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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大明土豪-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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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这么一解释,他只是大商号负责某一个区域的大掌柜。

“本官于谦。”于谦作了自我介绍,很显然准备问一些很严肃又重要的问题了。

谁想,那位船主一听到于谦二字,眼睛一亮,立即就给跪下了:“给于大人磕头了,于大人您是咱大明的脊梁呀!”于谦可不敢把自己放这么高,立即就介绍了身边的胡濙:“这位是胡濙胡大人。”

“给胡大人磕头,您老身为四朝元老小人听祖父就讲过您老的功绩。”

果真是商人,很会说话。胡濙只是笑笑了。

于谦语气放缓:“白名鹤还年轻,也是我于谦的忘年交。这次来广东,就是担心他这边事情作过大,也作的有些急。怕有什么不稳定之外,特别请了胡老来给年轻人把把关,民间的声音我们也是很在意的。”

“您老要问白大人,小民只有一个字,那就是好!”

“好?如何一个好?”于谦笑问。

“不敢说全广东,就是广州东南西北五百里,那一家没有白大人的长生牌位。谁家屋里没有十石以的存粮,谁家敢说自己每个月吃不上五餐肉,只就能说这一家是懒汉!”

第232节打了左脸

于谦挡了许多船,问了许多问题。

甚至于在许多船上都供有两个、三个、甚至是四个小像,或者是长生牌。

有竹木的,也是香木,甚至还有木镶金的,在一条五百料大船上,于谦见到了纯金的四个长生牌位。

无论是立两个,三个,四个小像,绝不会少的就是白名鹤的。

立两个的,一般另一个会是大明皇帝的,上书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两侧会写佑风平浪静,佑风调雨顺之类祈祷的话。自然是摆在最上面。行船的人都忌鬼神,这种长生牌显然当神像摆了。

另一个则是邓海龙的,虽然没有直接写名字,却写着南海龙王威泽南海,两侧会写神鬼退散、海兽避离之类。

立四个小像或者长生牌的,最后一个多是当地的父母官,或者是与这些人息息相关的官员。

唯独少不了就是白名鹤的,白名鹤的长生牌最简单,只有中间一句话。

白氏名鹤公长命百岁。

这个公,不是爵位封号,而是对有名望长者的一种尊重,白名鹤只有十八岁,连字号都没有,竟然被称为公。于谦不由的看了看胡濙的反应,却见到胡濙只是微笑,心中想些什么,于谦猜不到。

看一这些生长牌,于谦不是为白名鹤高兴,而是心中已经多了一些怒气。在于谦心中,白名鹤你既然为国为公,却在广东不断的为自己立名立望,你还知道谦字自己写吗?你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如果只是一两个,于谦也就罢了,但凡是见到就有你白名鹤的长生牌。

于私,于谦心中不悦。白名鹤太过张扬。于公,白名鹤你这样置大明百官何在。

胡濙只是笑,他知道于谦为什么会生气,也理解于谦生气。只是胡濙心中想说:你于谦虽然与白名鹤交情在百官之中最深,白名鹤也最敬重你于谦。可你于谦对白名鹤的了解,甚至不如陈循。更不如我胡濙。

一百五十里水路,加上于谦在路上的耽误,次日中午才到码头。

这个码头比起大明京城通州码头还大,先不说上百个泊位,码头岸边整理出来的平地就有上千亩大,往远处看还有连绵不断的院落,听码头上说这是各商号在这里的仓库。出了船泊位,可以看到一队队铠甲明亮的军士在来回的巡逻。

“这里,莫不是会广州城?”于谦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一听到于谦北方口音。呼的一下围过来上百人。于谦身边的护卫紧张的将于谦与胡濙挡在中间。因为没有穿官服,所以于谦与胡濙的护卫也不方便佩刀,只是用手中的短棍准备将人挡开。

更吃惊的一幕出现了。

这些人丝毫不乱,就象是排队一样,每个人飞快的往围在四周的护卫怀中塞一张纸。

几百人一会就全部散开了。

胡濙依然是一脸的笑容,拿过一张纸来随意的看了看。

上面写道:宁波帮十六商号联展,宁波细麻布。展厅位置在春晖园东园十一号展厅,为期十天。再往下就是具体的日期了。以及十六商号的名字写在下面。

“这个有趣!”胡濙的笑容更盛。

于谦也在翻那些纸张,暗赞最初使用这个的人绝对是心智高深的人。这比在码头上大喊要识礼,而且在角落还有写着,请勿乱扔,码头出口处有回收箱。

当翻到第六张的时候,于谦脸色一变:“可恶!”

