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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狼帝独宠-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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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弯下身子,看了一眼如天书般的经卷,又看了一眼专心致志中的阿狂,带着点探寻的意味问道:“阿狂,你认识字?”

阿狂知道,自己又做得太明显了,万一让这个小尼姑怀疑自己是妖怪怎么办?于是他这一次真的就模仿上了狗,嘴角咧着无耻的笑容,在经卷上面打滚,边滚着还边晃动这爪子,一种十分欢快的模样。

“看来是我想太多了,狗怎么会识字呢?看来你是把它当成玩具了!”孟浅夕也为自己刚刚的那个想法觉得可笑,她竟然会认为一只狗在看书?

于是孟浅夕将那些经卷都主动放到了阿狂的小窝里,说道:“阿狂,这些都送给你玩了,但是你不许把它们咬破哦!”

阿狂欢欣地摇了一下尾巴,不过在摇的时候,他自己都觉得很诡异,因为他也从来没有见过狼摇尾巴,他伸出舌头,在孟浅夕白嫩的小手上舔了一下,一副得到了主人的礼物,欢天喜地的样子,然后回到小窝里,抱着他的几卷经书一起滚来滚去的“玩耍”了。

孟浅夕对阿狂突如其来的热情还有些不自然,不过这样才像一只正常的狗嘛!她看了看手背上阿狂舔她时留下的口水,心里有了一种得意之感:她在短时间内,就把一只野狗养成一只家狗了!

她看看天色,该到点去吃饭了,现在她一天只能吃一顿饭,可不能再把这第二顿饭给耽误了,下午这一餐可是还有油煎豆腐和素饺子的哟!只是想一想,她又要流口水了,从几时开始,她对饮食的要求变得这么低了?

她的嘴角扯出一丝美好的笑容,说道:“阿狂,你乖乖在这里呆着,我去吃饭了,会给你带吃的回来的!”话还没有说完,她已经夺门而出了。

终于走了,终于不用再装狗了!

阿狂用牙叼着,将经书从他的小窝里叼出来,然后把经书用爪子平摊开来,开始趴下身子,努力学习,他每在心里默念一个字,就会在地上用锋利的爪子将那个字写出来,还好,写得苍劲有力,也不算太难看!完成了一个字,他就会用掌心将那个字抹去,然后再写下一个字,就这么周而复始,直到孟浅夕带着他的晚餐回来,他又装出狗狗的样子,摇着尾巴热情地上去迎接孟浅夕的归来。

--阿狂家的分割线--

“嘿!”

“哈!”

孟浅夕又是对着沙袋狂打了一个时辰,等她停下来的时候,才发现已经过了时辰了,尼姑庵的生活很规律,小尼们每天五更天之前起床做早课,晚上戌时就要熄灯入寝了,只不过是因为她睡在柴房,所以她的生活暂时不受管制,被人给忽略了。

孟浅夕身上的衣服全汗湿了,她提起前襟一闻,身上是一股浓烈的酸臭味,虽然她已经很习惯自己身上的汗味,但此时还是她皱了皱眉头,该去水房洗澡了,只有水房提供热水,小尼们都是在水房洗漱的,孟浅夕也不例外。

孟浅夕用粗糙的汗巾往脸上和脖子上一抹,就对着还在和经书“玩耍”的阿狂说道:“我去洗澡了,你自己玩一会哦!”

阿狂伸出舌头,“哈哈”地应了两下。但是他面上装着憨厚,心里又对孟浅夕有了不一样的看法,哪个姑娘不想把自己搞得香香的?美美的?偏偏只有她每天窜上跳下的把自己弄得一身汗臭味!

------题外话------

本章中会音念的经文出自《佛说盂兰盆经》;

阿狂默念的经文出自《往生论。无量寿经优婆提舍愿生偈》。

第十二章 外出洗澡

孟浅夕离开去水房后,阿狂立刻四仰八叉地倒在自己的小窝里,他容易么?为了不让对方怀疑,他还真的将计就计扮起了狼狗,他以前的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哪里去了?难道就是为了留在这个小尼身边,连仅有的一点点尊严都不要了?

算了,还是不想了,本就变成一只畜生了,还要什么尊严呢?于是阿狂将他珍贵的经卷小心翼翼地摊开,将身子趴在地上,用爪子又一笔一划地练起了字。

孟浅夕抱着干净的换洗衣服,一路跑到了水房,可是连水房的灯都熄了,她胆子大不怕黑,便借着月光一步一步探进了水房,她来到灶前,连灶都已经熄灭,热水更是一滴都没有。

“没有热水,我用冷水行了吧!”孟浅夕将衣服往案上一丢,打算去水缸里舀冷水洗澡,反正已是初夏,天也不冷,她这么一个女汉子,洗个冷水澡没有什么问题!只要会净的这副身子骨不要给她拖后腿就行了!

