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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十剑啸九天-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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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会爱惜公物,况且这还不是公物。”
  心中做下决定后,当下,朱暇说搞就搞,一剑刺进了那道裂缝中。
  承影剑毕竟是承影剑,本就锋利无比,加上在异世被重铸之后刻上了六级的锋利聚灵阵,所以在朱暇灵气的注入下,六级的聚灵阵发挥了施加锋利的作用,进而朱暇用承影剑围绕着那道方形裂缝转了一圈,如划纸张一般轻松。
  做完后,朱暇又收回了承影剑。
  “轰!帮!”接着接,一道沉重的声音响起。石门裂缝被承影剑划了一圈,也就相当于里面的暗栓被破坏了,进而在朱暇运用了爆劲的一拳之下,石门轰然而踏。
  石门倒下后,呈现在朱暇眼前的……是一片灰尘。
  稍后不久,灰尘散尽,进而朱暇眼前的视线也豁然变得明亮起来。
  “草!草!草!”连爆了三句粗口,随后朱暇就如土匪似的冲了进去。这也是一间石室,比外面那间还要大上一点,然而这个石室中却是被亮堂堂的金币所堆满,如小山包一般。
  “妈的!比起我们朱家的财库也不妨多让啊!”心中感慨一声后,朱暇的目光被石室正中间摆放着的那三口青铜箱所吸引。
  虽然钱对于朱暇来说并不是很重要,但现在见到了满屋子的金币以及装着宝物的几口约有马车棚大的箱子,他也不禁升起了想将其占为己有的心思。
  当下,他迈步走近了那第一口青铜箱,进而将其的箱盖打开。
  下一刻,瞬间意识到不妙的朱暇立刻屏住了呼吸后退一步,进而白笑生的杀生剑出现在了手中。
  箱子刚一被打开时,就冒出了一股青色的气息,闻着如尸体腐烂般的气味。朱暇后退后,接着只见三只模样恐怖怪异似兽人的僵尸从箱子中跃了出来。
  僵尸感受到活人身上的生气之后便会变得活跃起来,从箱子跳出来之后那三只僵尸便摇摇晃晃的向着朱暇蹿去,速度却是出奇的快。
  眼前的这三只僵尸,显然要比朱暇在绝天峡谷中见到的那些僵尸要完全、要强大,不知已经吸收了多少生灵的活气,身上的肉已经完全长满,而且实力也拥有了生前的一部分。
  模样狰狞、尖牙利爪的僵尸刚离近朱暇,却突兀的发现朱暇已经不见身影。
  “嗷嗷~!”嗷嗷乱叫了两声,那三只僵尸又在这房间中乱蹿,虽是乱蹿,但它们却是将朱暇给找了出来,因为朱暇身上的生气对于僵尸来说是极其敏感的。
  躲在一边的朱暇见自己被发现,当即也不再闪躲,进而手中一丝白色的灵气喷吐而出,快速注入了杀生剑当中。
  “十步之内,唯我无敌。”只是一秒钟的时间,这个石室中寒光几闪,接着只见三颗模样恐怖的僵尸头飞了出去。
  如今已到战罗高阶,几只僵尸虽然受过人类的驯服,但对于朱暇来说依旧是小丑一般的存在,而之所以朱暇闪躲,那是因为僵尸这种奇葩确实是很龌龊。
  望也不望三只倒下的僵尸,朱暇径直走向了另一口青铜箱。
  虽然打开的第一口箱子里面放有僵尸,但总不会每口都是吧?
  “咔嚓!”紧接着,第二口青铜箱被打开,在打开的下一刻,整个石室都被白光充斥,如同白昼。
  “妈的!整整一箱晶币!我靠!”朱暇的大骂声响起,满脸喜色,但他并没有鬼迷心窍,而是在心中决定起了该怎么处置这些晶币。
  自己本是来艳花楼找麻烦的,却不料遇见了这等好事,不要白不要!君子之财,取要有道,我去你丫的!老子才不是君子!
