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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三国麻辣烫-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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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有素质了。

还没等我开口,小样儿的就满面笑容对我说了一句,“小的已经向主公禀报过了,请小姐入堂相见。”

结局未免太反转,害得我精心准备的备用说辞全体作废,“不是吧?话说老兄你刚才可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拦着我的说。”

门卫兄振振有词,“要是不为您通报,恐怕全府上下要整宿鸡犬不宁了。

你错了,你大错特错了,你自作聪明地大错特错了。

以姑奶奶的实力,不止整宿鸡犬不宁,闹你个明儿白天也鸡飞狗跳。

小样儿的说这句时看似面无表情,实则隐喻鄙视,害的姑奶奶万年二皮脸也抽空儿红上一红,呵呵干笑几声掩饰心虚,“麻烦仁兄前面带个路,顺便找人安排一下我的马车和马车里的人。”

门卫兄咳咳几声,把脑袋转了四十五度望门梁。姐姐当机立断就领悟出小样儿的变相要小费的经典暗示,摸遍了全身才凑出点儿零散盘缠孝敬门神大爷。这老兄拿了钱也不看多少,召唤出几个衣衫不整的下人出来牵马的牵马,带路的带路。

我跟着领道儿的某兄七转八弯一通胡走,闯迷宫似地去往刘表哥的会客厅。途中三言五语的八卦后得知景升兄原本正与新娶的蔡夫人众乐乐,却被“天空一声巨响,姐姐的闪亮登场”给横空打断,这种情形下接见我的态度怎么可能会良好。

真是出师未捷,时机不对,可惜无论为了提高所谓的生活质量,咱也得使出从前混吃混合混盘缠的七十二般武艺硬着头皮上。

一进会客厅的门儿就看到一位貌似温良的雄性人类打着哈欠百无聊赖地整理长袍前襟。

不用说了,此等半夜接客还要正衣冠的老兄除景升兄不做别人想。我冲上去一把拉住小样儿的袖子,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诉道,“我可找到你了,我的哥哥。”

此句台词的惊悚程度,遥胜电视上的寻亲专访,而其恶心程度,也堪比现如今的相亲节目。

刘表哥对我这突如其来的一通神嚎搞得完全清醒,愣在当场任我摸了一袖子的鼻涕才斟酌着开口说道,“这位……同胞……是不是找错人了,我不记得有你这么一个妹妹。”

我扯着景升兄试图收回的胳膊不松手,声泪俱下地摇头表白,“没认错,没认错。您姓刘,我也姓刘,同祖同宗,同根同苗。虽然哥哥与我从没见过面,我对你的敬仰却早已旷日持久,日久弥深。”

刘表哥狂甩了三次也没能把袖子扯回去,脸上却还绷着待人为善的风度试探着问道,“就算你真姓刘不假,天下同姓的人多了,也不能说认亲戚,就是亲戚。”

我加大力度揪住景升兄的双手,试图造成亲情对望,“我不单姓刘,身份同您也类似,你我都是汉室宗亲,我亲哥姓刘名备字玄德,现今没什么名气,我干爹姓曹名操字孟德,当下也没什么权势,小女姓刘名天字臻茗,战乱中不幸与一干亲人分离,晃悠着流落在外,无依无靠之下才想着到荆州来投奔哥哥您老人家。”

刘表哥闻言整张脸都在无规律的抽搐,“你说你是刘天刘臻茗?”

我狂点着自己光鲜亮丽的大脑袋连连应是,调整眼中的积水到一个纯洁无辜的波段,“莫非哥哥听说过我的名字?”

景升兄从上到下打量了我一番才沉声答道,“刘天之名的确曾有耳闻。听说她在黄巾乱中颇有战功,诸侯聚义时力斩华雄,其身份也确实是汉室后裔,只不过……”

没想到姐如今比老曹备哥还有名!

也难怪,毕竟在封建社会坚持在斗争第一线的女性同胞们数量太少,像姑奶奶这种巾帼英雄那必须是凤毛麟角。

我一听小样儿的这话就有觉混饭有门儿,急忙有凑上前一步紧着追问,“只不过什么?”

刘表哥皱着眉头掂量用词,“只不过我也听闻她身高九尺,面容姿态与男子无异。”

我靠!

这是谁他Mom的瞎传姑奶奶的谣言,竟敢把我编排成得了巨人症的怪物了。

我又前进一步拼老命地解释,“我冤枉啊哥哥,您从前听到的都是外界的谣传,刘天的容貌形象就是你眼前看到的这个,如假包换。”

景升兄下意识地被我逼的后退一步,“最重要的不是这个……”

我看这老兄盯着我的眼睛一秒之内就变换了好几种颜色,心里也莫名其妙地开始忐忑,“最重要的是什么?”

