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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野兽疯狂-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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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完成了“小母老虎”交给的光荣任务。她掏出一张面纸给我擦汗。我说,不擦。她疑惑地看着我。我不怀好意地笑着说,我知道你们女生口袋里的面纸,一般都是上厕所用的。“色狼!”她一飞脚踢过来。然后就听到我的一声惊心动魄的惨叫。我赖在地上不肯走,她像哄儿子似的口吻说,乖啦,我请你吃冰淇淋,好吗?

我说,不吃。她又说:“那我们到食堂去吃饭,好吗?我都饿死了。”

“嘿嘿,我要你喂我吃。”

我看着饭盆里的食物,突然没有一点胃口了。我放下勺子,看着乐悦吃饭。这小野蛮女友吃起饭来倒挺斯文,细嚼慢咽的。她发现我在看她,问我说,你不吃饭看我干吗?我说,这不是想验证秀色可餐是不是真的吗,不过,我越看你越觉着饿,敢情你的小样还不够标准,改天我再换个试试。她想来打我,可惜中间挡了张餐桌。我朝她得意的笑,唱道:“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

她气得拿起饭盆要来砸我。我两股战战,大喊,大姐,你不是玩真的吧,这可是大庭广众啊。她左右看看,发现人真的挺多的,于是放下了饭盆。我正想夸她,但被痛苦止住说话。她把我的手当作鸡腿,死死地咬住它不放。

我揉着手说,你想谋杀亲夫啊?

“啊,你的眼睛都红了,一定很疼吧。来,我帮你揉揉。”她说着一把握住我的手,一边轻轻地揉着,一边还疼惜地往那咬红的肉上吹气。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女人是天使和魔鬼的结合体”,我算深有领教了。我装着撒娇说,我要喂你一口饭,作为奖赏。我做状噘起嘴凑近她。“讨厌!”她一招降龙十八掌落在了我的脸上,刚好把我口中的饭打喷了出来。然后,别人都吃惊的望着我们。大概情况是,一个柔弱的小女生一掌过来,把一个一米八几的强壮男生打得喷饭了。

我说,乐悦,有件事我想告诉你。

乐悦说,有事你就说啊。

我说,我不知道怎么说,我见万峰了。

乐悦“噢”了一声,神情显得有些不自然。我说,他不好,混得极差,我估计他快回来了。

乐悦说,知道了。

我说,不是,乐悦你也太坦然了。你不觉得你应该为他感到难过吗,毕竟他是为了你才离家出走的,而且,他还吃了那么多苦。

乐悦生气了,大声说,梁浩然,你再说我生气了,你要不相信我乐悦对你的感情,你可以直接骂我,但请你不要这样间接的羞辱我。

我说,对不起,乐悦。我的脑子很乱,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万峰的遭遇让我觉得害怕,我害怕我会像他那样,我害怕,算了,你不懂我在说什么,我干嘛跟你提这个——

乐悦一把抱住我说,我懂,我懂,我知道你在乎我,我也在乎你。我会一直爱你的。

我很难受,乐悦根本不明白我在说什么,其实我只是害怕,走上社会后,我的能力可能连我自己都养不活。

傍晚,我蹲在南音的大门口。我抽完三支烟后,苏娜骑着自行车从我面前经过,我大叫她的名字,车停了下来。她坐在单车上,回头看我。当时她冲着我灿烂的微笑。

几缕阳光洒在她的刘海上,那笑容印着光芒,看得我有些陶醉。

“我能骑你的单车载你吗?”我忘乎所以地说。

“行啊。”她让出自行车给我。

黄昏时分,夕阳映红了一切。人们行迹匆匆,我骑着自行车,苏娜坐在后坐。我不时地急刹车,然后她就被迫抱住我的腰。我坏笑着回头瞟她一眼。她则报我一记白眼,嘴角还挂着笑意。后来她干脆抱住我的腰,脸贴在了我的后背上。

我很喜欢这种感觉,越来越陶醉了。

我异常兴奋地大叫一声,然后玩起了脱把,两支手完全离开车把。苏娜吓得惊叫起来。她使劲地拍打我的后背。我站起来踩车,大叫着。苏娜也叫着。自行车穿梭在人群和车流中,我们的叫声和欢笑声,在风中漂浮。

我说,苏娜,你还打算嫁给我吗?

她说,为什么不?

