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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狼帝独宠-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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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浅夕轻轻地把玩着手中的一小缕发丝,应道:“这是阿狂给我的!”现在这顶假发对她来说,就是最重要的宝贝。

成俊闻言一愣,眼中的光彩慢慢黯了下去,他怎么就没有想到将自己的头发给她呢?怎么就没有想到她会需要一顶头发呢?那个阿狂本就是近水楼台了,处处快他一步!

“你们俩要去哪儿啊?”孟浅夕问道。

“我是来找你们道歉的。”成俊有些尴尬。

“道歉?为何?”孟浅夕怎么想也想不出来成俊做了什么对不起他们的事。

成俊有些难为情:“我知道我爹找你们要钱的事情了,这件事他没有与我们商量过,这不是……”

“不打紧!”阿狂打断了成俊的话,“我们本就不该受嗟来之食,即使你爹不来向我要钱,我也会将那些米粮钱给你们的,所以,我们以钱换物,天经地义,你不必为此感到抱歉!”

阿狂的话让成俊更难堪了,他能很明显地感觉到,阿狂一直在针对排挤他。

“阿狂,你干嘛这么说?”孟浅夕扯了一下阿狂的衣袖,她也觉得他刚才说得那些话太过分了。

“阿狂大哥,那真的是我爹的意思,我们兄妹俩绝没有要为难你们的意思!”成绿以为阿狂还在生气,努力地辩解道。

“成姑娘,我明白,你是心地善良之人。不过,家中还有事,我们便先回去了!”话音刚落,阿狂就拉着孟浅夕转身,急匆匆地朝家里走去。

“哥,你听见没有?刚刚阿狂大哥他说他知道我是心地善良的人,他知道我的好!”成绿完全忽略了阿狂的转身离开,只记得他那句不走心的赞美之语。

“阿绿,你不要陷得太深!”成句无奈地摇了摇头,妹妹听不出来,他怎么会感受不到?恋着一个心不在自己身上的人,不是件好事,他自己也就罢了,妹妹就不能再淌这个浑水了。

成绿却只顾着开心:“日子还长着呢!阿狂大哥终有一天会发现身上所有的好!”

孟浅夕一路被阿狂拉回家,一回到家,孟浅夕就狠狠甩开了他的手,怒道:“阿狂,你干嘛啊?你干嘛一直针对成俊?” 刚才在路上人多,他为了给阿狂留点面子,才没有立即甩开他的手,可是他却越来越暴躁了,这样拉着她走也不是第一次了!

“不为什么,就是不喜欢他!”阿狂狠踢了一脚桃树,震得花瓣落了满地。

“不可理喻!”孟浅夕朝他丢了一个白眼。

“反正你不要跟他走太近!”

“可是他对我们很好啊!”

阿狂的脸色越来越臭:“好什么好?让你租个房子,给你送点吃的,那就是好啊?那叫别有居心,你知道吗?”

“什么居心?”

当然是对你有非分之想了,你这个笨蛋!阿狂气得鼻孔冒烟,郁闷地坐在桃花树下。

孟浅夕还以为他是理亏了,瘪嘴道:“你倒是说人家有什么居心啊?答不上来了吧你?你这根本就是对人家有成见!”

“反正他对你好就是另有居心!”

孟浅夕自是不信:“那你对我也好啊,你对我也另有居心吗?成绿对你也不错啊,她对你也另有居心吗?”

阿狂郁结,是!我对你也另有居心!成绿对我也是另有居心!难道统统要我点破吗?孟浅夕!你这个笨蛋!

------题外话------

我们狂哥就是从醋坛子里捞出来的。

第九章 皇帝遇刺

“孟姑娘,阿狂大哥,你们在吗?”

一听是成绿的声音,孟浅夕忙从房中奔出来,应道:“在!”

“快跟我到村口去!”成绿脸上一副急不可耐的表情,像是有什么大事一般。

“发生什么事了?”孟浅夕自是不解。

成绿的表情越发兴奋了:“皇上和太子殿下南下回长安,马上就要途径我们村口了,好多村民都堵在村口,准备一睹皇上和太子的风采呢,你们不去看看么?”

“去!”孟浅夕还没有说话,阿狂已经从屋内跳了出来,他幽深的眼底藏着一种几近奔溃的渴望,十三年了,他怎么能不去看看他的父皇和他的弟弟呢?

