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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异时空纵横三国梦-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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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看已经是九月底了,原本炎热的天所也开始凉爽下来,这一日午后我正在王府中后花园和几位夫人饮酒赏花。由于近日,苏琬、水星和马文鸳三人先后有孕,再接上各地形势已经渐渐开始平定,所以我心情也十分大好,和几位夫人是谈笑连连,说不出的开心与喜悦!

正当我酒至半酣时。忽然间张昭急匆匆闯入后府,却是面色惊惶,脚步忙乱。我心中顿时有一种不好地预感。却见张昭三步并两步地急步走到近前,急忙道:“大王,大事不好,出事了!”我闻言大吃一惊道:“怎么回事?袁绍来犯了?没听到黄河以北有何大规模的军事调动啊?”

张昭苦笑道:“我黄河一线守备严密。袁绍哪敢轻易来访。是许都街上出事了,适才有兵士紧急来报,城中突然聚集了大批的儒士,以管宁、邴原、郑玄等人为首,打着捍卫儒术的旗号领着数千儒生在皇官东华门外的街道上游行呢!”我闻言顿时大吃了一惊,手中的青铜酒爵也不知不觉间“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不由得大怒道:“子布啊,子布。孤不是跟你说过,一定要严加监控各地情况,谨防大乱的吗。你看你,前面不是一直做得很好。各处一有风乱草动便立马探知报来。可是。你怎么不出乱子则好,一出就是这么大个篓子呢!”

张昭闻言有些惭愧道:“是臣疏忽了。这些儒生显然是早有密谋、精心准备过,所以才能突然潜至许都,一起发难。现在这些儒生正在街上游行,围观百姓极多,究竟如何处置,臣也一时没了主意,还请主公示下!”我闻言心中大怒:“你他妈的捅地篓子却叫我给你擦屁股不成!?”可是张昭毕竟是江东元老重臣,一向勤勉有加,偶尔出点篓子却也不能当真驳了他的面子,当下只好强忍下火气道:“你速去召集朝中诸文武到街道上好言相劝,将这些儒生劝散!但不得轻易动用武力,孤马上就到。快去吧!”张昭领命,飞步去了。

我酒也喝不下去了,只好对几位夫人歉意地说道:“前日政事繁忙,一直无瑕陪伴几位夫人,实是有所不该。不想今日刚有空陪几位夫人饮酒赏花,便又遇到这番烦心事!”蔡琰温柔地道:“夫君不要多说了,国事为重,夫君快去吧,否则万一引起了大乱子,就难以收拾了!”我闻言心中感动,大喝一声道:“来人,更衣、备辇!再召集甘宁等将,点齐三千解烦军随逊出府!”

身后亲兵闻令,急忙前去召集大军。不一会儿,‘解烦军’已然在王府中前院集结完毕,甘宁等人便急步前来听令。我这时已经在侍从的帮助下换了朝服,见甘宁等人前来,便要前往东华门。忽地心中一动,对蔡琰道:“琰儿,你也随我一同前往!”蔡琰愣了愣,却也没有多问,便和我一起坐上王辇率军前往东华门外!

当我赶到东华门外时,远远地便听到一片吵嚷之声。我透过珠帘一看:大批的儒生正和诸葛亮、鲁肃、张昭等文武大员沿街对峙,众文武们大臣们或是以好言相劝、或是用武力恐吓。正在准备劝散这些游行的儒士。但从这些乱糟糟地场面来看,好像效果不太乐观!

我心中冷笑一声,喝道:“鸣锣开道!”“当,当,当”“咚、咚、咚”……诸般齐整地御用鼓乐顿时惊天价般的响了起来,顿时将街道上嘈杂的吵闹声压了下去。众文武一听鼓乐声便知道是我来了,急忙散开道路。恭立道旁。而一众儒生们一见这数千人拱卫一副金色銮驾的架势,对于来者是谁也是心知肚明。顿时便在管宁等人的引导下停止了吵闹,静待其变。

待御替行至儒生游行队伍之前时,我挥了挥手,御辇便停了下来。我站起了身,对蔡琰道:“不要担心,你要车里等着,我去摆平这事!”蔡琰温和的点了点头道:“小心些。不要发脾气!”我笑了笑,侍者撩开珠帘让我走出了御辇。我立在车前地踏板上冷冷地看了这些儒生一眼,尽量地压下了心中的火气,平静地道:“诸位皆是当世大儒,一向自重身份,为何今日当街吵杂,效那泼皮、无赖之举,扰乱世人?”

