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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0章

三国之兵临天下-第7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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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意思是说,我们放弃江东吗?”曹丕有些不甘心道。

曹操瞥了他一眼,拉长了声音说:“不是我要放弃江东,而是江东大势已去,我根本无力回天,吾怎么还看不透局势?”

曹操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吓得曹丕连忙道:“孩儿的意思是说,父亲也需要表个态,就算帮不了江东,至少也可以给天下人一个交代。”

这句话倒有几分道理,曹操又问程昱,“仲德意思呢?”

程昱微微一笑,“微臣觉得,沉默就是最好的表态,言多必失,有些话还是不说为好。”

曹丕大为不满,他回视程昱,“江东发生剧变,我们却保持沉默,这岂不是掩耳盗铃?会让天下人以为我们是示弱,是向刘璟妥协,今日我们不同情江东,他日谁又会同情我们?”

“你在胡说什么!”

曹操一声怒斥,打断了曹丕的话,曹丕不敢再说下去,只得恨恨低下头,心中暗骂程昱。

曹丕没有听懂程昱的意思,曹操却听懂了,程昱是让他不要轻易表态,孙权政权已不得人心,统一南方是民心所向,若他在这个节骨眼上力挺孙权,非但救不了孙权,还会将自己拖下水,保持沉默,佯作不知此事,确实是目前最好的选择,至于表态,以后再说。

曹操和程昱对视一眼,两人都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他们想的都是同一件事。

这时,曹操又瞪向曹丕,曹丕的选择着实令他失望,三十五六岁的人,政治头脑还这么简单,自己若去世,他怎么可能是刘璟的对手。

曹操越想越恼火,又质问曹丕道:“出丁令现在进展如何了,你为何一直不向我禀报?”

曹丕心中猛地一跳,他就害怕父亲问他出丁令之事,分田弃奴,这将触动无数高官豪门的切身利益,地方官府普遍抵触,根本就推行不下去,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大半年,他本想不了了之,没想到父亲在这个节骨眼上又问起此事,让他怎么回答?

但父亲正目光严厉地瞪着他,让曹丕无法回避,他只得硬着头皮道:“出丁令牵扯太广,不是父亲一个命令就能解决,也不是几个月就能完成,孩儿需要时间。”

“哼!什么需要时间,我看你根本就不想做此事!”

“孩儿当然想做,自耕农太少,已经严重影响到我们财力复苏,夏粮虽然丰收,但官府税赋却比去年降了三成,当然和大量逃民有关,但根本原因还是豪门大户藏匿了太多的人口,使自耕农户数已不到十年前的一半,孩儿知道这是社稷之本,所以也很焦急,但确实需要时间。”

曹操脸色稍缓,“既然你知道问题严重,我也不苛责于你,但你必须要给我一个计划和时间,我想知道你准备怎么做,需要多少时间?”

曹丕无奈应道:“孩儿这就回去草拟!”

“去吧!”曹操挥挥手,让曹丕离去,曹丕起身慢慢退下,望着儿子走远,曹操才叹息一声,忧心忡忡对程昱道:“仲德,我现在真的很担心,我这个世子是不是选错了,或许我让三子继承我的事业才是明智之举。”

程昱心中暗暗苦笑,对曹操道:“既然魏公已经做出了选择,就不要再轻易改变,否则会动摇国本,世子虽然在政治头脑和驾驭大局上皆不如刘璟,但至少他很勤政,而且出丁令之事我也略知一二,反对人很多,尤其军方强烈反对,地方官府也消极应对,不愿得罪世家,所以世子推行得非常吃力,这种夺田废奴之事,刘璟尚且用了十年时间才渐渐有所成效,更何况利益根深蒂固的曹魏,微臣说句不好听的话,就怕最后和孙权开凿运河一样。”

程昱说得很含蓄,曹操却很明白,推行出丁令,最后是给刘璟做了嫁衣,曹操也很无奈,只得叹息道:“当年我就是无法动摇高官权贵们的利益,才用了妥协的办法,令军队屯田,解决缺少军粮的燃眉之急,但妥协不是治本之策,我希望在我离开人世之前,能将我一直未能完成的心腹之患解决,看来,还是没有希望了。”

程昱见曹操有些当局者迷,便忍不住提醒他,“魏公的心腹之患,应该是外患,而不是内忧。”

程昱一语惊醒了曹操,他顿时醒悟,他的心腹大患是刘璟,若强行推行出丁令而引发曹魏内乱,正好给了刘璟出兵曹魏的机会,他险些主次颠倒了。

他又问:“那依军师之间,我该怎么应对这次江东之变?”

