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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太后饶命-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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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三人从始至终也未开口说过半句,只立在一辆破旧的马车前,等待庄里接应的伙计。

话说,好的顾客都给其他杂役挑走了,而剩下的这几位……真是叫人非常为难无法逃避的选择。尤小六与另外几个伙计是被众人给推出去的。但他却意外的比另三人显得更加积极,兔子似的跳上去点头哈腰的打着招呼,看那服务态度,十足的热情。当然,这前提还得忽略他微微颤抖的双腿,及早已僵硬的笑容。

那边,是伙计们热情的欢迎。这边,是几人颤栗的身躯及牵强的笑容。尤小六上前,与其中一位身着银色血袍的男子交谈了几句,随即朝另三名杂役打了个眼色示意上前帮忙。不过,三个伙计才走到马车旁准备搬运车上的行囊,就见几位客人已出手阻止。

“不必,我们自己来,麻烦带路就行”

尤小六怔神,这是一位看似十分儒雅的青年,而他所发出的声音听起来竟非常的温和友善。但下一刻,尤小六立马受到了更令人悚然的打击。只见儒雅青年小心翼翼地从车里抱出一团以被褥包裹的“东西”抗上右肩,又见银袍男子也从车里背出一名以黑袍包裹的……瞧身形该是女子。而稍微能算正常点的,该是那名身着劲装的青年了,至少,肉眼可见他抱的是个人,似乎还是个活人。只见他以最温柔的方式,从车内横抱出一名身着黑衣身形娇小的女子。女子紧闭着眼儿未有反应,而可惜,女子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那张小巧的脸上有片叫人难辨容貌的血迹。

尤小六多想呐喊一声:几位爷……是什么勾当的呀?

“客官您瞧,这间就是您要的既安静又宽敞,舒适且温暖的居室了。这……您觉得如何?”

儒雅青年颔首微笑“有劳,多谢”

银袍男子见尤小六愣在那儿不动,眉头一蹙“下去吧,有事自会叫你”

“呃……是!”明明是不带任何威胁的话语,却叫伺候的人听着就是一道不容违抗的命令。

尤小六见另三名伙计推让着匆匆离去,他想了想,最后决定待在院子里当“门神”守着。不过才顿了几个呼吸,那边房门紧闭的屋子里突然响起一声尖厉的呼喊。尤小六刚想唤人,就见儒雅青年已开了门,对他挥了挥手。而再一眨眼,大门再次合上。

“怎么回事?”尤小六摸不着头脑的自问。

屋子里,竹榻上,一男一女姿势暧昧,气氛很是紧张。

女子怒目扒开嘴上的‘爪子’,恶道“你做什么?”

男子嫌弃的松开手,瞪道“你喊什么?”

二人互不答应,只狠狠的瞪大了眼儿似要将对方吞进肚子里才肯罢休。

“嗯……小姐?”

女子听见身旁昏迷的另一人的呼唤,回神立即飞扑上去“书雯,书雯?你没事吧书雯?”

“小姐……”头晕反胃。

“书雯?书雯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受伤了书雯?”

男子冷笑“你再使点劲摇她试试”

“程小姐,书姑娘只是晕血昏过去了,您这样会让她更加难受”一直沉默的劲装男子开口提醒。

这位程小姐顿时耳尖泛红,然而她却十分淡定的斜了眼某人,无理道“谁晓得某些人会不会趁机陷害,哼!”

“嗯?程小姐这是什么意思?本王日夜兼程的赶来救你,如今你不谢也就算了竟还反咬本王一口。悲哀悲哀,世态炎凉。莫非,其实程小姐心里觉得,回去再尝一次那种濒临死亡的滋味,能令你更加快乐一些?”

“……殿下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本小姐若是没有被某些人欺骗,没有遭强盗勒索抢劫,有马有车的最后会遇到这种事?再说,本小姐求您大驾赶来救人了么?救了本小姐的是南宫少侠,是你么?是么?证据呢?呵,谁信了?反正我是不信的咯”

“无赖,唯女子难养”

“骗子,小人更难养”

书雯,卓武“………”

“二位的感情真是不错”一句外来声音插道。

“师父她怎么样了?”

“白泷她怎么样了?”

二人同时开口的“默契”,某种情绪似也感染了南宫玉,令他原本沉重的神色不禁露出一丝笑意“已无碍,刚服了药已经睡下”

“哈,这就好”她松了口气,又担心道“少侠,您就没有其他什么办法救救……啊对了!那些人到底是谁?为什么……”

宇文元丰瞥了眼里屋的位置,突然打断道“程小姐的好奇心似乎过重了些。或者,又想多管闲事了?”