刘表哥沉默了足有十分之一炷香的时间才又开口说话,“最重要的是,我听闻那个刘天在虎牢关下斗吕布时已被五马分尸,死无全尸。”

什么?

我的天老爷,我的老天爷。

姐今天才切身体会到什么叫做三人成虎,众口铄金。没想到当初我在阵前精英斗吕布的光辉事迹竟然被以讹传讹地扭曲到了这种地步。

当初那一阵毕,董卓老猪的狗腿子部下是有口口相传姑奶奶被凤仙儿小白脸儿利索解决的“传奇”,我当时没怎么多心地就把狗屁当成个笑话听。没想到此番末等名人的虚假信息,无聊八卦竟在短短几日就传遍了伟大祖国的大江南北,真不知道要赞叹古代人民的传媒功力深还是造谣段数高。

刘表哥看我一脸哭笑不得的表情,摆出一副拆穿无耻小人的态度来作谈话总结,“人死不能复生,既然刘天已经被吕布杀了,世上有怎么会有第二个她。就算你与刘臻茗同名同姓,也不该打着亡人的旗号到处行骗。”

窦娥冤,姐比窦娥还冤,没想到我真命天女“一世英名”,今时今日竟落到个被人误解拿自己名号来坑蒙拐骗的地步。

得了!算了!实际也没那么冤,姑奶奶原本就预备着使出浑身解数坑蒙拐骗,当下被未来金主教育个一句两句的也分属死得其所。

这种形式下,文的肯定是不行了,不如来武的痛快,“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哥哥不信,我证明给你看就是了。”

第一卷 误入歧途 第81章 刘表哥招待下榻 西门垏慷慨赠药

刘表哥被我拎着在此“月明星稀”的气氛里“绕树三匝”才品出点儿不正常的苗头,颤颤悠悠地试图同飞圈儿飞的有点儿头晕的我搭话道,“那个……侠女……我有点儿恶心。”

姐很想就事论事地回他一句“我也恶心”,奈何这种时刻还是说关键台词要紧,“刘表哥相信我了吗?”

景升兄抠着吊死鬼儿的脖子一边儿咳嗽一边儿点头,“相信了,相信了,飞的这么有节奏有格调的除了传说中的真命天女,应该不会有第二位了。”

靠!

早这么说不就完了!

要不说秦始皇是万古大贤呢,一早儿就总结出了“人就是贱,贱就是人”的至理名言。这小样儿的敬酒不吃吃罚酒,白白晕了一趟车才肯承认姑奶奶金枝玉叶的身份,当真无敌至贱。

拉着刘表哥降落的之后,老小子态度当场就转变许多,热情与我执手对坐的同时亮嗓子嚎叫一声,“来人。”

立时就跑来个嘴边儿还淌哈喇子的哥们儿,对比梦游状态相对清醒地接令要奔去煮茶传饭。

堂堂荆州刺史待客待的太没时间观念了。我抢先一步拦截预备要实施主子吩咐的下人,力图笑的与世无争,“深夜到访是小妹的不对,凌晨的茶饭不如不用,我与哥哥明日详谈不迟。”

景升兄貌似也惦念着等待着他的蔡夫人,自然了乐颠颠儿地应是,随即撤消了原来的吩咐,改派低头打瞌睡的下人带我去客房休息。

迫不及待地同刘表哥三步一相送,五步一回头地施礼作别,出了会客厅的门儿才敢现出原形,拖着值夜班儿的哥们儿一路不顾矜持地小跑,“我带来的人呢,你们给我安排到哪儿去了?”

领路兄被我拖拽的很是艰苦,“您走错了,这边儿走……这边儿才对……”

拉拉扯扯终于奔到景升兄给安排的客房,我用完就甩地一把抡掉已经被拖拉的不成样子的老兄,一个猛子扎进屋里。

影美人和如花姐已经先一步下榻了,此时正团团抱在豪华大床上携手打颤。

我借着微弱的灯光摸到床前,踢掉鞋子爬上去看小蹄子的情况,低声向如花姐问道,“他怎么样了?好点儿了吗?”

