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的天空-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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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先找你谈,因为你的品味比他高,出的价钱也会高,如果你抠门儿,我再通知弗兰克,他不会放过让你出洋相的机会。”佛朗哥胸有成竹地说。
“好吧,你说个价。”马里奥喜欢別人说他有品味。
佛朗哥举起一个手指:“这个数儿。”
马里奥眼睛都瞪圆了:“你肯定说的不是十万,难道你敢要一百万?”
“哈哈,我有什么不敢,反正你出得起。”佛朗哥笑道。
“你想钱想疯了吧?”马里奥不满地说。
连佛朗哥的手下也有同感。
“对你来说,物有所值。”
“我只出十万,多一块都不行。”马里奥坚决地说。
“那就免谈。我等你一小时,一小时后我联系弗兰克。”佛朗哥一脸不在乎。
“我再给你加一个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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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甭说你那里的旧货,就是再加十个新娱机也不够。”
“你没有诚意,找别人吧。”马里奥往外走。
“慢走,不送啦。”
马里奥走到门口回头:“再加两万!”
“太少。”
马里奥迈大步出门,再没回来。
“老板,十二万加一个二手娱机,可不算少啦,美琳达在咱们手里只是个废物。”卡尼尼忍不住说。
“哈哈,”佛朗哥笑,“大粪白给你都不要,在屎克螂眼里就是好东西。你看着吧,不用给弗兰克打电话,马里奥肯定会回来。你是担心百万美元的价钱卖不出去吧,必须狮子大开口,才能吃到更大块肉。”
“老板,给美琳达治治伤吧。”萨拉巴托说。
“一会儿就是別人的货了,何必浪费钱。你们看好她。”佛朗哥回办公室了。
美琳达蜷缩在墙角一动不动,既象是睡着,又象是死了。
但她的眼睛睁着。
五十五分钟后,佛朗哥接到了马里奥的电话,两人经过激烈的讨价还价,把价钱争到了二十七万美元外加十名旧娱机,但佛朗哥还不满意。
“如果我不是为了自已享用美琳达,绝不会干这种蠢事,出这么大价钱。”马里奥有些不甘。
“对啊,自已的享受才是最重要的。”
“好吧,说出你的最后价钱,不要加太多,我已经快到极限了。”
“再加三万。”
“我还要试货,如果有新的惊喜,就按你的价,否则就是二十七万。”
“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新的惊喜。”
“你认为我会拿神圣的SM感觉说谎吗?!”听起来马里奥非常生气。
“我明白了,別生气,过来吧。”
美琳达终于动了,想把外衣穿上,但已破得不成样子,萨拉巴托走出去给她拿了一身儿。夜总会中女人衣服可多得是。
一个多小时后,萨拉巴托和彼得正在看《花花公子》和《阁楼》,佛朗哥又带着马里奥来了,两个打手不由得皱一下眉,美琳达更是失声大叫。
“我的天使,看到我是不是很意外?”马里奥眉开眼笑,“我喜欢你的反应,一个不怕我的女人有什么意思呢。我会让你的恐惧得到升华,我要让你的每一处皮肤、每一处血肉都受到伤害。”他一抻右裤腿儿,小腿那里藏着一个刀鞘,手一掠,一把尺长的尖刀已在掌中,微微一晃,寒光耀眼,显然异常锋利。
(三十一)再虐
看着那刀光,美琳达呆了,直到马里奥神采奕奕地走过来,才明白那寒冷的刀锋是为自已准备的。她拚命地尖叫,往反方向奔逃,直到撞到墙上,摔倒。一小时前的折磨使她那么疼痛,那么恐惧,这个叫马里奥的恶魔一定有邪恶的手法,能让人更痛苦,因为她以前也被喝醉的嫖客打过、拧过胳膊,但那程度可以忍受。
有些事美琳达不知道。娱机本身没有感觉,只有对外界刺激做出反应的感应程序,比如外界温度降到一定程度,感应程序就把信息反馈到主机,主机对身体进行刺激,做出寒冷的反应,娱机就会针对这种情况进行处理,比如加穿衣服,或是钻入被窝。美琳达和乔书亚交往这段时间生成了自已的、独立于主机之外的感觉系统,而这感觉系统逐渐同化了主机的感应系统,使感应系统也变成了感觉系统,这样,她就有了双倍的感觉,也就是说,美琳达现在的感觉敏感度是人类的两倍,如果她得到爱抚,快乐的感觉是双倍,如果她受到伤害,痛苦的感觉也是双倍。
巨大的恐惧要把美琳达的意识揉碎了,她觉得天地都是黑暗的,四面八方没有任何能拯救她的人和物。突然她看到了佛朗哥的脸,不顾一切冲过去,跪在他脚前,抱住他的腿,哀求:“救救我!救救我!!!我听你的!你说什么我都听!!!”
