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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大明土豪-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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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第三更,加油,加油。

第117节最狗血的事件之一【第四更】

白名鹤离开杨家,他已经知道于谦又上门了,而且来的客人还不止一个。看来是有些正经的军务要谈了。

可出了杨府的门,自己的轿子还没有走出十步,就被几个太监给挡了。

一句话,皇帝召见。

皇帝召见,无论你在干什么都要立即进宫的,白名鹤的轿子直接给往宫里引了。

进了宫,南书房。邓海龙的官帽摆在旁边的地上,他的姿势已经不是跪,而是整个人象是爬在地上了。白名鹤底头进书房的时候,清楚的看到邓海龙头上的汗不断的往地上滴,这天气还没有热到让人不停出汗的温度呢。

就在白名鹤刚刚一只脚迈入门内,寒光一闪。一把钢刀已经架在他的脖子上。

这个把刀,吓的白名鹤魂飞出八百里。难道自己的小命,今天就算结束了吗?

害怕归害怕,白名鹤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邓海龙跪在这里的原因是什么?自己作过的事情已经全部都交待了,没什么值得杀头的禁忌了。

白名鹤害怕,疑惑。大明皇帝代宗朱祁钰也很疑惑,他就不明白了,白名鹤这才刚刚进书房,守门的禁军校尉怎么就把刀给架在白名鹤的脖子上了。一个眼色打过去,蔡公公问道:“赵七,这是为何?”

名为赵七的禁军校尉刀依然没有离开白名鹤的脖子:“回万岁,禁中条例之中有三条。一是私带兵器入宫、二是禁止血杀之气入宫,三是隐瞒不报者为犯上。”

这话说的明显,白名鹤这三条全粘上了。

白名鹤才是意外呢。这事情与他有什么关系。

光看白名鹤这表情,任何人都只当白名鹤也糊涂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禁军有禁军规矩。在蔡公公的示意下两个小太监过来搜身,很快就将白名鹤身上的物件一件件的摆在托盘之上。这里是皇宫内院。不是外面的衙门。搜出来的东西自然是不会随便扔在地上的。

当那块带血的白布被拿出来之后,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那布上。

朱祁钰招手:“拿来给朕看。”

白名鹤心中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心说这禁军校尉太厉害了,一点血味都逃不过他的鼻子。可兵器在那里,白名鹤全身上下搜遍了,连个指甲刀都没有,何来的兵器。

白名鹤偷偷的看了那禁军校尉一眼,校尉却小声说道:“你身上有凶杀之气,那么必然在那两个盒子内。”

两个盒子也被送到御案上。这会邓海龙额头的汗已经不流了,因为白名鹤的出现。他心中的恐惧减弱了许多,身为武将他也感觉到血腥味,还有那杀气。

朱祁钰自己打开了那血书,一字一字的细细品读着。

白名鹤原本还在想,找一个什么机会把这个血书交给大明皇帝,真的没有想到,竟然这么狗血,这机会也来得太容易了。

果真。朱祁钰看过那血书之后,长长的一声叹息。

“罢了!”朱祁钰一摆手,示意都别跪着了。

那两个盒子的锁子上都是灌了铅了,按理说这个没有必要查验了。白名鹤并不是故意带进宫的。是被召见入宫所以没有机会将这两只盒子放回家。

朱祁钰还是年轻人,自然有年轻人的好奇心。

“白名鹤,朕想知道这盒中装的是什么?”

“回万岁。臣也不知道。这天下对任何人都可能有秘密,但唯独没有什么秘密是万岁不能知道的。虽然可惜这古朴的盒子,臣以为破开盒子一观里面的物品。以证明臣并不是有意犯禁,这只是杨洪老将军留下的物件,因为机缘交由臣保管了!”

白名鹤的应对当真是无可挑剔。

朱祁钰自然不会亲自动手,示意那位禁军校尉过来将盒子打开。

两个木盒材料都不是什么名贵的木料,用刀撬开并不需要多大的力气。就以禁军校尉这样的勇武之人,一巴掌也可以将盒子打碎。

小盒子打开,里面的物件放在托盘上。

“万岁,这是大明三箭之一的落月。”那禁军校尉世代从军,这样的东西他一眼就可以认得出来。在朱祁钰问细节的时候,这校尉解释道:“万岁。大明三箭是指三个弓术了得的传武之家,第一是开国魏国公徐家,箭名贯日。第二是罪臣之家,瞿家。曾经统领全国卫所的正二品都督瞿通所在的瞿家,箭名落月。第三就是杨洪老将军的杨家,箭名狼牙。这就是大明三箭!”