可是她掀开水缸一看,才发现,原来连冷水都没有了。

她心里有数,这些绝对不是偶然,她因为要练拳,每晚都很迟才会来洗漱,每次只要看到她来了,那些小尼就会拼命地往自己的盆子里舀热水,恨不得一滴也不给她剩,要不是她动作快,那真是连一点热水都抢不到。今天她来晚了,没有想到,那些小尼不仅不给她留热水,连冷水都没有了!

这会净真的有这么惹人厌吗?长了一副好皮囊就不受待见吗?又不是后宫!又没有皇帝!又不翻牌子!又不要争宠!好好的一个清静之地就是被那些人搅黄了!

孟浅夕知道,今晚要是不洗澡,她是没有办法入眠了,不然这身酸臭味会在她身上发酵,说不定明天早上她就变成臭咸鱼了,思前想后,她打算到庵外的小溪里去痛痛快快地洗澡,庵外的小溪很干净,还是在上游,庵里不管是喝的水还是用的水,都是在那溪里面打的。

她本就想抱着衣服直接出去,但怕阿狂等久了,还是决定先回到柴房,告诉了他一声。

阿狂听见孟浅夕回来的脚步声,边纳闷着她怎么这么快,边用掌抹去了地上的字迹。

等孟浅夕进来,看到的就是,阿狂乖乖地蹲坐在地上,望着门口的方向,一副等着主人回家的乖乖狗的形象。

孟浅夕看到阿狂的乖顺,欣慰的一笑,但是面上还是很忧愁,说道:“阿狂,她们没有给我留水,我要去外面的溪里洗澡,你等着我哟!”说罢,又抱着她的衣服转身离开。

什么?她只是回来通知我一声?

阿狂心里陡然升起一股暖意,看来这个小尼还是有将他放在心上的。

只不过,他现在最挂心的不是这个,而是这个小尼,居然要黑灯瞎火地在外面洗澡,虽然是个光头小尼姑,但也是妙龄少女啊!万一碰见歹徒了怎么办?万一有意外怎么办?就算她是有功夫在身的,那也不行啊!

阿狂还是不放心地跟了出去。

外面很黑,庵里已经熄了灯,但阿狂的视力极好,便尾随着孟浅夕一路而去,他不敢离她太近,他知道她不是一般的小尼,他知道她的反应机敏,于是跟她相隔了一段距离,就这么跟着她,他自己也说不清到底是因为什么,他明明就是来保护她的,可是却怕她发现。

月光下,她纤细的影子被拉得老长,单薄至极,但是她一点也不安分,蹦蹦哒哒地走着,看起来心情好了一些。

他猜,她现在应该边跳着边哼上了他从未听过的小曲,脸上漾着浅浅的笑容,两个小梨涡会像花一样绽放。

想到孟浅夕脸上可能会有的表情,他的小心脏又跳快了,他很想就这么定格她的笑容,他喜欢的她的笑,像喜欢星星,像喜欢月亮,像喜欢三月的清风,就是喜欢,欲罢不能的喜欢。

如阿狂所猜想的一样,孟浅夕嘴里正哼着《武警之歌》,脸上带着浅浅的微笑,现在没有比洗澡更能让她快乐的事情了。

她走到庵里的后门,轻手轻脚地打开了门栓,然后一路向山下的小溪飞奔而去。

她突然的提速,也让阿狂加快了脚步,他扬起灵活的爪子,加紧步伐随她而去。

孟浅夕跑得飞快,等阿狂再看清她人的时候,她已经在溪边开始脱衣服了,月光撒在她身上,她像一个被月光包裹住的的精灵,轻轻地褪去了身上的衣物,她背对着阿狂,阿狂只能看到她那光洁白皙,玲珑有致的美背,那就像未被雕琢过的美玉,夹杂着晶莹的汗珠,在月光下熠熠生辉,带了俘获人心的魔力。

有没有俘获人心是一回事,反正他这颗狼心是已经被俘获了,因为他只觉得自己的脸上一热,用前爪往脸上一抹,才赫然发现--他留鼻血了!

