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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狼帝独宠-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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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就是让你舅舅去找北宫玄琛,然后将他秘密处死,斩草不除根,终究是留下了祸患!”江后的话里除了狠辣再无其他。

“北宫玄琛!必须死!”北宫焰将金碗狠狠地掷在了地上,他还记得幼时北宫玄琛不管什么都压他一头,上学堂的时候书念得比他多,字写得比他好,学弓箭的时候,他连弓都拉不开,可是北宫玄琛却能很好地射中靶心。还有江倚柔,那时江倚柔那么小,不管他怎么欺负她惹她引她注意,她都不搭理自己,只爱跟北宫玄琛玩在一块,北宫玄琛就是他北宫焰不能容忍的存在!

“皇后和太子放心,臣一定竭尽全力,将此事办好!”江野抱拳道。

江后点头,又问北宫焰:“焰儿,你父皇将义云教的事情交由你查办,你可查出点眉目来了?”

北宫焰的脸色更难看了,“义云教的人都是死士,逃不走便咬舌自尽,我们至今不能抓捕一个活口,甚至连他们老巢在哪里,真正的幕后黑手是谁,靠什么接应,都无从知晓!”

江后优雅的眉头深深地皱着,“罢了,慢慢来,有些事终究是急不得的,你近来少出宫,我就不信那些狂妄之徒还能猖獗到宫里面来!”

“诺,母后!”北宫焰答应,忽而又问江野:“舅舅,柔儿为什么没有与你一起进宫来?之前她去边关探望她两个哥哥,后来她回来了,我却跟着父皇南下了,都这么久没有见过她了,知道我回来了,她怎么也不随你进宫来?”

“柔儿她感染了风寒,大夫她说要卧床休养,所以臣没有让她进宫来!”北宫焰这番话让江野额上惊出一层冷汗,进宫之前,他千说万说让江倚柔跟着自己进宫看望北宫焰,可是江倚柔就是不愿意,甚至倒在床上开始装病,他知道这是因为自己的女儿自小就不待见北宫焰这位太子殿下,万般无奈之下,他只好自己进宫来了。

“那改天我出宫探望她便是了。”北宫焰不甚在意。

“你还是歇歇吧!”江后训斥道,“这旧伤还没有好,你也不怕出宫再遇见个什么?再说,倚柔她已经是你未来的太子妃,不过差你父皇一道赐婚的圣旨而已,你急个什么?以后的日子还长呢,你还怕看不够?只求你以后见多了美人儿,不要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将我们江家的女儿撂在一旁才好!”

“母后,你说什么呢?我心里多么在意柔儿你又不是不知道!”北宫焰红着脸道。

江后轻笑一声,转头对江野说道:“大将军,这倚柔什么都好,就是身子骨太弱了,动不动就有个头疼脑热的,她将来是要成为一朝国母的,总是一副病怏怏的样子怎么得了?”

“诺,皇后请放心,臣回去会注意给柔儿调养好身子!”江野讪讪地答道,只有他心里清楚,江倚柔虽然是娇滴滴的千金大小姐,但是身子骨一点也不弱,一年也难得有个什么头疼脑热,每次称病不过是要避开北宫焰而已。

第十八章 兄弟?暗卫!

孟狂站在回廊边,将整个山谷的风光都尽收眼底,谷中树木苍翠,百花齐放,他负手而立,算算日子,出来已经有十天了,该是日子要回成家村了,不然那个丫头还不知道要怎么着急呢!

“孟兄!”

孟狂回过头去,来者是秦墨沉,脸上虽然有着笑意,但孟狂却不喜欢他的笑,总觉得他笑着比不笑来得更加别扭。

“秦兄!”孟狂应道。

“一直没有机会得以跟孟兄好好交谈一番,你是义父的侄儿,我是义父的义子,想来我们也该算是兄弟!”

孟狂点头,“秦兄说得不错,这么些年来你一直是教主的左膀右臂,教主不断跟我说起你,说是很看重你!”

“义父对我的心血我是知道的,只是论宠爱,怎么也比不上孟兄你!”秦墨沉的话语里不乏酸意。

孟狂知道秦墨沉是什么意思,当日在大殿之上,裴修公然说整个烈阳门都为他所用,难免会招来秦墨沉的嫉妒,孟狂一笑,拍拍秦墨沉的肩膀,道:“秦兄多虑了,教主对我恩宠,只是因为他觉得多年来让我颠沛流离,无依无靠,愧对了当年我父母对他的嘱托,但是你跟在身边教主十几年,他拿你如亲生子一般教养,这其中的关系自然不是旁人可比拟的!”

