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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一晌贪醉-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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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她一惊,抬头对上我的眼里盛满诧异。

很令我满意的反应。

“弦清,悲弦激新生,长歌吹清气,这么好的名字的你,不该甘心被人执掌吧。”

她的唇微微张了张,却没有下文,似乎是无从开口。

见她沉默了下来,我知道我的话起了作用。她现在需要的是时间消化。最好的方法便是干干脆脆地丢下她,走人。

第二天,莫冥非居然破天荒地邀请我一聚,着实吓了我一跳。除了昨晚,一直没有直接照面的莫大执事居然有空会见我这个无关紧要的小角色,实在是难得,让人不得不防。

来到约定的湖畔,一眼就看到了他。静静坐着品茶的莫冥非,竟透着宁静淡然的气息,清雅得仿佛要融入这一方翠湖。

从没想过,冷俊决绝的莫冥非,居然会是这个样子。

一不小心,竟然有些走神。

“你来了。”依旧冷冷的声音,没有波澜地称述他知道我到了的事实。狂妄得很,让我很是不爽。

“冥,酒醒了?”我不痛不痒地揭他伤疤。

“多谢楼主关心,我没事了。”

不得不说,虽然我对此刻莫冥非这副明显和气质不搭的温文尔雅非常的不习惯,但事实证明这番举动多多少少还是有点效果的。也许……效果很好。谁会相信这个人曾经把我打得浑身是伤还想至我于死地?果然有副好皮囊就是方便哪。

“找我有什么事?”

“很久没见,找楼主叙叙旧。”他慢条斯理地斟了杯茶递给我。

“多谢。”

接过茶呷了口,我满意地看到他眼里的诧异。

古代的毒基本以草药为主,成分比现代的生化毒类要单纯得多,也好鉴定得多,有没有毒我还是分得出来的。

迎上他审视的眼神,我暗自发笑。叙旧?是试探吧,试探我是不是楚昕舞本人。

“冥还想在我身上留些纪念?我这身鞭伤还没好全呢。”撩起衣袖露出依稀还在的鞭伤,有意无意地暗示他。

“楚昕舞。”他眼中精光一闪。

“恩?”

“你去死吧。”

厄——?!这么直接?我手忙脚乱地挡开莫冥非突然袭来的攻击,反应慢了半拍,只剩下招架之力。他的招式却越发凌厉了起来。

他真的想要我死?

认知这一点,我沉下了脸,忍不住嗤笑。楚昕舞,你看见了吧,你的冥他要我死,是你的冥要我死。

你看,他这一招可是只冲我的心脏而来,没留给我一丁点反悔的机会,他要我必死!

所以,我要让你失望了,楚昕舞。

不怨我没给他机会!

终于狠下心借着他袭来的力道把自己的身体甩出去,跌倒在地,等他亮剑向我刺来而敞开身体的瞬间,握紧袖中的小型十字弓,发射。

是他自己招惹的我,怨不了任何人!

藏在袖中的小型助推式十字弓是在客栈的时候做的,为的就是应付现在这种突发状况,没想到这么快就用得上。

眼看弓箭袭去,莫冥非急急往旁边躲闪,却错算了我的十字弓和古代普通弓箭的速度差距,不但扎扎实实挨了一箭,更是由于慌乱躲闪掉进了湖中!

莫冥非,想不到你会死在这儿。

“舞,舞!救他,救冥!”

熟悉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却带了陌生的惊慌失措。

“是他先要我的命。”我冷笑着陈诉。要我救仇人?

“求求你,救救他求求你!”

楚昕舞的声音,哀求,缭绕在我的耳边,挥之不去。

“舞,我爱他啊!我不要他死!”

“舞,你莫忘了,你也曾为他心软过!你也曾不想杀他,对于杀手的你,没有动手杀威胁到你的冥,你还不明白,在你心里,他已经不一样了!”

“舞,不管你愿不愿意,你接受的不仅是我的身体,还包括情感!”

这就是所谓的彻底成为楚昕舞?接受她的一切?

“再废话,你的冥就真的死了。”

“舞!”

