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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玖伤-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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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至日中,天将明,蒙达谓林黎曰:“某昨日夜观天象,知主公今日可成大事,今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主公可曾识容貌艳丽之人?”林黎曰:“某有一友女,名曰洛神,貌美如花,年芳十八。”蒙达曰:“可令其领计。”林黎曰:“善。”唤洛神到。洛神领了计,行至居林身边,轻吟:“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居林见其貌美,便邀洛神留下,洛神不从,且走且曰:“陵波微步,罗袜生尘。”居林大疑,上马追之,二人往宿舍方向飘去。

且说肥老鼠当日细思彭志民之语,甚觉可疑,乃出宿舍观天象,恰见居林追一绝色女子,大怒:“居林小贼,此汝之情妇呼?”居林曰:“非也!”肥老鼠不信,操刀把居林砍翻下地,居林抱头鼠窜之际,林黎杀出,二人措手不及,皆被乱刀砍死。后有诗叹曰:“美人之貌惹人怜,英雄之名贯古今。黄强小儿遭贼凌,老鼠居林一家亲。

慈禧闻肥老鼠、居林被斩,大惊,令大将张修平领十万人马围于旧宿舍,正是:喜讯当头兵临城,谁认反贼谁辩忠?安得反贼如林黎,尽诛36负心人!毕竟胜负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回:星爷裸衣斗慈禧弓虽伏法夕阳间

却说林黎、彭志民、蒙达得胜归来,慈禧兵临城下,两军相持,直至天明,慈禧于门口大叫:“谁人与我大战三百回合?”林黎问众将:“何人出门迎敌?”话音未落,一将大呼:“我去!”林黎熟视之,见其皮糙肉厚,是一耐打之人,便问其姓名,其人曰:“我乃神人星爷也!”言讫,挥刀拍马而出,慈禧挺枪接战。斗了一百馀和,不分胜负。马匹困乏,各回军中,换了马匹,又出阵前,又斗一百馀和,胜负不分。星爷性起,飞回阵中,卸了盔甲,浑身筋突,赤体提刀,翻身上马,来与慈禧决斗。两军大骇。两人又斗到三十馀和,星爷、慈禧各刺一枪,两人翻身落马,皆流血而死,于是慈军散尽。

蒙达望星爷之尸叹曰:“吾观其性,乃一七仔也,今两人同归于尽,既解了宿舍之忧,又除却吾等心头一大患,此必天助也!”是日晚,有一飞将来报:“没热水矣!”林黎曰:“不必惊慌,热水乃兵家常事,怨不得汝,汝曾闻张修平戏言热水之事呼?现我等兵困马乏,来日方长。待吾除了黄强小儿,热水即会有的。”于是风平浪静。

是日也,天朗气清,惠风和畅。朗朗书声,不绝于耳,及至日中,忽闻窗外一人大呼:“干巴爹!”众亦起大呼,万人齐呼。哭声、喊声、尖叫声,惊天地泣鬼神,天翻地覆,鸡飞狗跳。林黎惊问师曰:“下面何事而乱耶?”师曰:“乃18中校运会也!”众皆怒,不敢言。三日后,呼声止,又三日,呼声复起,彭志民大怒:“此次又是何方神圣?”师曰:“乃欲才学校校运会也!”蒙达亦怒:“黄强小儿,任人凌辱,如此,36必亡矣!”林黎曰:“此事非同小可,现如今市教挟天子以令诸侯,我等必诛之!”乃问学生:“谁可助我一臂之力?”生皆曰:“谨听汝教!”学生军行至宿舍不久,有心腹来报:“黄强带领十万军马来犯矣!”蒙达闻之,谓林黎曰:“主公可仿当年孔明空城之计也。”林黎会其意,大喜:“蒙达真神人也!”遂命蒙达于城墙,抚琴而歌,二小童相伴左右,彭志民扮作黎民百姓作打扫之状,神态悠然。

黄强挥军至,见此状大笑而曰:“林黎欺吾不识兵书耶?此为‘空城计’,宿舍内必无多少军马,我等可杀入。”张修平、程良月皆曰:“主公英明。”遂领军杀入,林黎早已埋伏多时,左边蒙达,右边林黎,前边洛神,喊杀之声震天逆地。黄强见此景,大叫:“吾中计矣!”话音未落,被彭志民生擒,张修平、程良月皆死于乱马之下。林黎见彭志民生擒了黄弓虽,要杀,大惊而曰:“刀下留人!”遂见刀光一闪,黄弓虽人头落地,林黎叹曰:“国不可一日无君。”志民笑曰:“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此时夕阳已落,后有诗叹曰:乱世英雄皆布衣,天地不仁宁为狗?雄心壮志心向国,千万大军如蚁蝼!

