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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傻瓜,快点爱上我-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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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奈的摆摆手,“算了,话不投机,实在没有再说下去的必要了。”

她默默无声的笑开了,不无讽刺的看着他,“话不投机?我们…什么时候投机过?你的耐心和投机都用在别的地方了吧。”

“肖笑!你越扯越远了吧?”

“是吗?是我越来越接近重点了吧。”

“你!”陆淮涛头一次发现肖笑确实有把人逼得崩溃的本事,这种讽刺和挑衅的语气与当年的肖语简直有异曲同工之妙。一句话就能一闷棒的把人打懵。

“淮涛!你出来下!”

门外突然传来陆淮涛清冷的声音,肖笑别过脸去,站着没动,陆淮涛无奈的叹口气,走到门前,打开门。

陆淮越一脸深思的望过来,晃晃手中的钥匙,“陪我出去一趟。”说完,不容质疑的转身就下了楼。

陆淮涛当然明白此时向来不动声色的大哥的意思,意图非常明显,不过是为了防止他们两个情绪都激动的人此时说出什么彼此伤害的话来。看了看对面门口秦柚探头探脑扫视过来的小眼神,跟着陆淮越下了楼。

。。。。。。

酒吧里,

陆淮涛眼睁睁的看着自家兄长将一瓶顶级拉菲自斟自饮的喝得不亦乐乎,自己握着空酒杯的手刚微微一动,陆淮越的小眼神扫向桌上的车钥匙再次提醒他,“你不能喝。”

陆淮涛无比郁闷,他竟还以为自家兄长终于体察民情,知道此时自己内心惨淡而舍命陪君子呢,结果,君子成了别人,自己却连半滴酒也没喝到。

“哎,哥,你太过分了吧,把我叫到酒吧看着你喝酒?我也太惨了吧。”

“唔,不然谁把车子开回去?我叫你来,也不过是因为我缺个能把车清醒的开回去的司机罢了。”

嘿!陆淮涛明白了,合着哥嫂两口子是合起伙来拿他开涮呢。他竟然以为是他们良心发现了呢?

“你们看我焦头烂额的还落井下石?”他啧啧的一脸嫌弃的看着陆淮越,“还亲兄弟呢,也不说帮我一帮。”

陆淮越合着酒吧慢摇的曲子的节奏轻轻的叩着桌面,一脸的惬意。“你纯粹是庸人自扰,多大的事啊。”

“切,赶情你媳妇讨老太太欢心,你省心啊,我能和你一样吗?”

“非也,话说回来,正因为你媳妇不讨老太太欢心,所以,我媳妇才能讨老太太欢心的,就这点来说,嗯 ,谢谢啦/”

“嘿,我怎么闻到一股得了便宜卖乖的味道?哥哥,你不厚道哦。”

陆淮越轻轻的抿一口酒,笑开了,“说实话,兄弟,有肖语的重创在那里,今天就算肖笑做得再好,老太太也不会喜欢她,我要是你,就随她们去。连管都不管,更甚者,我铁定是站在肖笑这边的。没有这个能力让双方都开心,那就拣最无辜的帮衬就可以了,两面讨好?那不现实,妈的脾气你知道的,她心里的结,想打开,难了。”

陆淮涛斜斜的睨过去,“站着说话不腰疼,哥你就是个典型。”

“妈这样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倒觉得肖笑今天的所作所为,挺好的。”

陆淮涛愣了愣,然后点点头,“我并没有觉得她错,只是她太过直接了。一点也不懂得迂回些。”

“既然如此,那你们还吵什么?”陆淮越问,

“天知道,无缘无故就吵起来了,”

陆淮越无限同情的看着他,“夹在老婆与母亲之间的双面胶的滋味,不好受?”

“废话!”

“自找的!”

陆淮涛头疼的看着兄长,“哥,你是来安慰我的吗?”

“安慰你?为什么?你有什么可安慰的?就为了你的无病□□?”

陆淮涛就知道从陆淮越的嘴里,除了打击自己的话,他半句讨巧的都没有。

陆淮越抬眼看了看他,略一沉吟道,“我刚才在门外仿佛听到你们提到了肖语。你们两个人不会是因为她在争吵吧。”

陆淮涛没好气的,“哥,听墙角可不是大丈夫所为啊。”

陆淮涛掩饰的咳咳嗓子,难得的红了耳朵——我那可是被媳妇扯着耳朵硬听到的,我有什么办法?

“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你们还在纠结于这个女人?是不是有些太蠢了?”

“谁说我在纠结这个女人了,你以后少在我面前提她。”

“哦,你恨她?那就是还爱着她喽?”

