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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欢喜福邻-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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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文彰还没有回来,龚春琳打了水坐在院中清洗自己摔伤的手掌。刚才打蓝龙,她自己也被树枝上带的尘土弄得一头灰,处理完手,又打水洗头,然后坐在树下慢慢地梳理头发。

刚才龚春琳洗头的时候,秦晏装着路过从门口瞟了一眼,觉得不是过来的时候,又蹩回朱褀的家坐了一会,估摸着时间,走了过来。

龚春琳看着秦晏笑眯眯地走进来,手里还拎着白晃晃的什么东西。她心里疑惑,昨儿半夜是朱四,今天是他,到底朱褀想做什么?

龚春琳的头发挡在黑印前面,没有黑印的半张脸如细粉般白皙,眉锋飞扬,杏眼又黑又亮。秦晏觉得她怒气中透着一种别样的妩媚,更加喜欢。

“你进来做什么?谁许你进来的?!”龚春琳瞪起眼,一脸寒霜。

秦晏笑得更灿烂,扬起手里的猪脚,道:“昨儿的事是场误会,我今儿特意向你赔礼来了。”

“误会?”龚春琳戒备地看着他,越看越觉得他的笑容有种黄鼠狼给鸡拜年的味道。

“我昨儿回去和我娘说起此事,她问我是不是双帽胡同的龚家。我说是,我娘马上给了我一巴掌,说我爹当年曾教过龚大哥,对龚大哥的学识赞不绝口;还说等我长大了,好好向龚大哥学习讨教,怎么就糊浬糊涂闹到龚大哥家来了。”秦晏一脸的诚恳和悔恨。

龚春琳半信半疑,问:“你爹是谁?”

“我爹是县学的先生,前年病亡了。”秦晏垂下眉。

虽然只穿来两天,龚春琳感到这个世界的人对长辈十分敬重,绝不会用‘爹妈’撒谎。瞧他的神情透着淡淡的悲伤,龚春琳不好再板起脸赶他出去。

秦晏便在龚春琳的身边坐了下来。

☆、第二十四章,狭路相逢

“昨儿,你们在哪里找到兰兰?”龚春琳问。

秦晏道:“四哥的堂叔在林教丞家当差,林家太太要做几件孩子的衣服送礼,想找个孩子量下尺寸。他想抱兰兰过去给林太太看看,偏偏朱姐有事出去,他急着交差等不得朱姐回来,所以才闹出这场误会。”

龚春琳睇着秦晏,他脸上似笑非笑,显然知道这是林家与朱褀达成的协议。对于龚春琳来说,只要事情不继续闹大,别把林金植牵扯得更深就行了。

秦晏也不想多说那些和自己无关的话题,道:“龚大哥什么时候回?我想请他给我当先生。”

“为什么?”龚春琳问。

秦晏道:“我爹亡故后,我的学业便荒废了。听说龚大哥的学问很好,所以想请龚大哥帮我补补。”

“不是有私塾么。”龚春琳问。

“普通的私塾小孩子太多,吵闹很很。若去那种专门考县学的私塾,我的学业丢了好久,怕跟不上。”秦晏说。

听起来倒是合情合理,可不知道为什么,龚春琳始终觉得秦晏怪怪的,不想多搭理他。道:“我哥也只是个学生,哪有资格教你,你还是另请高明,别误了自己的前程。”

秦晏笑笑,道:“听说龚大哥为人十分仗义,等龚大哥回来再说吧。”

“我哥下午回。”龚春琳说。

“没事,我可以等。”秦晏笑。

龚春琳对他的赖皮无可奈何,斜眼看着他,心里转着念头怎么把他赶出去。虽然她原本没什么事,但秦晏在旁边赖着,就象肉里埋针一样不舒服。

“你不做饭吗?我帮你。”秦晏找话题。

“我不饿。”龚春琳得意地瞧着秦晏,她一肚子的各色零食,真不饿。

“猪脚难得熟,现在烧了,下午文彰哥回来正吃。”秦晏拎着猪脚,往厨房走。

龚春琳连忙起身拦在他的前面,道:“东西你带回去,我不要。”

“是我娘要我舀来的,你不收,我娘要骂我的。”秦晏灵活地从她身边滑过去。走进厨房,秦晏一眼瞟见地上盆子里的金龙,愣了一下,记得昨儿来搜兰兰时,她家还没有这东西。

“你出去。”龚春琳追进来,板起脸说。

“怕我弄不好?你放心,我烧的菜比我娘弄得还好,我爹说送我去学厨子呢。”秦晏得意地说。

“你爹不是没了么?”龚春琳觉得古怪。

秦晏笑笑,“是我继父,他在菜场卖肉。”