程昱笑道:“魏公为何把女儿嫁给刘璟?”

曹操终于点点头,“我明白军师的意思了,以不变应万变,抓紧时间恢复实力。”

程昱意味深长道:“刘璟和我们定了两年和平之约,我想他一定也是深思熟虑,如果我没有猜错,汉军灭亡江东后,下一个目标必然是交州刘备。”

第1024章 雷霆出击

十天时间一晃便过去了,但江东依然没有答复,孙权仍旧保持着沉默,很明显,也不接受刘璟的条件,接受条件是死,反抗或许还有一线希望,那为什么他不反抗到底。

孙权虽然对刘璟的条件沉默,但他却暗暗通知吴郡主将黄盖,命他全力备战,准备血战到底,同时也暗中答复韩当,不要为了京口死拼,一旦敌人水军再次进攻京口,可以放弃京口,保存实力撤去毗陵。

第十一天,江面上依然平静,汉军没有采取任何行动,但到了晚上,在夜幕的掩护下,汉军终于出动了,近千艘战船浩浩荡荡向百里外的京口驶去。

这一次不再是甘宁出兵京口,而是刘璟的主力向京口发动了进攻。

京口码头上格外安静,距离码头不足百步的十五座哨塔上,士兵不断地来回巡逻,监视着黑漆漆的江面,京口码头上的哨塔原本只有三座,但韩当认为,三座哨塔极容易被汉军偷袭拔除。

为了确保能在夜间发现汉军的动静,不被汉军偷袭,韩当每隔百步修建一座哨塔,使码头上的哨塔达到了十五座。

此时韩当也在其中一座哨塔上视察,他心中很紧张,刘璟给了十天时间,昨天已经过了期限,今天是第十一天,建业那边没有传来动兵的消息,尽管大部分人都认为汉军会西去芜湖,从溧水进入太湖腹地。

但韩当却有一种直觉,汉军很可能会从京口登陆,从京口南下毗陵,或者西去建业,夜幕降临后,这种直觉越来越强烈,这是他几十年征战经验累积出的直觉,从没有判断失误。

韩当相信自己的直觉,他已将五千军队部署在码头附近,准备伏击汉军登陆。

哨塔上,韩当的目光注视着江面上的动静,刚才有巡哨禀报,发现了数十艘汉军前锋哨船,这让韩当大为紧张,一般哨船密集出现就是水军战船靠岸的前兆。

“将军,快看!”一名士兵指着江面上低声喊道。

韩当顺着士兵手指方向望去,他也看见了,在另一侧,出现了十几艘千石战船的轮廓,韩当立刻回头向江东军埋伏处望去,就在哨塔后面,五千江东军士兵藏身在一片树林内,他们吸取了上次仓促应战不力的教训,准备了大量火油,准备在伏击汉军时,火烧汉军战船。

韩当又回头向江面上望去,刚才出现了十几艘千石战船轮廓后,便再也没有战船出现,就在韩当有些疑惑之时,汉军的战船再次出现,足有百艘之多,停泊在码头上。

韩当的手心全是冷汗,暗暗告诉自己,要等待和忍耐,必须在汉军登陆到一半时出击,但奇怪的是,并没有汉军士兵登陆。

韩当没有选择,只能继续等待,时间一点点过去了,已经过去了近半个时辰,百艘汉军战船还是停泊在江中,没有登陆的迹象。

从水军的经验的来说,这种现象发生,往往是因为敌军船队的规模太浩大,前锋船队需要等待后面的船队陆续到达,不过也不会等待多久,因为前锋要先占领码头,清剿码头上的敌军,给后面战船上的士兵登陆创造条件。

韩当心中疑惑,难道汉军已经发现自己了吗?否则怎么会在江中等待这么长时间,这时,一名部将实在忍不住,奔上哨塔对韩当道:“将军,不能再等下去了,对方一定发现了我们,正在采取应对措施,不能再给对方时间准备。”

韩当沉思片刻,又问道:“运河口那边有消息吗?”

运河入江口在码头以东约三里处,韩当在运河口部署了五百士兵,同时还有烽燧,一但运河口那边出事,烽燧或者士兵都会传来消息。

“将军,河口那边没有任何消息!”

