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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魅世红颜:秒杀腹黑殿下-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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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是岚翎,他们所有的人,即使再不喜欢月吟殇的无礼淡漠,也决计不会对他动手,且,若是月吟殇遇到危险,他们定会拼命相护。

只因月吟殇若是有个好歹,她定会伤心,她的深厚情意,他们心知肚明,岚翎掩藏着的情感,他们又岂会不知。

虽然不知事情的真相,但,他相信岚翎绝不会设计陷害月吟殇,只因,心里那一番义无反顾的痴情,舍不得她有半分难过,又怎会忍心让她神情如此沮丧?

恩断义绝(4)

“闭嘴,我说过不准在我面前提及那个混蛋的名字,连你也要忤逆我!”

趴在月吟殇床头的女子,扬起梨花带雨的俏脸,眼眸血丝交横,语气悲伤而又愤怒

“锦礼不敢,颜姑娘,请准许我们去寻找岚翎,岚翎武艺不精,又从万丈悬崖跌落,恐,恐怕已是凶多吉少

活要见人,死,死亦要见尸,岚翎可是四大公子之一,怎能让那矜贵之躯遗尸荒野。。。。。。”

求情到最后,一贯气宇轩昂,风度翩翩的苏锦礼也禁不住胸口发闷,心里堵得说不出话来,男儿有泪不轻弹,此刻,他却已红了眼眶。

“锦礼美男别这样,我不是故意要凶你的。”

见苏锦礼一副泫然若泣的娇滴滴模样,倾颜立时便急了,不好,她演得太逼真了点,还是速战速决吧。

明眸有意无意地瞥了眼窗外,倾颜便猛地扑到苏锦礼怀中,哽咽着声音大哭起来,脑袋埋入宽厚的胸膛中,素臂紧拉住苏锦礼胸前的衣襟。

怀里的温香软玉让苏锦礼身形一怔,压抑着的哭声又让他的心闷疼闷疼的,下意识地将怀中的人儿轻轻搂住,长臂有一下没一下,笨拙地拍着柔腻的后背,无声安慰。

感觉到那双小手在他胸前游走,伸出的长臂顿住,白皙俊脸立时便蔓起粉红,胸腔里的心也开始不受控制起来,很急速地跳动着。

苏锦礼只觉得全身僵硬无比,那安抚着倾颜后背的掌心异常火热,缓缓溢出细密的汗珠,领会到胸前划出的暗示,哀伤的眼眸瞬间亮起来,耀眼夺目。

感觉到偷窥的视线消失,倾颜得意地扬唇一笑,同时感觉到耳畔那强有力的心跳声似乎过于剧烈了点,抬起盈盈明眸便对上那专注的腼腆视线。

“锦礼美男,你的小鹿在乱撞咯,这不会是你的初抱吧。”

素手摸上苏锦礼胸口的位置,倾颜眉开眼笑地调侃一句便不着痕迹地脱离那温暖的怀抱,贪恋太久,可是容易引起误会的。

转过身,那飞扬而起的唇角立时便垮下来,秋水盈盈的眼眸变得清幽黯淡,本就添堵的心情越发复杂起来,愁绪纷飞,难以抑制。

恩断义绝(5)

她自私任性,特立独行,丝毫不顾及旁人的想法,何德何能,值得他们如此。。。。。。

她一句话,他们便义无反顾,绝不踌躇,她一个命令,他们便不敢越雷池半步,即使担心得要命,还是会尊重她的心情,征求她的意见。

到底是他们太傻,还是她太过幸运?

望着那纤细单薄却挺直孤傲的倩影,苏锦礼忍不住抿唇轻笑一声,原来一切都在她掌握之中,他早该知晓,她怎么可能会弃岚翎于不顾?

事有蹊跷,聪颖无匹的她又岂会不知?看来,他始终还是不够了解她,即使,如此靠近,朝夕相处。

他依旧捉摸不透那颗七窍玲珑心,她的神机多变,古灵精怪,不用只言片语,只需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那两个人便可以完全读懂。

或许,这便是他不如宾牟暮瑾和月吟殇之处,这与生俱来的鸿沟,注定倾尽一生亦无法逾越,即使,近在咫尺,他与她终究无法心有灵犀。

银色烟雾绽放在空中,感应到熟悉的气息,倾颜急急举步跑向窗边,很快便搜寻到云层中那一抹银灿,若不是透过紫姬电瞳拉近距离,根本无法分辨。

飘紧急召唤她,莫非是岚翎美男出事了?

飘可不是一惊一乍的女子,那是与吟殇有着相同气息的脱尘女子,曾经,她还想为吟殇与飘牵红线呢,可惜,有些东西早已命中注定。

倾颜侧过头,深深看了眼脸色红润,却依旧昏迷不醒的月吟殇,或许,猫捉老鼠的游戏该到此为止了,突然,没有了步步逼近的兴致。

“吟殇,我会为你讨回公道,要一起去吗?”