听到孟狂这样说,秦墨沉的心里算是舒坦了一点,也笑着道:“孟兄说得也对,我十二岁就跟在义父左右,我的功夫是义父亲自指导的,义父纵然对我严苛了一些,但是他为我好的心思,我也是知晓的。每次有大事,义父都会派我前去,上次的刺杀行动也是一样。”

孟狂皱眉一想,问道:“上次?成家村的那次?”

秦墨沉点点头,又道:“我倒忘了,孟兄你也是成家村的,难道说那次的刺杀你也目睹了?”

“是的,那次的领头人使得是双剑,难道就是秦兄你?”那次的刺杀差点要了皇帝的命,满地都是与黄泥杂糅在一起的鲜血,还有百姓的哀怨声,他怎么会不记得?

秦墨沉自豪地一笑,“是我,可是眼看我就要杀死狗皇帝了,竟然不知道有谁偷袭我,害我失掉了兵器,他们这才扭转了局面,不然现在,估计正在举办国丧呢!”

“民间不乏一些武林高手,说不定是哪个村民护驾心切,所以如此!”孟狂尴尬地一笑,那个偷袭了他的人不正是自己么?

秦墨沉暗叹了一口气:“就差一点,现在北宫那两父子都回宫了,机会自然是更少了!”

“恕我直言,秦兄为何这般恨北宫父子?”

“难道你不恨吗?我们义云教没有一个不很北宫狗的,要不然也就不会毅然决然地入教!”秦墨沉斜眼反问。

“我当然恨!”孟狂的眼里突然多了许多阴霾,但可笑的是,他的体内也流着北宫氏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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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修一拍手,屋内突然就多了六个人跪在地上,毫无征兆,甚至不知道他们是从屋顶还是从窗子里进来的。

“拜见教主!”六人统一说道。

“狂儿,他们都是我的暗卫,平时都是躲在暗处,不轻易露面,只有我召唤他们,或是我遇到危险时他们才会现身,现在你挑两个人去作为你的贴身暗卫,不然舅……”裴修一顿,“不然我不能放心你一个人,他们武功极佳,并且都是忠心耿耿,绝不叛主!”

孟狂知道裴修思虑周全,也不拒绝,他径直走到那六名都穿着黑衣的暗卫面前,道:“都把头抬起来!”

六人闻言,都抬起头来,他们年纪多是二十岁上下,五名男子,一名女子,虽然长相不同,但是表情却是一样的--严谨肃恭。

他知道裴修训练出来的暗卫必定是极好的,也不用一个个去多加盘问,直接问了第一个男子:“你叫什么名字?”

“属下明仕!”

声音刚硬,掷地有声,不卑不亢,孟狂一笑,“就你了,从此之后你便跟着我!”

“诺!门主!”暗卫通常是唯主子的命是从,既然裴修刚才已经说了让孟狂随意挑两个人作为暗卫,那么不管被挑到的是谁,那么都必须立刻接受自己的新主子,只认新主子的命令。

孟狂略一思忖,又走到那个女子的面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属下晴好!”

声音洪亮,目不斜视,恭敬有礼,孟狂同样说道:“从此之后,你便跟在我左右!”

“诺!”晴好颔首。

“都退出去吧!”裴修见孟狂已经选定了,让他们退了出去。

又是像一阵风似的无影,人顿时就从屋里消失了。

“舅舅,你果然是身经百战,连暗卫都训练得如此优异!”孟狂忍不住赞叹道。

裴修苦笑,“这本事本该用在战场上,现在倒好,用来训练暗卫了!对了,你什么时候去军营里?”

孟狂一顿,才答道:“我想先回成家村去!”

“因为那名女子?”裴修的眼眸顿时多了几分严厉,毕竟活了几十年,早在孟狂来到总舵时,裴修就已经让暗卫去成家村探听情况,暗卫将在成家村探听的消息都告诉了他,裴修自然也知道了孟浅夕的存在。

孟狂点头,“是她将我从山里带了出来,在我最困难最失意的时候唯有她在我身边,舅舅,她对我的意义绝不一般!”

裴修无奈地摇摇头,“成大事者,怎么可以流连于儿女情长之中?”

“没有她就没有现在的我,舅舅,希望你能明白我的心思!”

“我倒是明白你的心思,只盼他日你不要受困于那名女子,不然舅舅恐怕……”

“舅舅你放心,我知道我在做些什么!”孟狂知道裴修的意思,裴修是说,如果有一天孟浅夕拖了他的后腿,成为他的绊脚石,那么裴修一定会赶在别人面前下手,处置了孟浅夕,但是他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孟浅夕,就算这个人是他最亲近最崇拜的舅舅!

