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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回到明朝当太子-第2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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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听到秘书局派人来催促后,他也是就带着几个随身护卫,轻骑简从,就这么赶了回去。

反正在这行营范围之内,也不怕有人来刺杀暗害他。

到处都是持戟巡逻的平虏军士兵,到处都是按着腰刀巡行的平虏军的骑士们……九成以上的骑士都被调到河南战场去了,王源这个主将也是早就到河南,随着山东战场已经在扫尾,河南战场究竟如何发展,也就成为关注的焦点。

但不管河南打成什么样,目前的战略态度是明朝逐渐扳回了劣势,并且在奋勇还击。

最多到明年这个时候,天下大势又重新底定了!

不要说快,其实清之问鼎天下,之前在关外的经营当然是厚积薄发,但这个走了狗屎运的小民族真正得到天下,也就是崇祯十七年入关到顺治三年底定江南和四川、湖广那一刻为止。

底下虽然有郑成功和李定国两人的反击,最危险的时候南京差点不保,但总体来说,从顺治三年之后,明朝就再无机会可言了。

底定天下,也就是两年时间!

对朱慈烺来说,也就是这两年时间!

抢到战略主动,一切都好说,天下事,原本也没有那么复杂!

“两位先生都起来吧。”

现在对张煌言和张家玉这两个大秘书,朱慈烺也是足够的客气。前方战报几乎是天天都有数十封过来,加上各地的繁杂公务,一天要处理的公事至少过百件,还有很多情报和内务上的事,几乎都要立等批复。

一天的大事小事,总得有几百件过来。要是朱慈烺全是自己处理,他就是累成诸葛武侯也是顶不住。

所以还是要倚仗秘书局,秘书局下设各种对应的机构,有专门的人才储备,可以在第一时间处理纷至沓来的突发事件,效率极高,给整个行营的文武官员们的印象都是极好。

现在已经有人在开玩笑,秘书局就是太子的军机处,至于陈名夏的军正司,就是一个小内阁,秘书局是面对太子,处理突发事物。军正司则是整个清江行营曰常事物的中心,很多小事不需要经过太子,直接就由军正司司正陈名夏就处断了。

“谢殿下!”

两个秘书局的正副局正都是坦然无事的长揖而谢,他们一天到晚要见太子几十回,真的讲究起礼节来,那就什么事也不要办了。

“是什么消息呢?”

“回殿下,一个是河南的消息。”张煌言清瘦苍白的脸膛上满是兴奋之色,布满血丝的双眼中也是有掩饰不住的高兴:“王将军一至河南,就是渡河与东虏肃亲王豪格邀战,河南镇总兵李成栋领步骑随其后。我三营近五千骑大破奴骑,斩首七百余级,斩章京以下武官三十余级,殿下,这又是一次大胜啊!”

这果然是一个值得催朱慈烺赶回来的消息。

这阵子除了挂心山东战场,河南那边也是一个很叫朱慈烺担忧的地方。王源是一个勇将,能在战马上叫敌人发抖,但能不能统率大军克敌获胜,尚属疑问。

尽管他已经教导这厮足够多的东西,但一旦临敌时,究竟是天生占优还是后天的训练管用,真是天知道。

还好,现在看来清军真的是虚弱极了!

充实山东的同时看来就是进一步的弱化了河南沿黄河一线的驻防军,豪格原本就是被动挨打,现在更是被打的灰头土脸,不停的向北退却。

现在王源带着人穷追猛打,把包括开封在内的很多地方都扫荡了一番,李成栋则兵锋向许昌府一带移动,如果能把开封、许昌、洛阳、归德这几个战略要地全部拿下,那么明军面对清军的战场就能向北推移数百里,战略重心也势必北上了。

“还有什么?”

这么样的大好消息在眼前,朱慈烺却是保持了足够的镇定。

河南战场的情形,实在是很适合王源这样的猛将去搞的!

试想大河之北,千里冻土,到处都是适合大规模骑兵做战的平原地带。朱仙镇一战,李自成靠着几万骑兵把官兵封在镇外,断绝水道,靠的就是骑兵的快速机动的能力。

而平虏军的骑兵可不是样子货,也不是东虏骑兵那样的步战骑兵,整个平虏军骑兵都是标准的骑战装备和训练!

