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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嫡女重生之弄权-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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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展宁听得有些无言,这么算起来,马文正还真有些冤枉。

不过她猜想,当年温太傅回江南省亲之时,必定是发生了什么,才会招人诅咒。

可发生的,会是什么呢?什么样的事,才值得以这样卑劣的手段诅咒人?温陵当初的离世,是仅仅因为染病,还是有别的原因?

展宁一时想得深了,不觉便有些失神。

严恪视线在她脸上停留一阵,见她一脸盘算,却又不知她在盘算什么,心里莫名有些不喜。他目光闪了闪,似古井遇风吹,微启波澜。他道:“我只给了你五天时间,拟江南三省沿河八州居民的疏散方案,你还有时间琢磨这些,是觉得以你的才干,时间太长?是否需要改到三日?“

展宁给问得一愣。严恪这口吻,听着怎么有点不善啊?

按照常理,三省沿河八州需疏散的居民上万,组织起来,得耗费无数人力物力财力,哪是那般容易?

且洪水乃是天灾,谁若能得天灾示警,预测天灾来临之机,趋利避害,固然是祥瑞之兆,可要是处理不当,也容易被有心人抓住把柄攻击,甚至闹出大的祸事来。所以这疏散的时机,也得把握恰当。

这一件件一桩桩事情考虑下来,五日的时间已经很紧。展宁如今瞧起来轻松,不过是早有准备。但严恪要减她的时间,确实有意在为难她了。

他昨日才稍微开始体恤下她,如今这做派,她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他?

平时都道女人心海底针,这一刻展宁却觉得,汝阳王世子那颗心,比海底针难琢磨多累。

许是展宁的目光太过直接,又或是腹诽时脸上表情露了端倪,严恪似有察觉,微微一抿唇,径直道:“展大人这反应,似乎没有异议,就这么定了,三日后我要看见东西。“

“……“

展宁一时语塞,好半晌才张口,不料刚唤了句世子,还未来得及辩解,便听屋外连安来传。

“世子,马巡抚马大人求见。“

马文正的到来,让严恪和展宁都有些意外。

初时,严恪与展宁还道他是为昨日堤坝决堤之事前来,毕竟辖区内防洪工事在汛期出了问题,又赶上工部巡水,并不是什么好事。

马文正来打点一二,也说得过去。

不过待见到马文正,以及他带来的大夫时,严恪和展宁才发现自己想错了。

马巡抚马大人此次前来,竟然是带了府中专用的太医,来替展宁把脉。

“展大人连日辛劳,昨日还不慎落了水。虽听世子说起,有大夫一路同行。可这江南气候不比燕京,水土也不相同,还是得仔细些。不如让我府中这位大夫替展大人瞧上一瞧,开副方子,调理□体。“

展宁实则是女儿身,男女脉象自有差异,随行的大夫是严豫安排的人,她虽然心中有些抵触,不过并不担心因此暴露身份。

但马文正带来的人可不同,她如何敢让对方把脉?

自己的身份一暴露,那可是株连九族的欺君之罪。

只是马文正一省巡抚,当朝二品大员,亲自带了大夫来,给她这个六品小主事把脉,她若不识抬举,那可是噼里啪啦在抽马文正的脸了。

虽说严恪前几日已经隐晦地小小打了一下,可严恪跟她,能相提并论?

“劳烦巡抚大人费心,下官惶恐。“

展宁心头叫苦不迭,嘴上说着惶恐,目光却无奈地投向严恪。现在这种境况,惟愿严恪能帮她说句话,别让她一个六品小主事,梗着脖子得罪马文正才好。

展宁的目光满是恳求,严恪瞧得分明,唇瓣不着痕迹勾了勾,一点笑意一闪而逝。

不过他并未如展宁期待的那样开口替她解围,只是淡然站在一旁,作壁上观。

展宁见状心里简直快噎出一口血,她无望地收回视线,正要硬着头皮婉拒,“下官才……”

谁知道话刚出口,便被严恪截了过去。

严恪道:“展大人昨日回来便请随行的大夫开了药,不过落了次水而已,年轻人身子骨康健,不必这么在意。不过我往江南这些日子,总有些水土不服,随行的大夫也开了方子,但总有些不得劲,不如请这位大夫替我瞧瞧?“

严恪这话一出口,马文正还能说不好?