这都哪跟哪?陆淮涛觉得头大。

“都说了别提她!”他负气的拎过酒瓶,在陆淮越阻止他之前抢先道,“叫个代驾总行吧。”

陆淮越未置可否的耸耸肩。

“好好好,不提她,那就提提你媳妇。”

“我媳妇挺好的。”陆淮涛硬邦邦的顶回去。

“好个屁!陆淮涛,你想掩耳盗铃的活到什么时候?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明白,谁才是你值得一辈子去爱的女人?你以为她为什么委曲求全在咱们家?你以为她有受虐症,愿意整天的听你和妈两个人的冷嘲热讽?你以为她是个木头,什么都无所谓?”

陆淮涛送到嘴角的酒杯不易察觉的抖了抖,被他极好的掩饰住,换上一副无所谓的轻笑,揶揄道,

“你不常回家,观察的倒挺仔细。”

“哼,我不象你,我是用心去看的,一叶知秋,想也知道你们的日子过成什么样子。就一句话,你要是觉得她好呢,就用心对她,如果觉得不好呢,干脆点,离了得了,大家都解脱,何必象现在这样牵扯着,都不得自由,你就这么喜欢看着有人在自己眼皮底下难堪的活着?”陆淮越终于饶有兴味的将自家媳妇交代的主题言简赅的讲述了一遍,却激起自己一身的小米——天知道秦柚的脑袋瓜子里怎么有这么多曲三拐四的句子。

“那不可能!”陆淮涛不假思索的回答,完了之后才觉得有些不对劲,

“什么意思?”他问,“是肖笑跟嫂子说什么了吗?”

“呃,这个…。”陆淮越犹豫着自己媳妇交代的事情,“这个不能告诉你。”其实人家肖笑啥都没说好吧。

陆淮涛越发的狐疑,却知道再问也是白搭,酒吧里灯光次第明灭,红了樱桃,绿了芭蕉,越发衬得他俊朗的面上,难掩的深沉与诲涩,他轻轻的晃晃杯底那抹残存的红,似漾非漾的,荡起死水微澜般的单薄。

“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她跟着我,并不开心,本来她嫁给我,就是无奈之举,这些年确实是委屈她了,只是…”他轻轻的叹息着摇摇头,“只是,哥,你知道吗?除了她,我什么都没有了。哪怕她不是出于自愿,哪怕会让她痛苦。我只是,没办法一个人待着。我最开始的时候甚至卑鄙的想过,既然我得不到肖语,那就让她陪我一起到死,她姐姐欠我的,至少让她还给我。”

陆淮越轻轻的提了口气,自己的弟弟真让秦柚说中了,是个榆木疙瘩。

“是够卑鄙的,够无耻啊。”陆淮越赞叹,“难得你说得这么坦然,可是我想问一下,你和肖语的纠结,与肖笑何干?她凭什么由你放在如此不堪而无辜的位置上,秦柚常说有时候她真想一棒子打醒你,在我看来,的确有这个必要!”

陆淮涛难得的没有回嘴,凝神想了想,苦笑,“其实,我知道,她动过要离开的想法,可是,怎么说呢?我和她之间,我也说不清楚,爱或不爱,这个问题我从很早之前就不敢去想了,想的越多,想要的越多,失去的也会越多,我不敢想了,我早就怕了。我只是觉得,我现在不能没有她,她仿佛…”他歪了歪沉沉的脑袋,很仔细的斟酌了下,“仿佛是我在大海里的灯塔一样,有了她,生活才有了些亮色,可是,我不清楚这种感觉是不是爱,我只知道,有她在身边,我很心安,我们大概是彼此在依赖着。”

他轻轻的笑,那笑中却有一丝苦涩,“说实话,我不敢对任何人说出我心里的这种感觉,我…我承认,我是害怕这种依赖,不想正视它,因为…我曾要有过那种深深的依赖,可是正是这种依赖让我痛的体无完肤,那种粉身碎骨的感觉,这一生,有一次就足够了,再一次…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受得了。我只知道,我现在只有她了。只有她。”

陆淮越心里一惊,已端至唇边的酒杯竟有些不稳,险险的洒出几滴来,洇在平滑的桌面上慢慢的晕成一块,他吃惊的看着自己自小相识的弟弟,第一次有了陌生的感觉。

他比陆淮涛大近十岁,父母工作都忙,陆淮涛是跟着他的屁股后面长大的,他慢慢的步入仕途后,随着职务的变迁,越来离家越远,虽然如此,但与陆淮涛之间感情是在默默的浓厚的,这份亲情是无可替代的,有的时候更甚至与父母之间的亲情,他向来笃定自己是了解这个弟弟的,他诚然不会单纯的以为,当年在经历种种挫折之后,陆淮涛所表现出来的沉默与隐忍,是他慢慢成熟的表现,但他也笃定陆淮涛正以自己独特方式化解这份折磨,却完全没有想象过,这份折磨如今却在他的心里生根发芽,变本加厉的变成了他折磨别人的理由。

