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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少年丞相本红装-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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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忧想着母亲的话,她不得不咽下心中的不甘,淡淡的道:“女儿见过父亲。女儿舟车劳顿,很是疲惫,还请父亲大人有放直说,女儿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话语说得是十分的恭敬,可是那淡淡的表情却是那么不在乎的样子。

公孙穆一双眼里顿时射出一丝阴鹫,阴沉沉的看着梓忧,口气十分的不善:“我要的东西呢!拿给我你就可以出去了。”

冷冷的话语让梓忧心中一片冷笑,她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双眼晶亮,带着强大的气场回道:“计划途中出了点小意外,不过那东西已经到了南宫国了,过几天我就可以给你了,也希望你到时候能兑现你的诺言。”

公孙穆刷的一下,直直的看着梓忧的眼睛,仍就冷冷的道:“我答应的事当然会做到,不过,你拖的时间已经够久的了,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半月之后,我一定要拿到东西,不然,别怪我不讲情面,就算你是我的亲生女儿我也不会心慈手软的。”

梓忧双目简直能喷得出火来了,不过她却是微低着头的,很好的掩饰过去了,她想着母亲软弱的性子,她当真无法在这时候闹开,反正她是有信心把东西拿到手的,她和母亲就快解放了,她告诉自己,再忍一忍就好了。

于是她应道:“半月就半月吧,那儿女就先告退了。”说罢没待公孙穆开口,自发的向着书房外走了。

公孙穆看着她的背影,眼中神色变幻莫测,一时竟是陷入了沉思。

没想到他这个女儿这次回来更加的深沉了,直让人看不透她在想些什么。不过不管你怎么想,你也只能是个小猴子而已,岂能逃得出如来佛的五指山?他心中一阵冷笑。

“小姐,奴婢收拾妥当了,温水也准备好了,不知小姐是先吃饭还是先沐浴呢。”一见到梓忧回到自己的院子,依雪便上前问道。

依雪是以前就跟在梓忧身边在南宫国长大的,对府里的生活都熟悉的,对于梓忧的习惯也是知道的,所以她一回来,立即便叫人准备了热水与可口的饭菜。

按照往常的习惯,梓忧会先吃了饭再去沐浴,可是今天她却是有些疲惫的说道:“先沐浴吧,今天甚是疲惫,泡泡澡也好。”

看出了梓忧的疲惫,依雪没再多言,极为懂分寸的布置了一下,然后才请了梓忧进了净房(这里的净房专指洗漱洗漱沐浴的地方)。

泡着暖暖的花瓣澡,梓忧的心情也不由得放松了些,可是只要想到家里的事,她仍就不免头痛。

刚刚从书房里出来,她便又去了母亲那里报了到,简单的聊了几句,她这才转身回来。

母亲一个劲儿的劝她忍忍就好了,可是她哪里知道,所谓的父女之情比她想象的更要少得可怜,微乎其微,几乎没有的地步。

试问一个父亲会让他的女儿去青楼吗,就为了那些个所谓的消息,他就出卖自己女儿的色相,为他达到他要的目的。

她想,但凡还有一点人性的父亲便都不会如此去做的吧,可那人不但做了,还一点不觉愧疚,反而一幅再正常不过的样子,活该她就得付出,而他就应该收获般。

好在她从小也没以他报过什么期望,所以,她心里倒是还好,就是觉得母亲与弟弟……二妹她是不用担心了,自小那个人便对妹妹照顾的紧,活像是只有妹一个人才是他亲生的一般,她虽然疑惑过,但她也没心思去挖掘什么。

只是母亲到底是软弱的性子,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可即使是这样也常遭无妄之灾,偶尔便会受那么一次非人的折磨。

而年小的弟弟如今也是另她担心的,原本她以为,公孙家就梓炜一个男丁,那个人怎么说也会好好培养保护他的,可是这次回来却是让她看清了一件事实。

他对梓炜也并不是很关心,顶多就是比她稍好那么一点,至少让他活得还算正常。可是他却对外人给他的伤害不作一词,由着那些个没上没下的人欺负梓炜。

看梓炜和他也不算亲厚的样子她心中便了然了,这个家里,他唯一一个用心对待的怕是只有她那个少见的二妹了吧!

