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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傻瓜,快点爱上我-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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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啊?”肖语反而一时没反应过来,不知道父亲口中的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肖云鹏只当肖语在装糊涂,越发的来气,奈何是在医院不方便发作,便压着火,耐着性子,“就是和你一起出国的那个男人。”他有意回避了私奔这两个敏感的字眼。

肖语听父亲这么问,也觉得没什么可遮掩的,索性干脆的点头,

“对,是他。”

肖云鹏眸色深深的盯牢她,“明天,让他到家里来一趟。”

“啊,为什么?”肖语惊诧的问。

肖云鹏终于拢不住的火了,他觉得肖语分明就是故意撺掇起自己的火来,“能干什么?别以为你们两个在国外偷偷的登记了就算完了,我告诉你,这事没完!”

没想到父亲所气的是这个,肖语一下子就乐了,“我还当您老人家生什么气呢,放心,这婚事——”她刚想说这婚事不作数,本来也只是个幌子而已,却被肖云鹏斩钉截铁的下句话给狠狠的噎了回去,

“你们必须在这个城市重新举行一次婚礼,不然,我老肖的脸面没法搁!”

“爸爸!”肖语不可置信的看着父亲,觉得胸口闷闷的升起一股无名的怒火,“我的事,您不要管!”她别扭的扭过头去,固执的不想理会肖云鹏提议。

“你混帐!”肖云鹏经过反复的思想斗争,好容易说服自己接受肖语与冯又谦私奔的事实,就象王美萍劝他的,好歹现在孩子回来了,什么面子啊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家人又团圆了,不比什么都强?不管怎么样,这孩子总算是认定了冯又谦,而冯又谦虽然比不得陆淮涛,便好歹是个留学归来的教授,论理也是合适的,可是有一样,不管他们在国外怎么着,这个婚礼是一定得补的,他肖云鹏没办法接受女儿不明不白的嫁作人妇的事实,所以补办婚礼是他最后的妥协,他以为自己已经对肖语网开一面,她不说感激总也得欣然接受吧,没想到却招来女儿的反对,她竟然还不满意?

肖云鹏的语气有些重,语调很高,带着怒气,引得四面的人纷纷注目过来,王美萍扯扯他的胳膊,暗示他注意场合,“老肖,有什么事咱们回家再说吧。好不好?”她温声的劝。

肖云鹏生气的甩开她的手,气冲冲的瞪她一眼,“你养的好女儿,丢人到家!”说罢,便抬脚就走,也不再管王美萍有没有跟上。

肖语有些忐忑的望着肖云鹏远去的背影,心里七上八下,事情越来越乱了,简直是一团糟。好容易有些缓和的关系,如今又被她弄僵了,这是她完全没想到的,她原以为父亲会固执而坚定的要求她与冯又谦解除婚事,她正好可以顺水推舟成功的解脱,也少了负累,更不必内疚,没想到,父亲对她的宽容至此,她心里又是感动又觉得麻烦。

王美萍见肖语愣愣的提着手包站着,以为她是为肖云鹏的宽容而感动的不知该说什么,

“小语啊,你看爸爸多疼你,你爸这个人,就是好个面子,如今,为了你,什么都认了,你可不能再任性了啊,乖啊,让冯又谦找个时间正式登门吧,也省得你这些天心神不宁的。”

肖语呆呆的点点头,心中竟涌上来一丝慌乱。

☆、第 29 章

病房里很安静;空调的轻轻送着微凉的风;吹着厚重的窗帘波澜般浮动;将午后炙烈的阳光一丝不漏的遮挡在窗外,屋里有些暗;肖笑依然在沉睡着;似乎在梦中;微微蹙着眉,眉宇间映着丝淡淡的暗灰;似有些忧愁,又有些暗淡;陆淮涛坐在床前;握了握她滴着点滴的手;有些微凉,他站起来,将空调的风再凉小些,再坐回去,将她的手轻轻的握在掌心里。

他好象从来没有这么安静的、近距离的端详过她的样子,记忆中她总是半低着头,一声不响、极安静的样子,长长的刘海就足以将她巴掌大的小脸掩去大半的情绪,他似乎从来没见过她发火的样子,最多也是被他气得无可奈何的模样,以至于当发小们一个个唠叨着自家的河东狮吼的时候,他脑子里闪出的竟是肖语耍赖撒娇的模样,肖笑?印象中没有过。