自从变成狼之后他就没有再流过鼻血了,看来这回的确是太过火了,他急忙转了个身,不再往孟浅夕的方向看。

孟浅夕自然是不知道她百米之外的小阿狂正在留着鼻血,溪水有点凉,她褪去了衣物,先将一双莲足放在水中试了试水温,再慢慢地将整个身子都泡在了水里。

“呜呼!好舒服啊!”在孟浅夕适应了水温之后,就欢快地喊出了这一句话。

背对着她的阿狂,听到她这一愉悦的呼喊,就知道她此刻必然开心,他的鼻血也已经止住了,他低头往自己身上看了一眼,看来他也该洗澡了,自从他进了尼姑庵,他就找不到机会洗澡,身上的白毛都快变成灰毛了,整个身子就像一个小灰球。

他走到了下游,确定孟浅夕看不到他,然后就悄声钻进了水里,在水里游来游去。

他也想高声呼喊一句“好舒服啊!”,可是他不能,他只要一开口,那震耳欲聋的狼吼声,就会将附近的居民全部引来,那时他就等着被抓紧官府领赏吧!

他靠在岸边,学着人洗澡的样子,用两只前爪不停在身上搓,他知道狼不应该这样洗,可是他就是想像人一样活着,想摒弃掉动物的习性,因为他很害怕,万一他有一天变回人身,不会说话,不会走路,不会用筷子吃饭……该怎么办?

天边,层云罩月,月色朦胧。

第十三章 你是公的还是母的?

溪水很凉,阿狂刚才被孟浅夕那美背挑逗得变得燥热的心,此时也慢慢平缓下来,只是突然想到,他现在正在浸泡的溪水,也许是经由孟浅夕的身体,再流到他身上来的,他刚刚才冷下来的心,瞬间又有了火热的温度。

他怎么突然变成柴火了?而那个傻姑娘就是火源,让他燃就燃,让他熄就熄?这种奇妙的感觉是什么?他还从来没有体会过!

孟浅夕没有在溪里逗留太久,洗去了一身的尘埃之后,她就上岸,将衣服穿好,阿狂听见她上岸的动静,也从水中出来,站在岸边甩了甩身上的水,然后又躲在暗处悄悄地看着她。

孟浅夕蹲在岸边,开始洗换下来的脏衣服,阿狂就躲在树后面看着,她洗得很快很认真,但是也洗得很大力,这个小尼还真不是个温柔的姑娘,连洗衣服都这么用力,身怕别人不知道她有功夫在身吗?是想把衣服洗破吗?

孟浅夕洗衣服的声音很大,弄出了哗哗的流水声,是以一向敏感的她没有发现自己的身后正有危险在靠近,她的身后正有一条吐着信子的尖头蛇,微微地直立起身子,对准了孟浅夕的背部。

阿狂的视力何其了得?他一眼就看到了那条从草里直立起身子的,丑陋的黑蛇,没有一瞬的思考,他直接拔起腿,一阵风似的冲了过去,用尖锐的獠牙对准那条黑蛇的七寸咬了下去,黑蛇挣扎了两下,立刻在阿狂的齿下毙命。

孟浅夕这才回过头来,只见一身干干净净的阿狂嘴里死死咬着一根黑蛇。

“阿狂?”

阿狂猛一甩头,将那根死蛇扔到了远处,然后冲到溪里开始漱口,也不知道那根蛇有没有毒,他不停地漱口吐水,他从小就厌恶软体无脊椎动物,他发誓,这是他第一次用嘴咬死蛇,但是为了那个傻乎乎的小尼,他也就豁出去了!

“阿狂?你怎么会在这里?”孟浅夕已经猜出了七八分,肯定是那条蛇要咬自己,阿狂才会将蛇咬死,只不过阿狂怎么会突然在这里出现?难道他跟着自己一起来的吗?

阿狂几乎是已经漱了一百次口,才转过来,转着他蓝晶晶的眼珠子呆愣愣地看着孟浅夕,他才不会承认他是跟着她来的。

孟浅夕看他身上毛发还未干,身上的毛发色彩分明,还带着点点的水珠,看起来格外清爽利落,不免说道:“阿狂,你该不会也洗澡了吧?看来我一直忽略了你的卫生问题,你洗完澡的样子真是帅极了!”

谢谢夸奖!阿狂傲娇地抬起了下巴,算是接受了孟浅夕的夸赞。

可是孟浅夕下一句就问道:“为什么来了也不吱声?你不会偷看我洗澡了吧?”

阿狂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我没有偷看你洗澡,只不过是看到了你的背而已!但那光洁如玉的美背又让他心里开始七上八下了,他心虚地别开了头。

“好啊!阿狂!你竟然敢偷看我洗澡!”孟浅夕气呼呼地嘟起了嘴,居高临下地盯着做贼心虚的阿狂,说道:“你这个小色狗!”

不!我是色狼!

啊呸!我在想什么?

阿狂的脑子瞬间就打结了,他刚才居然也将自己当做是色狼!

孟浅夕转瞬想想又觉得不对,说道:“如果你是母狗的话,我们属同性,就不算偷看了,跟了我这么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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