程凌璃的面色一转,皱起眉头翻了个白眼“殿下,对待淑女请您用辞温柔一点,相信您的祖母对此会非常高兴!”

“老人家高不高兴终是她的意愿。倒是程小姐,你一路这般任性莽撞,回头本王若与那位大人说上几句,不知他……”

她怒“你敢!”

他笑“试试?”

“太子殿下,本小姐多问几句烦着你了?我又没问你呀!”

“嗯?确实,问的又不是本少爷,本少爷是无所谓啦,但大小姐你怎样也该先替南宫少侠想想才对,他是多忙的一个人呐,先不说这一路上不辞辛劳的照顾姑母,与姑母同吃同住不离不弃(一股酸味)……单说还要多照顾一个异想天开不谙世事的大小姐,你有想过他对此该有多烦多讨厌吗?而你从来就只担心自己的安危,遇到事除了叫就是哭,小姑娘若真的怕了最好赶紧回家,这外头的世界可不适合你这样的娇贵之躯,别最后把命都玩没了才想起家里的好”

“宇文元丰!”

“姑母都已经病成这样了,你不照顾竟还到处给她添乱。很厉害呀,劫车,烧房,踢药炉……怎么,是打算让她的病情恶化吗?”

“殿下!奴婢求您少说几句,小姐真的真的绝对不是您所想的那样!她一直都在努力,也想更好的照顾白师父,只是……”

“只是手脚笨了点而已,一个自小就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连自个都照顾不好的大小姐,怎样去照顾别人?”

“少爷!”卓武只喊了一句,就闷着脸找不出话题。

过了许久,宇文元丰蹙着眉深吸了口气偏过头去“抱歉,我只是,太过担心……姑母,所以一时就……对不住”

眼里已开始闪烁泪花的程凌璃幽怨的横了他一眼,咬着下唇嘟囔,难道她就不担心师父?

“想必各位也都累了,请早些休息”某少侠丢下一句,再不理这边争执的情况,持着冷漠的表情进了里屋。

见南宫玉的面色已有些不善,程凌璃识趣的闭上嘴,眼珠子瞧了瞧里屋的状况,顺便怒目斜了某位太子一眼,转身利落的拉开门,昂首大步离去。

“卓武……”

“少爷?”

“饿了,吃饭”

35。…第三十五回

七夕,人约黄昏后;入夜,月上柳梢头。

色彩斑斓造型各异的灯饰缀满了闹市的夜空,一只只系在赤色的绳索上,随风摇曳着穗子,如一串串玲珑酸甜的冰糖葫芦。

人山人海是怎样的场面?看见满街都是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又是怎样的心情?约定的意中人若是爽约,又是怎样的凄凉无奈?

但无论怎样,处在七夕画景中或欢喜或失落的人们,定无法理解那些渴望却踌躇进入画景之中的人的心情。

仿佛离了红尘一般,只是远远的望着,始终融入不了画中。而即便是入了画,画中没有心中所喜的人,那又有什么意思呢?

“小姐,我们回去吧?”

“等会儿,我都还没捞到那条大鱼呢……哎,再来再来!”

“可是……”

“你也来呀!喏!就捞那条尾上带黑纹的,快!”

“小姐,白师父……”

“还早呢,我们现在回去不就打扰到她休息了嘛。好啦好啦,这轮结束我们立刻回去。难得出来一趟,应该深入体验江湖才是。哎,这!这儿!”

“小姐……”(文-人-书-屋-W-R-S-H-U)

京城东西南北中,皇城占中央,城北分官宅,城东城西分商庶。此地位于京城偏南地段,供应各种玩乐小吃,等等零碎设施。集市,白天倒还正常,热闹却已见一斑。一旦入夜,则是另一番景致。今日佳节,城中竟是更为繁华兴盛的情境。

吆喝嬉笑声中,食摊上蒸起的烟雾,在熙攘的人群上方徐徐飘散。相携共游的亲友或伴侣,面上无不带着惬意或甜蜜的笑容。

走过石桥,俯视河岸畔,人声鼎沸。往来青年之中,只见不少女子手捧几只竹碗或纸船,跪于河边对月许下心愿,最后放出小船让其随波漂远。而能见,因“船”只的点缀,河面星光灿烂美如梦幻,竟与夜空中那条璀璨无比的“银缎”交相辉映。

“少爷,咱们真不顾程小姐了?”