此言一出。儒生中便有人大叫道:“陆伯言,你别假惺惺地!还不是你逼的,谁让你废除我儒术独尊地地位!”甘宁闻言大怒道:“谁人敢直呼大王名讳,想死了不成!”众‘解烦军’怎会买那些儒生地帐,“嘿”的大喝一声,手中兵器“呼”向前一举。寒光四射中,顿时吓得一众儒士们噤若寒蝉!

我强忍了一下心中地火气,面带微笑道:“你们中间何人是首?若有什么愿望,可否先散了队伍、再到孤府中详谈!你们这般堵住街道,不仅妨碍了民生,还徒让百姓笑话你我不是!”儒生队伍前面的三名老者闻言出列道:“老夫郑玄是也!”“老夫管宁是也!”“老夫邴原是也!”我心中一阵冷笑:“好,还都是当世有名地大儒!”便听那郑玄道:“我等有何事便在此和吴王商议便了,若散了队伍入了吴王府,恐怕进去容易出来就难了!”“对、对、对!不听听他的,不能听他的!”

我恨得牙根直痒痒。心中虽然狂怒不已。但是面上却为了所谓的王者气度,仍然是一副微笑的模样。当即笑道:“也好,有何话说,你等便在此与孤讲来便是!”邴原抚了抚额下的长须,诘问道:“大王为何废除我儒术独尊的地位,这可是大汉自董仲舒以来数百年不变之国策。大王如此做,不怕孔圣人见责,先帝爷见怒吗?”

我闻言暗赞道:“好一张伶牙俐齿!”当下微微一笑道:“问得好!邴原先生,我且问你,你儒术有何本领,敢享此独尊之位?”邴原闻言哂笑道:“我儒术搏大精深,下可修身养性,上可治国平天下!自孔子先师创立儒术以来,名臣贤相辈出,如何不能享此独尊地位!”

这句话一话,不禁把一众武将和庞统、郭嘉等人得罪了,这些人要么是兵家信徒,要么是法家、或是纵横家、或是其它杂学信徒,不由得俱对那些儒生怒目相视。而张昭、鲁肃等人经过我的一番言传身教,早已经默认了儒术将要放弃独尊地位地前景,但听邴原如此一说心中一时也是颇有感慨!

我闻言抚掌笑道:“邴原先生所言极为有理,儒学之辈的确能人甚多!但孤有几个不解之问,还要向邴原先生请教!先生乃当世名人,想必不会口不应心,虚枉以对吧?”邴原闻言面色暗红,有些羞怒道:“大王有问便说,老夫也颇有些微名,若信口胡柴,有何面目面对天下万民!”

我闻言心中暗喜,出言道:“人常言‘兵家’之祖孙武先生奇才甲天下,先后破楚平越,又著有千古名篇‘孙子兵法’,可堪大才否?”邴原点头道:“‘孙子兵法’乃是兵家用兵宝典,孙武先生的确可称大才!”我满意地点了点头道:“‘法家’杰出人物李斯为秦相辅佐秦王一统天下,其功甚大,撇开其个人品德修养不谈,其可称大才乎?”邴原点头道:“李斯才学甚高,‘谏逐客令’一文才华横益,又能辅佐秦王扫灭六合。的确可堪大才!”我又道:“墨子先生不仅文才极佳,又精通诸般奇技杂学,还创立了一心护卫天下和平地奇异组织‘钜子’,其可称大才否?”邴原现在已能已经感到有些不对劲了,但还是硬着头皮道:“墨子先生享誉战国,仁心德厚,确可称大才!”我继续追问道:“又有一人号为‘鬼谷子’。精通纵横与兵术,其徒苏秦配六国相印。张仪则为秦国相,孙膑为齐军师,庞涓为魏大将军,其人及四徒俱可称奇才否?”邴原现在已经大概明白我想说什么了,但众目睽睽之下却不也不能昧着良心说不,只好喃喃地道:“‘鬼谷子’先生与苏秦、张仪等辈皆是一时之俊才也!”

我闻言便忽地沉下脸来,大喝道:“既然兵、法、墨、阴阳等家和儒家一样都是英才辈出。那么就凭什么就你儒家可以得享独尊地位,而其它学术就一钱不值,甘当从属呢!邴原先生,你说呢?”此话一出,身后众武将和庞统、郭嘉、贾诩等反对儒术之人顿时大声叫好,不由得顿感扬眉吐气不少。

邴原一时被自己所回的问题所驳倒,不由得十分狼狈,强辩道:“大王所言差矣!我儒术之博大精通岂是其它学术可比!?自武帝时儒术独尊以来。大汉国威大盛,扬威于异域,实远胜于前朝,此皆是儒术之功也。享有独尊地位有何不可?”

