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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花儿知为谁红3-绝缘大清-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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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紧握着拳头爬上了车,差点就挥出去了,气极败坏地道:“皇上,你……你想摔死我呀?你故意整我,才带我来的吧?”  
    他的脸上有一种计谋得逞,报复成功的快意。又理了理衣服,正声道:  “朕怎么舍得摔你呢?朕为了让你开心才带你出来的,你可不要辜负了朕的一片好意。当然了朕忽就想起小腹上的伤,一时意乱急调马头,你没瞧见你摔下时朕的担心吗?再则也是你自己得意忘彤啊!”  
    我被他说地哑口无言,气得头顶都快冒烟了,车子颠簸的屁股生疼,俯卧着直捶车板。他还戏笑道:  “别生气了,朕可只带你一人,这样的荣幸朕从不给别人不是?朕从你这里学到的东西可真不少,你也是朕的良师益友啊?”  
    他难不成想气死我才甘心,皇帝怎这么无赖啊?还是雍正吗?我抬头怒瞪着他,他却嘴角笑意连连,闭目养神。伸手摸摸我的头道:  “眼珠子要突出来了,朕可不想陪着一个瞎子!”  
    我咬牙切齿地道:  “啊……我不活了,要不是你是皇上,我早跟你拼命了,你怎欺侮人取乐呢?”  
    他微微睁开眼睛,速成一条细线,轻笑道:  “朕也是风口浪尖上过来的,怕了你不成?别苦着脸了,回去朕好好赏你一顿美味,按你的说法,日后回想起来,也是美事一桩啊!”  
    我是自搬石头砸自己的脚,欲哭无汨。一进宫门,他似又戴上了面俱,凛然的面色让人生畏,感觉刚才像是做了场梦一般。回了屋,让双儿帮我上药,卧睡了好几天,才好全了。  
    今日是弘历与洛儿的新婚之夜,原本想去祝贺的,考虑到身份的尴尬才作罢。立在养心殿的院里,看着红似火球的落日出神。  
  “想什么呢?今日弘历大婚,陪朕一起到皇后宫里坐坐吧!”  
    雍正若有所思的立在身边,我心里泛着酸,侧头轻问道:  “皇上想起自己的大婚了?”  
    雍正微笑着斜倪了我一眼,边走边道:  “朕知道你心里想什么?朕还真怕你吃醋使性子,这不让你一起去了,快点跟上!”  
    我满意地轻轻碰了碰他的手指,他的面容纹丝不动。我侧头看了看李德全等人,他们都只是微笑着跟在后头。进了坤宁宫,那拉氏、钮氏、耿氏、刘氏都在,她们请了安,那拉氏道:  “按皇上的吩咐都准备好了!”雍正淡淡地道:  “那就开宴吧!朕也饿了!”  
    我忙给那拉氏请了安,给钮氏道了喜,她们虽然面带笑容,却笑得极僵,估计我是太爱宠了,不过若是如此,招人怨我也挺了。那拉氏还是笑拉着我坐在她的身旁,但我总觉着别扭,刘氏时不时扫来冷然的目光,让我食之无味。  
    一桌人吃得默默无声,还时不时的顾及到皇上的表情,我真想掀了桌子,还吃什么呀?吃进去了也消化不了。“容月,平日里都嫌朕的菜不好,今日为何又不吃啊?”  
    这个死老头,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不是让我更招人怨吗?我忍住气,笑道:  “皇上,菜肴太精致了,都舍不得下筷了!”  
  钮氏轻笑道:  “姐姐真是奇特,吃了再做不就行了吗?”  
  刘氏眼光一转,冷笑着接口道:  “姐姐恐怕平日里吃太多了这会儿倒娇情了!”  
    我怎么觉着她含沙射影啊?果然雍正轻咳了声,原来还是我反应慢了些,不过把雍正比做菜,恐怕这丫头妒忌过头了。雍正冷声道:  “快吃吧,朕还有一堆折子未批呢?”  
    那拉氏担忧地劝道:  “皇上要多注意龙体啊!臣妾真担心皇上操劳过度!”  
    雍正面容缓和了些,朝那拉氏点头道:  “这是朕的使命,皇后也辛苦了,这后宫的事,交给你朕也放心了!”  
    那拉氏动容地道:  “皇上谬赞了,臣妾都没有好好照顾过皇上,幸亏有妹妹好生照料着,臣妾也放心了!”  
    我真是头晕,他们两夫妻想怎样啊?扯来扯去扯到我的头上,想让我把吃进去的吐出来不成?索性垂头不语。真是万幸,若是八了这后宫,我早死八百回了。我现在好似专属品,别人都管不着,乐得自在些。  
    雍正一离席,我长吁了口气,跟着出了门。夜色从容,清冷的天际一轮明圆慢慢移上天空,月光也显得更寒,加上冷风,缩着脖子,侧身而行。李德全他们落在后面,雍正拉起我的手询问道:“怎的?觉着没趣?”  