“瞿家!”朱祁钰没有再说话。

关于瞿家,还有一个非常强大的故事,这个故事只有正宗的皇帝才知道。朱祁钰不算正宗的皇帝,一些秘闻他并不知道。

比如,瞿能父子几乎就活捉了当年的永乐大帝,瞿能当年十七岁的儿子,一箭射中永乐大帝的头盔。失败不是因为永乐大帝有多强,而是因为瞿氏父子的上司李景隆是个忌贤妒能,贪生怕死,鼠目寸光的废物。

而差一点被俘,又被射中头盔的永乐大帝也曾经针对此事,留下的一份记录。

这记录不在史册中,只在皇家秘室当中。

所以朱祁钰对于瞿家很陌生,一个已经消失了五十年的武将之家。

“打开那长盒子吧!”朱祁钰没办法评价瞿家,也没有办法评价这箭头。只有转移话题。

长盒子被打开,里面是一把剑,从剑柄来看这剑很是古朴,可剑鞘却是普通的竹鞘,只是用丝线又在竹片上双缠了几道罢了。

这剑离开盒子,就是白名鹤都可以感觉到一种寒意。

反应最激烈的不是两个武将,而是一直站在角落的兴安,看到这剑的瞬间,兴安卟通就给跪下了,给这把剑跪下了。

“你认得此剑?”朱祁钰开口问道。

“此剑,名……”兴安颤抖个不停,给了自己一记耳光之后才强自镇定:“剑名湛卢!”

兴安这么激动丝毫也不让人意外。因为东厂就挂着岳飞的像,东厂的口号也是精忠报国。对于岳飞的事迹可以说东厂的研究超过了整个大明所有的史官,东厂甚至尽一切可能找出将岳飞神化的事迹,以及任何一件与岳飞有关的事务。

这把传奇的宝剑,仅是资料东厂就有一屋子之多。

“湛卢……”朱祁钰伸手想摸,可手越是接近这剑越是感觉到一种刺骨的寒意。

突然朱祁钰把手停在半空,转过头来:“白名鹤,这剑既然落在你的手上,这就是天意。”说罢,示意蔡公公将托盘捧到白名鹤的面前。

白名鹤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在场的几个人,无论是兴安、蔡公公,还是大明皇帝朱祁钰、甚至就是赵七、还有邓海龙却都是非常清楚,这剑捧到白名鹤面前的意味着什么?

湛卢在大明已经是被神化的神兵,其最大的一个传说就是,湛卢是仁兵,仁者之神兵!

它就象上苍一只目光深邃、明察秋毫的黑色的眼睛,注视着君王、诸侯的一举一动。

君有道,剑在侧,国兴旺;君无道,剑飞弃,国破败。

大宋朝就是铁一般的例子,自忠良岳飞死后湛卢就消失了,蒙古占中原,元朝这么多年湛卢剑都没有问世,却在今天在这样让人匪夷所思的情况下出现了。这难道还没有什么深意吗。

另一层意思就是,白名鹤成功的拿起了剑,那么剑在手非但可以得到大明皇帝的信任,而且这也是一道免死金牌。反之,白名鹤一但被剑排斥,那么别说白名鹤了,就是关中白氏都不用留下活口了。

白名鹤并不知道这些,他只是知道这把剑是曾经民族英雄岳飞的佩剑。

自己有生之年能摸一下这剑,何其荣幸。

在衣服上用力的擦了擦手,又在内衣上擦了擦,白名鹤伸出双手抓在剑柄上。“这剑柄真好,象是丝缠过的。微凉,手心还不会出汗打滑。”白名鹤说着,不经意间用左手摸了一下剑身。

没有疼的感觉,只看到一滴血珠在剑身上滑动。

似乎剑身在此时有一道光芒闪过一样,血滴顺着剑尖落在地上。

皇帝的御书房见血,这不杀头也要杖责。可此时,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白名鹤的手上,还有白名鹤的脸上。

白名鹤看着这把黑色的长剑,自言自语的说着:“这剑让人感觉很舒服,宽厚、仁慈。只是没有想到竟然那么的锋利,连疼的感觉都没有,手就被划破了。”