(完)

36,谁还会为你沉默?

 (番外)先给大家说个事。

在旧男生宿舍有个管理员,因实施暴政而被称为“慈禧”。此管理员十分爱记仇,也十分记惠。可能觉得当一个学校的管理员太憋屈,所得钱财甚少,于是养起了鸡,收起了瓶子。只要哪个宿舍在吃饭后把剩菜剩饭留给她,或者每天都丢几个瓶子在宿舍门口让她捡,她便觉得这个宿舍一定都是“良民大大的”。

我们和隔壁宿舍都很爱闹腾,有一次隔壁宿舍吵到了新宿舍楼的人休息,他们便跑到慈禧那里去告状,但他们也不知道是哪个宿舍吵,仅仅是抱怨,慈禧便一口咬定是我们宿舍。原因归结起来,仅仅是我们不经常留瓶子留剩菜剩饭给她。

于是慈禧强制要求我们换宿舍,我们找她商谈,但她的态度极其恶劣,这激怒了我们宿舍的一些人,他们对更换宿舍的命令置之不理,一拖再拖。

于是爆发了战争,慈禧叫嚷着:“不换就滚回家去!”还一再强调“我活这么久都没有见过这样的学生”。

然后慈禧把电话打给了我们班主任,添油加醋地述说了事情的经过,我们班主任竟然也认为我们想造反,当时就把我们大骂了一顿,强令我们更换宿舍,服从慈禧安排。

事情还没完,在当天下午,班主任又把我们的舍长兼班长拖去办公室骂了一个多小时。在一节班主任的课上我们宿舍有人回答不出问题,我们班主任便认为他因为换宿舍问题怀恨在心,所以故意不回答问题,以此示威。

其实稍微细想一下就会明白某些人的居心,慈禧一直不提我们宿舍多么多么吵闹,多么多么不守纪律,却一直在强调我们是如何的不服她,因为我们没有像所谓“好学生”一样无条件服从于她,慈禧便认为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衅。

整个事件,仅是因为面子问题。

我们最后还是搬了,屈服在慈禧的淫威之下。

在不久之后的大会上,车某便点名批评了我们宿舍。

整个事件我一直在沉默,舍友骂慈禧时我在沉默,慈禧骂我们时我在沉默,我沉默地搬了宿舍,沉默地在大会上听着车某说XX班XX宿舍怎么怎么样。

我不是容易激动的人,所以我一直在沉默。

再给大家曝光一下旧男生宿舍楼的情况。

我个人十分佩服这个学校的设计者,把宿舍楼安排在综合楼和饭堂之间。这里,阳光是奢侈的东西,地面总是有很多的水,到处长满青苔,稍不小心就会滑倒。因为潮湿衣服一直不能干,往往是外面挂了一大堆衣服,没衣架了,又还有衣服没晾,只好先泡在桶里,一天发臭了,再洗,再泡。

我想问一下那位牛B的设计者,你知道太阳从哪边升起来吗?

也有过在外面拉上几条线,趁着阳光明媚,赌一回,挂上去。挂在外面的衣服干是干得快,但一旦下雨,就得白忙活,幸好南宁很少有酸雨,否则这附近的服装店生意该有多兴隆啊。

后来又想到一个办法,在宿舍里拉线,那些线像蜘蛛网一样在天花板上龙飞凤舞,我们随便踮起脚就可以把衣服晾上去,每人挂个十几件,OK,打开风扇,吹一整天就可以干了。但衣服是干了,宿舍湿了。

一到冬天问题更大,曾出现过一件衣服两个星期不能干的情况,地上的水也是怎么拖也干不了。潮湿、阴冷、黑暗,先不说以后会不会得风湿等疾病,这么“潮”的地方,肯定容易滋生大量病菌,你还想不生病?我们就有一个同学,一个星期发过三次烧,还传染了俩。

学校这次知道了为什么那次只是一个小感冒就传染了这么多人让你们不得不停课的原因了吗?