“那快走吧!”成绿见阿狂表面了态度,忍不住催促道。

“浅夕,我们快走!”阿狂忙拉起孟浅夕的手,往村口的方向飞奔而去。

“什么嘛?等等我!”成绿还在原地,可是阿狂早已拉着孟浅夕跑远了,明明是她来通知消息的,现在倒将她丢在一边不管不顾。

等他们赶到村口的时候,成家村的村民已经几乎都到了,路上早有禁卫军开路,将村民门拦在路的两端,中间腾出了一条大道,供御驾行驶。

阿狂的心里七上八下,他既渴望又害怕,他渴望见一见那些阔别已久的“亲人”,可是又害怕面对他们,因为那些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们,正是他所有不幸的始作俑者,他所有不好的回忆统统都与他们有关。

又等了一刻钟的功夫,人们才见着御撵远远地驶来,这条人马浩浩荡荡,压根看不清队伍有多长,只能看清为首的几辆极度奢华的金顶马车。阿狂明白,前两个金顶马车里,坐着的分别是他的父皇北宫令和他的弟弟北宫焰,至于后面的马车是随行的后妃或者官员。

这时不知谁喊了一声:“快跪下!”一众要一睹龙颜的村民门便都跪了下来,孟浅夕也跟随大家的呼喊声跪下,可是阿狂却还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在这一众下跪的人群里面显得特别突兀。

“阿狂,你干嘛呢?快跪下啊,皇上和太子要过来了,不然待会儿治你个大不敬之罪怎么办?快跪下!”孟浅夕赶紧拉着阿狂的下摆,让他跪下。

阿狂嗤笑,跪?跪他们两个?

“阿狂?”眼看御驾临近,孟浅夕急得没有办法,急忙微微起身,狠狠地用小腿往阿狂的膝盖上一拱,阿狂这才不由自主地向前倾,跪在了地上。

“痛不痛?我不是要故意踢你的,我只是……”见阿狂吃痛地皱上了眉头,孟浅夕连忙询问道。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阿狂默默地握住了她的手,这个时候,除了她,已经没有任何人可以给他丝毫的力量了。

“阿狂,你的手怎么这么凉?”孟浅夕惊道,阿狂的手居然没有一丝温度,像快硬邦邦的石头。

他苦涩地摇了摇头,“没事。”

御驾缓缓驶过,为了让百姓瞻仰到皇帝的龙颜,皇帝和太子马车上的帘子都被掀起来了,让人好一睹皇家的风采。但是即使如此,又有几个人敢真正地抬起头来仰望天颜呢?他们所有人都恭恭敬敬地低着头,偶尔用余光瞟一眼天家的容颜,就已经是了不得。

阿狂在这些人的例外,他微抬头,深邃的眼眸注视着马车上的人,他最后一次见到他父皇的时候,他的父皇还在病中,还是一副病状,可是现在他的父皇虽然年纪渐大,但是精神却比十几年前要好,看起来神采飞扬,天家的气魄不言而喻。

至于他的弟弟北宫焰,不过比他小一岁罢了,北宫焰与年幼的时候长得完全不一样,年幼的时候北宫焰虽然时常爱欺负江倚柔,但是脸上不乏孩童的天真烂漫之感,但是现在却是另一番光景,都说外甥像舅,北宫焰也像极了江野,不仅长相粗犷,将江野的一脸阴鸷也完美的继承了。

突然间,狂风大作,沙尘被烈风卷起,仪仗队伍多被风沙迷住了眼睛,人们脚步凌乱,旌旗摇摆,连马车也有些晃动。

“杀了那两条北宫狗!”慌乱中,突然有了一声巨响。

成家村本就坐落在山坳之间,伴随着那声呼喊,隐秘的山坳间跳出一拨又一拨的黑衣人直击皇家车队。

村民门皆是吓得抱头逃窜,一时间场面混乱至极,禁卫军抽出身间的枪,剑等物,与那些刺客厮杀起来,那些刺客的目标很明确,只袭击为首的那两辆金顶车鸾,就是皇帝与太子,他们口中的“北宫狗”。

“怎么回事?我们要不要出手?”孟浅夕和阿狂随着村民们退到了安全地带,看着混乱的场面,她已经忍不住想要上前大战一番。

“静观其变。”他的眼神里夹杂了淡淡的疏离之感,只是很淡然地吐出了这四个字。

北宫焰由江野亲自教导,是以他的功夫并不弱,尽管身边有许多禁卫军,但他还是自己抽出了随身佩戴的宝剑,跳下马车,与刺客扭打开来。反观皇帝这边,他只能抱头躲在马车里,等人来救驾,禁卫军一层一层地将皇帝的马车紧紧包裹着,身怕他们的天子出一丁点的意外。

阿狂暗嘲地一笑,他了解他的父皇,他的父皇一直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不会一点功夫。

