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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0章

武道巅峰-第4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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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大急忙回撤,但究竟结果还是被林惊蛰削断了三根银丝,他自知手上武器威力已经大减,若再被林惊蛰多削几根,那自己就只能以近乎空手的状态和林惊蛰那万中无一的紫薇宝剑战斗,那可就危险至极了。

“所有人给我一起上,不想死的就要连压箱底的绝招也得使出来!”那老大知道若不得尽快收拾林惊蛰,凭林惊蛰的眼力必能找出己方的致命破绽,到时候可就危险了,于是鼓足老大的威严命令所有人全力进攻。

所谓恶的怕狠的,狠的怕凶的,凶的怕硬的,硬的怕泼的,泼的怕赖的,赖的就怕不要命的,人若拼起命来,会阐扬比平时强大几倍的力量,这时和林惊蛰缠斗在一起的四个人都知道到了非拼命不成的时候,尽皆咬紧牙关,鼓尽全力,刀刀只攻不守,鞭鞭直取要害,誓要和林惊蛰拼个你死我活。

同时,使回旋刀的老妇也连最后的两把回旋刀也取将出来,六把回旋刀随着老妇人在阵外来回驰驱而不竭从不合的标的目的袭击过来,实是叫人防不堪防。

那老大再向面具人连打眼色,那面具人知道自己也必须出手了,袖中手臂一振,手上便立即扣好了十八支飞剑,一步一步走近战圈,期待最佳时机出手。

那老大见面具人已经准备好了,自己也加入战圈,银丝爪子专往林惊蛰下盘攻击,真个是阴狠狠毒。

林惊蛰原本以一敌四仍然颇为轻松,甚至能够作出凌厉的还击,使回旋刀的老妇加入围攻后,林惊蛰才显得守多攻少,现在在加上那老大的辣手,林惊蛰的形势已经酿成了只能全力戍守,还不时生脱险象。

面具人被林惊蛰两次针对,一来心中已经生出怨恨,欲杀林惊蛰而后快,二来又对林惊蛰的不凡身手极为畏惧,生怕自己离得远了,出手时会错过时机,于是便继续接近,终于来到了和那老妇离战圈一样的距离。

就在此时,林惊蛰终于被围攻自己的五个人逼的又一次跃上半空,面具人和那老妇见机会终于来临,都劲聚臂上,准备策动最强一击!

身在半空,已经没有可能再作闪避的林惊蛰竟在此时大叫道:“趁现在!你们快走!”

原来林惊蛰一直对所有敌手同时作出挑衅,全是为了将所有人吸引到自己的身边,好让姓许的男子与其儿子脱离包抄圈,这时众仇敌都在全神贯注和林惊蛰拼命,正是他们父子逃走的最佳时机。

不过林惊蛰千算万算,却算漏了一样事情,那就是这个姓许的男子很是‘愚蠢’!

他见林惊蛰情势越来越危急,却没有带着儿子逃走,只将儿子向一旁推开:“高儿,你要坚强地活下去!”

然后举着钢刀奔将过来:“恩公!我来帮你!”

这一下,不单令林惊蛰大失预算,更加让仇敌有了反应的时间,因为假如姓许的男子立即带着儿子逃走,所有的仇敌将会因为距离太远而失去追杀的机会,这时姓许的男子自己送上门来,仇敌固然求之不得!

果然那老大、老妇和面具人都同时将原本全力攻向林惊蛰的暗器扣下了最后一枚,那老大的一只爪子和老妇的一把回旋刀射向姓许的男子,那面具人的一支飞剑却射向他的身后。

原来姓许的男子的儿子竟然也一边叫着爹爹一边追了过来!

这时老大的爪子和老妇的回旋刀已经那姓许男子的胸膛,面具人心肠狠毒,这一支飞剑更毫不留情地便要绝那姓许的男子之后!

林惊蛰见此情形,知道能救他们的机会已经极微,但他仍然不肯放过最后一丝希望,在半空中突然团身旋转起来,紫薇宝剑寰身乱舞,突然一道接一道的青芒连环扫出,竟然都带有实际的杀伤力,不单将来袭的刀鞭暗器击飞,更在七名仇敌的身上割出一道道长长的伤口。

在这一道接一道的青芒中,还有一件物事飞出,直追那射向小童的飞剑!

