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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丫鬟乱君心:红颜劫-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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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查清楚了,不关我的事?”静涵打量这他,随安啊随安,你的性格怎么那么像当年的李冶,优柔寡断。这一边的人说我该杀,你就觉得该杀,倘若另外一个人觉得我不该杀了,你一拍大腿也觉得有理。静涵想到这里,必又是一阵的沉痛,“你能放我走吗?”

她准备远走高飞,离开皇宫这个是非之地。这个明争暗斗杀人不偿命的地方,不适合她的生长。她在这里多待一秒,就好像被困在棚里的猪一样,看似无忧无虑,想吃便吃,想睡边睡,只是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被别人取去性命。

“朕,不会让你走的,你知道朕离不开你。”随安一脸痛苦地盯着她,她终究还是会选择离开的,终究还是会选择忘记他。

“离不开我?你在讲笑话么?”

“笑话?你看我的样子是在说笑话吗?”随安看着她似笑而笑的样子,完全读不懂她的内心究竟在想什么?〃静涵答应我,我们永远都不要再分开,好不好?〃

“不好!我一定要走。”她的语气由始至终都是那么的坚决,完全不当他是一个皇帝,也没有一丝害怕的意思。

“为了他?”随安口中的他是指是指直营,据探子回报,直营与她有一段非比寻常的关系,所以他怀疑到直营身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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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无罪释放3

“你说什么?”静涵这句话几乎是恐出来的,全世界的人都可以诬蔑她,但就是他——随安不可以。

一路上的逃亡,倘若不是他的话,她也活不下来。现在可好,是他一手把她推进深深的大牢,并且义正词严地责问她,离开是否为了另外一个男人。

“夏随安,你还是不是人。”

“阎直营,对吧?他叫阎直营?”随安愤怒地站起来,眼里露出邪恶的目光。

难道他想杀人灭口?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静涵别着头,心在这一下彻底死了。他不明白,当初怎么会爱上这个男人?多疑,小气,心胸狭窄……全部毛病都聚在一身,当初是怎样的审美观,自己竟然爱上他。

“直营是不是你的情夫?”随安摇了摇她的身子,又喊了一声,“是不是?”

声音很大如雷,仿佛要把人震聋一样。

“就算是有怎样?我之前和你拜堂成亲了吗?是你的女人了吗?随安,我告诉你,就算是背叛,你也是第三者。”

“啪”的一声,千斤重的巴掌便在她的脸上,她扬起了头,笑了笑,“打吧,不就是甩甩耳光把?这个我早就受够了,也司空见惯了,你吓唬不了我。”

“你……“随安气呆了,她怎么能说这样的话,接着又是一巴掌狠狠地甩在她另一半的脸上。

好狠心的男人,这就是他所谓的爱吗?

“打够了吧,那么我们什么关系也没有了,请你马上离开?”

“这是朕的天下,难道你没有听说过普天之下,莫非黄土吗?既然如此,你又有什么资格要朕离开?”随安顿了顿,又道:“你不就是喜欢直营吗啊?那朕就杀死他,我看你还怎么爱一个死人。”

“你敢!”静涵的声音虽然很大,但是心却很虚,在这个世界上,有什么他不敢为的?

更何况,他变了,变得心狠手辣。

他又何曾不是以前的山大王?只不过两人所带的面具不一样罢了。

“朕不敢?那好,朕就杀给你看。”随安瞟了一眼门口,大喊:“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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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无罪释放4

很快,几个狱卒赶了过来,跪在地上问:“皇上,有何吩咐?”

“蒋才人一案,经过朕的调查,发现她是无辜的,所以现在无罪释放。”

“皇上英明……”

“好,既然我已经无罪释放了,那么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由不得你做主了吧。”静涵苦笑一下,虽然说是自由,但事实真的如此吗?这也只不过是小鸟笼换一下大鸟笼罢了。

“你别想离开皇宫。只怕,我一不高兴,我就会杀了直营!”

好一个当机立断的决定,杀人才有这股热诚,倘若是处理国事呢?他还能斗志昂扬吗?

静涵鄙视地看着他,就算她答应不走了,他也不可能放过直营的。

悔恨的心情却如酒一般侵袭着她的情绪,刚才怎么能拖直营下水呢?