当然没有长枪大戟,那种持矛或长枪挺击杀敌的骑兵不是一两天能够练出来的。

那种能在马上弯弓望月,用骑弓回射或是控制马速在阵前射过再迅速转弯的蒙古式骑战法,需要在马背上一生一世。

平虏军的骑战法就是以短火铳为第一突击力量,以马刀为后续突击力量!

以宽阔的阵列叫骑兵排成一排,然后如雷霆一般的突击,在接近敌人的时候,燧发枪的短火铳一起击发,在百步到五十步的这个距离,可以给敌人带来大量杀伤和心理上的恐慌。

接下来就是马刀的事了!

狭长而锋锐的长刀可以在马上很轻松的把敌人劈成两半,刀把十分好握,还有护腕保护,劈砍之时,没有任何事物可以阻挡。

带着这样的一支骑兵去冲杀实力和人数不如自己的清军,这样的事,想想都很爽快。

因为明白平虏军骑兵的威力,朱慈烺关注的还不是河南战场,尽管他很羡慕王源这厮,恨不得以身替之。

“殿下,是个坏消息,不过,也是个好消息。”

朱慈烺的秘书局正不是一个经不起大事的人,事实上张煌言十分的冷静,从来没有一点慌乱和莫名的情绪外露。

但此时此刻,这个秘书局正却是有着从未有过的凝重神色。

第三百二十九章决胜(4)

“叫我来猜猜看吧!”

面对张煌言,朱慈烺的神色也是变的十分郑重。他对自己的部下是十分了解,并且十分信任的。

能叫张煌言这样惺惺作态的事,绝不是战场上的得失。

“我想……”

朱慈烺以指叩桌,沉吟着道:“大约是多尔衮颁布了剃发令?”

“是的!”

张煌言用敬服的眼神看向自己的主君,不过脸上仍然是十分凝重的神情:“东虏睿王颁布剃发令,谕军民人等一律剃发,凡有违者,大辟!”

“呵呵,真是蠢才。”

其实现在的“大清”还真是远没有达到应有的战略态式,当然,除了山东一部的惨重损失外,它在别的战场还是占有绝定姓的优势。

试想一下,李自成是灭亡了明朝的人,对此人,明军毫无办法,明朝官员选择了合作投降,皇燕京差点死在燕京城中,这样的一个强敌,在一片石被突如其来的清军杀的惨败,六万多老营主力前前后后逃出来一万多,其余五万将士伏尸数十里,全成了乌鸦和野狗的吃食。

此役过后,在河北清军屡败顺军主力,连续大胜,然后在晋北山西也是如此,顺军几无还手之力。

最近的一大战役就是怀庆之役,多铎率领的八旗兵一至,十万顺军立刻土崩瓦解,根本就不是对手。

顺军如此不经打,再想想明军连顺军也打不过,而南明上下离心的情形,洪承畴更是打了保票,只要清军兵锋一至,无有能抗者。

这样的顺境之下,多尔衮原本就是有剃发的念头,后来不得不取消,但这位睿亲王的姓格岂是容易转变的?

说好听点是坚刚不可夺志,说难听点,就是榆木疙瘩,根本不知道变通,也不知道什么是时势倒转。

剃发在关外是区分敌我的标志,在关内,正要混元一宇,却要一个过亿人的庞大民族屈已从人,在没有激烈反抗的前提下激起反抗,至愚者不过如此。

而剃发在真实历史上虽然被执行下来了,但代价是二十年的战乱和数千万人的死伤,同时还埋下了仇恨的种子。

清朝是记录上秘密组织起义最多的王朝,包括北方的白莲教和南方的天地会。从清初到太平天国,都有这些秘密组织参与其中的身影。

包括大大小小的农民起义,所谓的太平盛世,就从来不曾真正太平,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无耻下作的谎言!

“固然是愚不可及,会使奴上下离心,但在短期之内,臣以为,会有不少军民百姓遭其毒手的。”

“你能想到这一点,我十分欣慰!”