“狗皇帝!拿命来!”领头的黑衣人,手持双剑,直奔皇帝的马车,他的左右手力道相当,双手一起发力,左一下右一下将那些阻挡他的禁卫军统统毙命,眼看就要上了皇帝的龙撵,他的剑只要再快一些,只要挑开那明黄色的帘帐,兴许就可以取下皇帝的人头。

父皇……阿狂的眼里划过一丝狠意……

第十章 黑衣人

父皇……阿狂的眼里划过一丝狠意……

眼看着那个领头人所向披靡,顺利地跳上了御撵,最终,他还是忍不住弯下身去,拾起了两枚小石子。

“铛……铛……”的两声,领头人手里的双剑突然被击落,他失去了武器,气焰登时变小,周边的禁卫军拿起武器,都向他扑去。领头人赤手空拳与他们相搏,纵然他身手敏捷,也抵不过别人手中的利刃,片刻的功夫,他的肩上就挂了彩。

“败了!快撤!”领头人捂住肩膀,从地上拾起一把死人手中的剑,边捂着肩膀边往山里退。

其他的黑衣人听见领头人的命令,也都收住手,护着领头人,跟着他的脚步,一起向山里退。

“抓活的!别让他们跑了!”刚才的打斗中,北宫焰也受了伤,他捂住自己受伤的小臂,呼喝着让禁卫军去追刺客。

呼喝完后,北宫焰连忙上了皇帝的马车,问皇帝安好,皇帝倒是无碍,只不过受了惊吓,见着北宫焰受了伤,连忙让随行的太医给北宫焰包扎伤口。

片刻过后,北宫焰的随身侍从伏期检查完尸体,上前来低声禀告道:“太子,属下检查过那些尸体,都死了!那些尚有一丝力气的,也都咬舌自尽了!他们的肩上都有祥云的刺青,又是义云会的人!”

“该死的义云会!”北宫焰狠骂一声,又对皇帝说道:“父皇,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尽早进长安吧!”

龙撵的帘子早已被放了下来,惊魂未定的皇帝长吁一口气,问道:“又是义云会的人?”

“正是!”北宫焰道。

皇帝愁得揉了揉太阳穴,继而说道:“焰儿,回宫以后,这件事全权交由你处理,势必要将义云会这等贼子统统剿灭,现在即刻起驾回长安!”

“儿臣领旨!”说着,北宫焰回到了自己的马车上,又对伏期吩咐道:“留下一部分人将这个山坳里里外外好好搜上一搜,不许放过一点蛛丝马迹,势必要抓到活口,现在,启程回长安。”

“诺。”伏期领命,朗声叫道:“起驾!”

御撵缓缓离去,刚才打斗过后留下的尸体,不管是义云会的,还是禁卫军的,也统统被清理带走了,地上只留下斑驳的血迹,与地上的黄泥杂糅在一起,泥土的芬芳不再,空气里面只漂浮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阿狂留在原地,看着那些与他有血缘关系的人远离,刚才那一切就好像是一场梦一样,他本可以任由领头人杀了皇帝,可是他偏偏救了皇帝一命,除了那一点可笑的父子亲情在作祟,更多的原因是皇帝现在还不能死,皇帝一死,北宫焰即位,那么这天下就真的要改姓“江”了,与其如此,他宁愿他的父皇在龙椅上多逗留几年。

周遭有了百姓的抱怨声,明明就是想来一睹皇家的风采的,没有想到遇到行刺的事情,差点连自己的性命都搭上了,大家都惊魂未定,相互扶持着返回村里,只是这村口沾染了大片血污,只怕不是一时半会可以去掉的。

“阿狂,我们回去吧!”孟浅夕拍了拍他的肩。

“好!”阿狂的额上沁出了一层冷汗,他握紧她的手,一步一步地朝着家里走去,每一步都踩在血污上,也踩在他七零八落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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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狂本就不大容易入眠,这天夜里,他辗转反侧几次,还是没有能够进入梦乡,尤其是想到白天在村口发生的那厮杀的场面,每每都让他心惊胆战,皇帝惊魂未定的脸色,北宫焰意气风发的样子,一切都离他太远,远得他几乎要怀疑他们父子三人之间是不是还是血脉相连的?

就在他想着那些事的时候,耳朵里突然传进些微的响动,那是极轻的脚步声,成家村十分太平安逸,深更半夜,不会有人出来走动,孟浅夕脚步轻快明朗,绝对不是这样的。

这个脚步声落地很重,却又走得很虚浮,他大致可以判断,这该是个受了伤的成年男子。

阿狂掀开被子起身,压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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