“啊!”胡濙凑过来看了一眼,放声大笑着。他真的是开心极了,这个白名鹤还真是有趣呀,而且胆子不小,什么都敢。

这一张写着是花满楼迎天下名媛迎天下客,倭、吕宋、暹罗、占城、南掌、安南、大食、天竺。各地美貌姑娘期待贵客临门。

“走。去见白名鹤。”于谦脸上多了一些怒气。

于谦、胡濙并没有派人作正式的通知,虎门码头的官员真正赶来这里通知,速度也比于谦快不了多少。

白名鹤知道于谦到,还是东厂的人报告的消息。

正在与杨能、揭稽、陈文、许义、杨善、邓海龙开会的白名鹤,听到兴安身边的人来报告,说于谦与胡濙两位大员已经下了春晖园码头,没有官轿,也没有列队,是租了码头上的马车往春晖园而来。

“于、胡两位大人到广东了。”揭稽第一个起身:“我等应当出迎,纵然是没有表露身份,也要在园外相迎,这礼不可废。”

“自然当迎。”杨能看了看身上又问:“要不要换上官服。”

“不必,两位大人亦是便服到访,换官服所费时间太多,先去迎接是好。从码头到这里,只有七里远,而且修有直道转眼既到。不如立即出迎!”许义也跟着说道。

几人赶紧就往门外走。

却不知道,于谦坐在马车上脸色虽然恢复了平静,可心里却越发的不平静。

这边水道纵横,码头上租马车的人告诉他,去春晖园有直道,全青石板路,路宽三丈速度快。如果不急,可以走水路,换上小船可以到春晖东、西两码头。如果有准许通行的牌子,可以直接入春晖园内。

白名鹤一个小小的六品官,春晖园听广东这边的人介绍,那是比江南几大名园也不差的地方。你白名鹤有何资格住,你难道当都御史全是瞎子不成。

再说,为了你一个园子,这三丈宽的青石路,一个半月硬是给你修了出来。

你春晖园东西、以及园内的码头,同样是一个月给你修出来,你知道大明律吗?

马车靠近了春晖园,就已经有春晖园的护卫过来引路,正门外广东的大官都在这里。普通的百姓一看这迎接的架势,于谦与胡濙的身份不用猜,也知道绝对是同级别的大员,这是来了贵宾了。

于谦与胡濙面对微笑,与各位广东的大员一一施礼问安。却唯独没有理白名鹤,白名鹤心说我什么时候得罪于谦了,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呀。

一直到所有人进了正门,走进园内之时,于谦看着这足可比皇家园林的春晖园,心中的怒气再也忍不住了,大喝一声:“白名鹤!”

“于……”白名鹤一回头,却见于谦抬手向自己打来。

白名鹤自信可以躲过,可他却没有躲,硬生生的受下了这一记耳光。

打完,白名鹤指了指自己右边的脸:“于大人,不在这边再来一下,打完了消消气。”

于谦一抬手真的想再给白名鹤一下,却被胡濙给拉住了。

一众官员惊的不知道应该如何,倒是杨能过来劝说:“于大人,白名鹤年龄还小,有什么得罪之处看着我老杨的面子上别太计较。”说罢,又冲白名鹤摆手:“小白,赶紧给于大人赔罪。”

杨能这一开口,所有人都来帮白名鹤说好话。

白名鹤却是一脸苦:“我也不知道那里错了。”

“好,那我就告诉你。白名鹤,先说你第一错,你这个园子比得上皇家园林了。重奢华,你心中可有万岁,可装有百姓。再说你第二错,三司衙门在广州府,三司的诸位大人却来你春晖园议事,你以为你是谁?再说你第三错,为人在世重义而轻名,你白名鹤小小年龄,我一路而来百姓称呼你什么?名鹤公?”

于谦几句话说的是自己气喘呼呼的,显然是生气不轻。

听到这番话,众官员非但没有再帮白名鹤解释,反而都退到了一旁。

这是爱护,真正的爱护。于谦对白名鹤这是真性情,是一个长辈对晚辈的教育。正好,众官员也想看一看白名鹤的反应。

白名鹤心中暖,真正的暖。长身一礼:“于公,这边再打一巴掌后,容我解释几句可否!”

