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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重生回到1986-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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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贵花也不知道是不是觉得勾引他比较有挑战性,而郑老屁被压迫久了就寻思着要翻身,反正是一来二去的两人就勾搭上了。本来今天约好了要在谷园子里打一炮,哪知道刚亲上就被群小孩子给搅和黄了。被看光了倒不算什么,怕就怕他们到堡子里瞎吵吵。

两个人都心存着侥幸的心理,觉着那些熊孩子拿了钱去买好吃的兴许就把这个事忘了。

事实证明,小孩子的记性极其的好,嘴巴也最不牢靠。

事发不到一个小时,几乎整个堡子里的人就都知道戴贵花和郑老屁在谷园子里野合的事。其中当然也包括郑老屁的媳妇田玉香田老鹞子。

给她通风报信的不是别人正是她和郑老屁的女儿五岁的郑婷婷。小姑娘在家门口前自已玩沙子,小六子拿着从小卖铺里买了二十块双喜糖,挨个小伙伴分完了手里还剩了一把,为了臭显摆就给了她一块儿:“给你吃一块吧,这钱还是你爸掏的钱。”

郑婷婷岁数虽然比这几个孩子小,可也懂事了,听他这么说,拍了拍手上的沙子,扭头接过糖块儿就问他:“我爸为啥给你钱呀?”

几个小孩子就乐,小六子前门牙掉了两颗直漏风:“你爸跟周培新他妈在谷园子里光腚亲嘴呢,还不让我们说,就给了我们两块钱。”

郑婷婷小归小,可也知道那不是什么好话,站起来抹身就往回跑,边跑边喊:“妈,妈,小六子说我爸跟人家亲嘴了——”

第十九章 画报

郑老屁偷情的行为无疑于捅了马峰窝,当天晚上就被无论是体形还是性格都绝对彪悍的田老鹞子老鹰捉小鸡仔似的按在爪子底下好顿的收拾,直躺在炕上吭吭叽叽接连几天都下不了地。据他女儿郑婷婷说,她爸脸肿得跟猪头一样,牙还掉了两颗。可想而知,情况有多惨烈。

对于自己丈夫都下得了这么重的手,更何况是另一位了。在所有人都以为戴贵花一定会挨田老鹞子打,而这位公认的彪人却做了相当文明的报复行为。

第二天将近晌午的时候,有人在周生家的大门垛上看见了刚贴上的一张大字报。上头半个字儿都没有,只是画着个脱得光溜溜的女人,大张着双腿,某处杂草丛生,凌乱不堪。在她身边围了一圈儿的男人,从身形上看有高有矮,有胖有瘦,有年青的有年老的,只是脸部五官一概没画。这些人全都是赤身露体,下边的东西齐齐指向中间的女人。

在右下角的位置画了一只挺大的老鳖,四脚朝天鳖盖朝下,缩着脖子看向众人。老鳖的头是张男人脸,清清楚楚的一副窝囊像。

整个大字报上十几号人,虽然只有两张脸是完整的却并不影响观看的效果,只肖一眼就能明白是怎么个意思。

此报一出,整个周家堡都炸开了锅,之前还传得沸沸扬扬的钱国英和她后爹有一腿的事立马成了过去式,直接被新出炉的新闻所取代。

要说田玉香这女人表面上还真是看不透,外表一副五大三粗爷们都不换,为人又粗鲁蛮横,书更是没念几天,却有着一手好不错的技艺,跟她爷爷学了一手的好画。

郑老屁和戴贵花偷情的事她也琢磨了,这要是找上门去把人揍一顿,光是周生就肯定不能让,说不准还能拿棒子把她削出来。更何况,就算打了那戴贵花那骚婊子也解不了多少恨,要是让全堡子里的人都埋汰讲究她那才解恨呢。寻思来寻思去就弄了张大字报贴到了他们家门口去了。

在这之前,戴贵花不正经的名声倒是有人在说,可是并没有到人人讲究的地步。毕竟,事不关已高高挂起,没轮到个人头上谁也不愿意去招惹事非。

要说这人都是笑话别人,看不见自已脖后的灰。一些女人议论这家男人那家男人却不知道自家的男人也跟戴贵花搞在了一起。

田老鹞子的这张画报,虽然没把那些男人脸的五官画上,可是那身形背影各人特征却是绘制的惟妙惟肖,就算不看长相也能猜出个三五分来。加上人数有十几个之多,这样就不能不让那些还蒙在谷里的女人们往细里寻思了。

当然,就算隐约猜到自家男人也在其中,也没有人会主动承认。可越是这样,弊在心里的怒火就越无处发泄。于是,只能通过郑老屁这个倒霉蛋的事来可劲儿的谩骂羞臊画报里的一对男女主角。

