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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仙演-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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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远处的楼阁的一个被暗影遮掩的窗户中,有个人影看见了这一幕,暗自唾了一口,狠狠道:“混蛋,且容你再逍遥几天…”

李余正喝着惬意的时候,吴河的声音在下面轻轻传来:“师兄半夜避开我等,在此良宵捂酒偷饮,实在是没良心啊。”随着他的声音传来,他人已是翻上来,两下轻纵便落到李余的身边。

李余笑了笑,将手中的那坛酒提起与他,道:“师弟你猜错了,这并非是什么美酒,而是差得不能再差的劣酒。”

吴河听他这么说,半信半疑的喝了一口。李余看他由兴高采烈的样子变得愁眉苦脸,心下大乐。

吴河这时忽然“嘿嘿”笑了笑,又喝了一大口下去,由于喝得急,一些酒浆从嘴角溢出,他用袖子抹了抹嘴才道:“爽,对月豪饮,当浮人生一大白啊。”

李余闻言笑了笑,也不言语。吴河见状,轻声说道:“师兄似乎有心事,不妨说与师弟我一听,也可以消停一下。”

李余望了望上空的明月,道:“师弟你说我们修道人的一生所活的究竟都是为什么呢?”

吴河听到这一问,眉头是一皱,缓缓道来:“师兄这个问题问得好,我们修道人都是逆天行事之人,不但与人争,与地争,就是高高在上的苍天我们也想要争个高下。依我之见,我们修道之人一路战战兢兢,万般艰难,为的就是天地之间不朽不灭,能无拘无束,逍遥自在。”

李余点了点头,道:“师弟所说,倒有几分合我心意。世人说,阳神一成,天下任逍遥,师弟心中所求的应是有朝一日修炼成阳神仙体吧?”

吴河摸了摸头,讪笑道:“可以这么说吧,但是炼成阳神仙体实在是遥远得不切实际。其实我想的是这辈子能结成赤子元婴,活上个千儿八百年就万幸了,可以说不枉此生,岂敢妄想与天地般长存。”

吴河说完挠了挠头,才问道:“那师兄呢?以师兄的资质,将来到达元婴境也只是时间的问题,只怕元神境也是极有希望的。”任谁都知道,破了一代天骄慕容天纵的磨心梯记录之人,岂是区区元婴境之材?!

李余微笑道:“其实元婴境与元神境这些修为上的事情我倒不放在心上,我此生所希望的是一切诸事,无论错对,我都能以本心去面对。”

吴河有点愕然,然后才笑道:“师兄所说的是做人这方面的吧,有点偏题了啊,世上可有多少事能以本心去面对呢,不说别的,如果有一窝嗷嗷待哺的小海妖在你面前,你是想杀了它们,还是放过它们呢?”吴河一脸认真地望着李余,等待他的回答。

第三卷 剑宗岁月 第一百一十一章 一曲少侠游

李余想也不想就答道:“放过它们啊。”

吴河一听到李余这个回答,肃然道:“如果将来这些海妖长大成形后,四处吞食渔民,兴风作浪,那我们不是纵虎归山,造成这些灾难?”

李余沉吟了一息后,始道:“不管日后的事情,当时心中决定放的话就放过它们,日后的事情日后再说。”

吴河正待接话,忽然后面传来了一声音:“如此甚好,一颗道心,必是要无所计较,一切由心,才能大圆满。”本来别人无声无息出现在身后,吴河已是心中有些慌意,但听出这声音为谁的,心中又是一个哆嗦。连忙回身恭手道:“师尊可好。”旁边的李余也是连忙回身致礼。

只见数丈外,月下有一白衣人,一身清清冷冷将月光都赛了下去,不是左连城又是谁,左连城“嗯”的应了一声,不见如何作势,已是来到两人之处,轻声道:“且坐,酒来。”

李余不敢怠慢,从储物袋里面又是取出一坛野葡萄酒,去了封泥递给左连城。三人在屋脊坐下,将酒对月喝了起来。

左连城望着李余,道:“你刚才所言,极好,只要秉持得住,日后就可上穷碧落下黄泉,修为一日千里。”

李余回道:“师尊缪赞了。”

左连城不理李余的话语,也是望着天上的明月,幽幽道:“凡人都想修成神仙,却不知一入仙途深似海,从此哪里还是原来的自己。我辈皆是有情人,何以踏上无情仙路。哪日才能正魔不为眼见,不为耳听,一切诸事,只由本心!”

