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的临时新娘-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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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大笑起来,虽然都觉得温一刀的分析最有道理,可是谁也不敢肯定,齐修义真的能够做出这种事来。
直到婚礼开始,新娘子迈着小心翼翼的步子,腹部微微朝前挺着时,众人才一脸钦佩望着温一刀:神医就是神医啊!不用看人,就已经直到结果了。
齐修义的婚礼,最开心的人莫过于他的妈妈卓清雅,要知道,她的宝贝儿子今年已经三十二岁了,换成是哪个妈妈,都会热切地盼望儿子赶紧结婚的。
接到儿子打来的电话那个晚上,她兴奋得几乎没有合眼,第二天天不亮,就去买机票,直接坐飞机飞了过来。≮我们备用网址:≯
和她一同飞过来的,还有她交往了两三年的男性朋友,他们社区医院的院长邓应天。
他喜欢她已经四五年了,好容易一步一步走近她的身边,求得了她的同意,开始正式交往。
但她一直不肯答应跟他结婚,理由是,儿子都还没有结婚,她这个当妈的倒急着嫁人,怕儿子心里会不舒服。
这一回听到儿子的喜讯,她终于放心地带着他一起去参加婚礼了。
罗小雅接到齐修义要结婚的消息的当天,就病倒了,一直到他婚礼的那天,终于从病床上爬起来,穿上了她最漂亮的衣服,赶去了A市,参加她最心爱的齐哥哥的婚礼。
当然,同她一起赶来参加齐修义婚礼的,还有齐建国。
齐建国是一个普通父亲的身份前来参加婚礼的,他知道儿子不愿意在公开场合承认他是爸爸,所以,他很低调地进场。
一眼看到他的前妻身边站着一个相貌儒雅的中年男人时,他的心忽然间就纠结起来了。
自从他娶了刘芸之后,他也曾见过卓清雅无数次,没见一次,他心中的悔恨就多一分。但是再多的悔恨,都敌不过他亲眼看到她身边有了别的男人时的那种尖锐的刺痛,那一刻,他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他忽然想到,当初卓清雅亲眼看到他和刘芸滚床单时,她心里的痛肯定会更胜他此刻一筹吧?真不知道当初的她,是怎么咬着牙挺过来的。
他站在一个角落里,罗小雅默默陪在他身边。他们一个失去了心爱的女人,一个失去了心爱的男人。
主席台上,齐修义一手挽着卓清雅的胳膊,俯下身去,轻轻拥抱着她,同时在她耳旁轻声说:“妈,感谢你!没有你的教诲和疼爱,我可能现在就是街头的一个小混混,你为我付出了太多太多的青春,我永远都无法补偿你所失去的,对不起!”
“儿子,只要你幸福,妈妈就会觉得更幸福!”卓清雅热泪盈眶道。
“儿媳妇,从今天起,我就把我唯一的儿子交给你了。”卓清雅转过身去,拥抱了金晓冉。
“妈妈,请您放心,我会照顾好义,从此都不会再让他感到孤单的。”金晓冉微笑着说。
主持人宣布新郎可以吻新娘的那一刻,所有的目光都对准了他们。
在众目睽睽下,齐修义深情地吻了他的新娘,他们两人忘情地吻着,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不复存在。
安然目不转睛地望着他们,忽然感觉到自己的手不知何时被司徒啸风握住了。
她收回目光,转而去看他,司徒啸风一脸神往道:“老婆,以后我一定要跟你补办一场婚礼,我会当着所有人的面,一直吻你,直到你瘫倒在我怀里。”
“讨厌,我们是来参见别人的婚礼,你怎么又扯到我头上去了?”安然白了他一眼。
下一刻,她只觉得自己被司徒啸风拽着,一路穿越人流,一直到了楼上的休息室。
反锁了休息室的门,司徒啸风紧紧搂着她,便开始吻她。
他轻轻撬开了她的唇齿,将舌小心翼翼地伸了进去,慢慢地翻卷着,吮|吸着她的丁香小舌。
明明是吻过无数次的女人,却总觉得她的味道新鲜而甜蜜。
刚才看到台上新郎吻新娘的时候,他就想起了他们的婚礼,想起了他第一次亲吻的情景。