一时间,周生家成了千夫所指地。就连他们的儿子周培新也被卷进了旋涡中。

这个十岁的小子,长相较似他妈戴贵花多些,是个长相俊俏的小小子。原本在堡子里还有些同龄玩伴儿,可这件事一出后,一下子就变成光杆司令了。无论是小姑娘小小子,都被他们的妈严厉警告再不许靠他眼根儿前去,有的人甚至当着他的面前就直截了当的说,就冲着他那不要脸的妈也学不出好玩意儿,以后不许自已孩子跟他一起玩儿。

当天的画报周培新虽然没亲眼看见,可是从别人嘴里也听出了些苗头,这么大的孩子已经很懂事了,哭眼抹泪的就跑回了家,朝着他妈扯着嗓子喊:“就赖你就赖你,跟别的男人搞破鞋,再没人愿意跟我玩儿了,呜呜——”

戴贵花本来这有气,一巴掌就呼了过去:“你个小兔崽子,还敢回来教训我,滚一边儿去,别烦我。”抹回炕里就躺下了。

小孩儿被打愣住了,跟着回过神儿来张大了嘴越发大声的哭。

“别嚎了,烦死了。”戴贵花拿起身边的苕帚疙瘩随手就丢了过去,这一下没丢准,直接甩到正蹲地上闷头抽烟的周生头顶上。

“你往哪丢?”周生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站起来吼了声,赌气的把苕帚疙瘩用力贯到炕上,反弹起来跳了两下。

从来没受过屈儿的戴贵花一下子就坐了起来:“哎呀,你还冲我立瞪眼,有气你出去找撒,别冲我使劲。”

周生这两天那真是连大门都不敢出,任谁被当了王八贴在大门上四处招摇还有脸见人?

要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其实这话一点儿都不假。平常戴贵花偷人他那是睁只眼闭只眼,不说就是了,可那并不代表着心里边儿不窝火。

这一次的大字报都被贴到大门口了,这可比被指着鼻子骂鳖头还要难堪十倍。亲手撕下来的那一瞬时间,他都觉着老脸都没地方搁了,真想狠狠的抽自已一个大耳光。

本来就心里就憋着火气,又听见儿子也被牵扯了进来,在外面受了羞臊,搞破鞋养汉的老婆还理直气壮的跟自已大小声,周生觉着自已再也没办法忍下去了。

戴贵花几乎是震惊的看着周生鞋都没脱就直接跳上了炕,拽过她的头发就煽了两耳光,咬牙切齿的道:“再让你养汉,再叫你冲我大呼小叫——”

戴贵花被煽蒙了,等反应过来拿脑袋一头就把周生顶撞的坐了个屁股蹲儿,披头散发的扯着嗓子开始嚎:“周生啊你可长能耐了你啊,还动手打我了,哎呀,我可不能活了呀——”

从来没对她动过手的周生一时手足无措,可紧跟着想到了她给他带来的耻辱,怒火又起,扑过去按住她骑在身上就开始拳打脚踢,好一顿揍。

看见两人打了起来,周培新也不哭了,抹了把鼻涕想要劝架。可又想到刚才她妈打他那两下现在还挺疼,冲到嘴边儿的话又咽了回去。老实儿的趴在炕沿上,瞪大眼睛看他爸怎么教训她妈。

与此同地,李燕坐在西屋炕上啃火勺。崔玉凤笑眯眯的在吃她的月子饭——小米饭加鸡蛋。

“妈,你心情挺好啊?”

崔玉凤点头直接就承认了:“是啊,我闺女帮我出了口恶气我心情能不好吗?”

李燕停下动作,猛抬头:“咦,妈你怎么知道——?”

第二十章 乐呵事儿

不是有那么句话么叫知女莫若母,通过最近一段时间李燕的种种表现,崔玉凤明显的认识到自已闺女的成长,原来整天瞎玩胡闹的小屁孩子已经懂事的知道怎么心疼她妈了。

对于画报事件,崔玉凤并不认为那是件巧合。稍微拭探之下,李燕果然不打自招。到底还是个孩子,再鬼能鬼哪去。岂不知,李燕这是对她没有防备,才会顺嘴溜出来。不然的放,就算她再用心也未必能套出她话来。

李燕看她妈一副了然于胸的架势,当即腆涎着脸笑了:“我说我这么聪明像谁呢,原来是随我妈了。妈,你是咋知道的呢?”