他虽然有些奇怪,严恪这态度怎么像对展宁不太满意,可他此次前来,本就不是带人来给展宁瞧病的。

他来,是心里不踏实,想探一探虚实。

因此,他带来的大夫去替严恪诊脉之时,他便与展宁假装随意地闲聊起来。

他先是赞了展宁少年英才,小小年纪便受倚重。之后又道展宁做事严谨细致,日后必能担大任。总之话题七拐八拐,最终绕到了展宁前往惠州府衙借阅渭河惠州段堤坝修建工事资料上。

若说此前,展宁还没有什么明确的想法的话,那么这一刻,她心里头不由叮咚了一声,立马冒出些警觉来。

马文正与诅咒温陵一事,或许有那么一点关系?

展宁心中惊涛骇浪,面上却不敢露出半点端倪。

马文正为官多年,胸中城府决不可小看。他若真与诅咒温陵一事有关,那么此刻,他便是在试探她。

她只要露出一点点破绽,后面的调查便会陷入被动的境地。

展宁脑子里转得飞快,很快便想到了应对之法,她装作面色一僵,道:“下官冒昧,觉得渭河惠州段防洪工事在质量上,似乎有些问题,于是便往州府衙门借了当时修建和维护的资料。”

马文正微微眯了眼看她,目光狡诈似狐狸,“那瞧过以后,展大人以为如何?“

展宁眉目间划过些犹豫,似乎有些挣扎。但挣扎一阵后,她猛地抬眼,直视马文正,语气有些生硬,“还请马巡抚恕下官无礼。下官以为,该段工事不论是在当初的修建设计,还是后期的修缮上,都有许多不足之处。”

她人微言轻,却在一省主官面前,坦言道对方辖下存在问题。这般反应,说得好听些,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但若说得难听些,那叫不通人情世故,不懂官场哲学,只有一身的鲁莽与冲动。

偏偏马文正听了这话,眼底却闪过些微微的笑意。

他正待开口,旁边却插进来一道声音。

严恪出现在一旁,看着展宁的目光带有责备,“展主事的确无礼。”

☆、第六十一章

“年纪尚轻,入工部都水司才短短两个月;毫无在地方主持水利工事的经验;只不过查阅了些陈年资料而已,展主事到底是从哪里来的自信与胆量;可以随口断定惠州段防洪堤坝的问题?”

严恪说这话的时候;神情十分严厉;看向展宁的目光更是带着明显的责备,展宁给说得面上一臊;当即便涨红了脸,尴尬地想要争辩,“世子,我……”

不过一句话没说完,严恪的视线已冷冷扫过去,目光中蕴含的冷意,别说展宁,就是旁边的马文正看了也觉得背脊一寒。

“少年有才干是好事,但若恃才傲物,目空一切,那就值得商榷了!”

严恪这话说得十分重,展宁所有的辩解都哽在喉头,脸色益发涨红,她死死握了拳头,背脊直直僵着,似乎对严恪的指责颇不认同,只是碍于上下级的身份,不能当面顶撞,这才强忍着。

马文正的目光在严恪和展宁身上转了几个来回,虽说仍有些疑心,但比之来时,心头的怀疑已散去不少。

他观展宁的行事,的确有些不知深浅,自以为是,肚子里还装不住东西。她往惠州府衙借阅资料,大概真是只是在怀疑工事的质量。

再者,当初那件事那般隐蔽,渭河水势凶猛,东西又来得小,决堤那么久,搞不好早就冲到了河底,哪会有那么巧,展宁不慎落水一次,就发现了端倪?

他也是太担心了!

马文正心头一块石头稍稍落了地,赶紧便做起和事老来,他劝严恪道:“世子不必动怒,展大人少年心性,心直口快,谈不上失礼。而且展大人既然能三元连元,腹中必有真墨,他所说之事,不一定不可信。待我回去之后,必定会命人仔细详查,给世子与惠州百姓一个交代。”

有马文正从中调和,严恪倒也给了他一点面子,没有再继续责备展宁。

而马文正前来的目的已经达成,又坐了一阵,与严恪说了几句话不咸不淡的话之后,便起身告辞。

严恪将他送了出去,待折转身来,却吩咐展宁去他的房间。

“今日之事,给我一个你的解释。或者说坦白一点,告诉我,你发现了什么,又隐瞒了什么?”

