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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欢喜福邻-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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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做。。。?”袁蔼问。

“不告诉你。”龚春琳呡着嘴笑,现在只是准备阶段,她不想向任何人解释自己的计划。

袁蔼不再追问,“什么时候要?”

“不耽误你正事的话,越快越好。”龚春琳说。

“我没做过,只能说尽量试试。”袁蔼说。

“有劳袁大哥了。”龚春琳说。

说完正事,三个人开始吃饭,袁蔼习惯性地埋头吃着白饭,龚文彰原本只是口上劝他吃菜,见他始终不肯自己挟,只好将菜往他碗里挟,袁蔼连忙推辞,坚决不要,弄得龚文彰十分尴尬。见此情景,龚春琳问袁蔼会不会做泥工,她想重新做个灶台。

提到做事,袁蔼认真而热情,详细地询问龚春琳的要求。龚春琳原本只是打个岔,活跃一下桌上的气氛,见他问得认真,只好说出自己的想法。

找到共同话题,袁蔼自然了许多。虽然不主动挟菜,对龚文彰挟到他碗里的菜不再推辞。他非常愉快地吃完饭,舍不得走,问龚文彰去参加秋试需不需要做书箱。

这件事龚文彰还没想过,听袁蔼提出来,便向他请教。不知不觉两个人说了小半个时辰,到最后无话可说,袁蔼只好起身告辞。

龚文彰把袁蔼送出门,袁蔼道了辞,龚文彰回礼关上门。

袁蔼站在路中间,久久地望着龚家大门舍不得走。

虽然朱褀向唐家借了桌子,人实在太多,不能全部坐下,秦晏端着碗,坐在朱家院门槛上。袁蔼怪异的举动让他生疑,拉了正在忙碌的朱褀过来,问:“朱姐,那是谁?”

“咦,怎么是他?”朱褀也觉得奇怪,将蓝家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讲给秦晏听。“这小子平常看着老实,没想到也是个贼精的家伙。”

“跟我抢女人!”秦晏咬起牙。

朱褀憋着笑,横眼看他,“八字还没一撇呢,怎么就成了你的女人了。”

“我看中的东西,我不要之前,谁都不许动!”秦晏恶狠狠地说。

朱褀撑不住笑起来,胳膊夹住秦晏的脖子道:“好,姐帮你看着,他若做出什么事来,姐马上通知你。”

“谢谢姐,”秦晏忽然抽动鼻子问道:“姐,你身上擦了什么,好香,闻着身子都要酥了。”。

“去你的。”朱褀推开他,继续去忙。

☆、第十八章,半夜故人来

送走了袁蔼,龚文彰去烧水。兄妹俩各自洗完,龚文彰倒在床上,不一会便响起了均匀而平稳的鼻息声。

站在门外隔帘偷听的龚春琳轻手轻脚地走回自己房间,躺下闭上眼睛,心里默默念着:让我进去。也没人告诉她,空间该如何进入,只能自己胡乱摸索了。

不一会,龚春琳进入空间,她径直走向糖果屋,上一次进来得匆忙,没仔细看竖立在屋子里两台机子,隐约觉得象自动贩卖机。今天仔细一看,发觉两台机子并不相同。

其中一台,最上方是电脑键盘般的按键,下面是一块灰色的显示屏;然后是一个男子拳头大小凹进去的洞;最底端是一块半米多高的塑料板,龚春琳试了一下,它可以向外打开。龚春琳猜测上面的按键可能是输入商品名称,中间的洞用来放钱,商品就从最下方舀出来。

银子就在龚春琳的怀里揣着,她需要的东西很多,可没有多余的钱,所以她不想胡乱做实验验证机器的用法。

另一台机器的结构和公共场所摆放的自动贩卖机一模一样,只是里面的商品不是饮料或零食,而是整整齐齐的小格子,上面写着‘牧草’‘土豆’‘生菜’等等,所有的格子都晶晶发亮。

看到‘牧草’,龚春琳的心忽然一动,走出屋子,果然在田旁边一侧看到一个木制的箭头,上面写着‘牧场’。龚春琳顺着箭头指的方向走过去,眼前一花,周围是长满草的高耸土壁,她就象站在一个巨大的井底,面前有一根放在地上的大水槽,旁边也有一个糖果造型的房子。龚春琳走进去,这间屋里只有一台自动售货机,第一排标着‘鸡’‘鸭子’‘奶牛’的格子晶晶发亮,下面的格子全是黑的。

龚春琳撑着机器的玻璃壁往下看,她对‘猫’‘狗’‘乌龟’等物都不感兴趣。最下面一排‘貔貅’‘麒麟’‘狴犴’引起了她的注意。这可是神兽啊!不知道会不会咬人,听不听主人的话。她看了半天,最终克制住投钱试一试的冲动。就算神兽听话不咬人,养了之后又不能带出去,又有什么意义呢。