越想越是烦燥,梓忧索性暂时抛开了所有的烦恼,安安心心的泡了个澡,然后才起身穿衣走出了净房。

沐浴后梓忧简单的吃了点饭菜便睡了过去,今天她着实是有些累了,倒在床上不一会儿便传来了微弱的呼吸,只是那秀气的眉仍就紧皱着,仿佛睡着了都有烦心的事般。

第二日一大早,梓忧便吩咐了子川迅速打探出夏侯宣他们的落角点,然后她便带着公孙梓炜,在公孙夫人面前承欢膝下了。母子三人倒也过得开心。

第126章 新居

几天之后,夏侯宣他们也正式搬进了自己买的宅子,当天晚上便宴请了南宫寒进来聚聚,毕竟在这南宫国,她唯一的朋友兼嗯……半个亲人,再加上那天有所承若,当然会请他来吃搬迁酒的。

天所晴朗,风和日丽,不时的会有了阵鸟鸣之声响起,是大自然最纯正的乐章,极是悦耳动听。

南宫寒如约而至,彼时夏侯宣正在和濯夜交待着什么,见得大步而来的南宫寒和影,她赶紧笑着上前一步,说道:“师兄来了啊,你快来看看,我买的这所宅子如何,可还入得你的眼?”

以前在南宫寒的面前,夏侯宣还会自称下师弟,可是自从她的女儿身被揭穿之后,她便觉得再自称师弟便有所不妥,如果自称是师妹的话,她明明身着男装,想想她自己都有些恶寒。

再因着南宫寒和她有些话说得不清不楚的,她也不好道自己的字,于是就用了最简单的‘我’来代替,省却诸多烦恼。

南宫寒看着夏侯宣,见她仍就一身白色的男装,头发半束着,伴着她大睁的眼睛,看着很是精神奕奕。

南宫寒顺着她的话打量了一番这个宅子,四进的院子,不大也不小了,西边有一丛竹林,绿油油的很是逸人。

其他地方部署的也都很是典雅大气,周围盆栽也都有着不少,看其花种也都算得上是精品,向东一眼望去,隐约可见一片莹白的花海,一阵微风至,花雨飘然如下,很是好看。

“清雅逸人,不错。”环视一圈后,南宫寒便给出了这么个回答。随后他也不再说话了,只是一眼摄人的黑眸却是直直的看着夏侯宣。

听着南宫寒的回答,夏侯宣心里暗爽,她亲自挑的地方哪还有什么不好的,这里的一草一木她都是看得舒心之后才决定买下来的。

南宫寒这人她现在多少是有些了解的,性情冷淡却不失正义与热情,只是要对人对事而已。

对于一个毫无相关的陌生人,你在他面前死去他都不一定会看上一眼,如果是他放进心中的人,他也是会倾尽全力是帮助的。

从他偶尔间流露出的痛苦与煎熬她可以猜想到他的生活定是不如外表那么光鲜亮丽的,身处皇室,必定是有着别人不曾了解的痛苦的。

这应该是一些世家大族的通病吧,家族倾轧,盘根错接,一不小心便着了别人的道,斗个你死我活便都是常事。

想想他一个母亲早逝的皇子,能安然在皇家的那个大染岗里走出来,并长大成人了,吃的苦也定是不少的。

他身上的寒素便是最有立的证据了吧,据师父分晰,他中毒的时候顶多也就几岁,不足十岁的一孩子,放在现代,还是一个小学生,而他却被一些所谓的亲人,害得生不如死,每月的忍受着寒毒的侵袭。

她最开始的时候就惊奇过,那么刻骨的痛她都不知道他是如何忍下来的,而且这一忍便是十多年,直到半年前被师父所救,这才清除了寒毒,得以像个正常人般活着了。

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南宫寒所受的这些遭遇,夏侯宣心里就莫名的为他心痛着,只是那情绪很淡很淡,淡到她自己都没怎么发现。

“能得到师兄这几个字已经算是不错了。夜,那你就赶紧去办我交待你的事吧,明天咱们就开张。这些日子你和辰怕又是有得忙了。”

夏侯宣对南宫寒如了之后又转身对着濯夜说道。她长身玉立的站在那里,就像是一个发光体一般,耀人眼球。

“是,我这就去。”濯夜应了一声后便向外走了去,只是临走时看了南宫寒一眼,那眼中情绪复杂,一时竟另南宫寒也没看懂其中有甚意思。

濯夜一走,影也不知何时退了下去,一时之间,院子里就剩下了夏侯宣和南宫寒两人。

“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忙,我说过,有事可以找我的,我会给予你援手,为什么要自己这么累?”南宫寒实在是有些不懂这个小东西脑袋瓜里到底想的是些什么!