连安在门外守着,严恪将房间的门一关,转身坐到桌旁,目光如炬,看向展宁。

展宁从跟着他来那一刻,就知道今日的事再瞒不下去了。

她在严恪面前,行事虽有大胆之处,可不论是拟治水策也好,还是坚持要疏散江南三省沿河八州居民也好,她都是有理有据地与严恪交涉,从不信口雌黄。

像今日这样,无凭无据,就倚着从惠州府衙借出的几卷旧日资料,就贸贸然在一省巡抚面前,直言对方辖下水利工事出了问题,这绝不是她的行事作风。

严恪不可能不怀疑。

展宁心头暗叹了口气,和过于敏锐的人共事,有时候真是一件头疼的事情。

“请准许下官先回房一趟,取件东西,下官会给世子一个合理的解释。”

既然不能隐瞒,展宁就只有坦白从宽。

她回到自己房中,将昨日从堤坝决口处捡到的那个寒铁盒取了来,交给了严恪。

饶是严恪那边波澜不惊的脾气,见了盒子里的东西,也怔了片刻。

“这个盒子,是你前日落水时捡到的?”

展宁点点头,“下官当日捡到这个盒子,见了里面的东西,觉得干系太大,想稍微查出些眉目,再向世子禀报。下官并非有意欺瞒,还请世子恕罪。”

展宁这一席话,倒是实打实的真心话。这事干系太大,她一个人绝对捂不住,最后必定要跟严恪坦白。只不过今日若非马文正找上门来,她坦白的时间不会这么早。

展宁心里这点盘算,严恪略略一想就明白过来。

他看着她,嘴角稍稍挑起,勾出一点浅笑来。只是展宁与他视线相对,却能明显感觉得出,对方有点不大高兴。

果然,严恪出口的下一句话印证了她的感觉。

“我是不是该谢谢展大人,这么替我考虑。只是你随随便便一捡,就能给我捡出这么个大麻烦,这运气会不会太好了些?”

“世子说笑了。”

严恪这话,暗里倒有些讽刺展宁是个倒霉添乱的,展宁听得郁闷,却没脸反驳,只能在心头暗想,她以前怎么没发觉,这位世子爷说话噎人的功力,简直太炉火纯青了!

不过严恪讽刺归讽刺,待展宁将自己的怀疑,以及马文正今日来询问她借阅资料一事告知严恪后,严恪对她“顶撞”马文正一事便没再追究。

她当时也是迫于无奈,与其让马文正探知更要紧的事,把自己放在极度危险的境地,倒不如在马文正心目中留下一个莽撞不知深浅的印象。

“这件事你暂时别插手,也不可声张,我会让连安暗地里去查。”

严恪将展宁抄录的那几名工匠的信息看了看,最终将事情揽了过去。

展宁虽然好奇,倒没和他争什么。

如果马文正真与诅咒温陵一事有关,那么今日自己的反应不一定会让对方满意,马文正没准还会让人盯着她。她与严恪如今都在马文正的地盘上,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凡事都该小心些为好。

而且这位世子爷显然也没打算让她有心里管别的。

他将事情安排给连安之后,竟然转过头来看着她,提醒她道:“展大人的三日之期,可别忘了。”

关于严恪要的疏散三省八州居民的方案,展宁早有准备,拟起来并不碍事。

不过第二日上头,她便将东西准备好了。

不过她隐约觉得,这几日的严恪似乎不太见得她顺心,这么快将东西交给严恪,太过惊人不说,没准严恪还会给她找点麻烦,索性便等到三日之期到了再说。

这日趁着严恪不在,连安又去追查那几名工匠的情况,展宁便独自出了门。

江南山灵水秀,风景别致之处不在少数。展宁对游山玩水倒没有多少兴致,只是想要往惠州城外的云隐寺走一趟。

六月初一庙会那日,她在街头偶然撞见的那个身影,与展臻几乎一模一样,她虽然也觉得自己大概是眼花看差了,可有时心里又忍不住暗暗祈祷,当日的她并不曾看差,大哥真的还在世上。

上一世的她,其实并不信神佛。

可重生以来,她却有些相信,这世间冥冥中自有一股无法言说的力量,在操纵一切。神佛之说,应当也有它的道理。

云隐寺在江南一带颇为出名,据说寺内如来十分灵验,她大概是病急乱投医,心里空闹闹的没有着落,明知是虚妄,仍想要求一求神佛垂怜,让她能与兄长再见。

待去到云隐寺,寺中香火果然鼎盛。

展宁将香油钱交给引路小僧,小僧暗暗垫了垫手中银两,对展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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