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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或者缠绵,或者诀别-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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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问你朋友可想报警?”华姐语气仍淡淡的。

我转头看叶蓝,她神情是无动于衷的麻木。衣襟大敞,文胸解开滑落一侧露出两个乳/房一片狼籍,有啃啮过的齿/印和吻/痕。我拉上她衣襟,双手颤抖,刚刚发生在这具身体上的暴/行令我不堪想象,“叶蓝,我们报警!”我用力咬牙道,我必得如此,方能止住上下牙膛的颤击。叶蓝却似没有听到我的话,目光虚虚飘过我,“嘻—”地一声笑,好像听到一个再好笑不过的笑话。笑意浮上嘴角,眼神却是呆的。

“叶蓝,你怎么了?”我摇她,她又是“嘻—”地一笑。我仿佛听到心脏不断下滑的声音,滑至没有底的深谷。

“打K到high是这样的。”华姐淡淡道,“我奉劝你不要报警。侵犯她的两个人都有戴安/全/套,她体内不可能提取到任何被侵犯过的证据。她亦不是处/女。我刚刚看了,外/阴红/肿略有撕裂,但处/女/膜属陈旧性裂痕,可解释为嗑/药/兴/奋后的自/亵所致。而且打K本身就是违法,何况打到她这个量,更是一个麻烦。”

“难道就这样算了?!”我狠狠质问,“华姐,大家都是女人,你难道没有一点同性相怜的心?”

“我若没有就任那两个男人暴/奸到她残!人家是大佬,每天扔在这里的钱够买十个处/女的初/夜,我尽可以为了钱坐视不理。”华姐冷冷看着叶蓝,“我进来时那两个人正要给她开/菊/花,她没肛/交过,如果不作润/滑处理,后果不堪设想。”见我一脸懵懂,她摇头叹口气,神情略缓,“跟你讲这些你也不懂。带她回去吧。这是我为她争取的,算是一点补偿。”递给我一叠钱,“两万,不多,但总比白让人欺侮好。”我不接。两万块,如何能弥补这番折侮。而且我有何权力替叶蓝做主。

华姐拿起叶蓝的LV,打开将钱放进去,“妹妹仔,这世界的无奈与黑暗你不了解,或许永远都不会了解……报警对你朋友没有一点好处。这样的事情每时每刻都有发生,除非你是高官贵胄的女眷,否则报了警也不过扔在那儿,不会有人睬。”

“可是她有发信息给我。”我声音已带了哭腔,事情完全超出我所能判断与决断的范畴,我不知道该怎办,“说明她有向我求救。”

“那证明不了什么。”华姐摇头道,“没有阴/道提取物,没有目击证人——有也不可能站出来做证,一旦嗑/药后的尿/检报告出来,就算她是处/女/失/身也可判定为只是自/亵行为。”她轻轻拍我肩背,“何况你看她现在这样恍惚,给你发信息时可能是她最后清醒的时刻,很可能药劲过去,发生过什么自己都不记得。警察来了见她这样,口供都懒得录。还很可能刑拘她,因为她吸/食/毒/品。”

眼泪滚下来,我再也撑不住,前一夜叶蓝偎在我怀里时那种无力感又贯绝身心。原来很多事情不仅不能够为我所掌控,更连决定都难以做出。华姐伏低身递一包纸巾给我。我抓住她此一时的关切仍不死心,“华姐,你是看见了的。你可以证明她的确是被人强/暴。”

“我不会。”华姐淡淡道,一抹无奈自眼底一闪而过,“每个人都有正义感,但不是谁都有维护正义感的勇气与底气。那个代价,我付不起。这里的人也都付不起。妹妹仔,”她轻声道,声音里带出一丝温柔,“别犟了,带你朋友回去,洗个澡,睡一觉,天亮了,什么都可以当没有发生,什么都可以重新开始。”

我不再说话,事已至此,恐怕真的只能如此。默默扣好叶蓝文胸和衣襟,手指触上她柔软的乳,小小两团满是啃啮过的齿/印与吻/痕,乳/头微紫,硬/硬/突/起,她的身体竟仍在亢/奋。整理她裙子时我发现裙摆沾有些微血迹,撩开裙摆只见她下/体/裸着,内/裤/底端不知是被剪子还是刀齐齐割开前后两片衬裙一样垂挂在小/腹处,我别开视线,仿佛被猥/亵的是自己,那么羞/耻而无法进一步检视她/私/处,身旁是华姐的声音,“只是一点撕裂,养一养就好了。”

