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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大明土豪-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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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却是给各位亲王提了一个醒,大明所需要的,不仅仅是柴米油盐这些最基本的生活所需,白名鹤在帮大明挣钱,也在教大明百姓如何花钱。

小盘摆上了桌,酒倒上开始喝。

几位王爷酒量不差,可依然被全部放倒了。

在几位王爷被抬下去的时候,白名鹤却盯着酒瓶发呆,这让侍女们以为白名鹤可能醉了,过来要扶的时候,白名鹤却开口了:“这瓶子是极好的,可是酒被喝掉后。如果有人用差酒装进这个瓶子,作了假当如何?”

“瓶子烧成没口瓶就是了。”一个侍女顺嘴就接了一句。

“什么叫没口瓶?”白名鹤实在想不出来。

那侍女用铅笔在纸上三两下就画出来,这东西原本是用来装非常贵重花精油的,瓶口下有一排特制的倒齿,第一次使用一但装上就没有办法打开,一但打开瓶口就象是被切掉一样,原本的盖子也不能用了,只能改用木塞。白名鹤心说,这就是古代的防伪吧。

ps:老婆大人终于回家了,立即去机场,哈哈哈。

第329节公布考题的考试

在大明,无论是县试、乡试、会试都不会放在天寒地冻的日子里。

白名鹤在南京这边有一场考试,来到南京的秀才、举子已经挤满了大大小小,无论是高档还是普通的客栈。南京城已经许多年没有这么热闹了,至少在没有考试的日子里,南京很少有这么多士子了。

南京礼部把考试的时间订在二月十五日,只说这个日子吉利。

又一个理由就是,各地的士子都已经习惯了考试的时间,你要提前会让许多人误了考试,为了取士,自然应该让多一些人参加考试了。

南京礼部倒说的有理,也没有给白名鹤找麻烦。

试题与考试的方法,完全由白名鹤作主,主考官什么的也由白名鹤来定。反正是考吏员,都不是入仕,南京礼部的人也没有太多要求限制的。

南京礼部在二月初一开始接受报名的时候,在南京城消失了好天多的高谷终于出现了。

“高老联络了不少旧友吧!”白名鹤一脸笑容的迎了出来。

高谷一拱手算是施礼了,然后也笑着对白名鹤说道:“旧友自然是不少,但许多人被你吓破了胆,本来想联络一些人准备和你唱对台戏的,可惜这些人在南京久了已经无心进取,只求保着职位终老就是了。”

白名鹤呵呵的干笑两声,想来高谷这话应该是假的。

不过,无论真假,眼下都无所谓了。可以肯定的一点是,高谷这会出现,肯定是来给自己找麻烦的。

“高老,怕是为了考试的事情而来吧。”

“算是。不过老夫以为你猜错了。考试一事除了日期是礼部定下的之外,其余的事情都依你。当然,地点不能放在贡院,这是南京礼部一致的意见。不为别的,因为你这次考试的内容之中有杂学,而且杂学过多。”

这算不是找麻烦。倒是一种妥协吧。

高谷进了屋坐下,表情变的有些严肃:“白名鹤,老夫这次来是有件事情希望你可以听老夫的。就是关于你要找沂王伴读之事,亲王伴读非比寻常。而且沂王的身份特殊,所以老夫以为,须上奏本请万岁御批。”

“这个……,有必要吗?”白名鹤心说,找几个孩子陪朱见深读书,不算什么事吧。

高谷很严肃的说道:“非常有必要。须万岁御批。南京城这消息一出现,就引起了一些乱子。你白名鹤天纵之才,在老夫眼中是不寻常理,所以老夫厌恶你为师,你教出的弟子非我儒家弟子,这是老夫自身不愿意的。”

白名鹤默默的点了点头,高谷这一句是大大的大实话。

高谷又说道:“不过,老夫也不得不承认。你白名鹤有才。南京城中无论是勋贵,还是普通的百姓也都承认你有才。都认定了自家的孩子能在你这里学到一成本事,就可以兴旺家业,所以更要万岁御批。莫望太祖训,以儒为尊!”

