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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最爱秦王政-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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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怎么回事?是刺客上门来拜访了吗?为什么嬴政不在她身边,他在哪里?

              不知为何,她的心跳急剧加速,一阵不安袭上心头,她忽然有种感觉,嬴政出事了。

              她直接放弃寻求他们帮忙的念头,她知道他们任何一个,此时此刻都分不开身,她想要明了自己的处境,只有靠自己了。

              她慢慢的摸索到墙边,由上到下,不放过任何细微的地方,一寸一寸的探索着,期望能尽快找到出路。

              就在她埋首苦干,努力尚未成功之际,她乍然听见一声清脆而响亮的哨音,随后周遭沉静下来,显现一片孤寂,什么声音都没有了,是那群刺客被解决了吗?

              难道是嬴政他……不!她情愿想着他没事,只要她从这里走出来,再见到他,一如过去,他毫发无伤的给她一个不在乎的微笑,告诉她,他没有事。

              不由自主的,她双手并指靠在一起,交缠紧握着,祈求嬴政别出半点关况。

              “啪!”的一声,她的正上方像天窗般的打开了,呈现在她眼前的,正是她期待中,一脸无所谓的嬴政。

              “是不是我们声音太大,把你给吵醒了?”

              边说着,他跳了下来。

              曼丘葑控制不住内心的激动直扑到他身上,他痛苦的轻呼了一声,却故作轻松的笑拥抱住她,猛然旱地拔葱的往上一跃,不用任何助力的从密室里跳了出来。

              在适应了外面的光线后,首先映入曼丘葑眼帘,令她触目惊心、慌张失措的,不是横躺在地上,堆得像小山般高,死状恐怖呕心的死尸,而是嬴政已被包扎处理完善,却血流不止,形同穿着血衣袖的左手臂。

              “作受伤了?”她的声音惊惧不定。

              “不碍事,只不过是多了道刀口子罢了。”嬴政不当一回事的笑着。

              “你在说什么傻话!这么重的伤,你居然说不碍事?”曼丘葑气愤的解开他臂上那一无用处,沾满血的布带。

              “你敢骂我说的是傻话!”他有点不悦,从来都没有人胆敢当着他的面这样批评他的。

              “我就是要骂,你敢把我怎么样?”她怒视着他。

              “能怎么样!当然是随你处置了。”他就是拿她没办法。

              曼丘葑第二度解开她的随身包,从里面取出了一个白色的纸包,她撕开它的边缘,将里面透明又有点粉红色的粉状物体,撒在嬴政的伤口上。

              不到几秒种,嬴政的伤口不再血流如注,而是慢慢凝结成血块,透明的犹如冬季被冰冻成固体的血色湖面。

              嬴政新奇又有趣的看着它,好奇的问:“这是什么?”

              “这是我六姊做的止血散,它有止血疗伤的功能,不过你别以为它神奇到可以马上治愈你的伤,你只要稍微动一下,伤口马上又会裂开了,所以,你不准乱动。”

              “是!”嬴政很听话的回应着。

              曼丘葑东瞧西望,找了老半天,就是找不到适用又干净的随布带,索性就干脆扯下脖子上用来保暖的丝巾,把它叠成三角巾利用,动作完美的为嬴政政包扎好伤口。果然,小时候常受伤,还是有好处的,她长年经验累积而成的疗伤方法,在这个时候,全派上用场了。

              满身血渍的蒙由,匆匆忙忙的处理完所有死尸,担忧赶紧跑来询问嬴政的伤势,在确定没多大关系后,他大吁了口气,可惜,没轻松多久,就得面对曼丘葑的紧迫盯人。

              曼丘葑那双眼睛,就像雷达般,横扫过他全身上下,连一根寒毛也不放过。

              “你也受伤了。”她冷冷的说了一句。

              接下来的动作,是快速而用力的扯开蒙由的衣襟,粗鲁且不矜的模样,令嬴政和蒙由以及其他在处理事务的侍卫,当场瞠目结舌,一片鸦雀无声,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曼丘葑微皱着眉头,瞧了一眼蒙由前胸那—道不算浅的伤口。

              “搞什么东西?要纹身也不找技术好一点的师傅,这以后能看吗?”

