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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章

金牌小书童-第2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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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四章 特殊的礼物
    叛军大营。
    当然,叛军不会真的将自己看成叛军。参与北伐的所有人所看到的都是一份天大的荣耀,他们为了匡扶正义,拯救江山社稷于危难。能够保持清醒头脑意识到自己正在做什么的,只有寥寥几人。
    喻松南就是其中之一。
    他知道自己正在造反,并且很清楚就算东方远行成功颠覆了秦氏天下,也分享不到半分胜利果实。
    说的好听一些,他是一个庶子,说的难听一些,他就是一个野种。他就像一只见不得光的老鼠,哪怕身上流淌着龙的血液,却也只能躲在阴暗的角落里。
    他是东方远行的儿子,却永远成不了真正的儿子。可是明明知道自己有一身所学,远比站在阳光下的东方轩轾要优秀的多,又有什么用呢?
    他不会变成大唐新皇族的继承人,永远也不可能。
    等到东方轩轾继承皇位,兴许还会天下海角四处追杀自己。想想自己悲惨的一生,他充满了失意。
    难道他天生就是给人做陪衬的么?他来到这个世上,又不是自己的错,可是权倾天下的爹为什么不站出来为自己说一句公道话?为什么自己一辈子都要做一个小丑?自己尽心尽力为东方家付出了半辈子,难道就为了下半生过上胆战心惊的生活?
    他不服。
    他是个要做大事的人,可一直缺乏做大事的胆量。但是今夜,他终于鼓起了勇气,也等到了机会。
    东方远行离开了大营,因为夏国神武教的援兵终于到了。为了给凌冰焰接风洗尘,他去了附近最大的县城,找了一家最好的酒店。
    喻松南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神武教圣女那一双颠倒众生的眼眸。
    他在想,等到东方远行坐稳了皇位,是否会替东方轩轾向神武教求亲?和亲虽然是最古老的办法,却也是建立友谊最快的途径。
    想想那个妖媚至极的女人今后很可能会在东方轩轾那个废物的身下辗转,他就感觉到一股无明业火在燃烧。
    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泛红的瞳孔中闪烁一丝冰冷的杀意。但是这丝一样一如往常地被隐藏在了心底,三十多年的岁月,唯一让他学会的就是隐忍。
    他提起摆放在桌子上一个精美的方盒,掀开帘子隐入了夜色之中,很快便来到了东方轩轾的寝室。
    “喻先生。”
    负责把门的哨兵恭恭敬敬地行礼,这份尊敬更多来源于他是东方家的老管家,而非流淌着尊贵血液的继承人。
    喻松南温和一笑,道:“平南县令献上了一尊翡翠观音,少爷向来喜欢猎奇,我送来给他瞧瞧。”
    哨兵闪身让路,其实就算他不解释,哨兵也没有阻止他的勇气。
    刚刚掀开门帘,喻松南便皱起眉头,他听到一阵酥。到骨子里的喘息声。两团肉光致致地身影正抱成一团,在铺着绒毯的地面上做着最原始的事。
    “少爷。”
    东方轩轾正在兴头上,见有人不请自来,恼怒地白了他一眼:“喻松南,你好大的胆子!本公子没有传唤,你竟然敢私闯进来!”
    地上的女子慌乱地套上衣服,匆匆掀开帘子逃了出去。正在气头上的东方轩轾,比洪水猛兽要可怕的多。
    喻松南微微一笑:“少爷不要介意,松南得了一份特殊的礼物,迫不及待地想要给少爷看看,故而冒昧前来。若是少爷看完礼物仍要责罚,松南愿欣然接受。”
    东方轩轾脸色稍霁,披上一件外衣,一脸不耐烦道:“拿来给我瞧瞧。”
    喻松南欠身,将木盒放在木几上缓缓打开,动作舒缓而优雅。
    “少爷,您贵为相国大人的公子,生来享尽荣华富贵。可您想没想过,如果有一个人会分享老爷对您的宠爱,您会怎么样?”
    东方轩轾皱了皱眉,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喻松南微微一笑,轻轻揭开盒盖,道:“有一个秘密放在我心里三十几年,一直没办法和人分享。最近我感觉很压抑,我真的想要找个人倾诉一番,你想听一个故事吗?”
    东方轩轾心中涌起不祥的预感,道:“什…什么故事?”