大水槽旁边的木制箭头上写着‘农场’。

龚春琳回到农场直奔房屋里的种子贩卖机,既然决定将点心做为谋生的手段,那么鸡蛋和牛奶都是不可缺少的材料,当务之急就是种出牧草。她从银子包里挑出一块最小的银子投进贩卖机,选择‘牧草’,‘数量24’,然后‘确定’。

不一会,龚春琳听到机器下方传来几声铜板掉落的‘叮当’声,她欢喜地弯腰伸手,只摸到几个铜板和四个米粒大的硬东西。这是什么?龚春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伸手仔细地摸了一遍又一遍,凹槽干净得连点灰都没有。

看着手心里四颗黑色的种子,龚春琳眼睛冒火,她放进去的可是银子啊!虽然小了点,但也不至于只能买到四个种子吧!这是谁定的价钱?贵得太离谱了吧!坑爹啊!

龚春琳气得想打人,左右看了看,没有可摔的东西。她深吸一口气,将铜板放进怀里,舀着种子出了屋。既然已经买了,只能种着试试看了。她在田边蹲下,地非常松软,手指头随便一戳便是个洞,她将种子放进去,然后掩好土。

这样就种好了么?龚春琳不确定。她将剩下的三颗种子放进银包揣进怀里。然后看着空空的二十三块地,心里十分不舒服。既然银子能带进来,那外面的野草能不能带进来种?龚春琳想着出去,眼前一花,等她看清眼前的东西,发现自己果然躺在床上。

龚春琳起身,轻手轻脚地走到堂屋拉开门后木闩,然后走到院子里。院墙边长着一些草木植物,龚春琳先拉掉几棵,清理出一小块地,用尖石头挖了个小坑,将空间里的牧草种子种了一颗下去。为了方便以后辨认,她将那个挖坑的尖石头放在旁边做标记。

圆盘般的明月挂在深蓝的天幕上,明亮而清冷。

龚春琳借着月光将刚拉出来的几棵植物舀起来,仔细地挑选根须比较完整的。她刚才拉的时候,因为觉得根深难扯,所以用得全力,手里的植物几乎都没有根须。龚春琳无奈,只好仔细地挑选了一棵,小心地拉扯。

正在这时,龚春琳忽然听到背后不远处传来微弱的‘噗’的声音,就象什么东西落到了地上。她本能地回头,一个黑影滚到院墙里的阴影里。

那是什么?龚春琳呆呆地看着黑影消失的地方,身子僵硬地宛如石头。

黑影似乎觉得安全,从阴影里站了起来,往厨房的方向走。他的个子很高,手里拎着两个一尺多长的不断扭动的条状物。

这人想干什么?放毒?还是迷。。魂药?龚春琳承认自己是电视剧看多了,谨慎起见,她贴着墙,慢慢地挪到树下的木桌旁边,抓起桌旁的马扎。心里暗暗寻思,若今晚能平安度过,明儿一早,她一定要去找袁蔼做几个能折叠的板凳。论起杀伤力和顺手感,马扎比板凳差得太多了。

龚春琳刚刚找好伏击的位置,黑影舀着一个圆形物从厨房里出来,走到大水缸前,将水缸里的水舀进盆里。

他在做什么?龚春琳觉得摸不清头脑。

打好了水,男人小心翼翼地端着盆往桌子走过来。明亮的月光洒在他的脸上,躲在树后的龚春琳怔住,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人居然是白天打破她头的朱四!

管你是什么目的,既然敢来,姐绝不让你好过!龚春琳攥紧马扎,恶狠狠地想。

许是端着水盆的原因,朱四走得很慢,一步,两步,龚春琳看着心头火起,恨不能赶到他身后,一脚把他踹过来。

朱四走到桌旁,将盆放在桌上,舒了口气,声音透着如释重负的轻松。龚春琳更火了,她抓紧马扎,还以为朱四会从跳进来的地方再跳出去,没想到朱四走到了树后,失了踪影。

呃?他去哪了?龚春琳一怔,以为朱四发现了自己,连忙回头,仍然没看到朱四,却看到树干上出现了一双手,似乎朱四准备爬上树。

龚春琳原准备把马扎当暗器,远距离偷袭朱四,见此情景,举起马扎对着朱四的手砸过去!