    我叹气道:  “皇上觉着有趣吗?差点被人用眼光射死?都是皇上惹得祸!”  
    他厉声道:  “怎么说话的?朕的后宫廖廖数人,又独宠你一人,别人妒忌一下也应该不是?”  
    我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里,大声道:  “是!”他又侧头感慨道:  “朕真想把你从正门抬进宫里,让全天下的女人妒忌你!”  
    他的爱可真让人难以消受,我夸张地跟他拉开距离,苦着脸盯着他道:  “不会吧,皇上不是让我无处可躲吗?最毒妇人心,皇上想折腾我,也不要这样啊?”  
    他又顺手一个脑勺,拉了我一把,哈哈笑道:  “笨人,你只要躲朕身边,谁敢欺侮你?”我一脸黑线,敢情想把我关进宫,都快想疯了,还是趁机快溜吧!                    
    雍正这个老顽固有时着实可爱,曾静反清,他非要与之交真,挑灯与他辩论,非得让曾静认错不可。还写了《大义觉迷录》纷发到府学里,人手一份,且是必读品,真像文化大革命的毛主席语录。还让曾静到处以身传教,真让人哭笑不得。  
    转眼迎来了雍正七年,当这样的皇帝着实不易,宵衣肝食,夙夜忧勤,然而让人忧心的却是十三,每天拖着疲惫的身子劳心劳肺,体弱清瘦,真怕他一蹶不振。如今我宁可不知结局,见一面少一面的日子,让人心痛郁结。  
    暧风驱逐了寒意,晨曦熹微,青雾淡淡地退去,春水涟漪,银光闪闪。海棠随风起舞,一时兴起,在花雨中舞起了水袖,长袖飘飘,花瓣轻随。  
    “舞得不错,朕就奇怪了,这样转圈不眼晕?”雍正赞赏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微笑着转了圈,缓缓地停在他的面前,施礼道:  “皇上不去早朝吗?”  
    他伸开手掌,拂过随风而起的花雨,感慨地道:  “寻春须是先春早,看花莫待花枝老。朕这几年似是无春无夏无秋无冬,日日批折理政,错过人间几度春啊!”  
  他的目光遥视着远方,神情淡然,届心微皱。我眼眶微红却笑道:  “皇上,你还说,你都没有好好陪我游过紫禁城呢?他侧头微笑道:  “好,朕今日难得有空,就陪你走走!”  
    我扶着他的手臂,沿着宫道缓缓前行,对于后面紧跟一群人的日子也司空见惯了。春日的暖阳照在身上,心里更暖。我想要的就是这样的平凡日子,却似何其的珍责。  
    “真想看看皇上上朝时的卓然风彩,一定是气吞万里,势如长虹,让人敬仰、祟拜却又生畏。”我憧憬着那样的画片,痴痴地想道。  
    雍正柔柔地侧头看来,嘴角露着笑意道:  “朕可不能带你上早朝,朕都怕了这早朝了。都说皇权独断,谁又知道朕的苦楚,朕有时不狠心也无可奈何啊?”  
    他的眼神里带着酸楚,忙安慰道:  “若是全天下的人都不理解皇上,也还有容月,皇上已经做得很好,皇上是中华史上最勤政的皇帝,皇上既要顾全先帝留下的旧臣,又要安抚自己兄弟及亲信,又要处好新臣旧臣的矛盾,如今吏治清澄,百姓生活改善,这都是皇上的功绩!”  
    他停滞不前,感动地紧握着我的双手,眼眶微红,嘴唇轻颤道:  “月啊,你真是上天给朕的礼物,朕每每看到你的身影,朕就多了一份力量,似有使不完的力气。你说得对,无论别人如何评论,朕俯首无愧天地,褒贬自有春秋。”  
    我的眼里噙着汨,却笑道:  “皇上这就对了,让那些断章取意,说黑为白的人见鬼去吧!咱们要活得更畅快,让他们眼红,让他们羡慕!”  
    他深吸了口气,宽慰地点头,爽朗地道:  “你说的对,让他们见鬼去,月儿,等朕闲暇了,朕一定带你去江南,去塞外!  
    我扁嘴道:  “皇上又轻许诺言了,好在我自己心中有数不然被你骗的一愣一愣的!”他突儿把我拉到转角,两道灼热的目光,情深意重,笑道:“朕跟你在一起,怎觉着自己年轻了,朕真想跟你活上几百年  
    一群脚步声越来越近,在他的唇上蜻蜓点水,没事人一样扶着他向前。他笑意难掩,看看身后的李德全等人,又无奈地摇摇头。指了指前面的石凳,轻叹道:  “朕老了,扶朕到前面休息会儿!”  
