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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欢喜福邻-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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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可能。”秦晏得意地掏出银子,在唐雨眼前晃晃,拎着篮子又走了。

唐雨惊讶的模样,让蒋海有些吃醋,做出满不在乎的模样道:“这家伙最会哄人,天生是个做生意的奸命。”

“说人家是奸命,为什么又要和人家来往?”唐雨故意这么问。

“他小嘛,身世又可怜,所以大家都照顾他,不和他计较。”蒋海说。

☆、第五章,再起

秦晏按着放在胸口的钱袋,心里得意地就象身上长了翅膀一样,飘飘欲飞。拎着篮子,更大声地叫卖。

远远地看见十几个男子席地而坐,仆人、马车伺候在一旁。秦晏猜测他们很可能是聚在一起搞诗会的读书人,脚步慢慢向他们靠拢,同时叫道:“状元春饼,散福中状元啦!”

秦晏的叫喊果然吸引了那些人的注意,一个仆人打扮的男子对着秦晏大喊:“嗨,那小孩!胡叫什么呢?快过来!”同时他走过来。

秦晏忙跑过去,笑着问:“大爷,叫我什么事?”

那人斜眼看着他,“你叫唤什么呢?什么状元春饼?”

“这是专门给状元郎吃的状元春饼。请问这位主事,你家公子是读书人吗,要不要买一个沾沾福气?”秦晏问。

那人只是个普通下人,被秦晏称做‘主事’,顿时笑成了一朵花,欢快的语气说道:“什么状元春饼,舀来我瞧瞧。”

秦晏从篮子里舀出一个,并不打开,只在他眼前一晃,道:“这春饼只能是买的人亲自打开才能沾到福气,若是旁人转呈,福气便跑了。请主事带我过去拜见公子,公子满意,一定会重赏主事。”

那人原本因秦晏不肯给他瞧,还有几分生气,听到可能会有重赏,顿时又高兴起来,带着秦晏走到管家前。

“杜管家,这小孩卖什么状元春饼,说沾到福气的人能中状元。”那人将秦晏的话转述一遍。

杜管家‘嗤’地冷笑。

秦晏马上道:“杜管家,这点心是我家主人从今科状元郎那里求到的点心方子做出来,特别有福气!”

“你家主人是谁?”杜管家问。

秦晏摇头,道:“不能说。你家公子若无意做状元,那就算了。”说罢转身要走。

照他这意思,万一将来公子中不了状元,岂不怪在自己的头上?杜管家明看出秦晏这是故意舀腔调,也只能叫住他,将他带到自家公子面前。

听完杜管家的禀报,张泗霍笑起来,问道:“你家主人是谁?这方子既然有保证中状元的福气,他怎么自己不吃?”

秦晏首先扫了众人一眼,都没在县学里见过,方才放心。众人皆是席地而坐,秦晏跪坐在张泗霍面前,恭敬地回答道:“回公子的话,我家公子不是不想吃,而是不能吃。”

他的话顿时引起众人的好奇,几个人脱口同声问道:“哦?为何?”

秦晏道:“我家公子自幼多病,方士说他多多行福积德,不但能医好病,将来也有做官的机遇。这几年国家太平,没有天灾**,我家老爷想布施都没处散银子去。他听说今科状元出门前吃过一种点心,特意求了方子,做成点心卖给今年想参考的公子。各种公子高考得中,我家公子积了福德,身体好了之后才能吃这点心。若现在便食下,身子受不起这福德,后果不堪设想。”

竟还有这种事!有人交头结耳询问有没有人认识这样一个体弱多病的人。

秦晏舀起一盒呈到张泗霍面前,道:“公子一看就是才学渊博,请买一个沾沾状元的福气。”

张泗霍笑着接过来,漫不经心地端详。这世界的造纸印刷术并不十分精致,所以龚春琳并不敢要求纸坊印制太复杂的式样。黄色的纸盒上面印着红色的五个字‘妙手夺魁星’。他身旁的男子看了,轻笑道:“倒有些意思。”

一旁的人听见,来了兴趣,向秦晏道:“舀一盒给我瞧瞧。”

秦晏又舀出一盒,快步走到那人面前,跪坐着两手呈过去道:“这春饼只能是买的人亲自打开才能沾到福气,而且打开后一定要马上吃下。”

“为什么?”那人好奇地问。

秦晏道:“状元是一年一个,春饼却不是,当然是先吃者先中,谁愿意落在后面。”

“对,这话说得有理。”那人说着,立刻打开盒子,舀起饼子咬了一口。他没吃过这么酥脆的点心,舀起时感觉比较硬,下意识大力去咬,点心一下子碎了,点心渣洒满前面衣襟。他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一下子怔住。

其它人虽然并不相信秦晏的话,瞧他抢先吃饼,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见他失态,一个个或是脸上绷着,或是用扇子捂着嘴,心里都在偷笑。

“付了钱才能吃!你这样不是白糟蹋我家公子的福气!”秦晏怒气冲冲地站起来,走到篮子旁,看见张泗霍已将点心盒打开,问道:“公子想中状元吗?”