  心中很快做下决定,进而朱暇将这口青铜箱的盖子盖上,然后将其收进了朱戒中。
  一脸满意的笑容摸了摸手指上的朱戒,模样就如一个刚打劫完毕的土匪,进而朱暇又将目光定向了最后一口青铜古箱。
  ……
  另外一个石室中,江雕羽满脸惊色的抱着一颗脑袋大小的透明水晶球,脸色难看至极,而水晶球中映现的景象,正是朱暇在另外一个石室中的情形。
  “他是谁?怎么我从没见过?而且,他是怎么闯过第一间石室中机关的?”江雕羽难看的脸色上满是不解,纳闷的暗道。
  稍后不久,他嘴角一弯,阴阴一笑,“呵,既然你来了,那么你就不用出去了。留在这里陪僵尸吧。”
  自言自语的喃喃道,随即江雕羽将手中的水晶球放在了案桌的一边。
  ……(未完待续。)


 第八十二章 付苏宝

  朱暇的魅影分身这边,也就是艳花楼宽阔的第一楼。
  此刻纵观整个一楼,都密密麻麻的布满了人,他们皆是为了看接下来的比赛而来。个个脸含期待之意,就是为了看朱暇能否作出“惊世骇俗”的诗句来。
  差不多在十几分钟前,被朱暇气得昏死过去的文星醒了过来,现在正在休息中,虽然艳花楼那几名主持的女子在暗中劝他放弃接下来的诗词游戏,但文星却是执意要进行,这不,此刻文星正手端一壶美酒,悠然而坐,闭目沉思。
  朱暇已经到了台下,站在了李饴的身边。
  “喂!朱暇,你真的有把握赢得下一场比赛么?”李饴突然好奇的鼓着腮帮子向朱暇问道,通过先前朱暇在台上的表现,李饴现在也是对他好感大增,称呼也由原先的“朱暇混蛋”变成“朱暇”了。
  一脸悠然的笑意,朱暇应道:“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会尽力而为。”
  “嗯!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我相信你的文采,如果今天你帮我拿到那串风铃的话,我…我就…我就不打你了。”
  “嗤~!”朱暇一个踉跄,满脸黑线。这都啥跟啥?这胸大无脑的女人也太那啥了吧?
  正在此时,台上屏风后走出了一名白衣女子,只见她如惊鸿般的身姿莲步走到木台正中央,站定,接着甜美的声音响起:“各位,文星老师身体不适,所以耽搁了一些时间,实在惭愧,不过现在文星老师已经休息完毕,可以进行今天的第二个游戏了,你们有谁要上台挑战的?”说完,那女子还故意的瞟了一瞟朱暇那张英俊的脸。
  白衣女子一番话说完,台下又哄闹了起来,但都无一人称要上台挑战。
  当然,朱暇也是悠然站定在台下人群中,没有发话。然而就在此时,朱暇的后背被人用手指捅了捅,接着朱暇转过身去。
  “嘿,朱暇,你小子怎么在这里?先前我正在二楼快活呢,然后听到下面闹得厉害,就出来看看,没想到是却是你。话说这段时间你都跑哪去了?”朱暇一转过身,迎面就传来了一道纳闷的男声。
  此人正是朱暇来艳花楼与林雅羽对文那次的微胖白衣男子。这白衣男子名叫付苏宝,年约三十岁左右,一身打扮倒也显得阔绰,金丝绣纹的,不过长得却是那叫一个猥琐,一看就知道是长期泡窑子的货,不过这人在朱暇心中也没什么反感之意,人虽然是猥琐了一点,但也算的上是一个实在的人,不虚伪,为人处事豪爽,在道上的朋友也多。正是因为自身的品性深受人们的欢迎,所以才年仅三十岁的他生意做的也大,毫不夸张的说,盛托城的药材起码有八层是出自他的手中。
  见来人既然是多日不见的付苏宝,朱暇脸上也展开了令一旁李饴讨厌的笑意,说道:“哥们,我们是有好久不见了啊,最近你都在忙什么呢?”
  抹了一把脸上如肥油般的汗水,付苏宝说道:“还能干什么?一有空就来艳花楼呗,你看我这一身汗就是刚才累出来的。不过你小子也挺神秘的啊,我去你们家找过你几次都说你不在,是不是发现比艳花楼更好的窑子独自去享受了啊?”付苏宝呲牙猥琐的笑了笑。
  捶了付苏宝一拳,朱暇骂道:“去你娘的,哥以前虽然是喜欢泡,但也是守身如玉啊!不过现在已经改邪归正了,嘿嘿。”
  反捶了朱暇胸口一拳,付苏宝没好气的说道:“吹吧你!少在爷面前装蒜了。”说到这,付苏宝又迟疑了一下,接着猥琐的笑道:“朱暇你看台上那妞,听说第二名的奖励就是在台上那几名女子中随便选上一个玩一夜,我这心儿啊,那是砰砰直跳的啊,可惜我不爱读书,大字儿不识几个,所以也只有望尘莫及了。”摸着胸口,付苏宝神情显得黯然。
  撇了撇嘴,朱暇说道:“既然你今天遇上了我,那爷就做个顺水人情,帮帮你。”
  “真的?!”付苏宝当即呼道,黯然的神情转变为喜悦。
  朱暇没有说话,进而将头凑近了付苏宝的耳边,嘀咕了一番。
  少许,付苏宝一脸满意的笑容,连连拍着朱暇的肩膀说道:“好!我相信朱少!就这么定了。”
  “嗯。”笑着颔首,进而朱暇转身上了木台。
  朱暇一上台,场面顿时哄闹了起来,皆在为他上台而欢呼。
  见到朱暇上台,文星本来满脸自信的神色微微变化,不过也不是太明显。只见他从身旁取出一壶酒,对着朱暇平静说道:“今天的题目就是以酒作诗……”然而,文星话还未说完便被朱暇打断,只听一副吊儿郎当模样的朱暇咧嘴笑道:“你是想让我用酒作一首诗吧?既然这样那我就开始了,你不用多说。”
  事情到了这里,朱暇也想起了这文星在盛托城不仅是文采超群,而且也是酒中骚客,对酒的认识、理解也是博采非常啊,但这些朱暇都是浑然不为在意。
  文星话被朱暇打断自然是气得他菊花乱颤,但又无言以对,朱暇说的就和他要说的一样,以酒作诗,自己能反驳什么呢?
