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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大叫板-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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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红兵,听了你的发家史,我感到由衷的佩服。”说“佩服”这两个字时,常富波脸上显出一丝鄙夷之色,“我的经历也不可谓不丰富,在公安工作时我接触过不少企业家,这些企业家有大有小,有的腰缠万贯,与你不相上下,有的负债累累,但他们的商业运作几乎都钻了政策的空子,并徘徊在法律的禁区附近,当然他们的投机取巧和违法程度各有不同,可像你这样‘清清白白’做生意的我真还没有碰到过。”     
  “这,就是我的过人之处,与常人不同之处。常院长,你或许还没有真正了解我这个人,否则,你绝不会用这种语气同我说话,真的,我这个人很自信,没有人不愿意同我交朋友的,否则,我一个农民的儿子能做起这么大一份产业?”     
  “你有了这么大的一份家业,为什么还要去干这种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事?放着好好的事业不做。”     
  蒋红兵听了常富波的这句话,是长长的沉默,当他将目光停留在梅雨媚的脸上时,他才咧嘴苦笑了一下,轻轻地吁了一口气说道:“我不想说!但我可以告诉你们,自从我进来后,几乎与外界断了一切联系,不知道外面的人怎么评价我。可是,公安、检察的人来这儿好多次是问我案子的事,其他的事可以说没有人问过。不过,今天你们却专程问这个问题。我想知道,你们问这一些与本案有关吗?”     
  “我可以回答你,没有关系!”常富波停顿了一下后又说道,“我还可以回答你一句,有关系!”     
  蒋红兵听了常富波的这句前后矛盾的话后禁不住点头:“回答得好!”他又看了一眼梅雨媚,“我应该感谢梅庭长给了我这么一个机会,想不到梅庭长能从我的半句话中听出一个深刻道理出来,不愧为女人中的精英。我总认为女人的智商要比男人逊色很多,因为女人除了用美色去诱惑男人办成一件事之外,实在没有更多的招数了。如果来世我再变成一个男人,我一定重新改变我对女人的陈腐看法。”           
  “难道你就从来没有碰到过优秀的女人?”梅雨媚听了蒋红兵对她的赞许,心里很受用,女人是需要赞美的。     
  “碰到过,但再优秀、出色的女人,在她们认为需要的某一时候,仍不惜用自己的姿色去诱惑男人或利用其自身条件去达到某一目的。”     
  “为什么不可以?”说完,梅雨媚为自己脱口而出的这句话感到后悔不已。     
  “当然不可以,但我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说太多的道理,我认为不可以!”蒋红兵说。     
  听了蒋红兵那武断的语气,梅雨媚很想就这个问题与他谈谈:“为什么男人可以不惜一切代价,甚至生命达到某一目的,女人为什么就不行?”     
  “我说不行就不行,这就是男人与女人不同的一个根本点。”蒋红兵挥了一下右手。     
  “蒋红兵,你不是很想找人倾诉吗?今天我们专门为你营造了这么一个氛围,你不说一点什么不觉得可惜吗?”常富波敲了一下桌子后说道。     
  “是的,我也觉得可惜了,但我用什么方法去相信你们?或许在我刚开口讲我不应该说的话时,我早已哑口或早到马克思那儿报到去了,就是因为我的沉默,所以我现在还能与你们这么坐着,否则,我早去见马克思了。”     