    喻松南叹息一声,道:“算了,也没什么好说的,无非是权贵醉酒乱性,贪慕富贵的女人妄图母凭子贵平步青云罢了。可惜女人想的太简单,小看了权贵爱惜羽毛的决心,搭上了自己一条命。而那个可怜的孩子则隐姓埋名,一直默默地在角落里做一个陪衬,他的身份却永远不会被人承认……”
    东方轩轾越听越是心惊,他怎么会听不出来故事里的孩子指的是谁?而当看清楚盒子里装着的东西时,他更是浑身汗毛瞬间乍起,怒喝道:“喻松南!你想干什么!”
    盒子里放着的根本不是什么礼物,而是一把匕首。
    喻松南捞起匕首,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但是那个孩子他并不甘心,他想要得到认可,想要分享名利,想要出人头地。怎么办呢?除了杀掉挡在他前面那个名正言顺的继承人,或许再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东方轩轾大惊失色,他想要呼喊,却被眼疾手快的喻松南一把搂住,左手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他发出不甘地“呜呜”声,浑身如糠筛一般抖动,一双惊恐的眸子遍布血丝。
    他想要反抗,可是早已被酒色掏空身子的人,怎么会是常年奔走于外的人的对手?
    喻松南笑了,两撇八字胡微微上扬,构成了一个美妙的形状:“你猜…这辈子我最恨的人是谁?一个将原本属于你的东西全部夺走的人,你会恨他么?呵呵,你当然会恨,以你睚眦必报的性子,或许那个人现在早就死了,而我居然忍了几十年你没有有觉得我很有耐心?”
    东方轩轾说不出话来,面对近在咫尺的匕首,他只感觉到了恐惧。
    “这几天我想了好久,为什么我一辈子都要夹起尾巴来做人?为什么我不能做出一番事业?为什么我的人生会这么失败?我想来想去,好像都是因为你。”
    喻松南说的轻描淡写,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怜悯地低头看了看惊恐无比的东方轩轾,微笑道:“所以,只有委屈你了。你若是死了,我以后就不必再像一条狗一样活着,东方远行就会只剩下一个儿子。但是他的脾气你也很清楚,杀了你,我一辈子也无法得到他的原谅,我不确定他会让我代替你,还是会宁可东方家无后也要让我给你陪葬,所以我只能跑。用你的人头当做弃暗投明的礼物,想必皇上不会太过亏待我。”
    “你看我于大唐危难之际表明忠心,如果皇上最后赢了,自然不会太过吝啬。哪怕给我一点小小的封赏,也好过一辈子凄惨的东躲,永无出头之日。呵呵,老东西既不想东方家无后,我的身份曝光,对你产生威胁,所以就要牺牲我来保全你。可是他忘了,我也是个人!”
    “为了一个人安坐江上而放弃另一个人的全部,东方远行真是一个好父亲。我做了你们父子三十几年的狗,应该也够了。剩下的日子,我要替自己活。”
    “而咱们两个人,注定不可能共存于世。我活着,就只能对你说抱歉了。”
    喻松南说着,仿佛想到了自以为一切尽在掌握的东方远行看到营帐中的血腥一幕时那万分诧异、沮丧、愤怒、无助、痛苦、后悔的模样,脸上扬起一丝疯狂的笑容,握着匕首的手如同拉奏二胡一般,轻轻从东方轩轾如同女人般白皙的脖子上划过。
    东方轩轾发出不甘的“呜呜”声,用尽生平最大的力气反抗,但就像柔弱的小娘子遭遇魁梧的恶汉一样,根本先不起一点风浪。
    猩红色的鲜血喷溅,东方轩轾眼神中的神采一点一点的流逝。
    在眼帘阖上之前,他脑海中最后盘旋的念头不是做皇帝,而是后悔曾经的虚度。若非让酒色掏空了身子,自己…或许能够活下去吧?
