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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狼帝独宠-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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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空却不正眼看她,只是说道:“既然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就没有留下的理由!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后果也当自己承担!”

阿狂的心下一震,斜眼看了法空一眼,只见法空的面上是法不容情的决绝,但他有种强烈的感觉,法空这么做是为了他,因为他曾经固执地说过即使要走也要将她一起带走,所以法空现在才回这么说,法空面上的绝情其实是最深沉的热情。

“师姐?”法慈有些迟疑,她纵然生气,也还没有到那样决绝的地步。

法空摇了摇头,道:“师妹,事已至此,没有再纵容会净的理由了,她不适合再呆在庵里了,让她走吧!清源庵不需要这种心性不定的弟子!”

“师父?”孟浅夕虽然不想做尼姑,但是突然让她离开,她还是有些无所适从,一开始她就扎根在这里做尼姑,一无所有的她,突然离开,又能去向哪里呢?

法慈闭上了眼睛,像是在做痛苦地抉择,待她睁开眼,终还是无情地说道:“会净,你走吧,竟然你已经破了戒,为师也就还你自由之身,去过你想过的世俗之日吧!”

“师父……”孟浅夕顿时哑口无言,法慈才回来不久,她与法慈并无深刻的情感,可是要被师父赶走,那种难过且难堪的情感却一分不少。

“就是!会净,你道德败坏,有辱门风!赶紧离开吧,别再给我们庵堂抹黑了!”法能见状不忘煽风点火道。

此话一出,法空和法慈皆是不快地瞪了法能一眼,硬生生地将她吓得不敢再张口。

“既是如此,弟子离开便是了!”孟浅夕垂首道,既然所以人都让她离开,她没有死皮赖脸不走的道理。

“师父,让会净找好落脚的地方再让她走吧!”会音早已经在听到风声的时候就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此刻见孟浅夕也是铁了心要离开的样子,她忍不住向法慈求情。

法慈背过身去,手里紧攥着佛珠,什么都没有说。

孟浅夕感念地看了会音一眼,从她到清源庵的第一天起,一直都是会音在照顾她,别人嫉妒她,欺负她,可是会音却总是维护她,她上前去拉住了会音的手,说道:“师姐,我平常不喜欢叫你师姐,但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师姐了,你要听师父的话,好好保重啊!”

“会净,我会的!”会音点头答应,却忍不住流下了两行清泪。

“别哭!”孟浅夕很讨厌哭,所以即使是在分别之时,她也鲜少落泪,她轻轻地为会音抹去眼泪,又走到法慈和法空身边,恭敬地说道:“多谢师父和师伯常年对弟子的照拂,弟子这就离开,望师父和师伯多多保重!”

阿狂闻言也对法空投去了一个感激的目光,法空感觉到阿狂的眼神,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她也只能帮到这里了,未来的一切只有靠他自己了,她所做的一切只是在为嬴祖赎罪罢了!

孟浅夕和阿狂终还是离开了清源庵,因为庵里的规矩,被逐出的弟子是什么也不能带出来的,他们除了身上的衣服一个多余的物件也没有,从他们一开始相识相交的地方往外踏出第一步,前路漫漫,两个无家可归的孩子又该何去何从?

第四十三章 神秘人

孟浅夕和阿狂狼狈地被清源庵赶了出来,饿了,他们只能在林子里摘野果充饥,天黑了,他们也只能彼此依偎在大树下,准备度过这离开庵堂的第一晚,天亮后再做打算。

“浅夕,对不起,我一直都在连累你。”周围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清,只有他低迷的声音响起,夹杂着许多无奈。

孟浅夕却浑然不在意地说:“不是你的错,反正我本来就不是真的会净,终究是要离开的吧,只是早晚的问题,我们两个还能在一起,这样不就很好么?”

黑暗里,他满足地一笑,又问:“你打算去哪儿?”

她默然地摇了摇头:“不知道,天大地大,走到哪算哪儿吧!那你呢?”

“我想留在长安附近,你可以陪我留下来么?”一涉及到这个敏感话题,他就会变得小心翼翼。

“长安?为什么呢?”

他一顿,才说道:“我一直不曾离开过长安附近,我确实有些事情要做,目前还不到时候,等到了时机,我会一五一十地告诉你!”

“好了,我知道了,谁没有难言之隐?你不说我就不会勉强,等你想告诉我了,我再听!”她不是那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

听到她的回答,他总算放下心来,他拍了怕自己厚实的肩膀,道:“靠在我肩上睡吧!”

孟浅夕迟疑片刻,还是慢慢将头搭在了他的肩上,他的肩又宽又阔,给了她一种从未有过的踏实之感,她靠着他的肩,静静仰头看着天,只见星斗漫天,一闪一闪的,她微微一笑,说道:“阿狂,你看,今天晚上的星星真多呢!”

阿狂也将头抬起来,只见漫天星斗闪耀,整个夜空如玉盘一样璀璨,他定睛看去,只见那个微蓝的天狼星也混在群星里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他淡淡一笑,什么也没有说,他没有办法上天去灭掉那颗星,但是在地上的人,他一定会想办法一个一个统统铲除!