崔玉凤要笑不笑的斜睨着她:“你整天的上山挖药材根儿,日头不落山你不回来,怎么就那天刚上去就回来了?还寻思一出是一出,想起来去猫瞎胡。偏偏还不在堡子里玩儿,跑到谷园子里去了,郑老屁他们俩怎么就那么巧被你们给撞上了?”跟着神色一正,道:“燕子,你好好跟妈说,你到底是怎么知道他们在那里干坏事儿的啊?”

李燕知道她妈担心什么,无非就是怕她小小年纪再受到不好的影响,当即回答道:“其实我也不是特意知道的,就是那天在山上看见他们俩偷偷摸摸的往谷园子那边走,就突然想起来过去看看他们是不是要干坏事儿?周毅他们家柴禾垛不是被人点着过吗,我就寻思说不上是他们干的呢,就鼓捣他们去那里玩儿,没寻思能看见他们不害臊光着腚呢。”

李燕的话其实是半真半假,她在山上什么都没看见,之所能够捉奸当场,完全是因为上辈子她无意间发现郑老屁和戴贵花在谷园子里偷情,而且她清楚的记得是这年五一放假的前一天下午,所以才会在刚上到山腰时,猛然记起有这么回事儿,灵机一动才生出了这个点子。

田老鹞子是什么样的人,李燕很清楚,这种事儿在堡子里传开她要是能善罢干休,她也就不叫老鹞子了。本来以为她能把戴贵花打一顿,也算是出出气了。只是没想到她会是以这种方式,其效果可比用武力解决强上太多了。光是看她妈脸上兴灾乐祸,大舒心中闷气的表情,李燕就觉得这事干的太棒了。

崔玉凤一听李燕口中的坏事跟她所说的根本就是两回事,这才稍微放了心,可是转念又联想到当时的情形,怕不堪的画面再入了闺女的眼睛,又觉的不安的道:“你们、看见他们俩光腚,是不是、还看见什么了?”

李燕听她妈吞吞吐吐,话不利索的心里头就想笑,面上却不敢露出分毫来,歪着小脑袋故作不解状:“妈,你到底想说什么?不就是看见他们俩光着腚亲嘴儿了吗,还有什么吗?”

当时的情形的确就是这样,光看着郑老屁白花花的大屁股露在外头,就像躲避猎手一头扎进雪地里顾头不顾腚的野鸡,长针眼的重点部位被遮的严严实实,啥也没看着。

对于他们这群平均年龄七岁半的小孩子来说,压根就构不成心理阴影的境界,这要换成国外的性教育,恐怕学龄前的程度都达不到。

崔玉凤当然不会往细里头解释她究竟想问的是什么,稍做分析就不难得出结论,喃喃自语道:“也是,他们听见小孩子吵闹声,怕是早就有了准备,哪里还能搞得成?”

李燕装作没听见,暗地里牙都快要笑歪了,也不知道那郑老屁会不会被吓出毛病,以后都不举了。真要是那样,田老鹞子估计能往死里挠他。

要说李燕这两天乐呵事儿真不少,学校放假了可以自由一个礼拜,就是脱缰野马撒欢了跑都没人管。再加上画报这件事,看她妈痛快的解了心中闷气。光是这两样就值得一个八岁的小孩子乐够呛。更何况,还在放假之前办妥了件大事儿。

这个五一假期,学校果然下达了勤工俭学的任务——挖毛骨朵花根儿。在此之前,李燕就有了估计,琢磨着药材商肯定会在放假前跟学校达成好收购协议。

三十号那天早晨,李燕就去了趟副校长赵杰利的办公室。之所以找上他,是因为赵杰利就住在河头村一组,临近周家堡子,两家只隔着不到一里地远。上学放学的时候,时常能碰见他骑着自行车去上下班打招呼。

正是冲着这样的熟悉度,李燕才觉得将要谈的事儿比较靠谱,而不会直接被赶出来。

李燕敲了敲门,站在门口声亮的喊了声:“报告校长,我是一年一班的李燕,找您有事!”

“进来吧!”

赵杰利收起了工作笔记,面带微笑的看向站到办公桌对面的小学生,指了下椅子道:“有什么事坐下来说吧。”

“哦,谢谢校长。”李燕坐到高背椅子上,挺直了后背端正坐姿,两手放大腿上,一副认认真真准备谈话的模样。

赵杰利对李燕的印象非常好,除了她在学校可圈可点的表现外,还有对她爸李大中的成份在里面。那时候,李大中在河头村那可是名人,并不像在家里所表现的那样脾气暴躁,对老婆孩子不知道心疼,动辄打骂。他在外人眼里仗义、豪爽、出手大方,可以说深得人心。若不是这样,他也不会三番五次被镇里领导动员当村长,连选票都不用拉,直接就可以任命。因为,他的人缘的确好到完全可以省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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