她也是一时间的气话,却忽略了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好,我回醉花斋,只希望你能够说道做到。”

随安听到她这番话,却没有一点点喜悦的意义,她竟然为了他,甘愿委屈自己留下来。

在随安的眼里,他们爱的太深了。

醉花斋。

柳依迎了上来,浅浅地笑着:“回来了,回来就好……

“你怎么知道我今天会回来的?”

“皇上说的,他让我们整理好床褥,希望你今天晚上回来好好睡一觉,把之前的一切就当作发了一场噩梦。”

就当作一场噩梦?

说得倒轻松、痛快,只可惜她做不到。

“我给你准备了柚子水洗澡,洗掉霉气之后,我们就喝一杯,好好庆祝一番。”柳依从眼里滚下了两滴泪,又道:“姐姐,或许你不知道,自从你被关进去,我连饭都吃不下,就怕姐姐会有什么三长两短。”

说完,满脸泪水如雨,纷纷洒至地上。

“要妹妹担心了,姐姐实在惭愧。”静涵想起了随安,口口声声说要杀直营的话,心抽动了一下,对着柳依问:“有没有大蒜?”

“大蒜?你要这来干嘛?”柳依一脸蛊惑地看着她,不知道她葫芦里面卖什么药。

“我有用,只要你告诉我有没有就可以行了。”

“醉花斋这里铁定是没有,不过,我可以去御膳房那里讨几颗回来。”

“那好,我先沐浴更衣,你帮我去拿几颗大蒜回来。”

柳依还想问为什么,但是还是把话咽下去了。

晚上,静涵让柳依退下休息了,自己却对着灯光用大蒜在一张宣纸上写字。

白色的字很快就干了,随即什么也看不到了。

这信是写给直营的,让他立刻离开紫禁城,不然的话只会招来杀身之祸。

静涵知道,这一封无字天书,直营有办法把字还原。

这也是行军打仗经常用的一种手段,但又怕敌方知道,往往都会用大蒜或者芹菜做笔,把字写在纸上,然后把这张纸用灯光一照,所有的字都会显示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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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无字天书1

“姐姐,该起来了,都睡了一整天呢?”柳依把小米粥放在桌上,浅浅地笑着。

静涵打了个哈欠,还是觉得很累,就好像刚干完苦力回来一样。

她勉强地站起来,手脚酸软的很,脸色更是苍白得可怕,就好像一张白纸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头总是晕晕沉沉的,好像失血过多那般。”静涵按了按太阳穴,眼皮也很重,好像随时都会晕掉一样。

“姐姐,你别多想了,我看你是睡太多所造成的。喝完这一碗粥之后,什么事情都没有了,说不定老虎都能多打死几只呢?”

“就知道你的口甜。”静涵悠悠地笑了笑,走到桌子旁边,满脸疲倦地喝起粥来。她忽然想起了昨天那封信,从枕头底下拿了出来,“柳依,那帮我把这封信交到八王爷的府上,交给一个名为直营的人手上。”

“姐姐,信封上怎么什么都没有写名字?难道……”柳依揣摸她大概的意思,刚想把话说清楚,却被静涵打住了。

“小心隔墙有耳!此事性命攸关,你只管送信就可以了,其他的不要插手,否则只会招杀身之祸。”

“嗯,姐姐,我知道啦。”柳依说完此语,心底萌发了一个极坏的念头,那就是趁机铲除静涵。

下人房。

柳依从怀里掏出那封信递给了小蓝,一脸疑惑地道:“这封信是那个贱人让我送到王爷府的,说是要交给一个叫直营的男人,想必是这人的情夫。”

小蓝打开信纸,里面是一张白纸, “怎么一个字也没有?一张白纸代表着什么?爱在心口难开?执子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咽?”

烈日当空,如珍珠一般的汗滴从小蓝的头下滑下,她坐在床沿,道:“你想想既然封信只字不写,那么信的内容也只是一张白纸,并不为奇。我记得以前有一种墨化水见字,不知道她是否也在用这种墨。”

“没有,倘若她用了,我还不知道吗?”柳依信誓旦旦的道,她侍奉静涵的生活起居,有什么事情她不清楚的?

“那封信……”小蓝摇了摇,在心底暗骂了一句,贱人,果真是一个厉害的女人。

“小蓝,你准备怎样处理这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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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涵怎么能把信交给柳依呢??