他的话明明说得那么直白了,却不见她有一丝反应,活像他的话是空气般。面对着他也是亲疏有礼的,活就像他就只是她的师兄一般。

明明他都说过他会对她负责的,再说他也确实是看过了她的身子,他们俩都这样了她却仍就对他此般的若即若离的态度,这让他一时很是恼火。

偏他还法向她发脾气,这次收到她的请帖,本来很忙的他却仍就推脱了手中的要事,准时来赴约了。

其实南宫寒不知道的是,夏侯宣想的和他完全的不同,她来自二十一世纪,对于看过后就必需娶谁什么的她一概是没有概念的。

再说南宫寒和她相处的日子其实并不算多,虽然两人相处的还算好,可是真要谈及谈婚论嫁的话,却是有些远了。

而南宫寒就是完全的古人思想了,所以这两人想的不一样,矛盾自然是会有的,好在南宫寒性子冷淡,不善言辞,而夏侯宣也是淡然的一个人,如此两人才没有吵起来,如果两人是跳脱的性子,怕是要已吵开了去吧。

夏侯宣见南宫寒一幅控述的表情,当真险些让她惊掉了眼珠子,要知道她家这个师兄一直都是冷冷的表情,何时这么的生动了?

“师兄,我很好,并没有发生什么事啊,明儿个我的酒楼开张,如果你有空也请去捧场啊。”夏侯宣不想去深想南宫寒的话,浅淡的应道。

一时南宫寒有些个气闷,闭嘴不再多话了,那紧抿着唇的样子看得夏侯宣有些好笑,师兄这个样子倒还真有些……可爱呢!

“师兄,来咱们进去坐坐,酒菜我早已让人准备好了,就等你了呢。不过可惜啊,夜和辰今天要忙阳春楼明天开张的事,抽不出身了,师父老人家又不见踪影,所以啊,今天也就咱俩好吃好喝了,其他人可都没福气了。”

吃饭的时候,南宫寒几次的预言又止,弄得夏侯宣一阵疑惑:“师兄,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的啊?”她一双眼话询问似的看着南宫寒。

见夏侯宣那幅样子,南宫寒倒也不是扭捏之人,掩去心情的陌生的紧张感,看着夏侯宣的眼睛道:“我想向父皇请旨赐婚,不知你意下如何?”

“哦……成亲是好事啊,师兄喜欢谁家的姑娘当然得先下手为强,不然晚了被他人抢走了怎么办。”夏侯宣老实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端起一杯茶就要喝下。

南宫寒双眼难掩喜色,嘴角都鲜见的勾了起来,竟让他看起来比平时里更多了一丝魅惑的美。

“那我明天就去向父皇请旨为我和你赐婚。”带着一丝欢愉的话语明显的没有平日里那么的冷,却是另夏侯宣大吃一惊。

“噗……”

夏侯宣刚入口的一杯茶水还没有咽下肚就全部不雅的喷了出来。一双大大的眼睛正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南宫寒,显然是不能接受他后面的这一句话。

“师兄,你没发烧吧?婚姻大事不可儿戏,哪能像师兄这般的开玩笑。”夏侯宣有些奇怪的问道。一双晶亮的眼睛还来回的在南宫寒身上环视着。岂图从他身上找出不对劲儿的地方。

南宫寒原本来高兴的一张俊脸刷的一下便拉了下来,冰冷的话语给人冷森森的感觉:“我从不开玩笑,你都被我……你不嫁给我嫁给谁?”

他说这番话时夏侯宣能明显的感觉到他是真的动怒了,但她是从心里认定他只是古人特有的思想作祟,责任感太旨的缘故。

所以,她仍就解释道:“师兄,我都说过了,当时我昏迷不醒,事急从权,你是为了帮我,我哪能再让你负什么责啊。”

“你有喜欢的人?”冰冷刺骨的声音现次传了来,另夏侯宣觉得今年的夏天也是这般的冷了。

她一直都知道自家这个师兄有做空调的潜质,却是没想到效果这么的好。听见南宫寒的问话,她想也没想,条件反射的回道:“没有。”

南宫寒听后又打量了她一阵子,见她确实不像是说谎的样子,便又再次问道:“难道你讨厌我?”他的眼睛里带着浓浓的询问。

夏侯宣抚额,险些长叹,似开解般的说道:“师兄,我们俩是不可能的,你是一国皇子,将来定是娇妻美妾于一身的,而我却是个散漫惯了的,最受不得拘束,所以,我们是不可能的,你永远是我敬爱的大师兄。”

听得她这番话,南宫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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