我闻言冷笑道:“邴原先生又错了!我大汉能够扬威于异域仍是兵家学徒卫青、霍去病、李广等人之功,便是国内国富民强者也皆是杂学者如东方朔、主父偃、桑弘羊等人之劳也,干你儒者何事?我且问你。你儒者中在大汉一代,有几多名将,几多名臣能够堪于卫青、霍去病、东方朔、主父偃等人比肩?若能有,孤定然将儒术独尊地位一直维持下去!请邴原先生试言之!”邴原一时张口结舌,木讷了半天只是哑口无言!一众反感儒术地众文武听得不禁是眉色飞舞,不禁对邴原的狼狈模样大声叫好,只羞得邴原面红耳赤,下不来台!

这时,管宁见邴原被我驳倒,众儒生士气大为受挫。急忙出言道:“吴王休逞口舌之利!你说我儒术不配享有独尊之位。却推法家为尊!那么我且问你,大秦一代极为重法。为何反而二世而亡,此又何解?”我闻言心中暗笑:“很好,从儒术必须独尊的论点绕开、虚晃一枪退到法家不能独尊的问题上来了,这是以退为进啊。只要能将我法家不能独尊的论论点驳倒,那么儒家还是独大!”

我抚掌大笑道:“管宁先生见识浅薄矣!大秦二世而亡,此并不是法家之过也。而是大秦对‘法’之一词理解有所偏颇、过于狭隘而矣!‘法’从狭义上来讲地确可以理解为刑法,大秦正是用此狭隘之法来治国。但如此光以暴力来压服百姓如何可以长久,二世而亡实是天理所在。但‘法’之一词从广义上来说范围则颇为广大了,而不仅仅包括‘刑法’:比如说国家赋予天下任何百姓皆有读书识字之权利,任何人不得阻挠,是为义务教育法;国家确保所有成年百姓皆有权利拥有自己的耕种田地,任何人不得得以任何理由剥夺,是为农法;国家规定商贩不得恶意竞争、买空卖空、屯积聚奇、坑害平民,这是商法;国家规定天下所有百姓皆有赡养父母、抚育幼儿地义务,是为赡养法;再有平民之间有些邻里、财产、土地等纠纷,可以设立民法管之,以此类推等等等等。这些法律则不同于狭义上的刑法,因为它们一般情况下不以刑律之类残害人体的方式为处罚手段,只是以罚金、劳役、或短期拘押作为惩处手段。这样广义上地法,不仅有‘刑法’这般严厉地法律压服民众使其不得犯一些诸如叛乱、杀人、纵火等重罪,也可以用一些比较平和、公正的法律处置一些偷盗、斗殴、财产及邻里纠纷等轻罪。这样轻重结合、严厉与宽容并重之法如何不能使国家长治久安,如何又不能取代儒家之地位!我江南早已实现尊法多年,平民即便犯了再重之罪,也只是杀头或是灭其一族而已。显是十分宽松;如是犯了轻法,常常只是处以罚金、劳役等轻罚。江南之民对此广义之法莫不欢呼雀跃,推崇备之,如此得民心之法,岂会再重蹈大秦二世而亡之悲剧?管宁先生所言实是鼠目寸光,不足与高人共语也!”

管宁闻听此言,一时也有些张口结舌、不知何语答之。因为江南早已实行尊法多年。百姓民生安定,日益富强。地确不像大秦那样百姓活在饥寒困苦、日夜惊恐之中。所以即便管宁如何善辩,一时竟无法驳倒我地一番高论,同样如邴原一般老脸发红,下不来台!

郑玄一看不好,众儒生士气再遭大挫,若再辩论失败,恐怕就难以收拾了。当下眉头一皱。计上心头,急忙出来救场道:“适才吴王所言实是至理名言,令我等茅塞顿开、大大开拓了对‘法家’之认识!”郑玄口风迅速一变,开始了发难:“但是吴王适才所言,也只能证明真正意义上的‘法’之精妙,以及‘以法制国’一讲的确可行而已,却仍然未能证明法家为何可以独享独尊之地位!要知道虽然‘法家’如吴王所言确实足堪治国,但是儒、道、墨、纵横等术同样各有所长。为何不是‘以儒治国’、‘以道制国’、或是‘以墨制国’呢?还请吴王试言之!”

我闻言心中暗笑:“从一开始‘儒术必须独尊’到后面质疑‘法家不能独尊’、再到现在的‘法家即便可以独尊,但其它学术为何不可以独尊’,是一步一步的后退啊!我看我再将你驳倒,你等还有话可说!”便咳嗽了一声,笑笑道:“郑玄先生,天、地大否?”郑玄一愣道:“天是神灵。如何不大!?地是我等养育父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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