第一百二十九章:无字天书2

“交给皇上,他见多识广,信必能解读信里面的内容。那么,蒋才人,倘若干出什么不见的光的事情,她必定会在劫难逃。”小蓝邪魅地笑着,她觉得靖涵的死期到了。

柳依吃了一惊,担忧地问:“那…那不是把我给供了出来吗?以后我就很难取得那个女的信任了。”

“这个你放心,我自有主张,待会儿回去之后,你只要告诉那个贱女人,你不小心把信弄丢了,那就行啦。”小蓝眯着眼睛说道,眼缝里还是透出一股如狼一般狠毒的眼光。

柳依点点头,但心里还是忐忑不安,就好像长满了杂草一样。

柳依走后,小蓝捏了捏身旁的椅子,一字一顿地说道:“狗皇帝,当年你的夫亲错信小人,杀了我们莫家几百条人命,如今我要你父债子偿!”

她为了接近随安,就是为了杀死他?

柳依回到醉花斋,一见靖涵便惊慌失措地说道:“姐姐,大事不妙了,我……我把信给弄掉了。”

随即跪在了地上,又哭又自责:“都怪妹妹没用,干一点小事也干不好,倘若那信……流出去……那么……,那么后果就不堪设想了!姐姐,我们该怎么办?”

假,太假了,她能把一出假仁假义的戏演得如此逼真!

靖涵叹了一口气,望了一眼天空,难道这一切真的是天意吗?

天命难违。即使那过程再怎么挣扎,结果依然没有任何改变。

“柳依,起来吧,你就不必自责了。那信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信,里面只有一张上等的宣纸,什么内容也没有,即便有人捡到了,他也看不出一个究竟。”靖涵口里是这么说的,心里却没底。宫里人才济济,一定有人能够读懂那封无字天书。

“姐姐,真的吗?”柳依的表情显得异常的兴奋,心里却扫过一丝失望。

第一百三十章:天书调包1

“皇上驾到……”小太监拉长着声音,如刀一般尖锐地叫道。

随安未等话音落下,已经进到了醉花斋的室内,靖涵瞟了他一眼,犹豫了一下,行礼道:“皇上吉祥。”

“朕可以告诉你,朕最近不怎么吉祥。”随安说这话的时候,脸绑着很紧,没有一丝笑容。

他吉祥不吉祥又与靖涵何干?

“皇上,你乃贵为九五之尊,祥气护体,又怎么会不吉祥呢?看来,皇上又跟妾身开玩笑了。”靖涵扬了扬头,气势绝对不输与万人之上的随安。

“好一个牙尖嘴利的蒋才人,你看看这封是什么?”最后一句话,随安是喊出来的,声音很大,有一种地动山摇的感觉。他摇了摇手中的信,冷哼了一句,又道:“姓蒋的,朕可以告诉你,自从你嫁进皇宫的那一天起,你就注定是朕的女人了,即使死了,也是皇室的一只鬼。有朕在,你休想和阎直营能干出什么狗日之事。”

信?是那一封无字天书吗?

这封信怎么会丢在他的手中,并且那也只是一张白纸,他能看懂吗?

靖涵乱了阵脚,倘若他不能看懂,又怎么会在这里大发雷霆?

既然如此,现在她又该如何是好?

跪地求饶,还是死不认账?

她抖了抖身子,漂浮不定的眼神再次明亮起来,“什么信?”

随安瞪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地道:“情信,一封生死相许的情信,一个痴情的女孩子让自己的情郎赶快逃命,否则这小女孩的男人很快便会杀到了。”

“你……妾身不知道皇上在说什么,什么小女孩的,妾神更是不知所云。”

“你少在这里装疯卖傻了,蒋靖涵!你认为我会看不懂这封无字天书?你错了,我每一个字都能读得出来,别忘了我是学医的。对于这些小玩意,可是了如指掌。”

“那又怎么样?妾身让他走,错了吗?”

坐上皇位宝座的人,心胸应该大起来才对,要不然怎么心怀天下?但事实上,一个人手中的权利越大,心胸反而越狭窄,往往为一些无关要紧的小事斤斤计较。

自古以来,皇上便是一个代表。

“你的意思是说,你一点错意都没有,并且还觉得这样很光荣?”随安激动地站了起来,双目红肿,很显然心挂念着此事,一夜难眠。

“妾身实在不知道自己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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