佛朗哥看着美琳达的泪脸,心中很意外地一软,但一丝怜悯很快被价值四、五十万的买卖冲掉了。他抬起美琳达的下巴,说:“美琳达,晚啦,晚了。”
美琳达绝望地看着佛朗哥,只看到他脸上的无动于衷,然后回头看到了马里奥微笑的脸,他并不着急动手,猎物的逃跑也能带来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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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琳达的目光又落在那利刃上,接着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没想到这么脆弱,太好了,太妙了。”马里奥有些意外,但这意外更让他高兴。
娱机面对过于严重的刺激(包括肉体和精神两方面),主机会做出晕倒的处理,系统则处于死机状态,当剌激消失或程度减弱,主机系统才会恢复正常,向肉体系统发出醒来指令,如果这种刺激达到类似于致死人类的程度,比如心脏被刺、车辆严重撞击等等,娱机的肉体也将进入死亡状态,主机永久性关闭,直到肉体修复才重新开启,这一方面是为了高度拟真人类,另一方面也是提醒主人进行维护,因为娱机受到伤害的肉体系统越早恢复,所花费的成本越少。
马里奥从口袋中掏出一个两节手指长的小玻璃瓶。“亲爱的佛朗哥,你知道骚拿星吧?”
“知道,不就是那个离雅典娜星一亿多公里的星球吗,我还去那里玩儿过,上面有一个酸水湖,叫地狱湖,有一个旅游项目是坐着特制的玻璃船游湖,好多人喜欢这玩意儿,真是疯了。”
“寻找剌激是人类的天性,越害怕越有吸引力,你没去坐船吗?”
“没坐,本人不怕死,可万一玻璃船漏了,把我化为一泡脓水,你想会有多少人耻笑我。”佛朗哥说。
“我这瓶里就是地狱湖的湖水,据科学家测定,它的腐蚀力是王水的31倍,所以起名叫皇水。”马里奥打开瓶盖,轻轻地把一滴皇水滴在美琳达肩头,立刻冒起一缕轻烟,然后是美琳达的惨叫。
佛朗哥忍不住皱了皱眉。
“美人儿,你怎么能拒绝我的款待呢。”马里奥用刀光晃美琳达眼睛。美琳达捂着肩膀爬起来就跑,马里奥一把抓住她衣领,刀锋划过,美琳达跑了过去,但衣服已割成两半。马里奥幽灵一样跟上去,利刃不住挥动,很快美琳达一身衣服化为碎片。
“序幕完了,正戏开场!”马里奥运刀一挥,美琳达的左臂上多了一道切口,浅浅的,血珠慢慢渗出来。
美琳达颤抖着去摸伤口,看着沾在手上的血,吓傻了。马里奥又是一挥,她脸上也多了道伤痕。她又吓醒过来,不住尖叫,马里奥运刀如风,很快又划出七道伤口,每道都是当时不出血,一秒钟后才渗出血珠,而刀尖儿上至今未沾一点血。
美琳达象惊马一样,疯狂了,四处乱撞,但马里奥象她的影子一样跟随,出现在四面八方,美琳达浑身上下,除了后背外,不住增加新的伤口。绝望之中她又想到了反抗,随手抓起桌上萨拉巴托看过的《花花公子》杂志扔出去,被马里奥左手反掌打开,右手刀又一正一反两挥,在她胳膊上添了两个口子。她又抓住椅子抡向马里奥腰间,却被他一脚踹开。
美琳达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虽然浅,虽然只是渗血,但时间一长也流淌下来,渐渐变成个血人。当她身上的伤达到七、八十处时,佛朗哥终于忍不住了:“马里奥,够了吧?”
马里奥兴奋得一脸潮红,叫道:“照你说的价钱成交,你不要拦我,再等一分钟,我再加一万美元!”他开始最后的疯狂,扑上去把美琳达摁倒在地,美琳达挣扎着,他左掌如刀在她后颈一砍,她立时被打得处于半昏迷状态,脸朝下被马里奥摆平,马里奥挥动右臂耍几个刀花儿,喊道:“接受我最后的洗礼吧!”一边叫一边落下刀去,第一下从后颈直划到臀沟,第二下横着从左肩划到右肩:“我最爱的图案:雪白的肉体,血红的十字!”