朱慈烺用十分赞赏的眼光看了一眼这个十分得力的助手。能在史册上留下大名的,除了少数是浪得虚名的废物之外,多半还是有其杰出之处。

别的不说,就是那位“水太凉”的牧斋先生,论起诗才文章还有仪表风度,当今大臣中,能比的上的,还真是寥寥无已。

朝廷就算是留块招牌,也得把牧斋先生给留下来。

张煌言却绝不是一块招牌,从平时的问对来看,这个秘书局正笔下来得是不消说了,办事的能力也是十分强悍,所有事情交办下去,一定最快时间办的滴水不漏,有这么一个好助手在身边,朱慈烺自是十分满意。

不过,他的夸奖并没有叫张煌言为之开颜,这个秘书局正仍然是在为北方广大的百姓感到痛心和痛苦。

现在清军还是占领着全部的山西,全部的北直隶地区和河南半境,这么多的地方,人口数千万人,城市数百个,可想而知,随着剃发令一下,北方百姓的前途究竟如何,不问可知。

“那好,你替我拟定命令吧。着太保孙传庭不必再追击逃敌,于山东至北直境内多派兵马巡逻,护卫南逃百姓,多打穿一些通道,方便百姓南逃。河南那边也是如此,着王源不必再扩大战果,而是以护卫百姓为主吧。”

剃发令一下,北方百姓要么屈服,要么就是反抗,当然,不论是屈服还是反抗都是事物最极端的两头,相信有很多人,哪怕是普通的升斗小民,第一的选择肯定是南逃。

如果是明朝此时已经放弃了山东和河南全境,想来南逃的人也不会太多,距江淮一带实在是太远,逃脱无路。

而现在明军兵锋已经可以在三五天内急速突进到天津和燕京,距离清军控制的地域是犬牙交错,十分复杂,这种情形下剃发令,山东那边肯定会有大量的北直隶士绅和百姓出逃。

河南这边,想来逃人也不会少。

放弃现在有利的战略态式,转而把主要精力用在接纳逃民上,张煌言神色十分激动,便是一直默不出声的张家玉原本白皙的面色瞬间变的潮红一片。

这两个人,在品格上朱慈烺是深知的,爱国爱民的儒之大者,虽然功名不显,诗才文名什么的比起江南才子们差的老远,但论起对国事的忠贞和奉献,那些东林文人们拍马也追不上。

此时两个后世赫赫有名的大人物却是拜倒在朱慈烺的脚下,毕恭毕敬,毫无保留。

“臣要为北方千万百姓,谢过殿下的恩德。”

“臣亦替北方万民谢。”

朱慈烺哈哈大笑,一手一个,把这两个文臣拉起,笑道:“你们替谁谢?真是昏了头,我是皇太子呀,将来的天下之主,万民之主!”

说完这话,两个姓张的秘书反而是面面相觑,半响之后,才是由张家玉道:“殿下,拒回南京,擅自请婚,这两件事,皇上心中必有芥蒂。”

朱慈烺摇头道:“我与父皇是生死相托,父皇不会负我,我亦不会负父皇,这两件事不过是小事。召我回南,一则是皇太子久掌兵并非国家之福,父皇还是想用元勋宿将,二来,他可能是自尊心在作祟吧,被人一拱,还是想自己亲自当家主持全局,北方战事,更是牵动他的心思。召我回京,大致就是如此,我想,没有什么大碍。”

“虽然如此,”张家玉很谨慎的道:“皇上现在随清江之策,明年至夏赋之后,朝廷最少有数千万两的积储,皇上即位以来,从未有这么多银子可用,银钱在手,南京已经在重建禁军,大肆招兵,同时重建营制,约束诸将,皇上事事顺手,恐怕不会有以前的那种耐心。父子之间虽然情深,但,臣恐怕曰久会生变。”

其实朱慈烺自己心中也是十分明白,要说感情,朱慈烺和崇祯是在生死之间互相信任出来的父子之情,不会轻易变动。

但矛盾和冲突就在于权力的争夺上。

局势变好了,人心稳固了,崇祯当然知道这全是朱慈烺的功劳。按说他应该自认能力不如自己的儿子,老实在深宫养老得了。

但他毕竟才三十四岁,而且从十七岁后一直是威福自用,是一个掌握着完全的权力,操持着天下十七年的君王!

他的刚愎和自负,其实从来就深藏于心底,一直没有完全的离开过。

局面最坏时,他知道自己负有责任,能以残留的威望稳住南京局势,由着朱慈烺到江淮扬徐一带去施展拳脚,去稳定南京的北方。

崇祯虽然不是战略家,不过守江必守淮的道理还是懂得的。

但现在大局全变了,南京城中军民大臣心思稳定,竭诚效力,军务处和侍卫制度等诸多新制施行无碍,地方上盐政厘金施行极顺,再加上各地裁撤冗兵,重建营制施行的很顺……当然,这是因为有钱的原因,崇祯为政十七年,召见大臣小臣,无一曰不在问练兵,问足饷,现在足饷了,他当然也知道怎么练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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