  “是的,我们没有办法让你相信我们,或许你在经商时,接触的都是一些贪官污吏,所以你便将一切都看破,不再相信有什么好人,因为我从你的眼神中已看出你想说什么,但你不说我们也没办法,你可以保持沉默,可以把你知道的一切秘密都带到黄泉之下去。当然你更可以让那些贪官污吏活得更加滋润,因为你已经永远不会再说话了。其实,在你开口讲述经商奇迹时我就在想你背后的东西,你肚子里一定有许多见不得人的东西,是不是?”常富波说到这里,脸色冷峻,“对这个问题,你可以不用回答我‘是’还是‘不是’,或许在你死后,有很多曾经被你关照过的人会因为你的死而去你的坟前掬一把泪,去给你烧一炷香,甚至去给你磕一个头,感谢你真的死了。但不知你想过没有,或许那些人在你死后不再记起你,而是继续过着有滋有味的日子。”     
  梅雨媚没有想到常富波说出这么一大段话来,她惊异他的胆量。常富波的这一段话,更让蒋红兵感到惊异,他觉得眼前这个人是一个了不得的角色,他似乎可以洞察一切。     
  “常院长,感谢您的坦诚,您的坦诚让我觉得我可以信赖您,您给我一段时间考虑考虑吧,可以吗?”蒋红兵见常富波点了一下头,又说道,“我今后如果向你坦白了我心中的一切,可以说都与5·1大案无关,到时候你会明白我为什么要去作5·1大案。”     
  冬天的夜来得很快,不知不觉已过下班时间,常富波抬手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表,又望了一眼窗外,与梅雨媚耳语了几句,说干脆趁热打铁看能否从蒋红兵口中掏出一点什么,但就在他们准备继续发问时,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和呼喊声:“常院长,电话!快,值班室。”           
  11     
  “什么?什么?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谁跑了!”其实,常富波已听明白了,下午刘银湖等人在望阳县开庭审理文德海、岳平川故意杀人、抢劫一案,庭审完后文德海在签字时,突然同时发拳,将两名毫无警戒之心的法警推倒,然后夺门而去。待两名法警从地上爬起来赶到大门口时,文德海已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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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阳县是一个山区县,县城三面环山,湘沅河穿城而过。因为国家重点工程火电厂、白石渡水库等相继建成,所以县城发展很快,已由十年前的一个小山城发展成为一个颇具规模的中小城市。经济发展虽然上去了,可社会治安却不容乐观,近两年接二连三地发生抢劫外地货车和本地出租车的恶性案件。公安机关经过长达一年时间的侦破才将犯罪嫌疑人文德海、岳平川抓获,没想到在开庭时却出现这么大的纰漏,依据公安、检察院查实的关于文德海、岳平川的犯罪事实,文德海是足以判两次死刑的,他的故意杀人和抢劫都可上到最高刑。       
  常富波打通了刘银湖的手机,他没有责备一句刘银湖,只问他向公安机关报告没有,刘银湖带着哭腔说已报告了,然后不停地检讨。常富波听了心里很烦,很想冲刘银湖发一通火,但他克制着自己,用平静语气吩咐道:“现在还不是检讨的时候,你先冷静下来,配合公安机关抓捕文德海。”     
  常富波回到审讯室,将梅雨媚叫到外面,说:“这儿余下的手续你办妥,千万不能再出差错,我现在马上赶到望阳县去,回去的车你和小邢自己想办法。”说完便匆匆走了。     
  常富波与成昭海赶到望阳县城时已是晚上十点多了,车还没进入县城就感到一种紧张气氛,出城的车排着长队,接受公安的检查。     
  “常院长,您来了。”常富波刚从车上下来,就被正在现场指挥的望阳县公安局主管刑侦的覃副局长瞧见了,他忙走过来,握着常富波的手说。两人是老熟人了。     
  “老覃,辛苦了!”常富波问候了一句后,又很焦急地问,“情况怎么样?”     