“为什么会撕/裂?你不是说她不是处/女。”到此刻我仍怀疑华姐是在息事宁人,如果事实不是她说的这样,叶蓝是处/女,我定要等到她清醒自己决定要不要报警后再带她离去。

“性/交时如果男方粗/暴/进/入是会这样的,即便不是处/女。”华姐看出我的怀疑,口气冷下来,“你尽可以带她去医院做妇/检,医生会给你答案。”

我不语。对此我没有一点识辩能力,因此无从判断华姐是不是可信。可正如华姐刚才所言,没有足够的证据就算叶蓝是处/女又如何,亦“可解释为嗑/药/兴奋后的自/亵所致”。或许内心里我已然认同了华姐的态度与立场,这样僵持只是出于不甘,不甘叶蓝受此折侮却讨不到一个说法,不甘那施/暴的两个人/渣只拿出一点钱就可逍遥法外不受惩治。

华姐也不说话,静默中我能感觉到她的冷然,但是没有不耐,任由我纠结挣扎。

手机忽然响起,我看一眼来电显示,是董翩。正犹豫着要不要接,接了又跟他说什么,怎样说,华姐淡淡道,“如果我是你,就不会告诉别人这里发生的一切。”是啊,又能跟董翩说什么呢?难道他能揪出施暴者并予以法律上的制裁么?什么证据都没有,即便董翩财雄势厚又如何,他只是有钱,并非高官贵胄,就算是高官贵胄,叶蓝亦非他的女眷,看华姐样子更是连施暴者是谁都不会提供。而如此折堕,叶蓝想必亦不会愿意让他知道吧。我开始有点明白所谓法律的鞭长莫及。不是所有人都能得到应有保护。不是所有罪行都能得到应有审判。那只是人们的美好想象,未经实践证实的物理定律一样的美好想象。

我甚至连指责董翩的理由都没有。怨他始乱终弃么?如叶蓝所说从始到终他并没有欺骗,一切都是你情我愿,就像《圣经》中所言,世上万物皆有定时,生有时,死有时,耕种有时,拔出耕种有时,拆毁有时,建造有时,怀抱有时,不怀抱有时,相聚有时,离开有时。命运自有它既定的轨迹。没有人能够逃离。一切的一切早有定时。爱有时,不爱有时,开始有时,结束有时,无论你,还是我,还是他她它们,俱都无所逃避只能目睹真实的侵蚀。

而所有的相遇在相遇的那一刻即已完成。只是大多数人都误把相遇当成了相爱相守的缘份,然后乍然面对离散只感猝不及防,却不明白很多时候无论我们怎样用心尽力也只能成为某一个人生命里的一段经历。接受也罢,不接受也罢,再怎样想不开再怎样糟践自己也推不到对方头上,离去的终是离去了,如果没有欺瞒,全凭自愿,我们就无以责怼。

还真是无从说起。

按下接听键,我对董翩道,“叶蓝喝醉了,我带她回我那儿。晚些给你电话。”不等他说话,结束通话。这时候我只想尽快带叶蓝离开,离开这里,离开这个秽/杂之地,远远的,逃离梦魇一般逃离此地。我整理好叶蓝裙子,扶她起来,她只是药物反应的呆滞不是酒醉,身子虚软但能自己支撑走路。

华姐陪我们走至电梯门口,等电梯时我对她道,“如果董翩问起,请你不要告诉他这里发生的事。”

“不劳叮嘱。”华姐淡然道,眼底却掠过真诚劝慰,“回去好好休息一下。不管怎样,身体的伤害并不是最大。保护好自己的心。心的伤害才是最大。”

握个手吧,朋友

叶蓝全程都很静默。坐进出租车里软软偎在我怀里,像一个乖巧的婴。身子偶尔一阵颤抖,我以为她冷,更用力抱紧她,她将脸颊抵着我颈窝,那么热,那么热,原来颤抖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炽热。

她全身火烧一样热。我给她扣好的衣扣不知什么时候竟又扯开,露出半个雪白的乳,齿/印和吻/痕交错。我亦开始觉得热。原来同/性的身体这样展露在眼前,也是会让人惊动的。

回到宿舍,将她放好在床,我轻轻脱下她衣服,衣服皱皱的,有酒和烟的味道。然后慢慢褪掉她胸衣,裙子,被割开的底/裤。雨停了,天晴了,月光自窗子斜斜照进来,洒在她身上。电子书,这是我第一次看她的裸/体,细弱婉转,沉重而轻柔,时间被犁过,玫瑰是泥土,缓缓的漩涡中,玫瑰的重与轻编成双重花环。这伤痕累累的身体,下/体仍渗着血,沾在大腿内侧。她熟睡如影子般沉默,在炎热而多风的秋夜枯萎。