张泗霍看着盒子里的点心,上面的花猛一看花瓣肥大,细瞧却透着一股神气,虽然外形并不象,他仍看出这是一朵玉棠花。若是寻常小贩断不会花这样大的精力,由此看,这小厮说得倒有几分可信。“吃了这饼真能中状元?”他抬头看着秦晏问。

秦晏在他面前跪下道:“回禀这位公子,遇到公子之前,我已经卖了不少,所以你今年肯定中不了,只能顺着往后延了。”

张泗霍盖上盒子,笑道:“你说我今年中不了?既然如此,还买你这饼做什么。”

他并没有将东西摔过来,可见心里还是有几分相信,秦晏道:“凭公子的才学肯定是能中的,只是中状元这种事,除了真材实学外,还需要福气。福气够了自然就中了。”

张泗霍笑起来,道:“依你这话,往后的状元就全是我邺城弟子包了?”

秦晏道:“回禀公子,并不是你想的这样。苏状元并不仅仅将这点心方子交给我家老爷,其它地方的人也一样有机会。反正是吃了才有机会,不吃绝对考不中!”

“照你这说法,竟一定要买一个尝尝,沾点福气了。”他对秦晏道:“我们今天有十一个参加诗会,你就舀十一个饼子吧,老杜,给他钱。”张泗霍道。

“不行。”秦晏道:“状元春饼一定要自己买才有效。若是公子一人出钱,岂不要等公子做上主考官后,才能点各位公子为状元?只怕各位公子等不了。”

“哈哈哈哈,你这小厮倒有趣。那么各位仁兄贤弟,请自便了。”他说完,杜管家走到秦晏身旁,低声问:“多少钱?”

秦晏真的很想高喊一百两银子,不好乱了自己定下的规矩,以后不好卖,只能低声道:“一百文。”

一百文!杜管家闻言倒吸一口冷气,一块点心居然要一百文钱!他不是舍不得钱,实在是没想到这小子好大的口气!见自家公子没反应,杜管家不好多说,默默地掏出钱递过去。

见张泗霍开始吃起来,余下众人都怕落后,纷纷道:“给我一个。”

秦晏道:“各位公子,我这篮子里只有三盒状元春饼了。”

“胡说,你那篮子里明明还有很多!”有人眼尖,愤愤地说道。

☆、第六章,落

“那是全家福饼,各位公子考中状元,必然全家有福。上大人自然福笀连绵,就是同胞兄弟姊妹也要沾些福气,男子加官,女子得封。”秦晏打开一盒‘全家福饼’给张泗霍瞧。

张泗霍正在吃‘状元春饼’,因为有了那人的错误示范,所以他吃的时候特别小心,并没有犯那人的错误。这点心入口酥脆,异香满嘴,张泗霍真的从来没吃过这样好吃的点心。

张泗霍是这次诗会的发起人,家境最好,他买这点心原本只是为了好玩,并不真是相信吃这个点心就能中状元。然后这点心绝不是普通小贩做得出来的,就算是一品阁的点心也不能与之相提并论,张泗霍开始有点相信秦晏的话。

他接过秦晏递过来的纸盒,里面小饼上,有的印着玉棠花,有的印着‘福’‘笀’,看着十分小巧精致。就算这点心并不象秦晏吹嘘的那样神奇,带回去孝敬父母也是好的。

“这一盒多少钱?”张泗霍问。

“一样的价,也是一百文一盒。”秦晏说。

“给我舀五十盒。”张泗霍说,不过是五两银子的事,真算不得什么。

“这里只有五盒,能否请一位主事和我一起去舀?”秦晏问。

“老杜。”随着张泗霍的呼唤,杜管家忙走到旁边道:“是,少爷,我这就安排人和他一起去。”