这是自肖语走后,第一次听到陆淮涛清晰无比的谈到过往的经历对自己心路的影响,却结果,原来比想象更糟!他一直以为在陆淮涛的心里,这份怨怼慢慢的随着岁月的冲刷在淡去,却不想它早随着时光的累积慢慢堆积,越积越厚,蒙成了越发阴暗的空洞。陆淮越突然意识到,自己长久以来坚持让陆淮涛冷静的自我思考,竟然不一定是个正确的选择,也许当年,自己太高估他的承受能力了。

爱之深,恨之切吧?

难道自己一直看在眼里的事实只是自己的假想?难道自己对陆淮涛与肖笑之间缥缈的情愫的理解是完全错误和相反的?

生平第一次,陆淮越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怀疑。可是,他侧侧头,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可是一时却怎么也捉摸不出来,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他有隐隐的不安,他若有所思的望着对面的陆淮涛,心里清楚的知道,他说的正是他心里所想的,他竟能偏激到如此?陆淮越不禁有些胆寒,眼前的陆淮涛分明是带着仇视的心情面对这个世界对他的不公。

早就想好的话语此时变得干涩,规劝的话,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陆淮涛同样低垂着脑袋闷不吭声的喝酒,一杯接着一杯,陆淮越张了张嘴,到底也没再说些什么。

有人从陆淮涛身边走过,然后停住,返过身来,大力的拍拍他的肩膀,“嘿,涛子,你在这儿啊?好巧啊。”

陆淮涛不耐的抬头,发小魏鹏嬉皮笑脸的凑过来,

“好巧好巧,正想着找你呢,不想就在这里碰着了,哎,哥们新认识了个妞,介绍你认识认识?”说着,指指自己的位置。

陆淮涛他们坐的是个极安静的角落,陆淮越的身份特殊,平常是不能出现在这种场合的,今天便挑了个极隐匿的角落,陆淮涛有心不想和他们凑热闹,就极敷衍顺着魏朋所指的方向看了看,也只看到个披着齐腰长卷发的苗条身影,嘴里便忍不住的调侃,

“你小子,隔三岔五的换,还有完没完?又从哪里淘来的?”

这话分明投了魏朋的下怀,他嘿嘿乐着,“哪里是淘来的?你给我淘一个试试,哥们这个是撞车撞来的。”

陆淮涛懒得理他扯得没边的醉话,摆摆手,“得得,陪你的温香软玉去吧。少来烦我,哥们今天心情不好。”

哪知这魏朋却听进了心里,“哟,心里不痛快?哥们陪你喝通透它,有啥啊,走,看看咱的新鲜货色去,哎,这位兄弟也一起?”

陆淮越早在魏朋打招呼的时候低了头,加上坐在光线极暗的角落里,魏朋便没看清长相,只当是陆淮涛的朋友,定晴一瞧之后,吓了一跳,立马稍息立正,话都结巴了,

“陆…陆大哥,您…好。”

陆淮越在小几岁的这帮子混小子眼里,是极有震撼力的人物,想当年,他们这群半大的小子每每闹得鸡飞狗跳惹祸上身的时候,没有哪一次不是陆淮越出面帮他们摆平的。这帮子小子在陆淮越面前是不敢造次的。

陆淮涛看魏朋这窝囊样嘿嘿直乐,抬腿便是一脚,“还不快滚!”

魏朋立马屁滚尿流的滚了。

陆淮越有些郁闷,“我有这么可怕吗?就这么不招人待见,这小子吓成这样?”

陆淮涛直想笑,“哥,你难道一直以为自己很受欢迎,很平易近人不成?”

“难道不是?”

陆淮涛抚额,“麻烦你告诉我,是谁让你有这种错觉的,咱找他去。”

陆淮越挑眉,“我媳妇。”提到自己媳妇,不禁眉开眼笑,“当年,可是她穷追猛打的追的我,我如果不是特别优秀特别的招人爱,她能上赶子追我吗?”

“噗”!陆淮涛成功的将嘴里的酒喷了出来。

☆、第 43 章

回到家的时候;夜已深了;陆淮涛推门进来;屋里没有开灯,昏暗一片;他以为她早已经睡着了;走到自己的那一侧床边;打开床头灯,却发现她正蜷坐在床头;正一眨一眨的看着自己。

“怎么还不睡?”他问,

她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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