯罩,坐在椅子上端详着自己的指尖,“我始终走不到你的心里。”

“不是的!你在我心里,一直都在!”我惊急道,见沧澜霄面上冒出些喜色,我缓了口气继续道,“我与宫倚墨相识许久,若是把在这里的时间算上,已有七年了。”

“你和她相识了这么久?怎么可能?”沧澜霄满脸惊异,“你原来,根本不晓得宫倚墨是谁?”

“你相信我其实,不应该在这个世界么?”我深呼吸良久,才下定决心道。沧澜霄先是惊讶,而后低低笑道:“鸢儿,你若不想说,我绝不强求,又何必与我玩笑?这一点也不好笑。”沧澜霄兀自笑了几声,见我还是很严肃地看着他,许是意识到我不在开玩笑,面色蓦地变了,带着几分试探,“你不是说真的吧?”

我缓缓吐出一口气,心中直想抽他丫的。老娘不告诉他吧,他要死要活要听,老娘告诉了他吧,他又当玩笑。“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沈婉鸢,早便死了,我叫凌绯。”

“凌绯?这才是你的名字么?你什么时候来的,从哪里来?”沧澜霄握住我的肩膀,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我来自另外一个世间,阴错阳差间到了沈婉鸢的身上,早在四年前。”我看着沧澜霄认真而专注,“你怕么?你喜欢上的我其实是一缕游魂?”

“莫忧他早就知道,所以才一直唤你绯儿?”沧澜霄的双手紧紧扣着我的肩膀,身子紧绷着。

“没有,他一直不知道。”我侧头思索了一下,“我是以凌绯的身份认识他的,所以他潜意识里便把我当作凌绯,想来也是习惯了那般称呼吧。”

沧澜霄这才松了口气,本是要放开手了,而后又想到了什么更重要的事情,更加用力地握住我的肩膀,“你是阴错阳差来这里的?那,会不会阴错阳差地回去?”他问得小心翼翼,神色带着哀求和脆弱,仿佛在等着我的一句话来决定他的生死一般。我心上一痛,手抚上他的容颜,坚定道:“我回不去了。上天把我送来,许是因为你太孤独了,所以让我来陪你的。”虽然是谎话,但我坚信,只要我不想离开沧澜霄,就一定不会离开。沧澜霄这才完全放松下来,抱住了我就如同失而复得的宝物。

这一夜,沧澜霄没让我知道他到底男人不男人,有多男人,而是化身成为好奇宝宝,整夜都在问我关于现代的事情,还时不时感谢上苍把我送到了他的身边。直到我困得不行了,才在他的怀中昏睡过去。

正文 十里红妆

十里红妆,艳惊天下。谁又能想到,沈家最不受宠的庶女,能得如此殊荣?从此,再不屈于人下。

“柳眉,这簪子会不会好看些?”我拿着银色的凤头簪在发间比划,飞凤的尾羽层层铺开,姿态高昂,细长的鸟喙衔着一颗粉色珍珠。这个朴实中透着华丽,比沧澜霄选中的那些黄灿灿要好看许多,也不知他是什么审美观。*

“小姐,这是太子爷特地订制的整套簪子,不用换了吧?”柳眉有些个为难,手上不停,继续帮我垒着高高的发髻。我只得放下簪子,从镜中看着柳眉认真的小脸,不由轻叹。想当初我们是四人住在这小院中,而今却只剩下我和柳眉。柳眉与我差不多大小,今年亦有十七了,想来过不了多久便要去嫁人了。

“柳眉,等这阵子过了,我帮你寻一门亲事。”我笑着打趣道。柳眉面泛红晕,低头呐呐道:“我还不着急,”而后似是想起了什么,抬头急问,“小姐不是说过鸣翠姐姐会回来的么?为何还不见?”

我心中一怔,鸣翠么?对了,早在芹青在的时候,我就告诉了她们鸣翠会回来,可惜芹青去了,鸣翠也去了。“她走了,不会回来了。”我淡淡道,“柳眉,她已经不要小姐了,去找寻觉着更适合她的了。”这样说应该也差不多,毕竟鸣翠选择了莫忧。

柳眉显然不太明白,对于鸣翠的行为还有些愤愤然。当然,小丫头看出我不太欢喜谈这个,便也就闭口不言了。鸣翠是放弃了我,选择了莫忧,这个她当作良人的男人,是这么毫不留情地一剑将她毙命,也不知她当时是何种心情。

经历了上次的事情,沈孟川已是十分小心,丫鬟仆妇不敢离开片刻,皆是小心翼翼在一旁伺候着,虽然我不用她们动作。柳眉因着我第一次成亲那时没有将她接回沈府而郁郁,这次能替我梳妆,倒是圆满了。