              她边嘟嚷着,边低着头在她的随身包里,寻找可以派上用场的的药包。

              “真伤脑筋,早知道这样,我应该多准备几份的。啊!有了!”她从里面取出了粉蓝色的药粉。

              蒙由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脸上的冷汗不住的往下滴,头一次他发现,曼丘葑其实是非常可怕的。

              “那个……能不能改用别的?”嬴政基于同情的心理,忍不住挺身为蒙由求情。

              “不行!”她立场坚定的拒绝了。

              她用力的撕开药包,在药末撒向伤口的同时,她把那块从蒙由衣袖里掏出来不算太脏的布巾,二话不说的直塞进他的嘴里,一场惊天动地、惨绝人寰的旷古大悲剧就这样应所有观众要求产生了。

              可怜的蒙由,忍痛的程度,到达极限,体内的血液凝结成巨大的力量,直冲向脑门,基效果比吃芥末恐怖百倍,他脸涨成了紫红色,体内只觉得有一股灼烫的火焰在燃烧,痛得他握紧了拳头,坚实的肌肉上青筋暴起,明显的突现在他黝黑的皮肤,靠着意志力的支撑,他才勉强让摇摇欲坠的身躯站稳。

              这真的是治伤药?该不会是她拿错了,把害死人的毒药用来整他吧!

              正在内心诅骂人的蒙由,体内瞬间沁入一股清凉,把原先灼热烧痛感觉化为乌有,他整个人通体舒畅,精神为之一振。

              真不愧是秦国第一勇士,态度居然能如此轻松自若,他底下的侍卫比从前更加崇拜敬仰他了。

              非要用这么可怖的方式疗伤吗?侍卫们个个你看我,我瞧着你,眼里充满着疑问,若不是蒙由的刀伤已开始凝结收口,他们绝对会群起动手,拿下曼丘葑严办治罪。

              “你用的药会不会太激烈了?”顶着君主这顶大帽子,嬴政硬着头皮在在岁头上动土,说出所有人的心声。

              “怎么会激烈呢?良药苦口啊!我这可是经过名师指点的。”她理直气壮的回道。

              她口里的名师不是别人,正是那个为了偷懒,可以直接把病人往太平间送,以图省事的恶魔曼丘格。

              “是吗?”嬴政若有所思的应了一声。

              他确信这药是非常有效,但如果他选择的话,他情愿要那种有效却又药性温和的伤药,毕竟他没有被虐待狂,每受一次伤,都要接受一次这种毫无人性的酷刑,就算不死在刀刃也会活活被她给整死。

              很小人的,嬴政在心里庆幸自己没受这么重的伤。

              “好!接下来该谁了?”她准备大显身手。

              寝宫内一阵秋风扫落叶,刮走了所有残破的身躯,侍卫们当场弃主遁逃,只要不被她整,他们可以出卖任何人。

              嬴政无限同情的看了一眼希望落空的曼丘葑,虽然他可以权势命令他们回来,但他不想把侍卫们往虎口里送,那太残忍了。

              “王!活捉的那名死士要如何处理?”蒙由灵机一动的转移了话题。

              “啊!对了,就想办法要他招供,看谁是主使者?”嬴政相当配合。

              “我有这个。”曼丘葑像献宝似的,手捧着一颗晶莹剔透,略带桃红色的药,呈现给他们两个看。

              “这是什么?”嬴政疑道。

              “自白剂,可以让人说实话的,以前我第二个干爹绐我的,副作用我不太清楚,好像会使人全身痉挛、口吐白沫、神智不清,最后变成了疯子,你们要不要试—试?”她脸上尽是兴奋和跃跃欲试的神情。