原来,从那时起,他就迷恋上了她的味道,这种味道,他想他会迷恋一辈子。
安然开始还努力维持着清醒,不愿意被他的吻侵袭到头脑发晕的地步,可是吻了一阵之后,她就有些招架不住了,身体开始阵阵发软。
悄悄地伸出手去,往某上校的腹下探去,那里早已是坚硬如钢。
这混蛋,在这种地方也能发|情,真是个货真价实的情|兽!她心里又羞又气地想。
但是接下来,她的意识就开始慢慢涣散,只觉得她口中的空气已经被他吞噬殆尽,整个人仿佛出于失重状态,浑身都轻飘飘的。
渐渐地,她的身体再也没有一丝力气,整个人完全瘫软在了他的怀抱里。
这一个吻一直持续了十几分钟,安然被放开时,只觉得天地似乎都变了颜色,到处一片金光。
“老婆,喜欢这个吻么?老公言而有信吧?说到做到,一个吻,就让你瘫倒在我怀里。”司徒啸风颇有成就感,乐滋滋道。
“混蛋!赶紧帮我整理下衣服和头发,待会儿我们还要去婚宴上呢。”安然软绵绵地骂了句。
司徒啸风轻轻将她扶起来,认认真真替她整理起被自己弄乱的头发。
俩人做贼一般从休息室里走出来时,正巧看到台上的新娘将手中的捧花往台下扔去。
台下诸多女孩子们拼命地跳起来,想要伸手接住那捧花,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成功接住。
好巧不巧地,那捧花自己砸进了罗小雅的怀里,台下的人顿时鼓掌欢呼起来,罗小雅则臊得一脸通红。
据说接到新娘的捧花的未婚女孩,就是下一个幸运的新娘。
罗小雅一直以来都追逐着齐修义,从未曾认真谈过一次恋爱,她不明白这捧花究竟是无意落在了她的怀里,还有新娘有意抛给她的。
但是她的脸上还是露出了一丝喜悦,如果新娘是无意把花抛给了她,证明未来会有属于她的幸福在等着她;如果新娘是有意把花抛给她,证明她是一个善良且善解人意的女人。
她的齐哥哥,即使不愿意娶她,起码也值得一个美丽善良的好女人。
因为新娘是金超风,所以宾客里面自然少不了军区大院的那一帮发小儿,司徒啸风和司徒百越两兄弟很快就被那帮人给揪了过去。
安然当然也不会落单,被莫熙拽过去,跟匡千帆那一帮人坐了一桌。
但是这帮人的酒量实在太厉害,安然招架不住,中途假借尿遁溜去了盥洗室,能在那里面多呆一会儿也是好的,起码能少喝几杯。
刚离开包厢,莫熙就尾随在她身后出来了。幸好莫熙见她“徒儿,师傅知道你快撑不住了,这东西给你,吃下去之后,包你能坚持到婚宴散了。”他悄悄塞给她一包白色粉末。
安然满心感激接过来,抬头想要感谢时,他的人已经没了影子。
一个人躲在盥洗室,将莫熙给她的白色粉末悄悄倒进了嘴里,捧了口凉水就往嘴里灌。
“小姐,你的毒瘾这么大么?这里可是婚宴,在这种地方喝药也太过分了吧?”忽然,她的肩膀被人从身后拍了一下,同时一句生硬的中文传来。
安然正全神贯注,忽然被这么一吓,口中的药粉喷了一半出来。
“喂!你这自以为是的家伙,赔我的解酒粉!”安然猛回头,气呼呼地骂道。
骂过之后,她抬起头,看到一个身高起码在一米九十公分的男人,正皱着眉头站在她面前。
这男人一看就是纯种欧洲男人,他有着德国男人惯有的刀削般的五官,皮肤白皙,鼻梁高而直,眼睛湛蓝得像晴天的海水。
“难道是我弄错了?”男人有些不好意思道。
“不信的话,你可以把我喷出来的药粉拿去化验一下。”安然没好气道。
谁知那男人竟然真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巾,小心翼翼地将她喷出的药粉捏了一小撮,然后叠好纸巾,装进了口袋里。
“喂,你还真敢?难道你不嫌恶心么?”安然又是气愤,又是郁闷。
这种认真到了顽固的男人,真是半点儿也不讨人喜欢。
“是有点儿恶心,不过我要验证一下你说的话,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会找机会向你道歉;如果你说的是假话,我会到警察局举报你吸毒。”男人一脸认真道。
安然有种被雷到的感觉,她和他是第一次见,他们明明就是陌生人,他干嘛对她这么“关心”呢?如果他真是一个守法的正直良民,那么他应该做的不是立刻就将她扭送警局么?