“叮”的一声,那物事终于在那飞剑射中小童前将飞剑撞飞,却原来即是林惊蛰背上的其中一个负担,但因为那负担抛出来时正值林惊蛰全力发招的其间,撞飞飞剑后去势未尽,和那小童撞在一起,然后才一同倒在地上。

少了三支暗器的压力,虽然可能只是很少的不同,但在林惊蛰而言,却是生与死的分界。

因为要吸引所有仇敌同时集中到自己的身边,林惊蛰已经数次抛却伤敌的机会而故意示弱,这时候将自己置于最危险的形势下,已经达到他能应付的极限,少了三支暗器,简直就是等于让林惊蛰多长了一条手臂。

故此,林惊蛰才能在策动绝招的同时掷出背上负担去相救那小童。

林惊蛰收招落地的时候,方圆三丈内的人、物都已经广泛着被剑芒所造成的伤痕,除那老大凭着深厚真元仍勉强维持着一丝气息,其余六个人都已经全身淌血,停止了呼吸。

“好~~好厉害~~~的一招!可否~~~让我~~~死得明~~白,我~~死在~~什么~~绝招下?”那老大以最后一口气吐出最后一个问题。

林惊蛰这时已是差不多到了筋疲力尽的水平,但看这老大死前一问,仍不失一名武人的尊严,于是提起精神,挺直了身子,这才一字一顿地说道:“这一招的名字是‘离经叛道’!”

那老大听了林惊蛰如此正经地说出这么一个惊世骇俗的名字,突然眼中射出兴奋的光华:“好一招‘离经叛道’!我死而无憾!”说罢便即头一歪,含笑而死。

再看身中两支暗器的许姓男子赫然尚未死去,但也已经是奄奄一息,林惊蛰知道这是因为那老大和老妇出手时是临时改变目标,所以劲力不足,未能将他就地杀死。

林惊蛰只觉心头一痛,自己若是无能为力救人,那是无可奈何,但现在却是在最后关头仅差一线而未能救得这小童,只令林惊蛰恨得几乎咬碎钢牙。

愤恨难平的林惊蛰不由又望向那面具人。

这一看又看见了一件叫林惊蛰意外的事情,面具人那一双手虽然一动不动,但手腕脉门处仍在隐隐约约地跳动着!

林惊蛰虽然不得肯定面具人是否故意装死,但他却能肯定一件事,那就是绝对不得让他有任何继续生存的可能性!

走到那面具人身边,林惊蛰提起剑来,说:“你这个不男不女的阉狗,杀了这么多无辜的人,我若不将你头颅割下来祭奠亡者,就真是对不起他们了!”

说罢一剑便照着面具人喉咙刺下,果不其然,那面具人突然头一歪,避开了紫薇剑锋,同时请求道:“真、真人!请你手下留情,让我保~~保得全尸吧!”

他虽然能够避开林惊蛰这一剑,但身体仍然不得移动,显然是受伤极重,已经失去了行动的能力,只有头上戴了面具,又处在最远的处所,头部受创最轻,仍有一点的活动能力。

林惊蛰冷笑一声:“很是欠好意思,我说过我这人最讨厌麻烦,为防有人装死,我会将你们所有人的头都割下来,你也就不会寂寞了!”

“不~~~不要~~~”面具人呼声随着林惊蛰手上紫薇宝剑的一挥噶然而绝,平齐的断颈处喷出一道血泉。

林惊蛰言出必行,提剑将除头颅已经成了肉酱的使锤汉子外的人都割失落了头颅,以绝后患。

然后,才走到那许姓男子身边,先点了他的麻穴,再伸指在他人中处一点,那男子便悠悠醒来。

那许姓男子见是林惊蛰,脸上现出欣慰的笑容:“恩公,你还活着,太好了!”

林惊蛰见他醒来后竟首先关心的竟然是自己,暗忖不枉自己干冒大险来救这个‘愚蠢’的家伙,只是自己最后未能成功救得他,难免也有点懊恼。

“你有什么遗愿?请快点说吧,只要是林惊蛰能力之内,必为你办到。”林惊蛰知道许姓男子已经离死不远,这时能够说话是因为徊光返照之故,且看他还有什么心愿未了。

那许姓男子点了颔首,示意知道自己时间无多,说道:“只求林恩公将我侄儿抚养,以存我兄弟一点血脉就是了!”

