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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三国麻辣烫-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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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想痛快地大吼一声,“我他妈的不是问这个!”

我很想痛快地大吼一声,“我他妈的问的是您老人家怎么还有过这么一段不甚风光的历史?”

可惜只能想想不能说说,求真相唯有迂回用力,“仲达气质不凡,颇有发达富贵的面相,为何甘心跻身在这一小小的马厩?”

弼马温闻言瞪大了眼,颇有千里马会伯乐的惊喜表露,“公主……。过誉了,下官只不过是微贱之人。”

胡言乱语!

三国时期杰出的政治家、军事家,西晋王朝的奠基人。前期重臣,后期权臣,一声轰轰烈烈,生的伟大,死的光荣,居然敢斗胆自称徵贱之人,这厮要上天吗?

“仲达谦虚了,刘臻茗别的本事没有,这看人前途的眼光却是一等一的。

你明明不是池中物,为何要韬光养晦,锋芒不露?”

许久的等待后是他所问非所答的一句道谢,他说…

“谢公主……”

谢我啥?谢我认得他是个人才?

大可不必,是碗里终究是碗里的,是锅里的终究是锅里的,不是碗里也不是锅里的终究要成就点什么的,有些事早就注定,谁也拦不住谁奔小康的脚步。

“司马懿本该谢公主救命之恩,知遇之情,当初若非您将我带离许都,下官不知命还在否。”

这话怎么说的?

的确记得当初向老曹要赤兔做嫁妆时,养马的同志样死样活抱大腿要同行,两张脸重合,那时我顺手牵羊拐带的的确就是眼前这位。就算如此,姑奶奶怎么平白无故就成了救人命,知遇人的大恩人了?

“莫非,仲达与赤兔的感情果真如此深,没有它就活不下责了吗?”

人兽恋果真是存在的,不过,恋马?这……!

司马兄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我在说什么,送给我的回应就是扑味一声笑”公主误会了,下官是喜爱赤兔,却并非少了那畜生就不能活。”

我这厢都给你盖章认定了你才要推翻指控洗白白,是不是有点儿晚?

“仲达不必……我都理解……一切皆有可能……”

角霉孩纸被我扭扭捏捏的暧昧措辞搞得一头雾水,“公主可愿听我细说?”

细说啥,他同赤兔的情史?我没那个爱好也没那个闲心!

出于礼貌的考虑我正要婉言谢绝,那厮已然抢了先机自作主张地开口,“丞相任司空时,便派人召我到府中任职,恰巧我患病在身,便推辞并未出仕。”

“老曹请你你都不去,你是有多心高气傲。”

“公主误会了,下官当初患病在身,并非……”

“得得得,你的借口偏偏别人也就算了,休想骗我,我猜仲达是见汉朝国运已微,不想在我义父手下当差,便借口有病,运词推脱。”

“公主……,镭冤我了。”

“冤不冤的只有你知道了。”

“丞相不信,夜间派人打探消息……。”

“被你蒙混过关了是吧?”

“公主……”

“之后又如何?”

“丞相之后又再三相邀,都被我巧言推拒。丞相恼羞成怒,便责我去养马。”

这事老曹干的出来,好好的一个人才被派去做下三滥的功过,为的就是折辱他到回心转意。可惜人家不吃这套,丞相爷折辱人不成,反倒失了面子,依照老乌龟的性格,对司马兄动了杀心也不无可能。

“哦,所以我才是你的救命恩人!”

第73章 你争我夺洗白白 痛下决心断情结

正说到兴高采烈处,有一队人吆五喝六地闯进马棚,为首之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时漂移到我面前,朗声说道,“下人说见无影将你扔在马棚,我还不信,想不到堂堂大汉公主,竟果然在此挨冻受气。”

这厮明明是我的这场悲剧的始作俑者,为嘛把自己打造的如同救世主一般?

司马懿见了领导惶惶下拜,小孽畜看都不看人一眼,只笑着蹲到我面前,脸上的表情仿佛是说,夫人好厉害啊,同个马夫也能聊的热火朝天。

不止是他,跟在他后面的一群军校个个嘴角都能咧上天了!