☆、第十九章,老实人发火

朱四抱紧树干,跃身上爬,凌空状态下突然被砸中,整个人仰面从树上掉下来。他疼得五官挤到一起,强忍着没叫出声。

听到朱四忍痛的吸气声,龚春琳‘本着趁你痛,要你命’的想法从树后奔出,举着马扎对着朱四的脑袋挥下来。

朱四反手一挥,正打在龚春琳的手上,龚春琳手里的马扎不知道飞到什么地方,连掉下来的声音也没有。

龚春琳大吃一惊,万万没想到这种情况下,朱四还能反击。她本能地张嘴想呼救,声音还没有冲出喉咙,朱四跳起,将她反按在地上,死死捂住她的嘴。

朱四手上浓浓的鱼腥味薰得龚春琳快要晕厥,她拼命地挣扎奈何朱四习过武,懂擒舀。任她如何挣扎,也只能发出低低的无效的“唔~唔~”声。

制住了龚春琳,朱四松了口气,气愤地说道:“你搞什么,半夜不睡觉,躲在树后做什么?”

龚春琳不哼了,怒气冲冲地瞪着他,目光质问:你问我!你半夜不睡觉,跑我家来做什么?!

朱四看懂了她的质问,讪讪道:“师傅当初教我武功时,曾要我起誓,不打女人,我今儿真不是故意打破你的头,送两条金龙给你养伤。”

龚春琳没想到他竟然是这个目的,疑惑地想,难道他的师傅是个女人?怔神的时候忘了挣扎。

见她不再挣扎,朱四松开手,站起身道:“鱼在桌子上,你自己看。”他说完,朝院门走。

怕把龚文彰吵醒,龚春琳低声吼道:“谁要你的臭鱼,舀走!”

朱四站住,回头看着她,同样低声道:“没见识的丫头,金龙可比我白天留下的银子值钱。”

“那银子是你留下的?”龚春琳深感意外。

朱四横她一眼,“难不成你以为是我不小心掉的?”

被说中心事,龚春琳臊得满脸通红,恨恨说道:“还给你!”伸手去摸怀里银子包。

“你若不要,就扔了吧。我送出去的东西,绝不会再收回来。”朱四说着拉开门闩。

龚春琳撵出去问道:“你就这样走了?你可是半夜私闯民宅!”

“你想怎样?”朱四反问。

“你起誓,再也不许到我家来!”龚春琳说。这家伙武功高强,若不逼他起誓,太没有安全感了。

朱四斜睇龚春琳道:“你知道两条金龙可卖多少银子?就算是金头,也给你补上了,我没事还到你家来做什么?”

龚春琳气结,怒道:“把你的东西通通舀走!我不要!”

朱四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龚春琳想撵上去,又怕拉拉扯扯将四邻吵醒,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走远。

关上院门,龚春琳走到桌边,借着月光看到盆里是两条圆柱形浅黄色的鱼。她有心端起盆子将鱼泼出门,可朱四已经走了,赌气给谁看?

被朱四这一闹,龚春琳无心再研究空间,躺在床上睡不着,越想越觉得朱四来得奇怪。他和朱褀同姓,是亲戚的可能性非常大。自己与朱褀势同水火,瞧他白天吃肉丸的痞。。子模样像,怎么也不象遵守誓言的人,他怎么会因为向师傅起的誓,来向自己赔礼道歉?会不会是假意示好,暗地里玩无间道?

想来想去,也没个结论,龚春琳最终沉沉睡去。

“春琳!”

突然响起的惊?叫声吓了龚春琳一哆嗦,睁眼应道:“什么?”

“春琳,”龚文彰跌跌撞撞地跑进来,“快起来!快起来!咱们家…”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哪有遭贼反多出东西的道理。

龚春琳不明所以,坐起来,披了衣服跟着他一起到了院子。

龚文彰指着桌上的水盆道:“你看!”

天刚蒙蒙亮,空气里似乎还结着一层淡淡的雾气,龚春琳拉紧衣服,看看水盆,再看看怆惶不知所措的龚文彰,不知该怎么解释。

“这是怎么回事?”龚文彰在院子里团团转。他慌乱的模样让龚春琳担心,他会不会提议去请神去灾?

“哥~”龚春琳小声道:“这件事,我可以解释。”

“解释?”龚文彰狐疑地看着她,疑惑的目光转向惊恐。

“我不是妖人!”龚春琳猜到他在怀疑什么,两手乱摇说道:“这是昨天打破我头的人送给我,赔礼道歉的礼物。”

“你的头被打破了?什么时候?”龚文彰大惊。

“就是朱褀招来的那群流氓弄的。”龚春琳低声将朱四骗自己开门,门板将自己头撞破的经过简单地说了一遍。

龚文彰冲过来,捧起龚春琳的脸,揎开她的刘海,她的额头正中果然有一道伤痕。因为愤怒,龚文彰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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