夜市的灯光映入他的眼瞳,望着桥下成群的男女,他沉吟“是不是只要诚心诚意的对着河灯许愿,愿望终能实现?”

“少爷,不管怎样,从一开始程小姐就是因为跟着咱们才迷的路,现在不顾她们,这万一出了事该由谁负责?”

“人是不是一旦有了心仪之人,什么都会改变?卓武,你可喜欢恶女?”

“少爷!您别吓我,我胆子小”侍从面露惊恐,持剑护胸,似已被深深的打击到。

“……瞧你这样,我倒还真起了兴致想看看苏素到底如何将你吃掉”

、文、侍从面沉如灰,瞪起惶恐的大眼很是吃惊。男子将竹船塞入侍从手里,撇了撇嘴“没意思,回去了”

、人、“可是程小姐……”

、书、“你自己看着办,老太太要人我就报你的名号,呵呵”

、屋、“等等,少爷!少爷……”

于是,在这浪漫的七夕之夜,茫茫人海之中又多了这么一对可怜男女。一位书姑娘,一位卓侍卫。

从燕京城南徒步返回八里庄无需花费多少时间。功夫深些,不过一盏茶便已身处庄内,而功夫浅些,也不过一刻钟的事。

宇文元丰提着一盏别致的花灯慢悠悠地走在进庄的那条林荫道上,他心中有些迷茫,对某些事深感忧郁。至于闷在哪儿,想来想去则全因他那位名义上的表姑母了。瞧瞧别人家的公子哥儿,有些钱财权势的哪个不是左拥右抱?最不济也有个中意的美人抱在怀里吃香的喝辣的。再看他,贵为太子,要什么没有?但自从认识了那个名叫白泷的女人,他哪日不是孤单一人赏花赏月赏清酒?

中毒!他想他肯定是中了那白泷的“毒”。不容易阿,真不容易。身为太子不仅抗下“逃婚”的恶名,竟还被家里的老头子赶了出来,顶着随时都有可能丧命的危险,毫无头绪的赶来异国他乡办事。遇见她了,开心么?但更多的却是失望。人是找着了,但悲哀的是,一时竟找不出任何理由去接近她烦她。而见女子病得越加严重他却无能为力,还得眼睁睁看她与一个可恶的道士谈情说爱……

顿时,脑子里滚起一堆越积越恼火的东西,表面上仍是一副吊儿郎当模样的宇文元丰,气的差点甩掉一路提回来的灯笼。但不过一抬头,远远正见一个黑影张皇失措的跑来。

来人还未停顿,就先已急忙开口“公子是东厢五号院子的客人么?”

“什么事?”

来人喘着粗气狠狠地吞了口唾沫,抹去脸上挂下的冷汗,回道“小的是东厢听候差遣的杂役小六,晚饭后小的听另一位公子吩咐一直守在院门口不曾离开。可是就在刚才,大约一刻钟之前,小的听见公子们的院子里有些动静,于是小的就与另一名杂役进院子瞧了瞧情况……然后小的就看见那院子里到处都是鲜血……哎,公子,公子!”

八里庄本就是一个江湖客栈,常人若没有一些身手本事,是绝不会故意找事或借胆住入庄内。而入住的客人,照样得按江湖规矩办事。只要不在庄内斗殴,不影响客栈生意,要杀要砍请往庄外四里随意解决!

尤小六很想“屎”!他被一位客人连人带命的“劫持”到庄里的命案现场,就算不死也差点给吓出屎来!

这一切都是他的错么?该是他的责任么?他什么也不知道呀!这叫啥?好事从不经他的手,坏事却常常敲他的门。

话说几个时辰前好不容易才赶了顿饱饭,又说七夕,看人家厨房的啊婆都有人约了,怎么自个就一直没个姑娘看对眼呢?他尤小六,家境品行虽不咋的,但活了这么些年,街坊邻里对他的模样就从未有人评过半句难听的。往好些讲,若不是穷的荒讨不了媳妇,凭他这皮囊长相,绝不比京里那些混吃等死的公子哥儿差。其实嘛,今儿没人约也就算了,毕竟他待在这样的庄里也确实难遇几个雌的,但怎么着看门的事又轮到他了?东厢第五号院子?这不是今日傍晚才登记的奇怪房客么?为什么没人轮值,难道都给吓走了不成?

其实值勤的活儿也不需要多认真,反正人往院门口一站,只要别叫管事看见,管你是歪的还是躺的。按说今日七夕,这号院子里的几位客人想必也都出去玩了,于是他趁机偷会儿懒,与一同值勤的小八聊聊他家啊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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