无论多心与否,我都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二,“司马先生是我从许都带来的旧识,如今横遭为难,蒙他不弃送了我条铺盖……我被你同无影害惨了……”

孙大少厌恶地一把揭了披在我身上的衣服,随即抱起我大步流星走出马棚,嘴里咬牙切齿,“无影着实可恨,被他一闹,什么兴致都没了。”

抽空送弼马温一个告别的眼神,随即猛点头表示我坚决同意江东之主对于影美人的看法,“小蹄子是可恨,否则也不会将我一个人丢在乱草堆里就一走了之。”

倒霉孩纸闻言,目光闪了闪似有深意,“你身上臭死了,不洗干净别想上床。”

心说我没想上床,我很享受自己此时的这种状态,难不成要我洗的干干净净,香喷喷的爬到床上供您老享用?

“怪麻烦的,明天再洗吧。”

“不麻烦,又不用你动手。”

预感不妙。问话的声音也不自觉地颤了抖,“不用我动手,那要谁动手?”

“自然是为夫亲手代劳。”

“啥??咱别作了行不?洗洗睡吧。”

“是要洗啊,要不一起洗?”

“我现在一身马粪味,你不怕我熏到你?”

“无碍,洗洗就香了。”

你无碍我有碍!

“我说夫君。咱才成婚几天啊就要赤膊相见。是不是有点儿发展过速?”

“什么发展过速?”

“关系发展太快。”

小孽畜一脸错愕,头上布满错综复杂的黑线,“夫人是在玩笑?你我已成婚这些日子,却还迟迟未行夫妻之礼。你还大言不惭说‘关系发展太快’?”

心说别说成婚这些日子,我同子龙成婚这些年都没行夫妻之礼,况且婚后的大多数时间都是在两地分居。人家贤夫君毫无怨言,怎么轮到这虐夫君头上,就三天两头总想着出幺蛾子搞亲密事件!

蒙混过关不成唯有转换策略循循善诱。“俗话说的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慢工出细活……来日方长……夫君何必急于一时?”

孙大少灰着脸冷笑,“俗话说的好,夫人说的也好,好一个慢工出细活,一会我好好花时间给你洗洗通透。”

“不必了,不必了。是我说错了,没什么慢工出细活的。真正的成功人士没有自己亲力亲为去干活的,一些所谓的家务都拜托给钟点工,小保姆,夫君是成功人士中的成功人士,帮我洗澡这些事,不用劳烦你了。”

倒霉孩纸一脸深刻的凝重,看我的眼神像是要飞出几把小刀子,“花言巧语也没用,今晚,你就等着被我摆布。”

哇靠,我是倒了百辈子血霉还是怎么着,一晚上时间被摆布来摆布去的。

“叫人预备浴桶,烧水。”

临近目的地,小孽畜潇洒下吩咐。

眼看着小样儿的已经在各色下人面前迈腿见了卧室,自感大势已去,唯有垂死挣扎地大叫一声,“孙伯符!”

败家仔被我喊得一愣,随即轻手轻脚将我放在床上,笑着说道,“你叫我的名字干什么?”

“提醒你自重。”

臭脸以示我真的很严肃,无料该死的压根不吃我这套,还嬉皮笑脸地挑衅一句,“再叫一声。”

叫就叫,你当我怕你!

“孙伯符!”

“借用夫人的话,‘你再纵情地**我的名字也没有用’,该发生的会发生,等水来了,我会脱你的衣服,扔你进桶。”

“你还有没有人性啊,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质女流,你还有没有人性?”

“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弱智女流,我兴许会内疚,只不过对你,似乎怎么用功都不过分。”

“你这混蛋球儿!你要是敢碰我一根汗毛你就死定了,这一回不像上一回只是说说,我一定饶不了你,绝对饶不了你!”

“我劝夫人省省口舌,无论你虚张声势还是高声叫嚣,都是徒劳。”

“徒劳不徒劳的由不得你说,你信不信我再大叫一次‘救命’。”

小孽畜本还一脸嬉笑,听罢这句后陡然变了脸色,“叫了怎样,再求无影来救命吗?”

“是有如何?”

经典的口头禅又不只你一人会说,借花献佛,有样学样。

“既然夫人提及,我不得不实话实说,无影行踪不定,本事了得,我们一举一动竟都在他眼中,有这么一个人在,如何放心的下?想夜夜安枕,除非你赶他走。”

亲!

影美人在我身边这么多年,如今要我发话让他卷铺盖走人?

