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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东唐再续-第2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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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曜瞥了他一眼,装作不经意地问道:“我看不仅他想外放,就连你也想独领一军,是么?”

憨娃儿微微一呆,下意识点头道:“俺是眼馋得紧,不过郎君身边没人守着,俺又不放心,所以俺琢磨,还是自个留在郎君身边,才免得挂记。”

李曜见他随口回答,根本不假思索,知道是肺腑之言,不禁心中一暖,道:“憨娃儿……谢谢。”

“啊?”憨娃儿有些莫名其妙:“什么?”

李曜哈哈一笑,摆手道:“没什么,你说阿蛮想下去锻炼,依你之见,以他现在的能力,能做到什么位置?”

憨娃儿微微抬起下巴:“俺教出来的徒弟,功夫自然差不了,这小子马上功夫眼下只能算中上,但马下功夫,不是俺夸口,开山军中除郎君和俺之外,只有国宝能稳压他一头!这么说来,他也能干个旅帅!”

李曜心道:“倘若只有憨娃儿和史建瑭能在马下胜他,连李承嗣、史俨等都不行的话,那我多半也是不行的,想不到憨娃儿现在说话也会讲究点策略了……”其实他不知道,憨娃儿对他的实力一贯是高估了的,因为在憨娃儿眼里,郎君能教会他金刚棍法的精髓,那本事肯定比他自己大……所以在憨娃儿心中,李曜大概是跟李存孝一个档次的战斗力。这实在是个美丽的误会。

李曜笑了笑,心中暗道:“阿蛮的身世我已查探清楚,此儿却是历史上的一位名人,元行钦是也。若不然,我怎会对他格外关注,同意他跟你学艺,又将他留在身边为我捧枪?不过,就算他是元行钦,我也不能这么轻易地就将他安排旅帅高位,玉不琢,不成器啊……”于是对憨娃儿道:“为将帅军官,虽要勇武无畏,但也要熟知兵法,还要能安抚士卒、奖惩有度等等,这些都不是阿蛮现在就已经具备的。如你所言,阿蛮如今不过是空有一身勇力罢了,所需要学到之事物,还有很多,因此,旅帅是全无可能的。”

李曜原本以为憨娃儿听了会有些不乐意,哪知道憨娃儿对自己判断问题的信任程度远不如对李曜判断问题的信任程度高,所以听得他这般说,反而恍然大悟,一拍脑门:“原来是这么回事……那郎君觉得阿蛮现在能做个什么?”

李曜微微沉吟,忽然露出一丝笑容:“再过一个月,我开山军中又要举行新年大比武,若他能拿到新兵第一,我便许他任意一旅之火长,若是能拿全军第一……我便给他一个队正。”

憨娃儿哈哈一笑:“这次俺不下场动手,史都虞候又是‘总裁判’,得须避嫌,也不能下场,阿蛮这个全军第一是拿定了!”

李曜撇撇嘴:“哦?那可未必,就算步战他拿了第一,可骑战……怕是未必吧?”

憨娃儿拍拍胸口:“还有一个月呢,郎君你就好好等着,看俺朱八戒教徒弟的本事!”

李曜又是一笑,却忽然一挑眉头:“不过有一点要告诉你……这次大比,要加入新的项目。”

憨娃儿一愣:“什么项目?”

李曜面带微笑:“这个项目名叫……小队战术协同。”

憨娃儿张嘴结舌:“这……是个啥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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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昨天在书评区回复了一位书友的评论,后来想想,这位书友的疑惑,可能其他书友也可能会有,而书评区的回答,这些朋友未必能看得到,因此本章末尾将无风昨天的回复在此附录,对书中相关内容有疑惑的朋友不妨看看。

第一,女扮男装问题。在我的设计中,王嫣然本身并不是格外“中性”的长相,但她长得比较英气,又因为现实需要,多作男装,这使她可以较好地以男子的口吻、行为展现人前。而有一个很关键的地方,在于喉结,这一点的解答,在目前写到的这一卷中将会提及,与此同时,那也是她以女儿身现身李曜面前之时。

第二,介绍问题。这其中大部分我是知晓的,但不一定知道得比较仔细,我说的仔细是详细到事件发生在某年某月、历史记载出自何处这种,所以写到具体地方的时候,我是要查资料的。这些资料,我已经在作品相关中特别提及并感谢。此处再次感谢。