              她似乎越来越可怕了!君臣二人对望了一眼,明了她是不能招惹的,否则倒楣的是自己。很有默契的,两个人又转移了话题。

              “王!你身上全是血渍,实在有碍观瞻,我看还是去沐浴更衣,换一套吧!”蒙由很关心主上。

              “蒙由!你的衣服被葑儿扯破了,有点难登大雅之堂,不如一起去换吧!”嬴政很体贴属下。

              真是君爱臣,臣敬君,两人颇为有胞爱的互相扶持,携手并进,一心一意的以后堂的沐浴更衣室为目标,直扔下曼丘葑独自一人,丝毫未察觉的,尚在计划如何去施行她的实验。

              **********

              什么意思嘛!曼丘葑气愤难平的待在紫虚亭里,嘴里塞满了各式各样的食物一面细嚼着,一面在心里埋怨。

              她想用自白剂帮他们审问犯人,不准!说是犯人也是有人权的,不能虐待。

              那帮他们收拾善后总可以吧!也不行,说是她粗手粗脚的,容易碰坏东西,秦国已经够穷了,经不起这样的损失。

              好心帮他们疗伤,一个个全成了飞毛腿和躲猫猫高手。不是一见到她就跑,就是避着不见面,干什么!她长得有这么丑吗?居然全拿她当妖怪看待,就连嬴政也不例外。太伤她这颗脆弱的心了。

              东一个不准,西一个不行,一群人拿她当垃圾的把她丢在寝宫,又在紫虚亭内摆了一大堆食物,说是要慰劳她辛劳。

              哼!她有什么辛劳?骗小孩子的话。

              算了!反正她也没吃亏,恰巧肚子饿了,尽管心里有气,她绝不会冷落自己的肠胃,等她祭完了五脏庙,定要找一个好法子,痛快的修理他们一顿。

              正当她埋首在食物堆里苦干,让她的嘴巴努力工作之际,一个硕长的身影罩住了她,挡去了所有的光线。

              “你……”她抬头看清来者,愣了一下,刚进嘴巴的糕点,就在她惊疑的瞬间,未征得她允许的顺势滑垒成功经过咽喉,抵达本垒胃袋。

              “你不是嬴政,你是谁?”她问道。

              “首次见面,你居然能分清我和政,真不简单。”他打量一下,眼里尽是赞赏之意。

              没错!尽管他的外貌乍看之下,几乎和嬴政没什么不同,但只要稍微细看,很容易就能区分他们之间的差异。

              比如,他的额比嬴政高些,眉也较为浓密,也细长了些,透射出采的视线,不只是精深干练,还如同利刃般锐利的直把人穿透,一切都在他的眼底无所遁形。鼻子高些,嘴唇也厚了一点,脸部的线条比嬴政更刚更硬。

              如果说嬴政是暖春的微风,那他便是深冬的寒冰,全身上下有一股令人难以接近、不寒而栗的气势。

              “你是谁?”他的声音相当低沉。

              “我是嬴政的妻子,你呢?”她无所畏惧的回道。

              “哦!”他扬了扬眉。“我是他大哥,吕征。”

              吕征瞧了几眼那所剩无几的菜盘,又望了望她的周遭,心中有些好奇的成分。

              “那政呢?他没派人在你身边护卫吗?”

              “他在沐浴更衣,我不需要人护卫,他们很忙,我可以保护自己的。”

              “是吗?”他用手拿起她剩下的菜肴放入口中。

              从他脸上深思的表情来看,他不像是在品尝菜肴的味道,而是在分析,用他的齿、他的舌解剖菜的组织和成分,以确定他心中的疑问。

              “没有毒!”他有了肯定的答案。

              “你在试吃,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不解道。

              “因为你是政重要的人,也就是我重要的人,我必须要了解你所吃的食物,以防万一时,可以派上用场,这一直是我的任务。”

              “可是,万一真的有毒,你不就……”她不担心自己,却先忧虑起吕征。

              “你不要担心我,我从小就处在各种毒物之中,毒就像是我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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