理论上说得过,情感上行不得。

他对我无情,我不敢再痴痴纠缠,本该当断得断一刀两断,如此拖泥带水地耗着,不止伤了他也伤了自己。

然而可是……

一想到要分离,心就像被撕裂一样疼痛到不能跳动。情根深种,要斩断谈何容易。

退一步说,若我果真要放影美人自由,他大多也是不肯走的,小样儿的留在我身边是有所求,没得到所求之前,怎么舍得离去?

危机时刻还能让我走神的,除了小蹄子,恐怕没别人。

不知何时,桶已预备,水已预备,屋子里多余的人都已审时度势退了出去,孙大少面目狰狞地凑到我面前,不紧不慢地帮我解腰带。

“说脱就脱,你玩真的呀你!你听到说说话了没啊混蛋,快住手!”

倒霉孩纸盯住我的眼睛,半晌大笑出声,“夫人竟连一点调戏也经不起?”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怎么肯能经得起?”

“我逗你的,你臭成这幅德行,请我碰你我都不会碰。”

瞪大眼看他接续要走哪步棋,瞪了半天却见这人竟果真头也不回退出门去了,临行之前还在门口吩咐丫鬟代劳替我洗澡。

两个丫头颜面笑着进门,一本正经走到榻前,恭敬跪拜后就动手帮我宽衣。

说实话,被陌生人脱衣服的感受谈不上良好,一想到要在不知谁谁谁的面前**,浑身上下的鸡皮疙瘩就不由自主集体站立。

外衣被剥落,眼看中衣失守,不知从哪瞬间飘来条白影,如鬼似魅举着条短棍,左右一挥便将两个丫鬟配对打晕。

影美人!

这人越来越过分了,才被孙大少批评过登堂入室不加通报,竟敢就这么明目张胆地游走于挑战房主人神经的边缘。

“你你你,干嘛打人?”

小蹄子似笑非笑,“不打晕她们,我如何取而代之?”

啥??

“取而代之?你要干嘛?”

“给你洗干净身子啊。”

该死的话说的如此理所应当,让我在恍惚之间也生出错觉,错觉替我洗澡这件事,本来就该他代劳的。

“你这么硬闯进人家卧房,还无缘无故就动手伤人,知不知道被抓住会是什么罪名?”

“什么罪名?被驱逐的罪名?”

“你怎么知道?”

倒霉孩子哼笑一声,“我为何不能知晓?”

“你又在偷听?”

“是又如何?”

“是又如何”这四个大字要成为全民流行语了是怎么着,你说我说大家说,所谓的创新意识,都到哪去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纠结于细节问题一点意义都没有,直接切入正题才是正经。

“既然你知道了,那就问问你本人的意思。不知无影是愿意继续跟在我身边形影不离,还是先解放自由追求自己的幸福?”

影美人脸色是从未有过的暗淡,“臻茗说这话……是要赶我走?”

“绝无此意。”立时间斩钉截铁地表态为自己开脱,“我只是征求你的意见。如今我……已是生米泡在水里的孙夫人了,无论当初意愿也好,权宜也罢,都既成事实不得更改。原本以为同小孽畜定势成水火,无料这几日相处下来,难得和谐,也不能说不快乐,纵使不能做一对名副其实的夫妻,却也可退而求其次地君子相交,交浅言深。”

眼前人听罢这一段表白,神情更冷,“所以……臻茗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是……无论如何,我都已为人妇,况且这一次同上一次不同,我不想对夫君不忠,只求安分守己混过余下的日月。”

影美人冷笑几声,越笑越多,“你想说的是,要同我一刀两断,再无瓜葛?”

“并非一刀两断,毫无瓜葛。而是斩断情丝,重新开始。你我相交多年,纵使无情,也还有义,无论你对我如何,都……无所谓。我不怪你也不恨你,我想通了想明白了,何必心存怨念不肯放手,不如一笑泯恩仇放彼此自由。”

小蹄子笑的抖了身子,“你自由了,那我呢?”

第74章 家丑可不可外扬 玉璋是不是令箭

影美人话说的怎么这么像被陈世美抛弃的秦香莲?

大哥你行行好,在这段感情中,没付出真心的是你好不好,为嘛认清了你面具斑斓的我,连说一声“不玩了”的资格都没有?莫非谁规定先爱上人就要傻傻付出一生?做牛做马攻骗子驱策,任劳任愿甘心被人利用?

事到如今,几次三番濒临撕破脸的边缘,这厮竟还能执着于那个什么惊天的秘密不肯松口!

他咬着我又有什么用呢?只要有一天他不明说,我都不知道他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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