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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戒指外交-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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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门你不回答,门也没锁。”尤卓耸耸肩,把自己那点小心思掩盖的‘伟大高尚’。

呃……安栀看着越走越近的人郁闷,她好像也忘锁门了。

“那你出去吧,我要洗澡,待会儿我们还得出去。”

尤卓好笑的瞅了瞅她别扭的样子,把顺手递过来的浴巾披在她身上,“老婆,很久没做了。”

安栀眼角抽抽,就知道,“可是我们接下来还有事,我们回来……”

“我们的事多了去了,昨天晚上我已经很善良了。”尤卓哑着嗓子把人抱进怀里,双手掐在她的细腰上猛的一提将人提起来放在洗漱台上,“你和景冥约几点?”

“十点半。”安栀觉得嫁给尤卓以后自己的身体敏感了很多,似乎只要他轻轻一碰就难受,“不能迟到的……”

尤卓抬手看了看手表,笑着吻吻她的唇手下动作不停,“虽然时间不够,不过相信我,我可以控制好……”

安栀黑线,在他的吻里渐渐不再躲闪,这也能技术控制,她倒要看看。

浴室有微热潮湿的热气,两个人纠缠在一起没几下就都感觉身体黏黏的难受,尤卓黑色的衬衫被他三下五除二的丢在了地板上,手指修长爱抚过她的胸前直下去抚摸她,安栀被他吻得满头细汗,呜呜的叫了一声。

“尤卓,凉……”

尤卓红着眼睛看下去,他粗粗的腕表恰巧抵在私密的上方,无名指上的婚戒估计凉到她了,他刚从外边进来,她在浴室里呆了那么久体温本来就高……

“唔……忍一下。”尤卓低头紧盯着那一处看,他修长的手指慢慢探进去,埋头在他脖颈里的女人立马咬了他一口。

尤卓哑着嗓子笑,吻吻她发红的耳朵,“这么久没做,我得先让你适应一下。”

说着他又添了一根手指,慢慢加快速度,怀里的女人更不依了,呜呜的咬他扭着腰躲他的手指,尤卓本来就已经快忍成‘神龟’了,她还不领情的这么不听话。

“不要乱动。”尤卓又气又难受,一手搂着她的腰将她紧贴自己,“帮我解开皮带。”

安栀又咬了他一口,这么理直气壮的鬼要求!

咬归咬,却还是帮他去解皮带,他身体的欲望就在她手下,那种就要喷薄而出的恐怖力量让安栀退宿了一下,抖着手解了半天才解开。

尤卓愉悦的笑,舔咬她的红唇,“老婆,这个要慢慢练习才能熟能生巧,你还是不熟悉……”

后边的话被恼怒的安栀咬在嘴里了,尤卓疼了一下却更加笑开,两手架起她修长的双腿,该他进攻了。

天已经大亮却还是未见多少的亮光,阴霾的天,那些欲语还休的缠绵都隐藏在了两个人情爱的欲望里,透视已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的交融与心灵的沟通。

尤卓的技术很‘独到’,掐算的时间刚刚好,到景冥住的地方时刚好十点半,安栀无语的看他,尤卓挑眉帮她开车门。

“尤卓你刚刚……好像一只阴险的狐狸。”安栀面对他一本正经的说,却是如此的喜剧效果。

尤卓再次被雷到。

门铃还没按,景冥就已经把门开了,长长的裙子拖地,白灰的大椭圆领,皮肤白皙锁骨清瘦,眉眼弯弯笑开,“姐姐。”

安栀伸手拉住她的手,“怎么这么快开门?”

景冥抿唇笑,看着她身后的乖巧的笑,“姐夫。”

“嗯。”尤卓点头,如果说安歌那种美似仙子,那么景冥这种美就似精灵,不过两种美都太过脆弱,都太需要保护,而他并不太喜欢总是自己的老婆去保护别人。

景冥的房子还是民国时期留下来的小洋楼,德国建筑,木地板高圆窗,顶棚高高而半圆,年代久远却维护的很好,安栀是知道这个房子的价值的,至于尤卓,他是行家,不用第二眼就知道这些东西都非凡品,这个房子里的每一件器物可以说都是古董,年代不远,却精美奢华雕琢细腻,自有其价值。