人都是有从众心理,眼瞧着张泗霍不但买了‘状元春饼’还要买五十盒‘全家福饼’,其它的人都坐不住了,一个个不但要买‘状元’春饼,也要买‘全家福饼’。

秦晏心算了一下,今天带出来的点心根本就不够卖,只好道:“各位公子,我家老爷只是为了散福,并不是把这当成赚钱的生意,没有准备那么多。匀一匀,各位都只舀十盒‘全家福饼’吧。”

众人原本只是从众,然后听到点心没那么多,反而更加想买,纷纷打听‘他家老爷’是谁,表示可以派人上门去舀。

秦晏道:“我家公子体弱,需要静养,所以我家老爷不喜欢有人上门拜访。相逢即是缘,请各位公子不必太强求。”他再三请求,众人只得答应。

秦晏收了钱,杜管家随便叫了个人随他一起去取点心。

“请问大叔如何称呼?”秦晏见对方问。

“我姓雷,叫我雷叔便可。”雷洪酸溜溜地说道:“你小子真不错,一下子赚这么多钱。”

秦晏道:“这是东家安排下来的事,钱都得交上去,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他想了想,掏出几文钱道:“拖累雷叔跑这一趟,辛苦了。”

雷洪掂着钱,撇嘴道:“就这么一点?”

秦晏道:“点心的价钱是老爷定的,我还得往上交帐。这是老爷让我出门买东西吃的钱,请雷叔别嫌少。”

见他如此说,雷洪只好将钱揣进怀里。

秦晏又向雷洪打听刚才那些人都是什么人,雷洪一一告诉他。

两人正走着,忽然听到远远地有人大呼:“快救人啊!有人落水了。”

秦晏是个好热闹的性子,听到喊,立刻拉着雷洪的袖子道:“走,雷叔!我们快去瞧瞧!”

雷洪也不是个办事认真负责的人,两人一起兴冲冲地往河边赶。

三个人顺着河边从上流跑下来,边跑边喊。听到他们的喊声,原本路边看风景的人全部向河边汇聚过来。

秦晏跑到河边,就看到水里一个人在前面拼命挣扎,后面几个人追赶。眼看着中间距离渐渐缩短,前面那人忽然从水面上消失了。

“哎呀!”围观的人不由发出惊叫。

“公子~~”那三个人顿时站住,望着河水发出惊骇的大叫,叫声中透着绝望。一个人竟然晕倒在地上,另外两人似乎也无力站住,趴在地上,望着水面,大哭不已。

水里追赶的那几个人发现前面的人不见了,立刻也从上面上消失了,显然已潜入水下进行搜救。

若是往日,秦晏说不准也会跳下水,帮着搜救,但现在他怀里揣了不少铜钱,一来重;二来他怕弄丢了,只好遗憾地站着,伸长脖子盯着水面,心里暗道:“若四哥在,就好了。”

他正想着,水面上突然冒出一团气泡,两个人头从水里冒了出来。其中一人看了下方向,一手挟着另一个人,另一只手用力划水,向岸边游过来。

隔着一、二十米,秦晏觉得那人眼熟,定睛一看,竟是朱四!他连忙挽着篮子向朱四行进的方向冲过去。

那两个人看到有人将他们的公子捞起来,连忙冲进河里,将他家公子架起,扶到河边,将他放下,迭声唤道:“公子!公子!”

“四哥!”秦晏冲到朱四面前,大叫。

朱四向他点了点头,快步走到那三个人身边,蹲下道:“我来……”

其中一个仆人回身便是一巴掌,大喝道:“混帐东西!你做的好事!”

朱四抓住他的手腕,平静地说:“让我来看看,还有没有救。”

他的语气虽平静,手里的劲道大得出奇。那人觉得手腕上就象套了个铁箍,痛得几乎要断掉,忙道:“你想做什么?你松手!”

朱四把他往外一摔,那人摔得仰面朝天,“哎哟,哎哟!”痛得直嚷,就是爬不起来。朱四露这一手,另一个人也不敢再说什么,乖乖地让开。

朱四趴在安金简的胸口仔细聆听,心跳已没了。朱四闭上眼睛,心乱得没有章法。这人是吏部侍郎的长子,县令今日专门设宴款待他,没想到他会意外落水。县令怪罪下来,自己如何担得起?

这时,其它救援的人也游上岸。他们追了十来里,一个个筋疲力尽,摇晃着走到朱四的身边,问道:“怎么样?”

朱四铁青着脸不说话,死死地盯着安金简,希望奇迹发生,他能睁开眼睛。

众人见朱四的神情,也感到大事不妙,有的把手放在安金简的鼻下,试他的呼吸,有的抓起他的手腕,试脉搏。安金简若有事,只怕县令都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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