第三,所谓武功的问题。武功这种东西,就目前书中提到的最强者李存孝,再包括显得比较神奇的憨娃儿来论。细心的读者会发现,他们的特色未必是招式如何精妙,也根本没有武侠小说里的“内力”概念,至于“真气”,就更不必提了。他们的战斗力强大,体现有两点:一是力大,二是急速。比如憨娃儿的金刚棍法,其精髓实际上就是“力的运用”;而李存孝在力大的同时,还拥有极高的速度,这从书中他对战白马银枪高思继时施展的“断魂刺”可以看出。

势大力沉则不可挡,出手如电则无法挡,这才是本书中武将战斗力的关键——我相信这也是现实中搏斗竞技的关键,代表人物:李小龙。因此个人感觉本书中的各武将的武力值并未爆表,包括李存孝和今后巅峰期的憨娃儿在内,都还在“人”的范畴之类,不会成神。至于有部分读者看到钟离权这个人物,就直接联想到修仙,对此我实在抱歉,因为其实这里只是为了找一个“基本符合历史时间段”的“著名道教人物”来做李曜的师父,教他调理,教他练身、养心,为他的身体素质做一个必要的铺垫。在我的设计大纲中,李曜的个人能力虽然不是巅峰武将,但全盛时期好歹也要勉强挤进一流武将行列。这是为了日后的一次重要剧情所安排的,当然这个暂时不好透露太多。

第四,敌人好坏问题。敌人未必坏,比如汴军阵营的葛从周,我从头到尾没说过他的坏话,因为这个人从史书上来看,没有劣迹。朋友也未必好,比如李存孝,不论理由如何,他不听李曜的劝告,最后终于还是如史实一般造反,结果失败,这难道不算劣迹吗?又比如最重要的配角人物之一的*用,诸位可以仔细想想我所刻画的他的性格,他对唐王朝是有感激之情不假,但如果皇帝要灭他,他绝对不会做岳飞;同时他是性情中人,怒气来得快,但消得也快,非到万不得已,他不忍乱杀属下。然而对敌人,譬如朱温,他就永远不肯谅解。所以*用其实是个中性人物,如果用金庸先生书里的人物对比,他在某种程度上有些类似任我行、谢逊这一类,算作“亦正亦邪”或许更恰当。

当然,坏的肯定有,譬如李晡,这是水平较差的反面配角,各种小丑一般的剧情都在他这种人身上;也有水平略高的反面配角,比如李存信、李暄,这种配角至少看起来智商要高不少;还有一种纯属尊重史实的配角,比如朱温,本书中对他的阴暗面刻画,应该没有超过史实,甚至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直接刻画出他嗜杀的一面,这将在今后的剧情中呈现。

至于说,为何总感觉主角的朋友都是“好人”,这个有句老话叫“人以类聚,物以群分”,李曜本人品行端正,自然不太可能去跟奸邪阴毒之辈为伍,历史上李嗣昭、李嗣源二人,包括李存审等将领,在史书中得到的评价本来也就基本是都是正面的。因此这种志同道合之辈,在本书中,我就将他们安排成了朋友,因为至少这在理性上是分析得通的。

最后,感谢纵横书友“欲望的傀儡”的长篇评论,正是有了你和如你一样的诸位读者,时不时提出一些质疑,才使无风在自辩的同时更加清楚的反思书中的某些安排是否合理、某些安排尚未达到预期效果,等等。

因为你们,东唐幸甚。

第209章 出镇河中(廿五)

“再冲一阵!”史建瑭脸色铁青,全然不顾任何形象,用臂弯夹住手中钢枪枪身一拉,将上面的鲜血擦掉,转头吼道:“此战,我开山军乃是最后一环,军使要关门打狗,正是因为信任我们开山军,才命我等‘关门’!若是今日堵不住朱温,我等有何脸面去见军使!”

他深吸一口气,大声嘶吼:“想想你们的军饷,想想你们的军械,想想你们的赏赐,哪一样不是问鼎河东之冠!我史建瑭自入飞腾,深受军使重恩,若欲教我无脸面见军使,不如让我战死沙场,已报军使知遇之恩!”他长枪一指汴营,决然下达将令:“史俨、咄尔、克失毕!你们三人随某一道,各选精兵百人,来个卷旗过营!倘若不胜,今日便是我等为大王、为军使尽忠报恩之时!”

史俨三人慨然应诺,其中咄尔更是战意如狂,竟将身上盔甲脱了,大声嚷道:“俺当初算个鸟蛋,不过兵油子罢了!若非军使言传身教,岂有俺咄尔如今位列朝廷四品之时!史都虞候说得好,俺这条命也早就许给军使了,要叫俺没脸去见军使,莫不如伸头一刀!直娘贼,汉人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今日一战,有死而已!”