裴修看孟狂挺坚定的样子,也不多说什么,转身从书架上拿了几卷竹简,说道:“舅舅前几十年都在打仗,除了排兵布阵,上阵杀敌,也不会其他的,只是我这几天将我毕生的带兵经验写了下来,勉强也算是兵书吧,盼对你有些帮助!”

“多谢舅舅!”孟狂知道,不管裴修嘴里是怎样的绝情,但是心里却是一心一意地为他着想,与其说他们是甥舅,不如更像是父子,夹杂着浓浓的血脉亲情。

“整个烈阳门已经为你所用,你不再是势单力薄,孤军奋战了,有什么需要再告诉舅舅,舅舅都会配合你!另外,现在朝中的杨公诚将军是我以前的好友,他为官正直,刚正不阿,喜欢提拔有能耐的人才,你最好投到他的麾下!”

孟狂怀里紧紧抱着那几卷兵书,蓝色的眼眸里盛满了坚定。

第十九章 你这个臭无赖!

孟浅夕从河边挑回了水,拿着水瓢对着已经发芽的小菜苗一瓢一瓢地仔细浇着,她在城市长大,鲜少做农活,但是到了清源庵之后,庵后面有一块菜园子,她也时不时地被派去做点活计,所以对于种菜这事也就慢慢上手了。

“小苗儿,快快长啊!真是没有想到我不做武警之后还可以发展成为一个村姑,哎,从尼姑到村姑,这日子是越来越闲散了!”她又浇下一瓢子清水,颇有些自嘲地说道。

“浅夕!”

浅夕!孟浅夕欣悦地一笑,只有阿狂会这么叫她,阿狂不告而别十多天,她几乎每天都能听到这样的幻听,可是只有一转头,就会发现,什么都没有,久而久之,听到这样的声音,她再也不会回头了,这样就可以避免失望。

突然腰上一紧,一双宽厚的大手环在她的腰间,她的第一反应自然是有色狼,应该用过肩摔狠狠地将这个大胆狂徒甩到地上才对,可是就在她准备出手的那一瞬间,她闻到了他身上的味道,像野兽一般狂妄刚烈的味道。

“阿狂?”她失声唤道。

“是我,我叫你那么多声,为什么不应我?”第一次紧紧环着她的腰,除了激动,还有很多紧张。

孟浅夕的脸色瞬间由愁云密布变幻到一片晴朗再转变到乌云压顶,她丢掉了手中的水瓢,用左手掰开孟狂的手掌,右手手肘往后顶他坚实的胸膛。

孟狂本沉浸在久别重逢的喜悦之中,可是一看到孟浅夕这架势就觉得不对,感到孟浅夕怒气滔天而来的掌风,他忙自觉地松开她的腰,同时往后退了几步。

孟浅夕却不放过她,摆出跆拳道的架势,双手紧紧握拳,“哈--”的一声,飞腿而上,直冲孟狂的面门,孟狂边后退,边叫道:“浅夕,怎么了?是我啊!我回来了啊!”

孟浅夕连使出了几个连环腿,追着他不放,嘴里念道:“你还知道回来啊?你还知道你在这有个家啊?一声也不说,就留下那么几个字,一走就是十几天,对我不闻不问,也没有稍个信回来,不知道我会担心你吗?我还以为你怎么了呢?你这个人有没有良心?不是说好要一起生活的吗?你就这样把我留在这里,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在等你?从早上等到晚上,第二天早晨起来继续等!怕你回家来的时候找不着我,我连家门都不敢出,我……”

“你真的一直在等我?”孟狂本来一直在躲避她的招式,可是听到这里,他停住了,不再逃跑了,愣在原地,脸上的表情变得格外喜悦,她一直在等自己回家,一直在等!

孟狂的突然停下,让孟浅夕的拳头差一点就砸到了他的鼻梁上,幸好她收手快,不然这像小山一样挺拔的鼻梁估计就要断了,她的拳头就这么停在他的眼前,她道:“你怎么不躲了?”

“我让你打,是我的错,是我不好,你想怎么打就怎么打,好不好?”表情既惹人喜又让人厌。

“无赖!”孟浅夕气得收回了自己的拳头,别过头,不再看他。

“浅夕!”他转过身去看她气鼓鼓的小脸,可是他的脸一凑过来,孟浅夕就扭开,他又凑上去,她又躲开,如此反复了十几次,孟浅夕终于受不了了,狠狠地在他的肩上砸了一拳,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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