麻烦。我厌恶地甩甩头,抛开脑海中楚昕舞欣喜若狂的声音,一头扎进湖里,开始探询莫冥非的下落。

没多久,我就把莫冥非拖上了岸。

竟然未伤到要害,而且落水的这段时间居然还记得闭气,并未吸入很多水,他还真是死不了。

不知道我这算不算以德报怨?我叹口气,认命地拍拍他的脸颊:“喂,莫冥非,醒来。”

他微微张开眼,气息微弱地吐了几个字:“楚昕舞……”

我知道他下面想说什么,你怎么还没死。

“不好意思,我没如你所愿地去见阎王。”

听完我的话,他居然扯了扯嘴角,笑了。

很纯净的笑容,绽放在他苍白的脸上,说不出的清新。

再然后,他没有任何防范地——晕了过去。

谁献忠诚

莫冥非就这么不负责任地晕了。

难不成让我善后?

“楚昕舞,你还在不在?我把他丢这你有没有意见?”

救下要杀我的人已经是我是极限,不要告诉我她还想我背他回房,再像个痴女子一样端茶送水照顾他。

“舞,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冥这样的笑。”

“那不过是昏迷前意识不清的本能反应罢了,搞不好他是想冷笑,笑我怎么还没死。你就少自做多情了。”

“是吗?舞,你啊……”

“罗嗦。”

“那你别丢下他。”

“等着他醒来杀我?”我冷哼。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计较这些奇怪的事情,情绪也变得不容易控制。我好像在以连我自己都察觉的到的速度,慢慢地改变,变得不像是夜瞳。

我们正渐融为一体。准确的说,是我正在逐渐融进你的灵魂,成为你。我们再也分不开了。

你愿不愿意,你接受的不仅是我的身体,还包括情感!

倏地想起楚昕舞的话——难道……

还想问什么,却不经意间看到莫冥非张看了双眼!晕了才十分钟就苏醒,不得不让我感叹他的自控力,这也是有内力的附带作用?

“你醒了?”

“你……救我?”他狐疑地盯着我。

“是,不过我只救一半。”

“一半?”

当然是一半,你以为你要杀我,我还得全程救你?若不是她吵得我烦死,我连一半都不救!

“莫大执事,听说府里来了刺客,很快就会有人找到为保摘星楼不幸受伤的莫执事你的,楼主我就先走一步了,后会有期!”

舞……又是弱弱的声音。

楚昕舞你再多说一句我折回去杀了他!

“你就这么回来了?”

听完我的论述,水云双腿一软,直接坐到了地上。

“堂堂摘星楼的真实掌权人就被你像垃圾一样丢了?老大,你是个没有实权的傀儡,就算你武功再了得,也不该这么胡来啊!天哪,你……你给我马上回去!”

至于这么激动么。我端起桌上的茶吹了口气:“我和侍卫说有刺客去湖边,估计现在已经把他送回房了。”

“我又没担心他死不死,我担心你和他闹翻我们的计划就完了!”

“那你就投靠‘堂堂摘星楼的真实掌权人’去。”我惬意地享受着茶香,雍懒地眯起眼,“好舒服。”

“舒服你个头!不行……我……要被你气死了……”

水云自顾自地斟了杯茶,一口灌下,找了张椅子坐下,拼命揉着胸口顺气。趁着空挡还不忘瞪我一两眼泄恨。

“你要看不过去,可以替我安排补救。”我好心提议。我是不会做没意义的事的,而且眼下我还有更重要的事。

“你……”

“舞。”

“什么?”水云被我不找边际的话一愣。

“你不是找不到骂我的称谓么?我叫舞,单名舞。”绝对不会变成楚昕舞!

“你叫舞?”

“你叫昕舞也可以。”反正没多大区别。

“你少岔开话题!我们现在谈的是莫冥非!你到底什么时候去看望他?”

看望莫冥非?鸡给黄鼠狼拜年去?“我才……”我注意到窗口人影一闪,不由地苦笑,“不用了,人家找上门了。”希望他不要对我刚才的话起疑心才好,否则就麻烦了。

水云恨恨地看了我一眼,突然贼贼地笑,拉开嗓子惊慌地喊了起来:“小姐,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她想干吗?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莫冥非就从窗口跳了进来,径直跃到我跟前。

“你怎么了?”他低沉着声音问。

“小姐刚才硬是要来看您,我不让,哪知小姐差点晕过去……”

好你个水云,明知他知道是我伤了他,还故意拖我下水。事已至此,我无奈只得继续帮她圆话,“冥,听说你让刺客伤了,怎么样,严不重?”