如花姐一脸混沌,压着嗓子摇头答道,“刚才又发作了一次,一次比一次严重了。”

这毒瘾发作怎么还一波一波的,又不是产前阵痛。

影美人抽的粉儿有个很诗意的名字叫做“落英泣泪”,听说是由东海某岛的落英花火焚所得,此物号称毒中之王,一旦沾染,但凡性真志坚的圣人也难以戒除。小蹄子药瘾已深,恐怕是大罗神仙帮不了他。

等一会儿……

大罗神仙不行……

混蛋星君应该有门路……

咱怎么说也算是“上头有人”,如此强悍的裙带关系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三言两语交代如花姐尽全力照顾影美人,紧接着便全速冲到某人烟稀少之地,放开嗓子对天大喊“西门救命”。

喊人的时候没敢抱着太大希望,西门垏这张救命符,姐在名义上已经用过了,所谓落子无悔,掷地有声,现如今又死皮赖脸地要他出手相助,恐怕是白日做梦。

事实就是,姑奶奶的第六感真是一如既往地准,我在持续嚎叫了半个钟头之后,也没见从天而降一坨鸟屎。

西门大官人也忒狠心,就算他是堂堂的地界之主,公务繁忙,在此等危急时刻,也该发扬父母官抗洪抢险,抢险救灾的精神火速赶到第一线来慰问受灾群众——我。

要不说官僚主义害死人呢。这厮竟由着姐一路高歌,从发声大叫,到泣声哀叫,到小声鸣叫,皆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真是耍足了青天大老爷铁面无私的威风。

莫非此君正赶上今儿出差,接收不到百姓击鼓喊冤?

越努力越失望,越失望越凿实我的猜测,徒劳无功到最后,姑奶奶索性一个屁墩儿坐在地上叨叨开骂,“你说你个混蛋球儿星君啊,用你的时候就没个影儿。整日里无聊不去逗猫养鸟,没事儿找事儿地四处纷飞给人托个丫儿梦。知不知道我被你搞的有多惨?害了人就躲起来不见人了……有种你就永远都别出来,你敢出来,我就,我就……”

……

“你就怎么样啊?”

……

这一句犹如天籁之音,又犹如鬼魅呓语的反问磕进耳膜之后,我下意识地想起一句同老曹颇有关联且与当下切实切景儿的话,那就是……

说西门西门就到。

你七奶奶她六表舅妈的,刚才我叫“救命”的时候,无良星君理都不理我,这才刚说了他几句坏话啊,本尊就星光灿烂地现身登场吓唬人,真是有够卑鄙无耻猥琐下流的。

嚼舌头当场被抓,姐心虚啊。我吓得头也不敢抬,畏畏缩缩地放任自己大脑一片空白。直到纹着豹纹的北极熊毛靴一前一后映入我低垂的眼帘时,才找回点儿要随机应变的觉悟。

“我现在出来了,你倒是说说,你预备怎么样啊?

这声音,太温柔……

奈何怎么品,怎么觉得温柔中透露出剑拔弩张,秋后算账的意思。

我就着矮了半身的姿势往前一扑抱住西门大官人的腿,哭着求道,“我预备求您帮我……”

任人被搂成这种姿势都不会太舒服,更别说是高高在上的他老人家。无良星君在我死缠烂打的第一时间就伸出两手玩儿命地往起扯我,“有话说话,你这是干什么?”

我被迫被拉直了身子,两只手却还坚守阵地不肯松开奴颜媚骨地环抱,顺带着趁乱摸遍此君全身,心里面暗暗惊奇:这厮明明说过他的肌骨是取自百兽,为什么化成人形化的这么不留痕迹,身材一级倍儿棒。

西门垏显然受够了骚扰,使个隔绝就把我弹开一边,随手整理争斗中被挑乱的几根儿五颜六色的鸟毛儿,淡淡开口道,“我现在来了,你要干什么就直说吧。”

后爹的。

老小子态度真不是三班四班的可恨,惹得姑奶奶从开始到现在怨气大爆发,“要干什么?我今天要讨个公道。”

西门大官人闻言,终于把目光从他自己转移到我身上,“哦?讨个公道?谁欠你公道?”

我拍打着身上的土站起身,挺胸抬头地放话,“我稀里糊涂的穿越到这个鬼地方受苦受罪,我找谁说理去?”

半黑微明中绿眸闪亮,地界之主大人一字一句都透露出极致的冷,“好奇怪,现在要说理不是太晚了吗?你早干什么去了?”

姐被小样儿的一句话就搞得哑口无言,这厮逮着个点就猛烈攻击,“一脚陷入,万劫不复,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也早就有这个觉悟。”

我有个屁觉悟。

原来以为穿越是好玩儿的,现在看来,好玩儿个P。

小白菜苦,我比小白菜还苦,整日里东跑西颠儿,担惊受怕不说,还要争风吃醋,心神俱伤。

我到底来干什么来了我?

人一激动,就忘了与首长会面的初衷,只剩下满腔的疑问,“星君,我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地穿到这儿遍碰大头钉?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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