“其实吧,我这里,也受的儒家的道德教育。”

白名鹤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高谷点了点头:“这话老夫信。儒家传承千年,我华夏的礼就是源于儒。”

“荀子说过:儒分为俗儒、雅儒、大儒。圣人言:有君子儒、小人儒。千里做官只为财的也是全是儒生,当然不是儒生不能作官,所以骂的也是儒生了。儒家重名,但名也有:达名、类名、私名之分。所以晚辈以为。儒不是一本书,而是一颗心。”

白名鹤这番话,放在后世多读几本书的人,十个中有一人就能说出来。

很巧合的是,白名鹤正好读过这一类的书,所以也能说出一二来。

“儒家什么时候变得霸道了?不允许其他的声音,不允许非儒为官呢?文人之斗,比战场上还血腥,动不动就逼得对方家破人亡呢?以晚辈看,吴与弼就走的不是程朱的路线。”

提到这个人,高谷有印象。

“老夫知道此人,在正统十一年山西佥事荐举过他。后御史台也有人荐举他入朝。当年,抚州知府也三次荐举,他都谢绝而归乡讲读,过得很清贫。”

“他的儒,不限于仕。更多则是工商农的弟子,这些人将来也未必为官,可以说,十中之九不会为官。难道儒家子弟,只有入仕一条路吗?看看那些穷秀才们,只知道读书,只知道考试,除了读书,他们会干什么?会务农吗?会作饭吗?连椅子倒了都不扶,这种货色是给儒家长脸呢,还是丢脸呢?”

白名鹤的话引起了高谷的深思。

至少白名鹤有两点没有说错,他高谷的学生终生的目标就是科举,而且当真除了读书之外什么都不会干。

“百无一用是书生。”白名鹤扔了一句狠话。

高谷摇了摇头,这话他不认同。

“高老,这样吧。你我上奏本,关于沂王伴读的事情。这件事情我听你的,但我们打一个赌。我这几天会写出试题,然后公开试题。我敢说,那些秀才们基本上都是废物。他们考不中举人,连为吏也作不了,唯一的能力就是会背四五书经。”

白名鹤的话让高谷的脸色更深沉了。

“赌一把!”白名鹤继续给高谷施压。

“如何赌?赌注是什么?”高谷倒也不示弱。

白名鹤拿来纸笔,准备研磨的时候被高谷将墨拿了过去,对白名鹤说道:“你磨的墨,总感觉有渣!”

“是墨不好?”白名鹤这一句连自己都感觉是在狡辩。因为他的墨,怎么可能会不好。高谷连看都没有看白名鹤一眼,只是低头专心研墨。

白名鹤只好继续说赌的事情:“我要赌的是,这些秀才他们的能力,除了可以回乡去教三字经之外,真正有用的人才,不会超过百分之三。当然,试题由我出,这试题不仅高老你可以看,礼部可以看,而且我会贴出去。让他们在知道试题的情况下参加考试,依然还是那百分之三可以用,其余的只能回去教三字经!”

“赌了!”高谷心说这个要是不敢赌,以后他们这些士子怎么出去见人。

“赌注是,如果高老你输了。你要亲自去把吴与弼请到南京来,至于能不能说服他出仕,那是我的事情。”

“老夫要是赢了,你白名鹤在南京城给老夫背一遍论语,然后自己注解。”

背论语没压力,白名鹤这一年时间在大明,除了公文之外,真正读的书就只有一本,就是论语,而且说到注解,白名鹤也看过不下十种不同的注解了。

可让自己去注解,白名鹤感觉自己有压力。

转念一想,自己可能会输吗?

“写文书,然后签字画押!”白名鹤认定了自己一定会赢的。

事实上,高谷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输。

赌约写完,也没有要公证人,到了他们这种身份的时候,这张纸都是虚的。大明这个时代的人就算是重犯都非常的重信,一但失信于人,就会有一种天地之间无立足之地的感觉,大明的百姓也对失信的人很是回避。

白名鹤拿出了自己的试卷。

真正的试卷当然不可能贴出去,不过试题却可以。

“第一套试卷为账目学,分为三张卷子,分别是基础会计、运营会计、成本会计。三份关卷子各自计分,我们公布出去的考题就是,第一天,头一份卷是考记账的本事。第二份卷子考的是计算利钱还有核算挣钱损失的本事,第三份就是各工坊核算一件货物的生产成本的卷子,我这里连答案都准备好了。”

“答案可是唯一?”