洗净毛巾,我一下一下擦拭她身体。毛巾所过之处,带起她肌/肤片刻战栗,一粒一粒鸡皮疙瘩细小突起,然后慢慢平复。我想她或许会得重新绽放。

只要她想。只想她愿。

从没有什么可以对抗时间。从没有思念可以长得过时间。叶蓝,身体的伤害不是最大。这是华姐说的。她那样见惯世情的精刮女子,既如此说必不会有错。

而即使身体枯萎,只要心能够完整,我相信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并如初时灿烂夺目。

人亦有言,日月于征,安得促席,说彼平生。叶蓝,其实生活并不像你所想的那样不可泅渡,在一切都离开以后,你还有自己的心。

“旖旖,我在你楼下。”董翩的电话在我堪堪擦拭完叶蓝身子后打来,没有早一分,亦没有晚一分,这么巧我几乎要怀疑他不是在楼下而是在楼对面透过望远镜观望得到这屋子里的一切。我将沾血的毛巾放在水盆里浸着,给叶蓝盖好被子,在她身旁躺下。鼻端隐隐缭绕有栀子花香,是叶蓝耳垂上点的香水。“点金”里空气那么污浊混着烟和酒气亦没能掠夺。这世界终是有污浊不能覆盖的。如亨德尔目肓后亦能心思明亮创作指挥旷世乐章。

“叶蓝怎样了?”见我不语,他问道。我用力捕捉,却捕捉不到一点关切与挂念。只是问询。再普通不过的问询。

虽然没有理由指责,我终是被这个男人的冷漠所激怒,“没怎样。已睡了。”我冷冷答。

他静一下,“旖旖,你在怪我,是不是?”

我静默。我的确生气,气他对叶蓝如此冷漠,难道曾有过的肌肤之亲竟如此轻渺不足以纪念与记忆么。就像“点金”里那个死胖子所言,好的时候都说是亲戚,不好了就抹布一样丢掉,连路上人都不如。但也只是生气。而没有怪责。爱走了,情冷了,连叶蓝都不怪不恨他,我又如何怪责。

“旖旖,我理解你现在的心情。我亦曾有过你这样的阶段。相信一切美好事物必永远美好。相信只要努力必不会辜负深心所望。而不相信离散,不相信黑暗。”还是他打破沉默,声音缓静而低婉,“可是生活总要让你看清一些东西一些实质。并非你所单纯希望。并非想象的那样纯粹美好。”

“我明白。我已经在慢慢认识慢慢看到。”回想“点金”里发生的一幕,我声音低下来,带着纠结与心痛。

“旖旖,你有没有想过问我,如果有一天我们在一起,我是说如果,我会不会亦像对叶蓝那样对你,爱过之后是不爱,缠绵过后是诀别?”

我认真思索这问题,思索过后是惊骇。这个男人何其厉害,他此刻所问我从未正式思索,但潜意识里亦非无迹可寻。“那,你会不会呢?”我没有正面回答他。

“坦白说,我也不知道。一路走来,我早已不相信任何承诺,无论对自己,还是对他人。事情在开始前我们无从判断其后走向与结局。也许我会一直爱,也许有一天就不爱。正如毛姆所说,人生的大悲剧不是因为人会死,而是因为人会停止爱。总有一方先停下来,而另外的一个,却还期待着,像疯子一样期待着。”他轻轻叹息一声,那叹息如此轻柔,穿过无线电波轻柔抚摸我耳廓,我仿佛看到他此刻的眼眸,秀媚中透着如许忧伤无奈,“很多时候我们痛,是因为我们斟不破:所有事物都会死,而不仅仅是生命,爱情会死,激情会死,智慧会死,创造力会死……它们从我们身体里溜走,消失不见再不回头,而我们,却还在原地期待着,像疯子一样期待着。却不明白,死了的就是死了,没有了就是没有了。事物有开始,就必会有终结。概莫能外。”

“若果如你所说,所有爱到最后都会死,不如不爱。像你这样一段一段追寻,自以为爱时爱,自以为不爱时就不爱,伤了一个又一个,未免太自私。”我冷冷道,心里却满满都是悲伤。因为我听进了他说的话。

“所以我会在一切开始前就说得再清楚没有。就因为我不想有伤害,对叶蓝是这样,对别人亦如此,对你,亦然。”

“别扯上我!你怎样,跟我没关系。”我略为羞恼道。

“好吧。不扯上你。”他轻声笑一下,笑过低叹道,“我只是不想一旦有一天你面对那些残狠真相,因为没有准备,因为预期太高,而受到太多伤害。”

“董翩。”我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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