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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狼帝独宠-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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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将军说的是!”江雄这么应着。

杨公诚上完了香,还是公事公办地问道:“贤侄,你可否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我拟定的路线明明是穿大漠,为何江英贤侄会葬身雪山?”

江雄心里升起了一种不安,霎时间止住了眼泪,泪眼婆娑地看样杨公诚,开口却不知如何作答。

“江英贤侄的死老夫也一样痛心,可撇开这层关系,老夫是主帅,而江英是这次出战的将军,听老夫的指挥,我想我有权利知道他到底经历了些什么,带着那些兵都去了哪里?我想没有谁会比你更清楚这些事情了吧?”杨公诚不含糊地问下去。

“杨老将军,家兄已经去了,死者为大,你就让我哥安息吧!”江雄护着江英的棺椁,撇开问话就是不答。

“老夫明白,你哥的死讯过不几日将会传到长安城,圣上会知道,你父亲也会知道,可是并不代表你哥死了就不用对他的行为负责了,他擅自更改军令,带着两万人马去送死就是老夫不追究这个责任,你想圣上会怎么想?”杨公诚的话意味深远。

江雄见杨公诚咬着不放,突然变了脸色,怒道:“杨老将军,你可要搞清楚,我们姓江,我的姑姑可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太子殿下与我兄弟俩一直交好,你真的要这么为难我们吗?”

“江雄!该看清楚的是你!即便你们姓江的如何了不得又如何?这个天下还是姓北宫,并非姓江!难道你以为你姓江就可置国法置军纪于不顾吗?你姓江你就可以一手遮天,让这么多人陪你哥去送死吗?”杨新一向看不起这些靠裙带关系的豪门公子,江家两兄弟年纪轻轻就封了官,还不是因为椒房殿里的那位皇后。

“新儿!”杨公诚厉声打断杨新的话,毕竟隔墙有耳,这天下虽姓北宫,可是有多少人投靠在江姓的门下,言行举止都要有分寸。

“对!就是像你们所听到的那样,我哥是改变了路线,上了雪山,遇到了雪崩,我哥也在雪崩里丧生,你们想知道的不就是这个吗?想怎么禀告给陛下就怎么禀告吧,最好也治我一个知情不报之罪,这不正如了你们的意吗?”江雄与杨新呛了起来。

杨公诚见江雄松了口,趁热打铁问下去:“那又是谁击溃了匈奴兵?是如何击退的?”

“这……”江雄突然不说话了,他从来都不想将那半个楼兰蛮子推到人前。

杨新冷眼瞧着江雄,嘴上道:“怎么?难道你又想知情不报不成?到底是谁击溃的匈奴?是谁解救了被大雪掩埋的士兵?”

江雄被搅得心烦,终于是一口气倒了出来:“是孟狂!孟狂!你们统统去问他便是了,别在我兄长灵前捣乱!打扰他的在天之灵!”

“江雄!你!”杨新又气又急。

“新儿,勿恼!随我出去,将那个姓孟的年轻人带来见我!”杨公诚一扯红如火的披风,领头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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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高的城墙上,杨公诚负手而立,孟狂一步一步地靠近,心情莫名其妙的有些紧张,早在他回营之后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杨公诚一定会见他的,他已经等了两个多月,现在该到头了吧?

“小人孟狂拜见杨老将军!”孟狂抱拳给杨公诚问安。

“免礼!”杨公诚转过头来,温和地应着。

“谢将军!”孟狂直起身子,态度不卑不亢。

“现在军中你的事迹已经被传遍了,老夫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过像你这么优秀的后生,跟老夫说说,你是如何知道江英不走荒漠,而是要翻雪山的?”杨公诚向来爱惜人才,此时一开口也就是夸赞之语。

“将军谬赞了,小人只是比别人更善于发现而已,明明是要越荒漠,江英将军下令让人准备最多的却是御寒之物,所以我便产生了怀疑。”孟狂直言相告。

杨公诚点了点头,又问道:“现在已经入了夏,并不是寒冬腊月,即使翻雪山,风险也不是那么大,你一个小兵又怎么敢阻止呢?以什么理由阻止呢?”

孟狂和煦地笑着:“小人不才,比别人多了一个优点,耳朵比别人灵敏,视觉也比别人要好,小人夜夜在最高的哨岗在站哨,发现了天气不同寻常的地方,又知道他们是要越雪山,才冒死进谏!”