她总是安安静静的,一如她现在的模样,乖巧而沉静的躺着,一动不动,完全没有肖语睡觉时那散乱而嚣张的怪癖。

坦白的讲,她远没有肖语漂亮,五官也没有肖语那么立体感性,圆圆的眼睛此时紧紧的闭着,只有微微颤动的眼帘泄露她此时梦境的不安,皮肤极好,白皙的近乎透明,刚做过手术的缘故,还蒙着层病态而暗色的灰,更显得吹弹可破,印象中她极少化妆,只有陪他出席各种场合时才硬着头皮让化妆师在自己脸上涂涂抹抹,她似乎在自己身上极少象肖语一样化着心思,似乎志不在此,总是漫不经心的一切顺其自然,他甚至能清晰的看到她皮肤上细细的小茸毛,还有那鼻尖上零星点缀着的几粒细小的雀斑。

他伸出手去,轻轻的将她散在枕边的头发慢条斯理的理顺了,却摸到一丝温热的滑腻,他开了床头灯,凑到灯下细看,竟惊讶的发现手上多了条淡红的血痕,他忙拂开她散在耳边的头发,细细察看,这才发现,她小巧的耳垂不知怎么竟红红肿肿的,再细摸,便又摸到几线血痕,他大惊,发现她的两只耳朵都是如此,他慌乱的抬手就摁了床头的呼叫灯,很快的,值班的护士长便闻讯赶了来,听到他的惊慌的责问,检查之后,胖胖的护士长便一脸好笑的告诉他,夫人可能是刚刚扎了耳洞,所以耳朵才会这样。

“才扎的耳洞?”他有些疑惑,怎么会?她一直没有耳洞吗?他尴尬的俯□子去瞧,果然,不过是扎过耳洞的正常反应而已,他犹有些不放心,护士长便拿来消炎用的外用棉,让他帮她擦擦就会好得快些。

他一边擦,一边回忆,自己好象确实也不记得她有没有耳洞,而自己送给她的生日礼物…。。他突然闪念,这丫头,不会是为了戴上自己送的礼物而新扎的耳洞吧。想及此,他突然心情变得极好。

她突然不安的皱着眉扭动起身子来,想是觉得哪里不太舒服,或是在睡梦中梦到让她极不安的场景,总之,难受的呻吟着,小小的脑袋痛苦的在枕头上磨来磨去,手也不由自主的挥动起来,象是想要在空中拼命的抓住什么东西似的,他慌忙的将她打着点滴的手握住,还好,针没有事。

她的行动受到了控制,另一只手便用力而无措的扯着身上的病号服,额上也慢慢的渗出汗来,散落的头发胡乱的粘在额角脸上,眉也紧紧的皱的,紧闭着眼,嘴里絮絮的低声的念叨着断断续续的几个字,他焦急的拂去她脸上的乱发,将薄毯轻轻扯开些,凑到她的嘴边,却听不清她究竟在说什么。

“肖笑?肖笑?”他轻声的唤,“没事,我在这儿,我在这儿。”他试探的安抚的摸摸她的脸,却不想出奇的效果好,她似乎听懂了他的意思,在他轻声的安抚声中,竟慢慢的安静了下来,再次疲倦沉沉的睡着了。

他舒口气,睡着的她象个孩子一样,一脸的无辜和委屈的样子,委屈?脑中突然闪现的这个词,让他心里沉甸甸的,他好象从来没有仔细想过,嫁给自己她究竟是否真的出于自愿,他一直都活在为自己自怨自艾的痛苦里,却从来没有真的为她想过。她的脸上一直都有种似有无的愁绪,仿佛永远也拂不开似的,会不会,这种愁绪缘于自己,缘于自己强加给她的婚姻?她这个年纪原本该是无忧无虑的享受爱情的年纪,却被自己困在漫无边际的婚姻里,不得解脱。自己这样困着她,是不是对她太不公平?

他心烦意乱的摸出烟来,看了看病床上的她,起身来到廊上。廊上的中央空调开得冷气十足,他站在窗前,吞吐着烟圈,那烟圈随着空气的流动慢慢的升腾,缓缓的散开,化成丝丝缕缕的烟丝,一层一层,或明或淡的在他的周身织成不可捉摸的细网,象只作茧自缚的蛹。

映入肖语眼中的,就是这样一副落寞而孤寂的身影,她紧了紧提在手里的食盒,却不知怎么,心里惶恐不安,有些透不过气来,她想走过去,想紧紧的拥抱他,腿却象灌了铅般怎么也提不劲来,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没有这个资格,她僵在那里,呆呆的,只能远远地望着他的背影。

有人匆匆忙忙的经过她的身边,向着陆淮涛飞快的迎过去。

“淮涛!”

陆淮涛转身,秦柚笑嘻嘻的冲他举了举手里的餐盒,“喏,我奉老夫人之命,前来为二少爷您送饭来了。怎么样?感动不?”