听得他声音中隐约有些哽咽,李余与吴河两人也是猜到了几许:大概他又在为五侠中的石剑石武的事情伤心了。

剑宗五侠名震天下,为正道标杆,而其中石剑石武却是做出与魔道圣女相爱这等荒谬事来,败露后被天下正道唾弃,剑宗无可奈何,只能将他驱出剑宗。石武是左连城最为器重的弟子,早已视为子嗣,只待日后,他便是要接过天冲峰权柄,怎料天不从人愿,横生波折。

从左连城话语中的正魔不为眼见,不为耳听可知:想来他应是接触过那位与石武相爱的魔道圣女,知悉那女子几分,或许那女子未必是可诛之人,才有此感慨。正道一向将魔道说成吃人炼魂的妖孽般的存在,视如水火。但是从自己接触过的石大哥一二来看,只怕未是尽然如此,李余在心中暗暗想道。

听到平日惜字如金的师父一下子自顾自说了那么多,李余与吴河反而都不敢做声,气氛变得有点冷。左连城又是喝了数口酒,才道:“余儿,明日你即将出战,不如早点休息吧。”

李余回道:“回师尊,徒儿其实是因为心绪有点不宁,难以入睡,所以才上屋顶透透气。”

左连城“哦”了一声,道:“临战前心神不宁不是什么好事,你可知道明日要对阵那人是何门派,擅长何种功法,冬儿可给你资料了么?”

李余笑道:“与我对阵的那名弟子不足为虑,我反而希望下一轮能遇上一位南战堂弟子,与他一决高下。”

左连城眼中有一丝异光闪过,道:“谁人都怕遇上南战堂弟子,只有你希望求之一决高下,哈哈,有血气,有意思。”只是这几句话,他连连大喝了数口,有些酒液溢出沾湿了他的衣襟。

他忽然站起,将那酒坛捧在怀里,十指在坛面轻按,由于十指用力不同,发出各异的声音,然而这些各异的声音竟是汇成一首曲子。

随着他的手指在酒坛面上愈按愈快,那曲子越来越激昂,逐渐有萧杀之气漫开,李余听得那曲子的调子极为熟悉,再听多两息时间,也是知道:这曲子分明是自己在大岭国泉谷听石散人弹唱过的少侠游。

李余不知道左连城为何忽然在这屋顶上大声奏起这首曲子,虽然没有张嘴大唱,但是在这寂静深夜里也显得极为噪吵。

果然,这屋顶的声音一大,负责巡夜的弟子已是注意到了这里。但是他们一看到左连城一袭白衣,再仔细一二,原来那人竟是天冲峰山主,也是装作看不见了。何况每幢楼阁都有隔音法阵,如不是穿透力极强的声音,是不会吵到休息之人的。

未几,一首令人热血澎湃的少侠游已是弹奏完。不知为何,李余的心情随着这首少侠游起伏昂扬后逐渐平复,却是发觉心中的那些郁闷烦躁已是不翼而飞,去了无痕。李余心下大异,显然这首曲子并非只是听来激扬热血,其中必有神奇妙用。

吴河因为是第一次听这首激昂的歌曲,连脸上都有些潮红色。只等左连城一曲了,连忙拍掌,极是用力,他还问道:“请问师尊这首曲子的名字!”

左连城奏完这曲子,心情似乎好了许多,见吴河问来,也欣然回道:“这是慕容师兄当年一剑破西山后,在血神殿之顶,也似我们这般美酒当月,兴致上来所作的一首曲子,叫少侠游。”

吴河还是一脸激动,左连城看他像似有话要说的样子,于是摆了摆手,望着李余轻声道:“你们也该歇息了。”

吴河只好将到了喉咙的话咽了下去,与李余谢别左连城才下去到房间里。

左连城还是站在屋脊上,凉风吹得他衣角飘然,在月光下,让人一看,却有一种说不尽寂寞的感觉。

“左师弟还是记挂在怀啊,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了,这又是何苦呢!”