缓缓走至月吟殇床头,倾颜便轻唤出声,剪水双瞳微微弯起,清澈眼眸好似两汪碧潭,明眸皓齿,神采飞扬,哪有半分先前的颓废之色。

“倾颜在哪,吟殇便在哪。”

浓密黢黑的睫羽扑闪着掠起,澄澈透亮莹润如玛瑙的眼眸便笃地睁开,月吟殇轻启唇瓣,对着倾颜灿烂一笑,刹那间风华流转。

见月吟殇安然无恙地自己苏醒过来,苏锦礼禁不住怒瞪起好看的眼眸,俊脸掩饰不住惊讶之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莫非,一切都只是个阴谋?

恩断义绝(6)

“锦礼美男,不好意思,我们骗了你,但,岚翎美男伤害了吟殇却是真的,至于,吟殇为何要假装昏迷,原因呆会你便会知晓。”

缓缓摊开手掌,倾颜真诚地向苏锦礼道歉,虽是诱敌之策,但,让锦礼美男难过的人,毕竟是她。

目光触及倾颜掌心那一枚梅花状袖箭,苏锦礼心里横生的不快立时消失,既然受伤是真,那便是岚翎对不住月吟殇在先。

“啊!景薄澄,你为什么在这里?”

足以掀翻琉璃瓦的高分贝叫喊声,穿越顶棚,震飞了栖息在屋顶的信鸽,跃出门窗,削落了绽放得正明艳动人的花朵。

“若莲?浅歌?你们怎么会在我房里?”

一夜宿醉,头昏眼花,震破耳膜的惊呼声让他浑身一个激灵,景薄澄睁开眼帘便见若莲衣衫不整地站在床头,浅歌正毫无知觉般倒在地上。

“什么?你的房间?景薄澄,你要不要。。。。。。”

紧紧拉住衣襟,防止春光外泄的若莲本欲破口大骂,视线一瞥,整个人完全呆住,这,怎么不是她的房间?

青色的帷幔,青色的绒毯,青色的珠帘,视线所及之处青青茫茫,郁郁葱葱好似到了远古森林,恶心的颜色,不顺眼的布置,跟景薄澄本人简直是一模一样。

等等,让她好好想想自己为何会出现在景薄澄房中?

昨晚服侍完小姐,她便觉得腰酸背痛,果然,一个人做原来两个人才能做完的事是非常劳累的。

“溪儿那个没良心,有了相公就不管姐妹死活,十天半个月的留在翀阙宫陪着她的施陌哥哥,如胶似漆到连家都不想回了。”

她一边不住地嘟囔,一边自己捶打着酸痛的双肩,穿过走廊,走至景薄澄门前时便听到了女子的声音,“景公子,抬脚,小心门槛。”

女子温柔轻灵的声音落入她的耳中,让她想要窥视人面兽心的景薄澄暗里是何种的如狼似虎,好奇心一起,她满身的疲惫一扫而光,轻手轻脚地贴近。

“好热。”

房中响起沙哑低沉的声音,让躲在门外的的她心下一酥,景薄澄的声音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柔情似水了,听得她小心肝‘扑通’一跳。

恩断义绝(7)

“景公子,奴家帮公子宽衣。”

福了福身,女子便将景薄澄身侧的绸结解开,青色外袍立时飞落在地。

哇咔咔,浅歌这么如此猴急?莫非,她暗恋景薄澄那个衣冠禽兽已久,所以,趁着他喝醉,想要来个英勇献身。

哇咔咔,浅歌真是太勇敢了,堪称女子中的先例典范,有勇气喜欢上完全榆木,不解风情的景薄澄不说,竟然还有小姐口中,‘先上车后买票’的现代意识。

白色里衣被浅歌脱掉,透过半掩着的那扇门,她便看见了景薄澄那麦色的胸膛,竟然没有半点多余的赘肉,不公平呀。

那个面瘫,嘴巴恶毒,完全没有人品可言的景薄澄,他的身材为什么这么好?她很不服气地拧了一把自己软腰上的‘游泳圈’。

见浅歌的素手伸向了景薄澄的亵裤,她立时便面红耳赤,突然想起,偷窥是很不好的行为,心里琢磨着应该要离开,但双脚不听使唤,硬逼着她留下来。

心里对男子的身体也有那么一点点好奇,于是,她伸出手掌,捂住整张发烫着的脸,透过微张的指缝,悄悄地眯着眼睛偷窥着房内的一举一动,眼都舍不得眨一下。

“你做什么?滚出去!”