陆淮涛早习惯了嫂子的调侃,故意撇撇嘴,一脸的委屈,“还知道我饿啊,我还以为你们存心要饿我呢。”

“切,得了吧,你要是真饿了,早一个电话要外卖了,我还担心巴巴的送饭来,您少爷看不上眼呢,这可是妈亲手做的啊。你媳妇今天不能进食,明早上我再送稀粥来,怎么样?我这嫂子当得够格吧?你大哥这两天开会有些忙,他让我帮他捎个好呢。”

陆淮涛接过餐盒,郑重的点头,“是,太够格了嫂子,我感动死了。”

秦柚突然极认真的看着陆淮涛,敛了笑,神情有些严肃,“其实,说实话,我有时候挺担心的。”

“哦?”看惯了秦柚的嘻皮笑脸的模样,突然严肃起来,陆淮涛还有些不适应。

“有时候,看你们夫妻俩相处的样子,总觉得很不对劲,怎么说呢,说亲密吧,有时候却象个陌生人,彼此间连最起码的和平相处甚至都做不到,见不到就想,一见面就掐,冷嘲热讽就好象是你的家常便饭一样,我有时候都想,我如果是肖笑,我肯定受不了你,可是她偏偏甘之如殆的,好象过日子就该是这个样子似的。可是,她不明白,夫妻间不应该是这样的,最起码我和你哥就不是这个样子。说你们不亲密吧,可偏偏有些时候又默契的很。”秦柚困惑不解的望着陆淮涛,“难道就象你哥说的,这就是你们夫妻的相处之道?”

陆淮涛捧着食盒尴尬的乐了,“呵,我哥说出话来,倒象个哲人。”

“那是,”说到淮越,秦柚两眼都光彩满溢的,“我老公是谁啊,他常说我庸人自扰,说你们夫妻就是这样子的,这个世界上,有相濡以沫的,也有剑拔弩张的,更有相知相守的,每个夫妻都是不一样的,淮越的话我信,可是,我喜欢肖笑,一见她就觉得特投缘,虽然她有时候闷闷的,呆呆的,可是逗起来特有趣,我喜欢她,我不想看到她伤心的样子,可是淮涛同志,你确定你们现在相处的关系是肖笑想要的吗?”

她郑重其事的看着陆淮涛,提出自己的疑问,“我觉得,每个女人,不管年龄、工作、所受的教育如何不同,总归会对自己的婚姻生活有所期待,我们都希望有一个真正爱自己、疼自己的男人,你觉得肖笑,她得到了吗?”

秦柚的话让陆淮涛本就沉甸甸的心越发的低落,他伸手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尖,晃了晃餐盒,

“咳,嫂子,这饭你到底是想让我吃,还是想让我内疚的吃不下啊。”

“啊啊,嘿嘿,”秦柚也意识到自己说得有些多,迅速的恢复自己淘气的本色,不好意思的挠头,“那啥,今天临场发挥有些过哈,都怪淮越,他叫我稳重些,有些过头了哈,肖笑醒了吗?我就偷偷瞧一眼就走。哦,对了,你那个无所不能的秘书呢?这时候,她不是应该鞍前马后的照顾着吗?我还跟妈说呢,你这里有安娜照顾着,肯定用不上我们,我主要是想给你一个在媳妇面前表现的机会,你媳妇醒来看见你胡子拉茬的,肯定特感动,怎么样?我对你们够好吧?”

秦柚神情极为得意的向陆淮涛表着功,弄得他哭笑不得,早说这个嫂子是个活宝,果然不假,他倒没想过要麻烦家里人来照顾肖笑,这本就是他的责任,不过家里竟然是出于这个目的不来打扰,倒真是让他意外,

“哦,我交代了她些事情去办。”

“哦,原来是这样,”秦柚点点头,边说着,边蹑走蹑脚的去推病房门。

陆淮涛哭笑不得的跟在她的身后,余光扫过站在走廊另一头的那个身影,他一愣,肖语依然保持着适才的姿势,一动不动的望着他,

“怎么了?”见陆淮涛没有跟上,秦柚扭着脖子问,

“没事。”

收回视线,他顿了顿,跟着秦柚进了病房。

☆、第 32 章

陆淮涛叉着腰;气得转圈;“嘿!”

他看向肖笑;她本就沉静,那一闹本已逼上梁山的极限;让外人一打岔;她都忘记自己究竟要说些什么了;到底不是个吵架的料,她心里苦笑;要是肖语的话,早就从一到十一条一条利落的数落完了;哪象自己这样;窝囊到家却连个屁都放不完整;她这样想的,越发觉得自己闹得可笑。越发的沉默起来,不声不响的半倚着床头,仿佛适才暴发的人,不是她似的。

屋子里是死一般的沉默。。。。。。

冷静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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