还有虫的问题。

一到冬天,整个宿舍的墙上都会沾满一种会飞不咬人的小虫,数量极其恐怖,恐怖到了什么程度呢?曾经有人在外面晾了一件纯白色衬衫,第二天找不到了,却找到了一件黑色衣服,凑过去一看,就是这件了,上面全是那种虫,一抖,散开一片。

热水问题。

旧宿舍的热水资源十分稀有,量的程度极少,这么打个比方,下午放学跑回宿舍,第一个人可以很舒服地洗完一个热水澡,到第二个人洗到一半就没有热水了。晚自习回来,即使是第一个人最多也只能洗8分钟。

在这里我反驳一下学校的观点,那次召开的大会上张某称派过调查人员调查我们的热水问题,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我们没有装那个花洒,所以才浪费了大量热水,并强调旧宿舍的热水装置比新宿舍的还要好,还要新。

我想问你,你会算术么?我们宿舍只有两层楼,一间宿舍10个人只有一间卫生间,而新宿舍有多少层楼?一个宿舍有多少卫生间?如果装一个花洒再依靠那个所谓“最新”的热水器就能顶掉半栋楼的热水,那么我想国家应该强制要求全国每一个家庭都要装上这种花洒,这样,一个月下来,单我们国家就可以省下半个太平洋的水资源了。

我们不想与新宿舍楼比,我们只要求能过上正常一点的宿舍生活,如果你们说多少多少年前的人怎么怎么样,那么我就回答你,对不起,这是在新中国,21世纪,你们是一个示范性学校,你们心中的示范性学校就是这个样子的么?让自己的学生在8、9度(别怀疑,我买过一个温度计放在宿舍,每次洗冷水澡时都看一下,而且这只是室温)的温度下洗冷水澡?锻炼意志力对么?

学校就喜欢把自己的责任说小,把我们的事情说大。

宿舍的动物也巨多,有天晚上我正准备睡觉,哗地一下有个东西飞到我脸上来,我条件反射地把它拍下来,蟑螂一只,很肥。

晚上一舍友上厕所看见俩亮光,大吃一惊,细看,猫一只,也很肥。

一日上学,闻到一股极臭的味道,四处寻找,死老鼠一只,还是很肥。

说到老鼠,我觉得学校可以把那个毒鼠屋撤了,老鼠没毒死几只,我倒反看见有很多的麻雀去吃那里的谷子。

关于旧宿舍的事,还有许多,我不想再说,免得有人说我抱怨。总之,正因为以上的情况,很多人都想搬到新宿舍去,特别是已经住久了的老生们。

回到慈禧的问题来。

从那之后,慈禧便一直对我们宿舍怀有极大的仇恨,查房时不是严厉地一个个点名,就是直接跳过我们宿舍,理也不理。我们听说她之所以不换到新宿舍去工作,是因为她与那边的管理员合不来,怎么个合不来呢?慈禧捡瓶子,那边的管理员也要捡啊,都是为了生活,这本应该无可厚非,但高傲的慈禧怎么会允许别人在太岁头上动土?两个人经常因为一两个瓶子的归属问题而争论不休,所以不得已慈禧就回来了。另外,我们还听说,慈禧之所以那么狂是因为她上头有人,她认识学校的一个领导,我们不知道是谁,但至少我们知道那个人的地位在车某之上(这就够了)。

我一直在沉默,本来一切都应该没我什么事的,我愿一直沉默下去。但最近发生的一件事使我不得不打破了沉默。

分宿舍了,在名单上,我以前在同一个宿舍的几个人全部被拆散,分别去了不同的宿舍,但我们还是在旧宿舍。慈禧对我们有意见要玩我们这我们了解,但我看见我们同班的几个原本在新宿舍的同学也被调来了这里,有的甚至两栋宿舍楼都没有看见自己的名字时,我开始觉得她做得有些过了。

这就是慈禧的逻辑,一人造反,全舍公担,一舍造反,全班公担。左脚是臭的右脚不可能没有味道。

更何况我们并不想造反,我们只是想好好谈一下,有什么问题只要双方都心平气和地商量问题自然会解决,但是你这样的理所当然,能不激起大家的怒火么?

我们从另外一个管理员那里了解到,整个名单全部都是慈禧弄出来的,她没有参与,或者说不能参与,因为那个表被慈禧锁起来了。那个管理员说,起初她看见我们是要到新宿舍去的,却被慈禧改回来了。

那这个意思就很明显了,慈禧还不想让我们“就这么走了”,她还没有整够我们,还没有出那口气,还没有挣回面子呢!

舍友们都十分愤慨,纷纷去找车某,车某却含糊其辞,说这应该就是开始时的安排吧。

刚搬完宿舍,我们又发现整个宿舍可谓全校最差,门口就是一堵长满青苔的墙,好了,这次我们再也不用当“八九点钟的太阳”了,看都看不见了。

厕所没有窗户,站在厕所里的我们,就这么赤裸裸地呈现在对面的办公室前。灯不能开,门不能关,我不明白这样的房间为什么要叫做“卫生间”。

舍友们再次去慈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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