正堂来人催促,说是沧澜霄已经到了。沈孟川赶紧将大红盖头兜头盖上,牵着我去了前厅。我跟在后头亦步亦趋,身旁柳眉提示着我该如何行走。我忽而有些心慌,这是要出嫁了么?真是恍然如梦,在现代的话,我这时应该大学还没毕业,正在牵着小手谈恋爱吧?好快,好快。

当沈孟川放开我的手时,一只大而有力的手便将我握住,紧紧地不留一丝缝隙,甚而在不断加力。我嘤咛一声,用手指挠挠沧澜霄那厮的手心,便觉着他松了些力,满足地低叹一声,转而与我十指交握。一路走出沈府,我从未发觉沈府竟是这么的大,许是面前一片红色,辨不清路径,故而步子跨得特别小。

“有我呢,你不必这般,呃……大家闺秀。”沧澜霄略低了头,在我耳边调笑,我虽然有些气闷,不过还是依他所言跨大了步子,嘴上当然是不忘还击,“你是不是等不及洞房花烛了?”

“你说呢?”沧澜霄发出沉沉的笑声,引起胸腔的共鸣,这般听来,却是带着磁性的致命诱惑,我终于败下阵来,低头看着脚下,数着步子。

到了外间,沧澜霄停下脚步,对我道:“我来背你。”他放开我的手,走到我身前,我摸索着沧澜霄矮下的身子,搂住他的脖颈便跳了上去,他抱住我的双腿,收紧在身后。这个姿势,这么紧密……

妒火中烧,我在他背上颠了颠,沧澜霄脚下一软,万幸是稳住了。“怎么,不习惯么?我会小心些的。”言语之中,还带着些犯错似的无措。

我的火气瞬间被扑灭了,不过想想也窝火,我不是他第一个女人,竟然还不是他第一个背着去拜堂的女人,真真天道不公。

“你怎么早不背我?不是说新娘子不能走路的么?啊!怎么不是喜娘来背我?”我努力回忆着早前在电视里看过的一些新婚片段,似乎都没这么不伦不类的,先是夫妻牵手压马路,到了前堂又要背,委实没见过这种桥段来着。

“是我非要进来的,这般一来,就不用喜娘背你上花轿了,也用不着沈孟川陪你这般走了。”沧澜霄回得【文。】理直气壮,一副全是为我【人。】着想的样子,我不由【书。】好笑,他许是被坑【屋。】怕了吧,一握着我的手就试探。不过也好,若是沈孟川牵着我的手出来,八成我会掀了红盖头跑出来的。

我们到了沈府大门,沧澜霄将我放下。沈孟川在门口招呼前来观礼的众人,他见了我们,上前来握着我的手拍了两下,“婉鸢,爹爹知道你素来有主见,爹爹也知道你不太欢喜我,只是到了夫家,就要好好的,不可任性。”语到近处,已然哽咽。允文也嘱咐了两句,有些惴惴,话语很是斟酌。我受不了这般温情,只得囫囵应下,匆匆握住了沧澜霄的手,他似是看出了我的局促,赶忙握住我的手,向沈孟川拜别。待到他应承之后,沧澜霄便将我背上花轿,一旁的柳眉将一个苹果塞到我的手上,嘱咐我好好保管。

坐在略有颠簸的轿子中,我手中捧着苹果,很是无奈,想吃又不能吃。至少我也看过还珠格格,了解苹果就是平平安安的意思,可是我有点口渴来着,摸了摸胸口,里面鼓鼓的,揣得很好。外面是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和围观者的呼喝声,我稍稍挑开帘子看去,两边甲胄分明,守卫森严,阻挡着扑上前来的民众。唔,这个阵仗着实庞大,甚得我心。而我脚下一路绵延而去的,则是一条红色的锦毯,十里红妆,由此而来。

这般阵仗,在沧澜是极少见的,在世人眼中,沧澜霄对我的

宠爱,便可见一斑。而然,他何时对我有过宠爱?只有爱,宠这个词,我却是不屑加上的。

绕了大半个天都,我坐轿子里都睡了两觉了,铜锣唢呐吹得我耳膜直打颤,也不知沧澜霄怎么忍得了。好不容易到了太子府,也不知是哪个沧澜皇室有福气的女人牵着我下了花轿,在我手中塞了一团红绸花之后,将我交付到沧澜霄手中。沧澜霄这小子情绪很是激动,紧紧抓着我的手,手心满是汗渍,怎的骑了圈马就成这副样子了?我坏心眼地抠了两下他的手心,却换来他低低的笑声。

在众宾客的调笑和簇拥下,我昏头昏脑地和沧澜霄三拜了天地,便被送入了洞房,一切顺利得我都觉着有些怪异。不是女主的婚礼向来都不太寻常的么?虽然说这是二婚……

“我会早些回来的。”沧澜霄在我被喜娘搀扶着送入洞房时,在我耳边低低道。我刚想应诺,边听着调笑的声音,“三弟倒是抱得美人归,临去前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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