随着轻轻的声音在左连城耳边想起,一位白衣人已是毫无征兆的出现在左连城的身边。

“打扰慕容师兄了,师弟深感不安。”左连城声音中满是歉意。

来人气宇轩昂,一袭白衣飘飘出尘,正是八大山主中的天玑峰山主慕容天纵。

左连城将目光投向远处,嚅嚅轻道:“怎么能忘记啊,在我心中,他就是我儿子,何况,他没错。”

慕容天纵听了左连城所说,轻叹了一声后,才道:“为爱,都没错。”

第三卷 剑宗岁月 第一百一十二章 比试第一战

李余一觉得以醒来,还是区五将他摇了起来的,竟然是秋眠不觉晓,李余这时觉得神清气爽,这一觉真是香甜之极。

他心下又是对那首少侠游增加了一点好奇,趁着空挡,心里慢慢回想起它的旋律声调,以求记个囫囵。还好李余已臻筑基后期大圆满,可以说是任何事物过目过耳都是不忘,加上又听过两遍,现在那首曲子一下子在脑里清晰了起来,只是没有学过音律,还是不知用什么东西,再怎么将它演绎出来。吴河的催促一下子打断了他的所想。

等他们赶到比试台的时候,比试刚好开始。前几场比试交手都是干脆利落,不用多长时间就轮到了李余登场。

李余整理了一下衣衫,从旁边的石阶慢慢而上,吴河与区五在下面兴高采烈的喊着:“师兄加油,师兄必胜。”

天冲峰观战弟子也是振臂大喊,以示支持。李余是山主现下最为另眼相看的弟子这个消息,早就在天冲峰传开了,任何一个天冲峰弟子都知道,加上李余在磨心梯这一关破了慕容山主的记录,大为涨天冲峰的脸,平时又深居简出,待人彬彬有礼,众人对其只有推崇,哪里有半点不喜与偏见。

随着李余出现在丁字擂台上,台下面已是有眼尖的认出李余了,顿时像星火燎原般:

“喂喂,快看,丁字台左边那位就是今次磨心梯第一的李余师兄。”

“哇噻,原来还是一位翩翩美少年呢,真是才貌双全啊。”

“切,只怕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历来经过磨心梯考验而得第一名的,在宗门大比试上几乎都没有什么好成绩。”

“怎么会呢,那位李余师兄的修为听其他内门师兄说过,已是筑基后期的修为了,只怕这位天枢峰弟子讨好不了,定是落败。”

“什么,又是筑基后期修为,今次的宗门大比试出现筑基后期修为的还真多,看来我们宗门又一次大兴在即啊。”



吴河与区五看着周围沸腾的议论声,不禁咂舌师兄的人气,磨心梯出来第一的声名可真不是盖的。

李余望了一眼对面的那人,柳虎,天枢峰弟子,筑基前期修为。

在一位主持的剑宗长老示意下,两人开始了战前致礼。

两人一开始致礼,台下顿时变得鸦雀无声,看来观战这场比试的众人还是挺上心的。

在中央彩云台中,左连城的目光也是投向此处,其他场次再精彩,也是吸引不了他半眼。

在丁字擂台十余丈外,一双凌厉的眼睛也是盯住了李余的身影,似要将李余的一举一动都摄入眼中,不放过丝毫。

礼毕之后,便是翻脸开打,无论生死,只分胜负。

显然那位柳虎师弟对于李余忌惮不少,竟是扬手先放出一黑盾法器,转眼变得如簸箕一般大,放出层层黑光护住他的身体。一开始就放出这件中上品法器的黑盾防御,看样子他是想先防守,再图谋变化。

李余也算是历经沙场,经验也是不少,见此良机,岂可失去。既然对方要守,自己则是应势强攻,反正自己真元之浑厚,只怕参加比试的诸位弟子,无一可比,自是可以仗力欺人。

那黑盾一飞起发出黑光堪堪罩住那叫柳虎的弟子,李余已是趁机发起了攻击,真是快速之极。

李余一出手便是以庚金剑诀为变化,己身真元为基的剑元,驱动真元几达全身的五成。这五成真元,非同小可,就是一般的筑基期大圆满的修士,也未必有此威力。

他的剑元瞬间就是三道,形成品字形先后射去,他人影一动,也是随后侵上,众人见其剑元隐隐泛出浅红色,却不是庚金剑诀所专有的淡金之色,不禁有点讶异。

李余现在只想速战速决,对于实力远远不如自己的对手,可没有什么耐心慢慢磨,慢慢调教的想法。

剑元一发动,声势惊人,剑元射来途中,割得空气“嘶嘶”轻响,柳虎见其剑元赫赫,心念一动,在头顶盘旋放出阵阵黑光的黑盾顿时迎向李余发来的第一道剑元。同时他手中白光一闪,他放出了第二件法器。

这是一道白色丝帕一样的法器,迎风便涨,一下子涨到了数丈长,一丈宽,在其面前白光闪闪。

这丝帕是上品法器,而且之中渗入了一些比较好的材质,是专为防御而生的法器,所以防御力远在适才放出的那个黑盾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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