韩当忽然感到有点不太对劲,就算运河口没有汉军战船,也会有人来禀报,怎么会没有任何音讯,他立刻回头对部将令道:“带一支斥候骑兵去运河口看看情况,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遵令!”

部将下了哨塔,片刻,便带领一队骑兵向运河口方向疾奔而去,时间又渐渐过去了小半个时辰,汉军战船依然停泊在江中,没有任何动静,韩当也有点按耐不住了,他知道肯定出事,却不知道事情出在哪里?

难道,他心中冒出一个念头,难道码头附近的百余艘战船只是虚晃一枪吗?用来迷惑自己,韩当霍地回头向河口方向望去,他开始有点明白自己上当了。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急促马蹄声,在码头上奔跑,丝毫不顾被汉军发现,是一名骑兵斥候,他奔至韩当所在的哨塔下,翻身落马,韩当急忙奔下哨塔,跑到骑兵面前,才发现他身中两箭,浑身是血,人已经不行了。

韩当扶起他大喊道:“出了什么事?”

士兵声音低微道:“将军,汉军战船都在河口,弟兄们全部全部阵亡!”

若一盆冷水迎头泼下,韩当呆若木鸡,他果然上当了,汉军用百艘战船来吸引他们注意,而主力却从河口进入了运河。

想到‘主力’二字,韩当忽然意识到不对,汉军最多三百艘战船登陆,这边已经有百艘战船了,那河口那边会有多少战船?

他又急问道:“快说,河口那边有多少战船?”

“上千艘”士兵挤出最后一句话,闭目而逝。

韩当慢慢站起身,他心中恐惧异常,进攻京口的汉军不是上次的水军了,而是汉军主力,汉军主力真的从京口登陆了。

“将军,我们怎么办?”一名牙将低声问道。

韩当捏紧了拳头,他看见停泊在码头外江面上的百艘战船开始离开,显然对方也知道他们看破了,是战还是不战,对方可是汉军主力,可如果撤走,这口恶心他又忍不下。

就在这时,远处忽然传来一片惨叫声,韩当大吃一惊,翻身上马,催马向惨叫处奔去,这时惨叫、喊杀声响成一片,无数江东士兵仓惶从埋伏的树林内逃出。

“韩将军!”

一名军侯大喊道:“汉军从后面突袭我们,弟兄们死伤惨重!”

不用说,这必然是从运河那边绕来的汉军,韩当急问道:“有多少偷袭敌军?”

“不知道,人数太多,是我们的数倍!”

话音刚落,只见无数汉军从树林中冲出来,在后面追杀逃跑的江东军,为首一名大将,手执双戟,正是水军都督甘宁,他勇猛异常,双戟舞动如飞,连杀数十人。

韩当大怒,一挥长枪冲了上去,“甘贼休要猖狂,吃我一枪!”

声到马到,韩当挺枪便刺,长枪直刺甘宁咽喉,甘宁冷笑一声,策马躲过这一枪,挥戟劈砍,两人枪去戟来,激战在一起。

韩当毕竟已年过六旬,体力不支,而甘宁才四十余岁,正当壮年,越战越勇,激战十几个回合后,韩当便支持不住,寻找一个空隙,韩当拨马便逃,跑出不到十几步,甘宁短戟脱手飞出,闪电般刺来,韩当躲闪不及,戟尖刺穿了他的后心,韩当大叫一声,翻身落马,死在甘宁戟下。

江东军主将既死,剩下的数千士兵无心,四周都被汉军包围,他们也无处逃命,纷纷跪地投降,祈求汉军饶命。

只片刻,汉军斩杀了百余名不肯投降的韩当亲兵,战场上兵戈渐止,数千投降士兵抛下兵器,脱掉盔甲,被汉军士兵喝令着去码头列队。

这时,汉王刘璟在数百骑兵护卫下,来到了码头战场,战斗已全部停止,数百汉军士兵正在收拾地上的兵器和盔甲,一队队投降的江东军士兵举手向码头上列队而去,码头上已聚集了数千名江东军士兵,全部蹲坐在地上。

这时,甘宁向刘璟抱拳禀报道:“启禀殿下,敌军主将已阵亡,降卒四千余人,没有逃走一人。”

刘璟点点头,“甘将军辛苦了。”

他催马来到韩当尸首前,尸首被一卷席子裹住,放在一棵大树前,刘璟回头对甘宁道:“此人也算是江东名将,战死沙场也是大丈夫所为,给他一副好棺材,厚葬了他。”

“遵令!”

甘宁安排手下厚葬韩当,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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