“有些东西,只有一种正确的答案,但却可以有多种达到正确答案的过程。”

高谷也精研过算学,白名鹤这话算是有理。

“第二天考的是物流类。同样分为三张卷,分别是力学、容积学、运输学。”

“第三天考的是人制,工坊管理、码头管理、街市管理。”

“第四天……

白名鹤这是连教七天,只到第七天才会考到论语,可论语却也不是主考题,主考的内容却是蒙学之法。

大明太多人都是在死记硬背的,一个优秀的蒙师,可以在孩童十岁之前,就让这些孩童熟悉四书五经,基础算学,还对君子六艺有过一定的接触。

许多只会死记硬背的蒙师,孩童到了十岁,连一本论语都背不过。

可蒙师不会说是自己的责任,只会说是孩童太笨,这也是为什么白名鹤要把吴与弼请到南京来,这个人已经算是在研究真正的教育学了,如何让人能够学会写字,学会把知识运用到生活中,学会在生活之中道德行为受礼教的约束。

“百无一用是书生,特别是考了五次乡试的,更是废物中的废物,粮渣还能铺路,他们回去给孩童蒙学也是误人子弟,这些人唯一的出路就是,在街头代人写信罢了。”

白名鹤越说越厉害,高谷气的胡子都在哆嗦。

“当然,如果全大明人人识字的话,这些秀才还能作什么?难道识字也是特权,农民与工匠不能识字吗?”白名鹤这句话,可是真正把高谷给噎住了。

第320节姐夫!

高谷动摇了,他头一次失去了信心。

白名鹤有一句话深深的刺激了他,当整个大明,人人会读书识字。虽然作不得诗,写不得赋,却可记得日常,可写家书。那个时候,只会背四五书经的死板教条的秀才们会如何?他们是读书人没错。

可他们自可以自许高贵吗?

高谷回到自己在南京一名学生的府上,把自己的想法提到了。

那学生苦笑着:“恩师不是在杞人忧天,学生眼下就感觉自己就如那无用的书生。每日只在抄写记录一些公文,除了抄抄写写之外,每月等着俸禄,也仅是如此。学生在南京码头受过辱没,可却无法反驳。”

“何事?”高谷的好奇心被勾了出来,没等自己的学生讲完就开始问了。

高谷的学生只当是老师的关心,立即回答:“来自南边的船,当时学生负责清点发给南京六部过年的年礼。因为货物众多,需要认真查点。却被一位船工羞辱,认为我等在码关上妨碍到了他们。我等须将货物运离码头再作清点,否则会影响到其他船只下货。”

高谷点了点头:“或许他语言不敬,但来往货物非常之多,码头不得占用这也是四地水师有过公文的。”

“学生说的不是这个,那船工认为学生清点货物的办法过于愚蠢。给学生讲了一个鸡兔同笼的小段子,就是讲这个段子的时候,他用铅笔在一张纸上作了些计算,学生现在还保留着那张纸,请教过算学优秀的同僚,只能说相当的高明。”

高谷听懂了。这些人用的是一件件去数的笨办法。

水师这些船工之中,负责货物调配的人,每个都要精学算学,用的是计算的办法。否则,一件件一箱箱去清点,码头上的时间浪费得太多了。

眼下大明的情况下。码头又小又少,船只极多,货物极多。

“罢了,老夫给万岁上奏本。将此事说说,或许天要变,儒生所学不能只是四书五经,否则不出十年,儒家将不会再被百姓所敬重。”

高谷的话让他的学生深感认同。

“老师所言极是,以往都说读书人为士。可一但工、农、商发现,他们所学不比士所差,他们的见识高于读书人的时候,读书人也不再那么神秘高贵了。这是白名鹤引的祸,却不是他的错,正如老师说言,难道天下百姓没有识字读书之权利吗?一但书籍的价格再降五成,人人买起得书的话。学生已经不敢想下去了。”

知识垄断,并不是人为的原因。

一来是书与文化用品太贵。二来是百姓没有意识到除了科举之外。读书还有其他的用处。三来就是,能传授知识的团体,总是在少数人拥有。

大明的识字率,不到百分之一。

白名鹤才懒得管高谷怎么样想呢,他只是需要一些优秀老师。眼下,白名鹤还有一件大事要作。那就是自己和怀玉的洞房。

白名鹤不是霸道的人,当然别人可不这么认为。

怀玉所作的小院,依然起了一个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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