  覃副局长把公安搜查的情况简单作了一个介绍后分析说:“我们的动作也够迅速的了,按理文德海应该还在县城里面,但如果有人事先与文德海有策应,那就很难说了。”     
  “又要辛苦你和兄弟们了,哎,我真不知怎么说才好。”常富波感到很惭愧。     
  “一家人也就不说两家话了,现在我们只有抓紧追捕。不过话说回来,这是一个教训,深刻的教训,抓文德海时很费了点功夫,我们的两个兄弟还受了伤,其中一个的腿伤至今还未痊愈。”常富波听了一时无语,现在他说什么话都是多余的,他掏出一包烟,递给覃副局长一支,自己手里虽然捏着一支,却没有点燃,过了半晌,他又将手中的香烟揉碎。覃副局长见状,也未再说什么。     
  正在这时,覃副局长的手机叫了,他接听了:“您好,是杨书记吗?我正在现场,好,我马上过来,啊,告诉您,杨书记,中院的常院长他们来了,和我在一起,好,好,我同他一起过来。”接听电话后,覃副局长对常富波说,“政法委的杨书记在值班室等我们过去,汇总搜捕情况,你稍等一下,我同王队长碰一下头。”     
  待常富波等人来到望阳县政法委办公室时,政法委的杨书记正在接听电话,他用手指指电话,又指指沙发,示意常富波他们坐,又示意坐在他对面的办公室张主任倒茶。     
  杨书记接完电话后,起身同常富波等人握手寒暄,常富波则连连说着“对不起”和“给领导添麻烦了”等话语,此时此刻,他只能作自我批评。     
  杨书记简要地向常富波通报了各组反馈回来的搜捕情况。     
  正说着,常富波的手机叫了。他看了一下屏幕,是刘银湖打来的。     
  “小刘,你现在在什么地方?在河边搜捕?我现在在政法委,等会儿到看守所去提审岳平川,半小时后我们到看守所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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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雨媚回到家时,中央电视台的“焦点访谈”节目都结束了。母亲问她吃饭没有,她摇摇头,母亲边给梅励洗脚,边埋怨了她几句。     
  “你跟励励把作业检查一下,我去热饭。”母亲给梅励洗完脚,端起脸盆向卫生间走去。     
  “妈,你休息,我自己弄到微波炉里热一下就行了。”梅雨媚起身,走进书房,揿亮台灯,坐在书桌前,给儿子检查作业。     
  合上儿子的作业本,梅雨媚的脑海里又浮现起离开看守所时的情景。     
  蒋红兵看到常富波匆匆地走了,知道又出大事了,他不由冷笑了一声然后慢悠悠地说出一句:“现在不出事则已,一出事就是大事。”他在邢化云递给他的笔录上签上大名后又蹦出一句:“我肚子里装满了这样的大事,但这些大事谁敢去触动?”     
  梅雨媚没有去接他的话头,只是冷冷地看着蒋红兵,他为什么总说一些没头没尾的话?他心中究竟隐藏了一些什么见不得阳光的大事?     
  “你能有什么大事?有,你就说嘛?”邢化云有点不耐烦地嘀咕了一句。     
  蒋红兵看了邢化云一眼,用一种教训的口气说道:“年轻人,有一句老话不知你听没听说过:心急吃不得热豆腐!干什么事都不能操之过急。”       
  邢化云听了,心里直冒火,他忍不住说:“你案子的事实已很清楚了,说不说其他的事,都可以给你定刑了。”     
  “小邢,不要说了!”梅雨媚见邢化云还要继续说下去,忙制止了他。她边收拾着桌子上的东西,边说:“蒋红兵,你是不是认为我们不够格来与你对话,如果是这样,那就等常院长回来再说,或者我们向陈院长或政法委的柳书记汇报后让他们来。”梅雨媚用了激将法。     
  “你说的是陈仁辛院长、市政法委的柳新桐书记吗?”     
  梅雨媚点点头。     
  “不!我们的话就此为止,就此为止,我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讲,陈仁辛、柳新桐我都认识,还有市里的那些头头脑脑,我没有不认识的,一群官僚!”     
  梅雨媚听了,心里一惊。这之前,她想过,蒋红兵一定与市里的某些头头脑脑有不正当往来,说不定这些人就是蒋红兵的靠山,否则,作为一名民营企业家,他无法在德沙市那么快立足,但她没有更深层次地去想过。听他的口气,说不定蒋红兵与陈仁辛院长有什么交往,怪不得陈仁辛院长说法院没有提前介入案件的审理,省里与市里对法院有了看法,再三要求一定快审快结,此案争取赶到春节前将蒋红兵处决掉。上午庭里开会讨论蒋红兵的案子后,她刚回到办公室,内线电话就响了,是陈仁辛院长打来的,他问庭里刚才是不是讨论5·1大案,她说是的。他说了几句鼓励的话后,又说省院领导打电话来,我们开庭审理此案时,会派刑庭的同志来旁听,目的是节省时间。最后,他补充了一句,省院的意思很明确,中院判决后,他们会在极短的时间内审结、复核,陈仁辛院长的一系列言行与刚才蒋红兵说的话有无关联?梅雨媚心里打了一个问号,言多必失啊,现在这个社会太复杂了,说不定自己在某人面前说另一个人的是非时,某人与另一个却有非同寻常的关系,自己在说另一个时,不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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