一把杀气十足,寒气刺骨的剑,在白名鹤眼中,竟然是舒服、宽厚、仁慈。

兴安给朱祁钰磕了一个头。

这个头的意思是恭喜,有些话是不可能在这里说出来的。朱祁钰却是明白,这不是在恭喜大明朝湛卢出世,而是恭喜自己这个皇帝得到了一个良臣。

看着兴安跪拜,其余几个人也都跟着跪下了。白名鹤不太明白又怎么了,既然你们都跪,那我也跪就是了。捧着剑也给跪下,等着大明皇帝代宗朱祁钰开口。

“赐宴,今天朕心中欢喜。”

ps:四更,实实在在祝大伙中秋快乐。

第118节这一跪【第一更】

【今天会四更】

皇帝说摆宴,自然会有无数人去忙碌着。

大明皇帝朱祁钰起身准备去后室小解,就在他走到门旁的时候,眼睛的余光却看到邓海龙冲着白名鹤双膝跪地施了一个大礼。

这个动作惊住了两位大太监,更是惊了大明皇帝朱祁钰。

白名鹤的震惊已经不能用语言来形容了,中华五千年一直是一个等级森严的社会。邓海龙从二品武官,放在京城任谁都不敢轻视了。而且今年快五十岁了,比白名鹤在这一世的父亲还大许多。

这样的一个人给自己行跪礼,白名鹤都不知道怎么样形容此时的心情了。

“都跪着,等朕回来!”朱祁钰推开门帘去了后室。

邓海龙没有动,白名鹤更是整个人伏在地上。让一个长辈给自己下跪,这是要自己死呀。

少许,朱祁钰回来坐在自己的御座上,却是没有立即叫两个人起来。

“邓海龙,你可知罪?”朱祁钰又重提刚才的话题,正是因为这一句话才让白名鹤进屋的时候看到邓海龙跪伏在地上,冷汗直流。

邓海龙转过身,面对朱祁钰跪下:“臣,无罪!”

如果是刚才,邓海龙肯定大声请罪了,却是因为白名鹤那一滴血让邓海龙悟了。

大明皇帝代宗朱祁钰不是头一天当皇帝了,他如何看不出刚才邓海龙是什么神情,此时又是什么神情。当下就问道:“那你说说,你为何无罪。”

“万岁。依大明律。臣有三条罪可以被刑部问审,有两条罪名可以被东厂问审。但臣依然要说。臣无罪。”邓海龙顿悟之后,整个人的神情全部变了。不再是那种对什么事情都一副漠然的表情,而是一种决绝。

朱祁钰轻轻的敲了敲御案:“朕听你讲,你要是讲的在理朕赏赐你和白名鹤一人一件宝物。如果不在理,要罚就一起罚。你现在还敢说自己无罪吗?”

连座呀!邓海龙坚定的心多了一份犹豫,自己不在乎生死,不代表不在乎白名鹤的生死。

回头看了一眼白名鹤,却听白名鹤说道:“在海上,只有相信自己身边的人,可以傲视大海之上百丈巨浪。才可以面对强敌而丝毫不退。既然是战友,自然生死与共!”

这个时候白名鹤绝对不会退缩,白名鹤怕死,但不是那种软蛋。

“臣无罪!”邓海龙坚定的回答着。

“好,就讲你无罪!”朱祁钰原本就没有打算治邓海龙的罪。可这个邓海龙私自入京,不说他带舰队,只是他这个人私自入京就已经是重罪了。如果作皇帝的没有一点理由,一但有人弹劾想赦免都不可能。

“刑部可审臣的罪名有三,一官员不可私自离职。二没有兵部命令,非敌袭不可调动百人以上。三私开战火,杀属国要员!”邓海龙说到属国要员的时候,白名鹤当真不明白。他们把谁杀了。

邓海龙继续在汇报着:“依东厂审,臣隐瞒机密不上报是重罪,臣身为军职却暗中参与商事也是重罪。”

“那么。你为何说自己无罪呢?”白名鹤反问了一句。

“万岁,广东每年有二百多百姓死于倭寇之手。广东每年被抢去的财物最少值十万两银子。广东一个千户所敌不过倭寇一只三五十人的小队,广东一只十条千料十帆战般围不住一只二百料的帆桨共用的小船。臣的父亲死在倭寇手上。臣属下战舰过千,兵源十万。十三年了,十三年臣都不能给老父立碑。”

在白名鹤印象中那张脸永远不会有表情的邓海龙,只是激动的整个人都在颤抖。

“为什么?”朱祁钰不明白,什么时候大明弱到这个程度了。

“万岁!”兴安站了出来,深深一躬之后请求一个说话的机会。

“好你讲!”朱祁钰给了兴安说话的机会。

兴安再施一礼:“广东每年死在倭寇的人数不止邓大人说所的数,仅去年一年,倭人抢走的年轻女子就超过了四百人。抢走的财物十万两只是一个保守的数字,想来邓大人也是怕万岁过于忧心。”

邓海龙紧紧的咬着牙,一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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