“但是他们并不相信你,所以还是上了雪山?”杨公诚问道。

孟狂的神色间划过一抹悲痛,“小人没用,小人应该来直接禀告给杨老将军的,不然也就不会有这么多的死伤!”

杨公诚却摇头,“你做得没有错!你是江英麾下的士兵,先去劝诫他没有错,只是可惜他不懂得爱才惜才,也不懂得听进忠言,不然他的命也就不会这么没了!”

“多谢将军体谅小人苦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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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一路上魄力非凡,又是教大家避开雪崩,又是教大家给马蹄防滑,甚至带头与匈奴人冲杀的也是你,照理来说,你刚入伍的小兵,没有上过战场,是如何知道这么多事情?又是如何想出这么多的妙招呢?”

孟狂一顿,道:“其实,这是……”

“是什么?为何吞吞吐吐的?”杨公诚显然是没有什么耐性。

“其实是这样的,小人的父亲年轻的时候当过兵,一直跟在裴修裴将军的麾下……”说到这里,孟狂停了下来,他想知道,舅舅一直拿杨公诚当故友,那么杨公诚将军是不是还念着这份情?

杨公诚听到裴修的名字,脸色僵了一下,眼神移向了远处,而后道:“你说下去。”这一声显然带了几分惆怅。

孟狂看他的反应,心里已经有几分谱了,看来杨公诚也是念着这份情的,便放开胆子说下去:“我的父亲一直跟着裴将军东征西站,对裴将军十分敬佩。后来我爹返乡,就将裴将军的总总事迹悉数告诉我,是以我对裴修将军也产生了敬佩之情,对他的光辉事迹耳熟能详,同样也就会仿照他的作战风格和为人处世之道,也立志要做一个像他一样的大将军,戎马半生,保卫国土!”

杨公诚背对着孟狂,捋了捋胡子,继续问道:“你倒是说说,裴修将军的作战方式是如何?为人处世之道又是如何?”

“裴修将军最善于打长途奔袭之战,他认为战只可攻不可守,要直捣黄龙,对敌军不可有一分的懈怠,不可有一丝的轻慢,不要等着敌人来战,要善于发现先机,直奔草原或者大漠深处,寻找敌军的汇集之地,杀他个措手不及,片甲不留!所以裴修将军训练出来的骑兵是最棒的,他说匈奴人在马背上打天下,我们天汉要是与匈奴打仗,那也得学会在马上吃,马上睡,马上打战!”孟狂的声里突然多出了几分骄傲。

杨公诚的声音里带了笑意,“那裴修将军的为人处世呢?”

听见杨公诚的笑音,孟狂就更放心了,“裴修将军公私分明,打战和训练的时候他不许下属有一丝的松懈,否则都会被军法处置,但是不战不练的时候,裴修将军可以跟所有的士兵打成一块,一起难以下咽的馕,一起在草原上踢球,跟士兵分享他的好酒!”

“还有呢?”杨公诚明显是听到了激动处,转过身,狠狠地将手搭在孟狂肩上。

“小人还听父亲说过,裴修将军与杨将军你是挚友!”孟狂也激动地答道。

“所以你才敢这么狂妄地在我面前说起裴修的事情?你难道不知道‘裴’这个字的意思吗?不知道现在所有人都避着这个字?不知道十几年前长安城发生的事吗?你不怕我因为怕受到牵连早就与裴修划清界限,会因为你这番话迁怒于你吗?”杨公诚因为激动,一连抛出了几个问题。

“小人不怕!”

“为什么?”

“小人的父亲说过,您是最爱兵如子的,对尚且没有血缘关系的小兵小卒都能如此关心爱护,你又怎么会因为那些传闻而舍弃你几十年的旧友呢?”

杨公诚突然爽朗地笑了起来:“好你个孟狂,真是人如其名,大胆狂妄!你的父亲是谁?能养出这么优秀的儿子,想必也是一个不一般的父亲!”

“我的父亲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什长,当年兵期满了之后就回乡了,名叫孟久,杨将军你肯定是记不得的!”孟狂胡诌道。

“孟久?”杨公诚仔细一想,确实不记得军中有这号人物,不过士兵千千万,孟狂的父亲只是个小小的什长又是在裴修麾下,他不知道很正常,他便道:“不过没事,不记得父亲就罢了,你这个儿子老夫是记住了!”

“谢将军抬爱!”