难道只是调理了下换了身衣服,就能这么精神抖擞?从被刺到现在总共没几个小时,他到底是不是人?

“我没事。”他犹豫了片刻,“你……也不会有事了。”

“什么意思?”

“我不会再对你下杀手。”

“因为我救了你,还是我手下留情?”我冷笑,就因为这样让他有这么大的转变?

“因为我输了。”

“莫执事原来是输不起的人,我倒真没看出来。”

他哪像是一蹶不振的样子?分明精神好得很。

“我输了一个赌约,不过……输得心甘情愿……”

他说这话的时候一直盯着我的眼,目光中没有往常的敌意,却有着说不清的复杂,混合了哀伤,还有不知名的情绪,仿佛有着让我不敢触碰的东西。

即便是很久很久的以后我已经得知了他的赌约的内容,还是有无法理解他当时的感觉,以及为什么下这样的决心。

我只知道,讨厌他身上不知何来的哀伤,想设法阻止。

楚昕舞似乎并没有醒来。

那此刻我心中的这份不忍,就真的如她所说的,是我自己的了。

“水云。”

“小姐?”

“摘星楼有没有关于禁赌的规矩?”

水云不解地眨眨眼:“有是有付双倍的规矩……可……”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莫执事聚赌,罚你付双倍的筹码,你可愿意?”

听了我的话,莫冥非有些释然地舒了口起,哀伤也渐渐淡开,笑。

“双倍,就双倍吧。”他居然眯眼一笑。

然后,接下来的似乎承认了我们的合作关系,莫冥非再也没有过争权夺势的过激举动,反而像是退步似的辞了冥阁阁主的位子,专心当他的执事。对我有计划地参与楼中事物拉拢亲信的行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想,如果他不是在酝酿更大的阴谋,就是那个他总是避而不谈的赌约起了作用。

正好给了我喘息的机会让我弥补身上的不组足。所以这段时间,我就专心和若学起了修炼内力,进步的速度让若瞠目结舌。

我是个练武的奇才。这是我从小到大每个武术老师的评价,也正因为如此才可以在索魂活得下来。没想到这天赋还可以连带到学习内力。

尽管进步快,我却从没想过这么快会派上用场。

地上的两具尸体已经是三天来第四批暗杀我的人。全部都是潜伏在暗处屏住气息突然袭来的手法,如果没有些须内力,哪怕我有再敏锐的知觉也不是完全有把握察觉出这批训练有素的杀手,即使侥幸察觉,也没有那么多体力陪他们一批批地耗。

“若,处理掉。”

“是。”

若朝身边的侍卫挥挥手示意,尸体就被抬了出去,连同所有的侍卫也一道出了去,只有他还待在原地由于不决地看着我,似乎有什么难以启齿。

“有什么就问吧。”相处了那么久,我又没有特意隐瞒什么,即使再不了解楚昕舞的人,没有任何疑问才是不正常的。

“是,主子。若想知道您为什么身手了得却没有半分内力?这样的天资,该是有很高内力才是。”

原来是这个问题。该说是我的世界根本没有内力这回事,还是编个走火入魔的借口?一时间,我还真想不出应对的答案。

见我费神的样子,若笑着摆摆手:“主子有什么不便说的就算了,只是还有一个问题,”若扫了眼刚才堆放尸体的空地,“主子为何刺的不是喉,心,而是腹?”

“我刺的是腰,肾的位置。”

“为何?”

“因为那样死得最快,而且,没有机会发出任何声音。”难道连若都不知道这些常识?

“我还以为只是巧合……主子,这是杀手才用的技巧,您从何得知?”

“这种手法有什么不可?”

“一般的学武之人不会知道这种……楼主又是名门正派……”

“名门正派有如何?握剑握刀的,哪个不是杀手!哪怕是个屠夫,也不例外!”看着若犹豫的神情,不不由地怒从中来,“什么名门正派,哪个没沾血!各为各的利益,有什么不同?”

若听闻震惊地抬起头,呆了片刻,终于又低了下去。

“主子教训的是,若受教了!”

“下去吧。”挥手打发走若,我顿时沉下脸来,“出来!”

“下去吧。”挥手打发走若,我顿时沉下脸来,“出来!”

从刚才就一直偷听到现在的那人轻巧地从树上跳,笑眯眯地朝我走来,倒像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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