    看着缓缓倒下的弟弟,喻松南眼神中没有怜悯,报复过后的痛快。他一边擦拭凶器,一边冷笑着喃喃自语:“这是你们东方家欠我的。”

第四百七十五章 你想多了
    镇西侯回归了。。
    这个消息,让真个京城为止欢腾,可是身为故事的主角,唐安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重新换上代表身份的紫色长袍,唐安被请进皇宫,和皇上彻夜长谈。而听到秦天说的最多的一句话便是“朕欠你的”。
    皇上真的觉得欠了自己?或许未必。
    当看到六部尚书一起为自己求情的一刻,唐安就已经恍然。几位当朝的泰斗不可能为了一个和自己并无太多交情的新贵而劳师动众,之所以会这么做,一定是得到了皇上的授意。
    联想到如今京城因为满城风雨而飘摇欲坠的民心,不难想象秦天玩了一手漂亮的釜底抽薪。借唐安被砍头的噱头,吸引来全京城的目光,然后再让几位老臣打着替唐安求情的幌子,将东方远行的罪名公诸于众。既替六王爷和飞天门主洗清了冤屈,又能激起百姓同仇敌忾的决心。
    一个引贼入室、为了得到大唐天下宁可和外敌勾结的人,一个十三年来两度想要颠覆朝廷而不顾百姓死活的人,谁能指望着这样的人能带领百姓过上好生活?
    简单的一场戏,已然让东方远行成为了大唐开朝以来最大的奸佞。
    而自己,无形之间居然又被他当成了棋子。或许从将飞天门主关进天牢的那一刻,他就在布这样一个局。
    他知道程采夕的性格,也明白自己与程家的感情。程云鹤出事,自己绝不会袖手旁观,所以就有了后面一系列的变故。
    现在想起来,皇宫距离刑部那么近,他若是想要介入,一早就能赶到,为什么会拖到自己救了人之后才姗姗来迟?
    将这些日子的画面串联起来,唐安深深叹了口气。他几乎可以断定,秦天一直在演戏给全京城的人看。挽救六王爷与门主还是其次,让东方远行名誉扫地、聚拢人心才是他的目的。
    这样的年纪,这样的心性,这样的手段,足以让人感到畏惧。
    虽然很理解秦天的出发点,也明白一个在最大敌人的“关怀下”成长起来的少年绝不会太过单纯,可直到发现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并非通过感情维系,而是要掺杂这利益与得失时,他还是会感到失望。
    他喜欢自由,不喜欢束缚,更不喜欢生死系于别人一念之间的感觉。他现在有了许多牵挂:蓝海棠、柳倾歌、苏媚儿、大小姐,甚至慕绒……他都放不下。
    所以——是不是到了该与权势说再见的时候了?
    或许能够再见,但却不是现在。起码在大军压境的危机解除之前,秦天不会给他解甲归田的机会。
    正思索该如何脱身朝廷的漩涡,老管家不知何时来到厅内,恭声道:“老爷,陈大人求见。”
    姓陈的大人并不多,其中和唐安来往最为密切的,只有禁军的陈不平了。
    “请。”
    不一会儿工夫,陈不平便大步走了进来。来的不止他一人,身后四个如狼似虎的禁军驾着一个中年男人,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陈不平单膝跪地,道:“末将陈不平,参见唐大人。”
    唐安摆摆手,道:“行了,这里也没有外人,少来这一套。”
    若是平常时候,陈不平哈哈一笑过后就会和唐安勾肩搭背没个正行,可是今天,他却仍旧板着一张国字脸,让出身位指着后面那人道:“大人,今天清早这人大摇大摆地进城,末将觉得此人形迹可疑,便翻查了一下他的行李,起止在包袱里发现了一个人头!”
    现在的汴京城已经全面戒严,只许入不许出。但是任谁都知道汴京即将成为一座死城,平日里除了送粮的人会把东西运到门口,再也没有人愿意进入到这座牢笼。而眼前这人非但敢来,还敢光明正大地带着一颗人头,这是要作死的节奏么?
    唐安忍不住看了看跪在地上之人,只是一眼,便微微皱眉。
    那人三十几岁,留了一对匀称的八字胡,虽然穿着粗鄙的厚重外衣,却掩不住一身傲气。从他的神态举止气度模样看来,怎么看也不像一个市井小民。
    唐安皱眉道:“咦,我怎么觉得这人这么眼熟呢?”
    跪在地上的喻松南微微一笑,丝毫不见紧张:“侯爷真是贵人多忘事,在下姓喻名松南,原本是相国府的内府管家,和侯爷有过几面之缘。”
    唐安想了想,依稀记得当初相国寿宴时,那老东西就是让眼前的男人给自己取来了昧火草。
    了解到对方是东方远行的人,唐安恨屋及乌,根本没有让他起身的打算,坐到椅子上悠然呷了一口茶,道:“我想起来了。喻管家年纪轻轻能替老贼管理偌大的家业,足见他对你极其看重,你又怎么会舍弃了大好前程,再度回到汴京城呢?”
    喻松南一脸从容:“侯爷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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