林惊蛰一听这个请求,只觉心里面酸涩不已,于是只好承诺道:“林惊蛰尽力而为。”

许姓男子这时已经只剩出气,没有入气,仍然向林惊蛰作最后的叩谢:“恩公恩义,许庸惟有来生作犬~~~”话犹未尽,许之庸已然气绝。

林惊蛰放下许庸的尸体,叹息道:“你来生毋须作犬马来报我,因为我实在没有什么恩义可言。”

说罢,林惊蛰走向了和小童倒在一起的负担,开始收拾现场。林惊蛰此时还不知道,他救下的正是他师兄许邵的唯一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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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境,曾经的雷帝王朝境内。

时岁封元年,自圣女掌政以来,年号已经变了八次,由光名、荣耀、永生、鸿门g、天鹏、顺达、万寿、延年,这一年蜡月,女帝祭拜先帝雷帝雷震子灵位,改元岁封。

年号屡变,苍生认真是无所适从,不过在一处处所,却没有这个麻烦。

月南之地,向来被中原视为蛮荒,却不知道正因为山高皇帝远,这里民俗偏偏保存得极好,基本不受帝国改元的影响。

在这里,不管帝国上如何颁令改元易历,但到了此处便只是官样文章 ,民众仍然依照历来的惯例过日子。

这一天,正是雷帝诞辰,雷州的人们都在准备着要在今晚好好欢庆一番,而信众们却仍旧在初一、十五拜帝的习惯中到各大森林上参。

法性寺中有一胜景,名唤瘗发塔,正是二十年前慧能在此剃度后,埋发之地,而后但凡是有到法性寺者,无不来此观瞻。

天未尽亮,法性寺尚未启戒迎接香客,但已经有三个人来到瘗发塔前。

此三人中,居中一人作儒生装扮,看起来已年过花甲,须发皆白,面带愁绪,眼角的皱纹因为愁容而益显深壑,愁容也因皱纹而更现郁苦。

居左一人身材甚高,年纪也已不轻,大概四十开外,一身劲装,腰挂一把宝剑,眼睛警惕地留神观察着四周环境,脚步沉稳,紧随那老儒生身后。

居右一人年纪和居左之人差不多,身材较为瘦削,身穿天蓝缎衣,双手背在身后,一双似睡半醒的眼睛也在悄悄地四下观察着。

不过这三个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那就是三人的皮肤比一般月南人要白很多,也细滑很多。

那老儒生在瘗发塔前合什拜了一阵,突然叹气道:“肆意改元,启用新历,如此拂乱天道的行为,为苍生们带来了几多麻烦?皇上怎地就偏不听劝告?一再而为呢?惟望佛祖保佑,愿我有生之年,能够看到雷室复位,太子重见天日。”

老儒生话音刚落,三人的背后即传来一把清脆的声音:“好大的胆量呀,竟然在背后批评今上,又想行复辟之事,你不怕隔墙有耳吗?”

那身穿劲装之人闻声一惊,这身后之人呈现得无声无息,莫非是刺客?

一念及此,那便要拔剑相向,哪想一转身,剑还没有拔出来,已被一只手按住了剑把把端,自己竟拔之不出。

他又是一惊,再看那按住剑把之人,同行的三人都惊叹不已,心道:好帅的少年!

这少年年约二十四五,一张帅脸浑然无缺,隐现出尘之气,教人挑不出半点暇疵,嘴角轻翘,现出自信的微笑:“这位大爷,在下并没有心要伤害你们,否则早就出手了。”

那老儒也向穿劲装之人伸手示意不要感动,他才松开剑把,但仍然一脸的戒备。

少年见他松手,也自缩回手来,拱手向那老儒生道:“在下感动冒犯之处,还望见谅,只是刚才的问题~~~”

那老儒生脸上一片坦然之色,双手向天一拱,道:“我心可昭日月,还怕人告密吗?即是当着皇上面前,我刀凤池向来也如此说!”

原来这人正是御礼堂卿刀凤池,身边两人,都是他多年来的老手下,配剑的是雷都羽林左军千骑营果毅都尉乔万春,空手的是御礼堂主簿陶三十少,他们三人本应长驻雷都,这时竟都微服呈现在这月南的雷州城,为的何事?

那少年听刀凤池这番说得正气凛然,却又丝毫不见慷慨激昂,便如是理所固然一般,不由愣了一下,随之便向刀凤池深鞠一躬道:“在下莽撞,冒犯了刀公,还望刀公恕罪则个。”

乔万春见这少年对刀凤池态度恭敬,这才真正放下心中敌意,伸手便要扶少年起来:“唉,刀公胸怀天下,怎会介怀你的无心之失?”

不想这一扶却扶了个空,那少年竟在乔万春的手几乎就要碰到他身体的时候顺势而起,在旁人看来,确实是乔万春将他扶起的,但乔万春自己却知道事实并不是如此,只是若非手上没有接触的感觉,但用眼看,只怕连乔万春自己也以为是自己将少年扶起的。

看见乔万春一脸惊诧,那少年只嫣然一笑:“这一位大爷当是乔万春大人,久闻乔大人是刀公身边第一高手,今日一见,果然是个恩仇分明的好汉子,佩服,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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