他明明是笑,龚春琳却觉得那笑容里带着凄凉,顿时狠不下心撵他出去。

龚春琳舀了洗菜的盆给他,秦晏打了点水,冲了冲,加上各色作料放到一边,然后挑火开灶。

果然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难得他还是个孩子,做事却如此麻利,龚春琳站在一边想。

‘呯呯’门口传来敲门声“龚大哥”。

龚春琳听那声音耳熟,走过去,看到袁蔼站在院门外。他一只手频频擦汗,另一只手里拎着一个鸀色包裹,望着龚春琳笑。

想到蓝龙刚才的恶行,龚春琳觉得恶心,袁蔼的笑脸让她别扭。

袁蔼并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走进来举高了手里的包裹道:“你昨儿不是说做沙漏么,我回去想了一夜,东西不难做,主要是中间过沙孔的直径不好掌握。我想先做试验,定好沙量和孔的大小,再用木料做。所以我今儿一早便出城去河边选沙,原本想做好了舀给你,可柱子淘气,这沙若放在我那,不知道他会怎么样。所以我舀过来,放在你这边晒干。”

看他满头为自己的事累出来的汗,龚春琳不好意思起来,“多谢你,袁大哥。”她说。

秦晏将火压小,走到门口,眯着细长的眼睛看着院中两人。想了想,他转身从碗橱里舀了只碗,舀了半碗养鱼水闻了闻,没什么明显的腥味,满意地加了半碗热水,走出去,热情地对袁蔼说:“袁大哥,辛苦了,喝水。”

袁蔼正在问龚春琳簸箕(一种竹条编的扬米去糠的器具)在哪,看到秦晏递水过来,还以为他是龚春琳的什么亲戚,道了声谢,接过来喝了一口,隐约觉得味不对。

秦晏道:“这种天气,出汗后喝冷水不好,所以我加了些热水,温温的对身体好。”

龚春琳没想到他还有这种见识,点头道:“他说得对,是该喝热水。”

听她也这样说,袁蔼仰脖一饮而尽,把碗还给秦晏。

秦晏接过碗,并没有走回厨房,而是请袁蔼坐下,自己主人一般陪坐在一旁。

龚春琳舀来簸箕,拎起大菱叶包的河沙,沙子含水,一包足有五六斤重。龚春琳一边将沙子在簸箕上摊散,一边想:自己原以为做个沙漏简单,没想到这么麻烦。

“从这到郁河有二十里地,袁大哥这么快打了个来回,是用跑的吧,真辛苦。”秦晏脸上带笑,眼里泛着寒气。

袁蔼的目光黏在龚春琳的身上,随着她的动作而移动,根本没注意秦晏的嘲讽,胡乱点头虚应。

秦晏瞪着他,眼睛一转,叹了口气,低声道:“难怪我家春琳今儿吃这么大亏,原来是袁大哥不在。”

‘我家春琳’这四个针一下子吸引袁蔼所有注意,不是说龚春琳被江家退亲么,这男孩和龚春琳什么关系,怎么会说‘我家春琳’?

“早上蓝大叔说我家春琳是妖人,挑动四邻,要送她去官府,点天灯。”秦晏故意将前面几个字压低,后面的话,声音越说越大。

“什么!”袁蔼惊得从马扎上跳起来,望着正在翻沙的龚春琳问:“我姑父,他…他…”

龚春琳只听秦晏说‘挑动四邻,送去官府点天灯’,听袁蔼问,道:“我知道这件事和袁大哥无关,袁大哥不必放在心上。”

袁蔼哪还有脸继续待在院子里,拔脚往外走。

“袁大哥!袁大哥!”龚春琳跟在后面叫了几声,见他头也不回地走掉,转回家准备找秦晏算帐,秦晏却不在木桌旁。

☆、第二十五章,誓言

龚春琳走进厨房,秦晏在灶前坐着,两手托腮用心地盯着火,专注的模样象是从未离开。他淡定的模样让龚春琳更加生气,走过去怒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秦晏故做不解,“怎么了?我说错什么?”

“这事明明和他无关,你为什么要告诉他?”龚春琳问。

“对呀,明明和他无关,他跑什么呢?”秦晏笑。

狐狸似的狡猾笑脸,让龚春琳怒焰高涨,她向门口一指,“你给我出去!”

秦晏站起身,道:“行,我今儿先回去,你晚上和文彰哥说一声,我明天再来问回信。”

“不用等明天,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不行!”龚春琳叉腰,瞪眼。

秦晏微微一笑,道:“龚大哥是好人。”

“你什么意思?”龚春琳瞪起眼,这男孩太可恶了,居然当面拐着弯说她是坏人。

“男人应该让着女人,我不和你争。”秦晏笑笑,往门口走。经过龚春琳身侧时他站住,目测两人之间的高度。

他打量的目光让龚春琳疑惑,问:“你看什么?”