“你们吃饭了没有,和我们一起吃些?”景冥领着他们俩个人往后花园走,远远的能看见那边有餐桌。

“吴妈呢?”安栀看了一圈,也没找到照顾她的吴妈,景冥一个人是生活不了的,她什么都不会做除了吃饭和睡觉以外只会两样,钢琴大提琴。

“里亚回来啦,就让她回去休息几天。”景冥今天一直都笑笑的样子,看来里亚回来让她很高兴。

这里的绿地依然盎然,甚至还有颜色艳丽的花朵点缀,看起来似夏天般美丽,餐桌旁坐着个男人,他正拿着报纸看,看起来就是手指粗而手掌很厚,墨兰的衬衫钻石袖口,他右手小指上有纹身,安栀从没亲眼辨认过,只听景冥说起过,那是她的名字还有一滴血的形状。

至于这个纹身的来历,安栀到现在都觉得很诡异,她不能理解景冥的爱情,不过她尊重她的爱情,也必须祝福她的爱情。

纹身上的那滴血形状,是景冥的处|子血,里亚用小指拥有了她的第一次,那年她刚满十五岁。

这是一段不能被世俗接受的爱情,安栀始终都担心景冥会受伤,可是这么多年下来,她们认识的这三四年以来,她过得很好,很好很好。

“里亚。”景冥唤里亚名字的时候,她可能自己不会觉得,那包含了太多的依赖和撒娇。

“嗯?”男人这才拿下报纸,白皙的肤色亚洲人的面孔,却又一双碧潭幽幽的绿眸,看着一个人的时候本身就会让人感到寒意。

“姐姐,还有姐姐的老公,她结婚了。”景冥完全笑开的样子只有在面对里亚的时候,最起码安栀只见她对里亚这么笑过。

“请坐。”里亚随意点了点头,脸上一丝笑意都没有,他一向不喜欢别人打扰他和景冥在一起。

不过,安栀今天必须来,不然她见不到里亚的。

里亚朝景冥勾勾手,示意她过去他那边坐,尤卓上前一步拉开椅子让安栀坐下,与他们面对面。

里亚很沉默,景冥想说话却总被里亚递过来的食物诱惑顾不上开口,尤卓淡笑着为安栀夹三明治,安栀端着水静静地喝。

景冥吃的很少,却花样很多,里亚当然比安栀更了解她,她不爱吃多,可是却很爱尝食物,所以里亚每每总是找来各种吃的,用各种烹调的办法让她感觉新鲜,每样吃一口也能吃跑。

里亚对景冥实在好的没有词可以形容,从三岁开始收养她到现在的二十岁,里亚对景冥连一个不字都没说过,只要她要。

这是一种病态而至死不渝的爱。

极端的爱,也极端的依赖生存。

这种爱,是不能被失去的。

对里亚,对景冥,都是。

“里亚先生,我能和您单独谈谈吗?”安栀还是开口,他们必须要谈一谈的。

里亚喂给景冥吃东西的手都没有听一下,帮她擦了擦小猫的嘴,淡淡开口,“跟我来。”

里亚站起来刚要走又转身看了看景冥好奇的大眼睛,“吃不完这个,今晚你自己睡。”

里亚像一个不会有情绪的人,安栀从没见过他笑或怒,始终都是凉薄的样子,看入人心里时会觉得寒得彻骨。

“请说重点。”里亚只把她带到前边一点的地方,这里同样花香满园,风景很好。

安栀也不想废话,拿出包里的文件夹,“请您先看过这个。”

里亚接过去打开,阴霾的天空下,他太过刚毅的侧脸线条无端的让安栀感到害怕,他抬头看安栀的眼睛,这是他第一次正面看安栀。

“常小姐,你只有一次机会说出给你提供这张照片的人。”

“我不能说。”安栀也看着他的眼睛,这不是退缩的时候。

里亚的手几乎是瞬间就掐上了安栀的脖子,快到安栀根本没看到他的动作就呼吸困难了,而她还来得及为这一变化做出反应,一把亮闪闪的叉子扎在了里亚掐在她脖子上的手,里亚稍微缓了一下力道,身后有人立马把她拉后搂在怀里,是尤卓,鬼魅一样的身影,里亚皱眉看着他。

“里亚先生,要对我的妻子客气一些。”尤卓温热的手掌轻抚在安栀脖颈上的掐痕上,略狭长的眼睛微眯,妖异而冰冷。

“里亚先生,我只想问您这是否是真实的。”安栀不想再在这里呆一秒,她不想尤卓和这个男人有任何冲突。

里亚双手叉腰开了他们一会儿开口,“是,我年轻时候的事。”

安栀闭眼叹了口气,她知道怎么处理了,“好,我知道了,请你照顾好景冥。”