  怒哼一声,文星也不再多说什么,因为他有了自知之明,知道再多说那就相当于是自讨没趣了。
  双手负在腰后,朱暇踱着步沉思了少许,进而一副诗人模样的朗声道:“老人七十仍沽酒,千壶百瓮花门口。道傍榆荚仍似钱,摘来沽酒君肯否?”念完,朱暇则是一副文人骚客的样子打量着文星,继而又吐道:“此诗名为戏问花门酒家翁,所表达之意不言而喻,如你能体会此诗,说明你也不枉这文人之名,反之,你则是…垃圾。”说完,朱暇又欠扁似的笑了起来。
  然而此刻,全场众人包括文星在内都安静了下来,都在深深的体会这一首诗。这首诗乃是朱暇前世所知晓的一首诗,出自唐代诗人岑参,其表达之意便是将美好的生活用酒与画表达出来,听了这首诗句,就如同看见了一副美妙的画,颇带意境之感。
  众人深深的体会着这首诗,皆在为朱暇文采啧啧称妙!都在感慨:“原来他也有这等情趣,果真不愧为盛托城年轻一代的魁首才子啊。”
  文星此刻也没了先前的表情,脸上满是真挚的欣赏之意,似乎被这首诗带入了美妙的生活场景,而诗中所描绘的人和自己却是相差无几啊,这他妈让文星硬是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少顷,文星脸上满是纳闷的神色,想到朱暇作的诗,他就是蛋疼非常,本想针对他专门挑毛病,但又无从可挑,他相信,就算侵*酒数十年的自己也不能将酒与画还有生活结合在一起作出一首诗,但如若是耍赖吧,又有这么对人在场,这他妈该如何是个妙?然而想到那价值不菲的晶核风铃马上就要被朱暇给夺去,他心中就是一阵不爽,由此可见,这满口大雅之道的文星其实内心深处和那些阴险小人也是相差无几。
  不过这次,文星则是彻底的怕上了朱暇了,当下,文星满脸温和笑容的拍手称妙,“呵呵,妙啊,妙啊!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强啊,没想到那个不能成为罗修者的你既然还有着如此文采,不错不错。”
  文星虽然是满脸的赞赏之意,但他说的话傻子也能听得出来他这是在利用提出朱暇不能成为罗修者的事来讽刺朱暇,也就相当于是做最后的反驳。
  朱暇自然是听得文星话中明显的讽刺之意,但也是不以为然,脸带笑意的向文星说道:“听说文星老师对酒的领悟那可是登峰造极啊,晚辈不才,倒是想见识一番。”
  “咦?”文星脸色一变,顿时来了兴致,要说是酒这方面的领悟,多少文人墨客也曾在他手下落败,然而听到朱暇说要见识下自己对酒的领悟,文星怎会放过这个反击朱暇的好机会?当即应道:“如此甚好,那我就指教你一番。”
  话说文星也不脸红,直接说出要指教别人一番的妄言,这丫的不是摆明了的说看不起朱暇吗?
  然而文星心中则是这么想的:“既然你小子不肯急着要奖品,要向老子论酒,那老子就奉陪到底,找回被你扫去的颜面,加倍奉还给你。”
  朱暇从始至终都是一副悠然姿态,文星这些小心思他怎会不知?只不过这些对于他来说只不过是儿戏罢了,用朱暇心中的想法来说,那就是:“老子今天是来杀人的,不是来和你扯淡的,既然你装B,那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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