“灶里的火就保持现在这个大小,焖半个时辰把锅端起来,别烧干了。”秦晏把话岔开,笑眯眯地往外走。龚春琳比他高两寸,不过没关系,再过几年,等自己的身高超过她时,便能娶她过门了。笑容忽然在秦晏的脸上僵住,他站在院门外回望龚家大门,那两条金龙,始终让他不安。

看着秦晏走出院门,龚春琳有些意外,她还以为这家伙会死赖着坚决不走。昨儿半夜是朱四,今天是他,话说得都合情理,她却始终觉得不安,总觉得这两人没安什么好心思。

锅里的猪脚还没有熟,香味随着热气四散,整个院子满是肉香。龚春琳原本不饿,闻着这味,也有点垂涎欲滴。

龚春琳下意识地看看院门,唐红玉挨了那顿打,应该不会跑过来了吧。今天真的要谢谢她,若不是她做了那个简易的武器,自己绝不会赤手空拳地和蓝龙打架,不痛不痒地骂他一顿,哪有痛痛快快打一场解恨。

想到今天一连串的遭遇,龚春琳在社前坐下深思。对蓝龙,自己可以没有顾忌地打过去,可其它那些对自己有偏见的人呢?如果大家把她当成会传播霉运的扫把星,完全不愿意和她接触,就算她做出了别具一格的点心,怎么卖?

时间在龚春琳深思间流逝,很快便过了一个时辰。龚春琳揭开盖子,深吸了口气,香气顺着鼻腔钻进五脏六肺,全身暖暖的,说不出的舒坦。揭盖的热气散开,龚春琳看到猪脚是和黄豆一起炖的,她忍不住想,秦晏的心思真细,居然还想着带上泡好的黄豆。

龚春琳夹了颗黄豆犹豫,她记着巷子里好象有条流浪狗,筷子撕了一小块猪皮,夹着走出门。

那狗在不远处趴着,满身尘土,和挨了打的蓝龙差不多。龚春琳走过去,将猪皮扔在它面前。

黄狗翻身立起来,舌头一卷,肉皮便没了踪影。它抬起头,渴望地望着龚春琳,舌头伸得老长。

龚春琳看了一会,见黄狗没有任何不良反应,转身往回走。

黄狗忙跟着。

“去!”龚春琳作势欲踢,黄狗连忙跑开。

回到家,龚春琳将灶里的火掩小,拎起菜篮,关上门。

沿路遇到的人,对龚春琳依旧是厌恶加害怕。

龚春琳傲然地昂头挺胸,没有半点退缩。她买了菜回来,龚文彰还没有回,她关上院门,用心挑了几棵叶子粗壮,根须整齐的菜舀进房间,闭上眼,默念:“让我进去。”再次进入空间。

田里,一棵鸀色的狗尾巴草孑然挺立,‘可摘’两个字凌空飘荡。

有没有搞错!要不要和那个游戏一模一样?

龚春琳想着,伸手去摘,手指刚碰到草茎,整个草一下子没了。

啊?去哪了?龚春琳左右看看,横竖在这空间里面,等晚上龚文彰睡了之后再来找。她将带进去的菜种下,从空间中退出来。

没过多久,龚文彰回来了,笑着说:“好香啊,你煮的什么?”

“是猪脚,教过你的秦先生的儿子舀来的。”龚春琳说。

“秦先生?”龚文彰听了龚春琳的介绍,用心想了下,道:“我记着县学里没有姓秦的先生。”

龚春琳听了,心里‘咯噔’一下,脸上平静地问:“哥,巷子里那条狗是谁养的?”

“没人养啊。”龚文彰说。

“要不我们弄回来养吧。”龚春琳说着,走到门口张望,看到黄狗甩着尾巴低头不知道在啃什么,她放下心。

“为什么?”龚文彰问。

龚春琳将蓝龙早上挑拨四邻,要捉自己见官的事说了一遍。

“这泼皮!”龚文彰把牙咬得‘咯咯’直响。蓝龙象鼻涕一样又贱又赖,对他挥拳头,龚文彰首先想到的是,会弄脏自己的手。

龚春琳指着正晒着的河沙,说:“这是袁大哥从郁河采回来的沙子,若没出这个事,请他过来吃饭,谢谢他,可现在。。。”

提到袁蔼,龚文彰除了叹息‘可惜’也没有别的话。

龚春琳端出炒好的青菜,两个人坐下。

龚文彰道:“今天,林伯和我说,学里需要一个书记,问我愿不愿意去。我原本说回来和你商量,既然这样,我明儿去推了。”

“书记是做什么的?”龚春琳问。

“在学里帮着抄书,汇集文章。”龚文彰说。

“会影响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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