    我边扶他边嘟嚷道:  “皇上天天这样坐着批折子,出门又是车轿,这样下去可不行。不如每日掌灯前,跟我一起散步半个时辰吧!”  
    他撑着膝盖,抬头叹道:  “像你一样疯,又跳又是跑的?那朕的威严何在?”  
    我撅着嘴深叹了口气,蹲坐在他边上。他突吃痛地立了起来,眉头揪集到一起,摸着臀部厉声道:  “李德全这垫子里有什么东西,搁得朕肉疼?”  
    李德全惊慌失措地边念唠“奴才该死”边仔细的检查垫子,片刻轻回道:  “皇上,没什么呀?会不会是这石头不平的缘故啊!”  
    石头都光溜溜的,虽是硬了点,也不至于这般疼啊?眼光一闪,指着他笑道:  “我知道为何疼了,皇上天天端坐着,十有八九是这么回事了!”  
  李德全笑瞄了我一眼,似有所悟,雍正尴尬地低咳了声道:“回吧,朕也累了!”  
    我上前追问道:  “皇上要不要让太医看看啊?要不我帮你瞧瞧?”  
    雍正停步冷哼了声,苦着脸道:  “你怎什么都好奇?揪根挖底的?朕自己会看着办!”  
    这老头害臊了,让我揪着这条辫子,我可不能错过机会。端起关切又担忧的眼神,边跟边轻声道:  “皇上,小病不治成大病,回去我先给你瞧瞧好了,咱老夫老妻的,不丢脸的!”  
    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沉沉地道:  “胡扯,你还说,朕都替你臊得慌!”我强忍着笑,愣头愣脑地道:  “为何摸得看不得?”  
    雍正苦笑着大声道:  “李德全,把这丫头的嘴给我堵上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李德全还以为发生了何事?担忧地急跑上来,我忙摆摆手,笑道:  “我逗皇上玩呢?不说了还不行吗?不过皇上,狗嘴是绝对吐不出象牙的,要是能吐出象牙就不是狗了,是象!”  
    雍正笑看着,眼里掠过太多的不可思议与无奈,摇头道:  “朽木,朽木啊!撑灯前,你就别出现在朕面前了,朕的耳朵都嗡嗡响了!”  
    李德全早就见怪不怪,只是抿着嘴笑。我耸肩无辜地道:皇上不识好人心,罢了,容月先告退了!”  
    我朝小多子使了个眼色,停步目送他而去。刚一转身,乐得我合不拢嘴,小多子跟着我傻笑。宫里实在无聊至及,又不喜与那些女人们组群,不是无话找话,就是互相显摆。跟小多子晃晃悠悠的闲逛,不知不觉走到了与十三一起住过的阿哥所。  
    耳际仿佛还听到与十三玩乐时的笑声,怔怔地盯着门移不开步。门吱呀地开了,一个虎头虎脑的小孩趁太监不注意,跨过门坎,摔了出来,幸亏我离得近,顺手将他接住,不然定摔破小脸。小太监吓白了脸,惊声道:  “小主子,你可吓死我了,谢谢姐姐!”  
    小孩儿两手绕着我的脖子,咧着嘴呵呵直笑,好似刚才受险的是别人。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我忙将他放下,帮他擦了擦嘴,拧了拧粉嫩的小脸,猜想一定是六阿哥弘瞻了,心里竞有几分酸楚。将他交给了小太监,笑着转身离去,心情却落了大半  
    回到房里,斜靠在床上一阵落寞,直到李德全来传话,起身去照顾那个老的。罢了,人不能太贪,或许后宫的女人们都在心里羡慕我呢?            
    雍正八年的春天似乎来得特别的早,又是一个春光明媚的早晨,双儿帮我梳了一个新发式,脸也显得端庄了许多。  
    因为去年准噶尔的战事,宫里的气氛异常压抑,好在传来了战局初定的消息。  
    什么叫做日理万机,真是亲眼目堵,虽然成立了军机处,但雍正还是事事亲躬,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陪伴他最长的却是孤灯  
    李德全急匆匆地进门,焦虑地道:  “皇上昨晚又受凉了这会儿声音都变了……”  
    不等李德全说完,我已夺门而出,这老头真够磨人的,三天两头的受凉,三岁两小呢?  
    未进门就听到他打喷嚏的巨响声,边进边埋怨道:  “皇上昨儿是不是又批折到深夜了?”  
    雍正边用手狠狠地捏着鼻子,边皱眉道:  “你这丫头,说话的口吻好似朕犯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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