“不过你想要出头的话,继续在江英里恐怕是行不通的迷你功劳太大,江雄恐怕是容不下你的,你可否愿意跟在老夫的麾下?”杨公诚问了这么久,无非就是想将这个人才讨要过来。

“愿意!小人当然愿意!”孟狂连忙点头,这不是他一直梦寐以求的吗?

杨公诚欣慰地看着他,说道:“你现在尚无军职,虽然老夫认为你功劳大,但是也不能贸然为你封太大的官职,那么便连升三级,跳过伍长和什长,直接封为都伯吧!”

“谢将军!”孟狂抱拳道谢。

“是金子总会发光,孟狂,这是你应得的!”

“只是江雄恐怕不会这么容易就让我到您的麾下!”这是他现在唯一的顾虑,江雄要暗杀他没有成功,现在肯放他改投杨军吗?

杨公诚略一思忖,道:“不难!他的兄长犯了军法,又葬身于雪崩,他现在的应该顾着料理他兄长的身后事,我去跟他说,我相信他会卖给我这个薄面的!”

“多谢将军提拔之恩!”

“不必如此,你要不是真人才,老夫也不会为你如此,你可不要让老夫失望啊!”杨公诚拍了拍他的肩,看着他的目光如同看着自家的孩子一般。

感觉到杨公诚信任的目光,孟狂也是爽快一笑:“将军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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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家村

转眼到了第二年的春季,又是一年春暖花开,万物复苏的日子,莺燕啼叫从桃花枝头飞过,孟浅夕带着晴好上山,挑选肥沃适合酿桃花酒的花瓣,一片片地地放进竹篓中。

“姑娘,桃花真的好漂亮!”晴好小心翼翼地像护着珍宝似的将桃花瓣摘下,脸上浮现着可人的微笑。

孟浅夕停下动作,含笑看着晴好,相比起刚住在一起的时候,晴好的话多了,也更爱笑了,但还是依然将她当做是主子,对自己恭恭敬敬,孟浅夕也知道她还是每两日都将自己的情况写给阿狂,她也默许她这么做,毕竟阿狂是她的主子,她这么做也没有错,阿狂远在边关,面对的是刀枪等无情之物,让他知道自己的近况,而后安心打战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她随意捋着一撮长长的发丝把玩着,其实她自己的头发已经长到齐耳了,但是她现在依然带着阿狂给她的假发,及腰的发丝随风飞舞,完美地隐藏住了她只有齐耳短发的秘密。

她每个月也都会收到阿狂的来信,阿狂只报喜不报忧,她知道阿狂在这一年之中,参加了大大小小四次战役,功勋卓著,已经被升为了都尉,跟在杨公诚老将军的麾下。

“晴好,桃花漂亮,那我们就一直在生活在成家村好不好?”孟浅夕回归正题,不去想阿狂,笑问着晴好,当时,她就是因为眷恋桃花的美,才选择安居在这里。

晴好脸上的热忱慢慢褪去,默然道:“姑娘,晴好没有选择生活的权利,我不像你,你是自由的。”

“晴好,你的奴役思绪已经将你整个人都囚禁了,人生来就该是平等的,自由的,没有谁有权利决定他人的人生,你的人生,你要走的路也该由自己来决定!”在古代待的久了,她自己也几乎要忘了这些平等自由的思想,可是听到晴好如此说,她的愤慨之情又被激了起来。

晴好依然是摇头,“姑娘,晴好的命就是草芥,为主人而活,为主人而死,就是我的归宿!”

“傻姑娘!”孟浅夕无奈地摇头,奴役和被奴役其实有时候是一种互相配合的关系,被奴役的人已经接受了这种思想,接受了命运的安排,他们不会反抗,他们一直为别人而活,直到自己生命的最后一刻。

“姑娘,你快看!”晴好突然叫了一声,手指着山下。

孟浅夕寻声往山下看去,正有一堆人围在麦田周围,不知道在做什么,只是吵成一团。

“随我下去看看!”孟浅夕放下竹篓子,领着晴好下山而去。

才刚到麦田外,就见一大片的麦田都被践踏了,好好的麦苗都七倒八歪的没有了生命的迹象,而那伙人还站在麦田的中央,吵吵嚷嚷。

孟浅夕走进入群中,只见顾大娘在哭泣,而一个穿着锦衣华服的年轻公子哥正拉着他的马还在骂骂咧咧,他的身后还跟着几个小厮样的人物,手中也都牵着马,显而易见,这片麦田就是被这些马给践踏的。

孟浅夕知道,这片麦田正是顾大娘家的,此时围观的村民正在安慰顾大娘,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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