俊脸通红,景薄澄‘咻’地睁开眼帘,一把将正欲行不轨的浅歌甩开,随即眼眸一闭,浑身瘫软地躺回床上。

好可惜,只差一点点就可以探索到了,浅歌不要放弃哈,再接再厉,她忍不住握紧拳头,为房内的勇敢女子加油打气。

被景薄澄粗鲁地推开,猝不及防的浅歌立时扑倒在地,手掌擦破了皮溢出鲜血,白皙的脸上却是毫无波动,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见浅歌完全不顾手掌上的伤口,反而利落地爬起身,再次向着景薄澄靠近,女英雄呀,值得学习,她忍不住在心里将浅歌那坚持不懈的精神,褒奖了一遍。

什么?浅歌竟然不脱掉那最后一层束缚?

见浅歌脱掉自己的绣花鞋,躬身义无反顾般爬上床,随即将帷幔缓缓放下,遮挡住了所有的美男景色。

不要啊,真是不够义气,很是不甘心地惊呼一声,将身体整个贴在门上,门便被轻轻松松地推开,她在不知不觉间进屋了。

恩断义绝(8)

真不是她故意要进房打扰的,纯属天意如此,她胆子小,不敢逆天而行的。

由于做贼心虚,她将门给关得严严实实的,屋内立时便乌漆麽黑,点灯?那是绝对不可以的。

她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贴着墙壁,摸黑靠近,突地踢到了什么东西,身子便不受控制地往前扑去。

她惊慌到正欲失声大叫,随即想到现在是特殊时刻立时伸手死死捂住嘴巴,坚决不发出半点声音。

只听见一声闷哼,她便落到了柔软的地毯上,景薄澄那个黑心人,总算做了件好事,正好为她铺上了又厚又温暖的绒毯。

隐约感觉到身旁有一张茶几,伸手扶住,她利落地站起身来,举步轻移,目标自然是那张正躺着孤男寡女的大床。

‘嘭’,她不小心踢到了圆凳,‘啪’她不小心打碎了瓷壶,‘砰’她不小心撞到了沙袋。。。。。。

景薄澄,你个缺陷少根筋的笨蛋,怎么能把房间布置成这副模样?没有一处是直接走通的,她转来转去,四肢疼痛,头昏眼花,更加辨不清方向。

突地脚下一绊,来不及尖叫,她便感觉自己的身体飞起来了,然后,额头磕上了硬邦邦的不明物体,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

“啊!啊!啊!怎么会这样!”

将昨晚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回想了一遍的若莲,惊声尖叫了三个重复音节,随即垂下脑袋,完了,她的一世英名,她的身家清白。

“矮油,好疼。”

一皱起眉头,额间便隐隐疼痛,若莲立时凑到铜镜面前,光洁的额头鼓起了个红肿的大包,彻底毁了她那对弯弯的月眉。

这鼓起的红球便是将她直接撞昏的杰作,她到底是撞到了个什么东西?竟然有这么大的攻击力。

探究性的视线逐一扫过茶几,案桌,床柱等坚硬物体,最后,落到景薄澄那微微泛红的额头上,若莲俏脸一黑,就是他了,罪魁祸首。

“景薄澄,你看看你做的好事!”

大步跑到景薄澄面前,若莲边用抬手指着自己额间的证据,边单手叉腰气势汹汹地质问。

根据小姐经典语录,第六十八条十二列记载,倘若觉得尴尬,必须要理直气壮,倘若觉得理亏,必须要反咬一口。

恩断义绝(9)

闻言,景薄澄抬眼,视线顺着若莲的手指望过去,赫然发现了额间那白里透红的鼓包。

怎么回事?他伤了若莲?为何完全没有印象?

“别以为不出声就没事了,沉默等于是承认,我要告诉小姐去。”

见景薄澄垂头丧气,不发一语,原本有些心虚的若莲立时便觉得勇气大增,气势汹汹。

“站住,昨晚,我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但,有一点,我可以确定,你未经我允许便擅自闯入,怎么?想要把自己的事迹发扬光大吗?”

边云淡风轻娓娓说着,景薄澄边缓缓站起身来,淡定地拿起衣袍,不疾不徐地穿戴整齐,眼眸却是幽暗深沉。

昨晚,浅歌一个劲地劝他们喝酒,而后又故意扶他回房。

浅歌一直安分守己,怎么可能会那样?是谁想设计陷害他?

眼神复杂地扫了眼趴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浅歌,景薄澄皱起眉头,若有所思。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若是将她半夜随意出入男子房内的事宣扬出去,她还要不要活了,不行,不行,绝对不能让昨晚之事外泄出去。

“你,你,你,算你狠,约定好,我不说你让我受伤的事,你也不准将我进,咳,不准诋毁我的名誉和清白。”

好女不吃眼前亏,若莲转过身顿住脚步,自知理亏的她,只得妥协,眼眸恶狠狠地瞪着一派悠闲的景薄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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