史俨大笑:“难得咄尔还记得这句,不错,有死而已!”说罢竟也脱了重盔,只着轻便软甲,磨刀霍霍,跃跃欲试。

克失毕不像咄尔那般话多,只是如史建瑭一般,默默擦拭兵器上的鲜血,缓慢而坚定地道:“有死而已!”

谁料旁边张光远和刘河安二人不干了,一起勒马出列,张光远红着眼瞪着史建瑭:“史都虞候,你历来公正,为何今日偏颇!我二人麾下莫非便没有都虞候看得上眼的精兵?我二人莫非便算不得马上之将,竟被排除在外?你等深受军使大恩,莫非我二人便是没心没肺的白眼狼?此事你要没个说道,莫怪我二人今日抗命不遵!便是战后军使问罪,我二人也受不得这般鸟气!”

史建瑭哈哈一笑,伸手虚按,道:“我开山军,人人都是精兵,开山之将,人人都是骑将!你二人无须多虑,我等卷旗过营如若成功,便须你二人带领全军做第二波突入敌阵,撕裂其战线!此事非同小可,乃是大责任,正该二位将军担负,二位……莫非不敢!”

刘河安吼道:“有何不敢!”

张光远也重重地哼了一声:“只要都虞候与三位能直穿敌营,在其中军大帐甚或后军亮出我开山军旗帜,我兄弟二人便敢领兵杀入接应,若是慢了一丝一毫,我自向军使提头请罪!”

史建瑭狂笑一声:“好,好,好,好得很!那便是这般定了!”一转头:“三位,精兵何在?”

史俨道:“何须挑选?牙兵岂是摆设!”

咄尔与克失毕同时点头:“正是!”

史建瑭大吼一声:“好!军使正在前方追击朱温而来,诸君,有无面目去见军使,就看此战!……儿郎们,敢不敢……随我去死!”

诸将牙兵一齐怒吼:“有何不敢!”

史建瑭狂吼一声:“何谓开山!”

史俨、咄尔、克失毕与一众牙兵齐声吼道:“旌旗所向,昆仑难挡!旌旗所向,昆仑难挡!”

史建瑭猛夹马腹,一挺钢枪,大喝:“杀!——”

“杀!——”数百骑河东精锐铁骑如熔铁洪流,一往无前地冲杀而出!

卷旗过营,卷旗过营!太宗皇帝当年率领玄甲精骑时的得意之作,便似要在此地重现!

张光远一手紧紧握住长枪,一手紧紧勒住战马马缰,以免这杀气太重的军马受到战意感染,跟着冲了出去。他看着史建瑭等人仿佛杀入羊群的雄狮,瞬间撕裂汴军外围防线,往其中军大营冲杀而入,用力咬着牙关,挤出一句:“恨不能为军使而死!”

刘河安拍拍他的肩膀,道:“军使曾说,作战也要讲究分工合作,冲杀固然热血,坐镇亦为要事。你看军使,该冲杀阵前时冲杀阵前,该坐镇中军时坐镇中军,便是这般道理。我等厮杀汉,既受军使大恩,唯有将这条性命交给军使……但你要知道,军使未必希望看到战死的我们!”

“嗯?”张光远微微思索。

刘河安道:“当死战时,死战不退;尚有可为时,不能无故送命。光远,既然我等已将这条命许给了军使,敢不为军使珍惜?”

张光远恍然,抱拳道:“河安说的是,兄弟受教了。”

刘河安正要客气一句,忽然脸色一变,猛然一指朱温中军:“快看!朱温的东平王旗倒了!”

张光远猛然转头望去,果然看见朱温的东平王大纛缓缓倒下,他大喜道:“好个卷旗过营!朱温先前不知如何奋起余勇,居然挡了我开山军一阵,如今他连王旗都倒了,可见气势已衰……河安,你看我等可要立刻进兵?”

刘河安忽然迟疑道:“不对,东平王的大纛既然倒了,为何我开山军的旗帜还未亮出来?这却是何道理?”

张光远一愣,也迟疑了一下,才道:“想是战局紧迫,一时来不及展开大旗?”

刘河安摇头道:“战局再如何紧迫,史都虞候他们至少带了四面大旗过去,这些旗手都是精锐之中的精锐,再如何忙乱,战旗也是一挥而展,瞬息便可办到,岂能是这般道理?不行,还不能出动,再看看。”

张光远急道:“若是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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