我说,我认真的,你老实告诉我。

她笑着说,我也说认真的啊。

我说,你有钱了为什么要选择嫁给我,我算什么,这个世界上我又能胜得过几个男人。

她说,稀奇稀奇,这话能出自我们梁浩然的口真是太稀奇了。

我说,没什么好稀奇的,人总会成熟的,谁都一样。当我们都认识到现实的残酷时,我们都可以清醒的看清自己。

她说,梁浩然,我看好你,因为你有理想,你聪明,你不肯服输,你具有真性情,不像某些人表里不一。你对待感情愿意付出。好了,就这些了。

我说,谢谢你,苏娜,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我有这么多的优点,哈哈。可是我很想告诉你,如果我没有钱,这些优点其实都是我的致命缺点。

苏娜紧紧抱住了我。

9

手机铃声响了——

手机铃声响了,我接通电话,懒洋洋地说,喂,谁呀?

电话那头传来娇滴滴的声音,“懒虫,还睡啊,太阳晒屁股了。”

“操,太阳公公打电话去了。”

“我是苏娜,告诉你一个好消息,XX导演来南京了,我知道他现在住哪,怎样,我们一起去找他签名如何?”

“神经病,他又不是刘亦菲,我只对美女感兴趣。”我挂断了电话,继续睡了。

我点燃一支烟,说,我们这样不好吧,待会不会被别人当贼给抓了吧?苏娜瞪了我一眼。深秋的早晨真的很冷,草地上已积了霜。我和苏娜站在某大酒店的停车场。我蹲了下去,裹紧衣服。

“来了,来了!”苏娜激动的说。

我看见一辆黑色奔驰车,正向我们这开来。我吃惊地说,你不是打算拦车吧。

“咿嘎!”一声,我紧紧地闭上眼睛。待我睁开眼,黑色奔驰车停住了,苏娜张开双臂,站在路的中间。

“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车窗里伸出个中年女人的头,她不友好的问。

“这是XX导演的老婆?”我凑近苏娜耳边小声的问。

苏娜说:“我哪里知道啊。”

“噢,我们是XX导演的‘粉丝’,我们想找他签个名。”我微笑着说。

那女人打量着我俩,眼中充满了敌意。“你们走吧。”她说。

“我们真的是XX导演的崇拜者,我们只想见他一面。”苏娜企求的望着女人。那女人脸上有了愠色,说:“你们这两个人怎么搞的,都说你们搞错了,你们还打算搜我的车啊,你们再不走我就叫保安了。”

我拉起苏娜就走,她一步两回头的。走出停车场,她蹲下来哭了。她哭得很大声,旁若无人的。我想劝她两句的,可是我一句话都没说。因为我了解理想被现实破坏的伤悲,你发现心中的偶像原来也是个可怜的凡人。

我说,你没事吧?

她摇了摇头。我说,你在想什么?

她说,我在想,是不是这个世界本生就是个极大的谎言。

我说,别这么悲观,不就是一个偶像吗,他也是个人。

她说,可是,我觉得他的精神是我活下去的支柱,现在突然垮了,我接受不了。

我说,好了,别他妈发神经了,什么破精神,什么破支柱,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人都只是为了混一口饭吃,他那破精神难道不是?别傻了。

她说,那我该怎么办?

我说,活着,继续你的生活,谁都没为难你,除非你自己为难自己。

她说,好了,我明白了。我回去了,不用送,我要自己静一下。

我望着苏娜的背影,心中涌上一种痛楚。我大声喊,想开点,没有人为你而活,你也不是为别人而活。

天空下起了雨,雨下得非常大,像倾泻一般。我的衣服全湿透了,贴在肉上。

雨中的人们慌忙的跑着。南京的天气总是这样,它总能下场让你始料未及的雨,仿佛证明老天也像人一样喜乐无常。雨逐渐转小,烟雨蒙蒙,冬天的小雨打在人身上,也透着彻骨的凉。

我没有拭去脸上、头上不住往下滴的雨水,只是蹲在路边,掏出一支烟。这包烟是刚才经过书报亭时买的。我吸了一口烟,雨水打在烟燃着的部分上,发出“吱吱”的声响。我的眼睛被雨水淋得睁不开,烟很快就熄灭了。忽然,我似乎看见,苏娜和一个光头男人从眼前经过。男人三十出头,一副摇滚老青年的派头。男人绅士地帮苏娜拉开车门,苏娜钻上车之际,望了我一眼,但却似没看见我。我努力拭拭眼睛,眼前却什么都没有。

一阵寒风吹过,我打了个冷颤。

“梁浩然,梁浩然,这这。”

万峰在车里向我招手,我走过去。我说,有事?