☆、41一儿,一女

明明已经是早上八九点的时间了;天空却还是这样阴霾;安栀端着咖啡杯看向灰蒙蒙的天空,这天;没来由的让人心烦。

今天是周末,咖啡店里的人很少;这样慵懒的日子本应该在家好好睡一觉或者回常宅看看陶扬,这对于目前的安栀来说,也大概也成了一种奢望。

“大小姐。”身后突然有怯怯的细声,安栀回头;是今天和她约好的文商。

“坐,喝什么?”安栀浅浅的笑,这个始终都看起来文弱的小姑娘,实在太让安栀意外了。

“水就行。”文商坐在安栀的对面,白皙的面庞似有细汗,根本不敢看安栀的眼睛。

安栀看着她的样子有些突生恍惚,这个年轻的姑娘跟在她身边好像也有两三年了,但安栀都记不准她的模样。

她是安栀办公室秘书中的一个,当时看着爷爷的关系直接安排在了安栀自己身边,方便带她也方便不会出错,不过她能力确实很好,好像是很短的时间内就升成了安栀两大秘书中的一位,唐辰和文商,各司其职,配合得很好。

“文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安栀看着她额前的碎发轻笑,她好像很怕她。

文商不说话,绞着自己的手指低垂着头,她根本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答应常冉冉的那天起就明白会有今天。

“那好,我问,你点头或摇头,如何?”安栀靠在椅背上,懒懒的笑,气势却依旧如坐在办公室里一样慑人。

文商点头。

“你进我公司是为了常冉冉对吗?”安栀低垂着眉眼看咖啡杯里的晃动的液体,问题是一种推断式的肯定。

文商迟疑了一下,点头。

“除了昨天文件上显示的那些数据,你还帮她监视我的日常生活对吗?”

文商选择让安栀来问,她来答是最为愚蠢的一种办法,常安栀作为女人也许只能有会煮个方便面这样对她来说已是为难的技能,但是作为一个女性经理人,她的专业素养除外之后在她的性格上有太多强硬而优良的决策力和行动力,又积累了多少圆桌谈判下来的智慧,面对文商这样一个小小的职员,安栀已经算是分外温和了,不过在文商看来却还是这样咄咄逼人。

文商咬着下唇,头低得更低了,继续点点头。

安栀深吸一口气,红唇轻笑,有些冷有些嘲讽,“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怪不得,从易寒到曾家的事再到现在的景冥,寸寸都踩在最要害的位置上。

文商不说话,只是死死的咬着下唇,安栀的耐心本就不好,她这样慢慢吞吞的样子更让她心烦。

“文商,如果不是你爸爸昨天把文件递给我,你知道你把这个给了常冉冉以后你的后果是什么吗?”

安栀厉声,严肃冷漠,这本来就是她原本的样子。

文商哆嗦了一下就是不说话,她一向文弱谦和,安栀每每和她说话都会不自觉的小声,可这并不能就原谅她所做过的事情。

“商业犯罪,文商,除了坐牢你以后的人生就毁了,你明白吗?”安栀不是在吓她,她在职场也是数年了,她自己也清楚。

文商抬头,眼泪哗哗的溢在眼角不敢落下来,她知道常安栀从来不哭,也讨厌看到只会哭的人。

“大小姐,我没什么话要说,我能告诉您的只有一个,近期您多注意尤先生的瑞生典行,那是常冉冉的下一个目标。”

安栀的水晶指甲长长而坚硬,紧扣在红木椅扶手上的那一瞬间几乎疼到她有一种被无数根尖刺扎到的感觉,白皙的面庞隐没在半暗的空间里,对面的人看不到她此刻惨白而微疼的模样。

“文商,你该祈祷尤卓最好没事。”安栀平淡的说完最后一句话,起身走人。

快要下雪了。

外边的天是这样的阴霾,寒风迎面,行色匆匆的人群冰冷而寂寞,安栀一个人在无声的城市里走了很久,树木和花草大多也已凋落,米色的高跟鞋踩过那些冷灰色的地板,她身上都是一片寒凉,时而的风会吹过,长长的羊毛衫也会飘荡落下,像一片想飞舞的叶子,却始终飞不走也停不下来。

安栀走了很久很久,走到她脚踝都有些疼,南水别墅一进大门正有一个长椅,安栀挪着步子过去坐了下来,黑色的短靴,修长的双腿包裹在蓝色的牛仔裤里,安栀纤细的手指揉在那一处,傻傻的模样。

尤卓开车回来减速进去大门,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纤瘦的侧影,停住了车走下来。

她的脚怎么了吗?

“安栀。”尤卓赶忙走过去,蹲下来查看她的脚。

安栀愣了一下才回神看到近在眼前的俊颜,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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