“你还是第四错,第五、第六……”于谦当真抬起手了,可想了想又把手放下:“姑且听你解释,解释的好则罢,反之……。”

“于公,请园内坐!”揭稽拉着于谦先入园。

胡濙走在后面看着白名鹤,却是笑个不停,指了指白名鹤却什么也没有说,同样被请入园内。

站在远处的护卫,还有樊良与花无期几人也只是笑。

既然知道是于谦打了白名鹤一记耳光,那就是白名鹤的私事了。于谦为人,大明就算是他的政敌都要说一句好,真正顶天立地的好官,好人。江湖中人也极为敬重于谦,况且白名鹤曾经说过,于谦就是大明的岳飞。

“小白遇到克星了。”陈阿大将手中的新刀用衣袖一擦:“大樊,再过几招。看这刀还能撑多久。”樊良也将自己手中刀一抖:“再来。”

花无期却把手中的刀往石桌上一放:“我先去看看那鲨鱼皮硝制的如何。”

正堂内,分宾主落座,胡濙作为四朝元老自然是坐首席了。

这里有一张后世长会议桌那样的桌子,两位受过严格训练的茶女正在摆弄着茶具。

于谦也没什么心情品茶,随便给嘴里倒了两杯之后,瞪着白名鹤:“现在解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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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节绝秘

“这两位原本出身不说,现在是东厂二级情报员。当然,还没有正式开始,现在还在受训。接下来我白名鹤的话是绝密,不止是广东,而整个大明的绝密。各位大人切记不可外传,之后也别再问我。”

白名鹤这话一出口,就是杨能都愣了一下。

绝密,到现在还有绝密吗?白名鹤的手段与计划还有多少?

于谦点了点头,他来广东就是想听一听白名鹤讲真话,顺便告戒白名鹤收敛一些。

“于公可知道,我门前这条街的情况。”

于谦摇了摇头,白名鹤正准备开口,却被揭稽接了过去:“还是本官来讲。这条街本官已经研究了半个月了。这条街总长三千六百零一步,在建街的时候就定下这个长度。街上除了十大商帮的总帮驻地之外,大小商号的门面四百八十六间。”

听揭稽在讲,于谦非常认真的在听。

“这条街上,这半个月时间出有出过一件货。因为这些店铺不卖货,所有的货品只是摆着给其他商号看的样品,商定之后从库里直接转运。这条街半个月的商税正税下面有人统计,一共是五十四万八千两。加上杂支赋税,是这个数的四倍就是二百一十九万二千两。总共的交易额,差十两银子过千万两,就是九百九十九万九千九百八十两银子。”

嘶……,于谦倒吸一口凉气呀。

不是说揭稽作为广东布政使对政务的了解,而是这条街竟然这等可怕。按这样算下去,一年就是过亿两银子的交易额。

揭稽又说道:“最大的一笔交易是福建帮五个商号与秦帮大小四十七个商号的契约。今年九月开始至明年一年时间,福建商帮要给秦帮提供价值一千三百万两的麻纱。头一笔供货为八十万两纱。一担纱的价格只有不到一两银子,八十万两就是八十万担纱。”

于谦是兵部尚书,却也不是不懂水米的人。

京城眼下一匹棉布的价。大约是三钱五分,江南是二钱五分左右。上等细麻布,是棉布的七成价,也就是一匹在京城也要三钱银子。

麻布一匹比丝绸重,一担差不多有十七至二十匹。

算完这个产量,于谦可真正是吓了一跳。追问道:“那么,细麻布现在什么价?”

“福建、广东两地,一匹细麻布在一钱银子左右,这是好的,差的一两银子可以买十五匹。”揭稽给于谦解释着。

白名鹤这时开口:“两位大人,跑题了。我先解释一句这条街,对外海贸的生意总有一天会放开,允许百姓在海外自由贸易。那个时候,海外的客商也会过来。大约五年之后吧,那么这么街的赋税会超过大明国库数倍。”

似乎有理。

“而春晖园,则成为了一个可以布展的地方,作为展示新产品,与各客商商讨之地。我白名鹤再大胆,也不敢将一个园子占为已有,只是临时借用。住在这里,也是为了让这条街在两年之内发展起来。”

“好。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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