他说,毛事,上车,拉你去兜兜风。

我说,你真有心情,老子又不是女人。万峰傻笑说,上车吧,上次还没谢你呢。

万峰开着车径直去了某高级饭店。我们坐在桌上。万峰一边掏出中华香烟,一边招呼服务员拿菜单。我说,你想通了。万峰对服务员说,捡最贵的特色菜上个几道,哥不差钱。那服务员笑得比花还灿烂,说,好的,请你们稍等。万峰说,我们不喝白酒,来瓶红酒,还是那句话,哥不差钱,给我好的。

服务员走了,万峰对我说,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我说,没说什么。

万峰说,你是说我想通了吧,其实,也算。呵呵,过去我总觉得说我老头有钱丢人,现在我想明白,有钱就是爷,你说当爷还他妈丢人?

我说,我还想这样丢人呢,可惜我老爸不给我这个机会。【。 ﹕。电子书】

万峰大笑说,梁浩然,你真够坦白。

我说,万峰,见你现在的样,我觉得有点怵你了。

万峰说,为什么?

我说,呵呵,知道钱作用的富二代前途难以估量。万峰哈哈大笑。这时候酒和菜都上桌了。万峰往酒杯里倒上酒递给我,说,我万峰算幸运,天生命好,不过要说怵,我万峰最怵现在的女人。

我说,这话怎讲?

万峰说,苏娜是你的前女友吗?

我说,是啊,怎么了。

万峰说,没怎么,我想说,要说厉害,一万个万峰也不及她。

我讨厌别人当着我的面说苏娜不是。我皱着眉头说,一个人有一个人的活法。

万峰没有识趣,继续说,你知道她靠谁供养着吗,我老爸——

听万峰这么一说,我的心像被撕裂一样,疼得我接近昏厥。我端起酒,一饮而尽,摔碎酒杯说:“你小子可好,有你家人在背后撑着你,这使你至少少奋斗十年,你根本不必为你的将来操多大心。可是,我和苏娜呢,我们什么都没有,起点根本就是零,我们只能靠自己去实现自身的价值。”

万峰吃了一惊,转而他笑着说,别生气,我做过小偷你知道的。来,喝酒,什么都别说了。

突然间,我觉得我们追求理想的过程,好像红军的长征,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斗中,有的人牺牲了,有的人临阵脱逃了,剩下的人还坚持着信念。没有人会为牺牲的战友唱挽歌,也没有人会因战友的临阵脱逃而横加指责,因为征途还没有结束,大家都没有心情把注意力放到别人身上,失败的厄运仍然盯着剩下的每一个人。

我一个人在黑暗里走着,天还在下雨,路灯里的雨水聚集成了白雾。路上全是车,行人很少,依稀几个撑雨伞的行人,都行色匆匆的。我漫无目的地走着,没有任何遮雨的工具。当时,我在思考一个问题:人与人之间真的要分出等级吗?当然,我不想得出什么破答案。此时,我的内心十分痛苦。我仰起头,迎着雨水,歇斯底里的大叫出一声。叫声却起了回声。

“帅哥,敲背吗?”打扮艳光十射的老鸨说。

“我找吴梅。”我说。

“吴梅。”

“到这边来坐吧。”吴梅拉过我。她叫我在一张椅子上坐下,然后帮我拿毛巾去了。这时,我才发现,自己已被淋成落汤鸡了。我接过吴梅递来的毛巾,擦了擦头。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起来找吴梅,也许此刻我只想找她好好的聊聊。

吴梅坐在我身旁,低声问,有什么事吗?

我正想说话,那妖怪老鸨又走过来说:“帅哥认识吴梅啊,那叫她给你敲个背吧。”

吴梅瞪她一眼,没好气地说:“你做什么啊,他是我弟弟。”

老鸨掐了吴梅一下,然后板着脸说:“你哪来的野弟弟啊,你给我别忘了工作。”说完再瞪我和吴梅一记,不太情愿地走了。我说,不会给你惹麻烦吧。她捋了捋头发,微笑着说:“别理她。”

她抽出一支烟递给我说,人生不会一直一帆风顺的,凡事都要想开点。

我说,你会为了达到某种目的,出卖自己吗?

吴梅的脸色有些难看,我想起不该问她这个问题,因为她现在就是为了生存出卖着自己。我说,对不起。

她说,没关系,我还有什么不能承受的。

“你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

我弹去烟灰,痛苦地说:“我不知道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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