美琳达的精神已经呆傻般麻木,身体一动不动。
马里奥伏下身去,在美琳达脖子上热烈地亲吻了几秒钟,然后握住了她右手小指,嘴贴在她耳边说:“亲爱的,你可以睡了。”此话说完,他干净俐落地把小指向后折断,直贴上掌背。
美琳达发出尖厉钻耳的惨叫,双眼一翻,昏了过去。
萨拉巴托在老年的时候回忆说:那是地狱中的叫声。
(三十二)SM事业
佛朗哥让秘书在电脑中拟出合同,双方在显示屏前五厘米处虚划几下,感应屏幕就留下了两人手迹签名。合同一式三份儿,交易双方各存一份儿,另一份儿发往机器人监控中心备案。马里奥在网上拨付了三十一万美元,上缴了交易税,然后说:“把美琳达的伤治好,送到我的俱乐部,她到以后我给你那二十个娱机。”
“那些娱机也要维护好,別带着伤送来。”佛郎哥有些不放心地说。
“放心,我的成本管理专家,不会让你吃亏的。”马里奥笑道。
在娱机没出现以前,虐待俱乐部就已经存在,但以此为经营项目赚取收入的很少,马里奥就是这很少中的一个。那时虐待俱乐部处于半合法状态,也就是政府不会发给执照,但也不会派警察来干涉,可你要进行收费则会遭到取缔,因为属于非法经营。
虐待俱乐部中的会员都是自愿加入的虐待狂和受虐狂,来到俱乐部中寻找愿意接受自已虐待或喜欢虐待自已的伴侣,马里奥开始的时候也象其他经营者一样,租下一处很隐僻的地方开办俱乐部,靠收取会员的会费、出售出租虐待用具、销售酒水作为收入,同时还要认真选择会员,以免有口风不严的泄露出去,那就会遭到政府查封和罚款,再犯则追究刑事责任。
这种类型的俱乐部虽然不如夜总会之类赚钱,但利润也还不错,可马里奥想的是赚大钱,他是一个虐待狂,最大的理想是把虐待俱乐部办成一个巨无霸形的产业,拥有自已的连锁,有数不清的美女让自已虐待不过来,可要实现这个目标靠和别人一样的经营手法是不行的,亏他头脑灵活,想出了拓展新市场,开发新客户的方法。喜欢虐待和渴望被虐是两种不正常的精神状态,在人类中拥有这种状态的人算是少数,但对虐待和受虐感兴趣、想了解一下的大有人在,马里奥就在这上面打起了文章,一方面和一些长得漂亮顺眼的虐待狂、受虐狂商谈,出酬金让他(她)们进行当众表演,另一方面在普通人群中大作宣传,请他们来观看表演,公开宣传的表演是免费的,俱乐部工作人员在观众中察颜观色,看到谁对虐待、受虐感兴趣,就发给他们秘密的宣传资料,介绍更精彩的虐待项目,观看这些项目则要购票,在其它地点表演,这些工作人员每拉到一个顾客就得到一份提成,顾客第一次观看秘密表演的时候要交回宣传资料,每份资料上都有俱乐部工作人员的暗记,以便确认提成归属,顾客的每次消费,介绍人都有提成,这大大调动了俱乐部工作人员的积极性,很多人连下班时间也抓住一切机会进行推销。
由于经营得法,马里奥的“美丽伤害”俱乐部很快从一家发展到三家,秘密表演场所更是达到三十多处,他十分重视贿赂警方,在警察还不知道他的秘密表演场在何处时,就花重金搞好关系,以后更是按月孝敬。这份苦心没白费,当同行眼红他的收入向警方告密时,警察自然气势汹汹来抄家,但消息早提前递到,表演场空无一人,各种道具也收拾好搬了个干干净净。城市这么大,再租个地方容易得很。
马里奥并没停止发展的脚步,而是再接再励、勇往直前,别的俱乐部开始学他进行表演的时候,他已经开始考虑怎样在以后的激烈竞争中独占鳌头,立于不败之地。他很担心同行相忌,所以并没花心思从别的俱乐部去挖取擅长施虐、喜欢受虐的演员,而是开出高薪从普通的俊男美女中寻找。俗话说有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