“我等着你向我道歉呢,就怕你到时候人影儿都跑没了。”安然冷冷地说。
“这是我的名片,如果我真的错了,除了向你道歉,再罚我请你吃饭,好不好?”
“先生,您搭讪的方式也未免太独特了点儿,不过很遗憾,我已经结婚了。”安然将他的名片接过来,随手扔进了垃圾桶。
“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呢?你要向我道歉!”男人一大步跨过来,拦在了她的身前。
“我为什么要向你道歉?”安然一肚子火。
“你可以不接受我的名片,但你不应该把它扔进垃圾桶里,这是对我的侮辱。”男人一本正经说。
“侮辱?你也懂这个词的意思么?那么请问,我好好的吃我的解酒药,偏偏被你诬陷为吸毒,这算不算侮辱?”安然气愤地质问道。
“可是,我还没有证实你喝的到底是不是毒品,这不能算是侮辱。”男人固执地辩解道。
“好好好,算我倒霉,我道歉,行不?”安然伸出两根手指,从垃圾桶里捡起了那张名片,然后将它塞进了男人的手中。
“OK?现在可以让我过去了吧?”安然说。
“你的电话号码留下,我会举报你,或者是向你道歉。”男人站在原地不动,大有你不给我电话,我就不让你过去的架势。
“138XX01”安然无奈至极,报出了自己的电话号码。
这是齐修义的婚宴,她不想闹出什么事来,到时候让齐修义为难。
男人满地点点头,侧开身子,给安然腾出了一条路。
“中国有句俗话,好狗不挡道。哎哎!你这只怎么一点儿都不听话捏?”从他身边擦身而过时,安然提高了声音飞快地说。
下一刻,她撒开腿,跑出了通往盥洗室的那条通道。
男人站在盥洗室门口,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唇角微微上翘。
“安然,呵呵,真是个有趣儿的女人呢,但愿接下来,你不会让我失望!”他轻声自语道。
………………
239 开着白色加长林肯来吃快餐(加更两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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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有了张嫂和柳嫂,安然便尽可能不翘班了。毕竟在公司可以与同事们相互交流,也可以学到更多的知识,开阔自己的眼界。
他们之中有许多是自身设计师,即便是她的灵气超越了他们,但是论实力,他们也都是不容小觑的。所以,安然很乐意向他们学习,一些基础的设计技巧。
快到中午的时候,安然下了班,正打算离开公司,忽然手机响了。
提起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她想如果是打错的,或许响两声就自动断了,没想到这个号码持续而执着地拨了一分钟以上。
安然无奈,只得摁下接听键。
“喂!可爱的小姐,我专程打电话给你,是向你道歉的。”对方说着并不纯熟的中文,一听就像是外籍华人,或者是爱好中文的外国人。
“先生,你恐怕打错电话了吧?我不认识你,更不认识你的号码。”安然礼貌而疏离地说。
“我没打错电话,这是你昨晚亲口报给我的号码。该不会是你贵人多忘事,把我给忘了吧?”
“你是——啊,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个无理取闹把我当成是瘾君子的讨厌大个子。”安然猛地想起昨晚纠缠那个不嫌恶心,用纸巾捏起自己嘴里喷到洗手池里的粉末的欧洲男人。
“小姐,请你不要这么说,我会觉得很没面子,很难过的。”对方很认真道。、“那你想要我怎么说?难不成我应该做个牌匾,上书‘民间缉毒英雄’六个大字,然后敲锣打鼓给你送到公寓去?”安然嘲讽道。
“对不起,是我弄错了,我今天特意找人化验了你那个药粉的成分,化验人员都惊异于你的那个药粉的成分,那是他们从未曾见到过的配方,它不但能够溶解大量的酒精,而且没有毒副作用。小姐,你有兴趣加入我们在本市的新世纪公司么?”
安然心里一惊,这个公司的名字她是听说过的,据说它不仅仅是本市的化学实验基地,而且和世界上许多大的化工原料生产基地都有着业务往来。
“我想你又搞错了,这个药粉不是我配制的,至于给我这个药粉的人,我想他对于你们公司恐怕没什么兴趣。”安然冷冷道。
昨晚上莫名其妙被他诬陷为吸毒者,还被纠缠着交出了自己的电话号码,她可没有这么快就消气。
“那可真遗憾!不过,我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