“睡吧,睡一觉天就亮了。”他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像哄着孩子似的。

【“文】“可是我还不想睡。”

【“人】“不累吗?”

【“书】“我有些兴奋,第一次看到外面的……”

【“屋】“嘘!浅夕,别说话!”阿狂听觉灵敏,已经听到了不远处的脚步声,急忙让孟浅夕噤声。

“怎么了?”孟浅夕压低嗓音询问道。

“有人,我们去看看。”

“好!”孟浅夕答应着已经起身。

阿狂视觉极好,在前面走着,为孟浅夕探路,他轻轻地握住她的手,往声音来源的方向探寻而去,这是他们第一次牵着手,两人的心里都划过一丝异样又柔软的感觉,但是这感觉被隐藏在这黑暗之中,谁都没有点破,只是忍着自己心中的小心跳,紧紧牵着彼此,在黑暗中前进。

慢慢地就有一个光源出现,他们急忙躲进一个草丛里将自己藏起来,他们悄悄看去,只见是有人提着一盏灯笼,带着斗笠,披着斗篷,挪着碎步快速往远处走去。

“是谁?怎么这么鬼鬼祟祟?大半夜的走在这荒郊野外?”孟浅夕悄声问道。

“走,跟去看看。”说罢,阿狂又牵起她的手,跟着那个鬼鬼祟祟的人影而去。

那个身影并不高大,该是个女子的身影,他们尾随那个女子走了七八里路,终于见着那个女子进了一处郊野的独立民宅。那个女子进去之后,门就被关的严严实实,什么都看不到了。

“阿狂,我觉得好像有什么古怪。”尽管离开武警这一行有些时间了,但是该有的职业警觉她还是有的。

阿狂赞同她的说法,说道:“走,我们想办法进去看看。”

“要翻墙吗?”门已然被关实,除了翻墙再没有进去的办法。

“难不倒你吧?”阿狂是知道她的身手的。

孟浅夕眯眼借着星光目测了一下围墙的高度,最高不超过两米,翻过去不算什么难事,她便道:“小菜一碟!”

阿狂走至围墙下,说道:“我先翻过去,然后接住你。”

她点了点头:“好!”

阿狂长年累月地在练狼拳,一双手掌最是灵活,只见他两掌攀着墙面,脚也像壁虎一般迅速地攀越墙面而上,迅速而安静,片刻的功夫他就已经翻进了墙内,没有一丝声响。他先快速观察了一遭院子内的情景,只见院子里只有一间屋子是亮着灯的,而且还房门紧闭,其他地方都是一片漆黑。

“浅夕,过来吧,我接着你!”确认安全过后,阿狂便小声对外喊着。

孟浅夕听见了阿狂的话语,便往后退了几步,然后借着助跑的力量,几步冲上了墙面,双手紧紧攀着墙顶,一个翻身就坐上了墙顶,只见阿狂在下面伸出手等着接她,她便放心地往下一跃,没有一点声音,没有一点意外,她安然地落在了阿狂的怀里。

阿狂似乎也感觉不到她的重量,以往都是她将自己抱在怀里,现在自己能抱着她了,原来这感觉是这般满足,享受。星光下的她愈显美丽,半年过去,她好像又长开了一些,脸颊更饱满了,肤色更白皙了,就连微笑也更迷人了。

月光下,她就这么看着他看着自己,他的表情像是在欣赏美景,嘴角微微扯着笑容,双眼带着十足的痴迷,他的冷峻坚毅在此刻似乎变得荡然无存,有的就是如水般的温柔。

“阿狂?”她的脸开始发烫,无法再接受阿狂的“欣赏”,别开了脸,提醒他现在还有正事要办。

阿狂知道她是害羞了,轻轻地将她轻轻放在了地上,牵起她的手,说道:“我们去看看。”

孟浅夕心神不定地被他牵着走,完蛋了,她好像有一点喜欢被他牵着走的感觉,这感觉叫依恋么?

第四十四章 屋内的声音

不过刚走至屋檐下,孟浅夕和阿狂就听见了屋内传出来的声音,只听一个十分粗犷的男声问道:“我的美人儿,有没有想我啊?我可想死你了!”

“你说呢?我的爷!”一声极度尖锐的女声娇媚地回答道。

屋檐下的俩人顿时诧异地对视一眼,天哪!这个声音怎么这么像法能师叔?他们都不由自主地提起了步子,往窗下走去。

“最近过得怎么样?”粗犷的男子继续问。

女人“哈哈”一笑,随即说道:“我最讨厌的弟子终于被赶走了,你说我怎么样?”

“那个会净?不过是一个小尼姑而已,你何必要跟一个后辈过不去呢?”

“你不懂!我年轻的时候可算是我们庵里的美人儿呢,可是那个会净竟然生得那样出众,生生地将我压了下去,教我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

男人好像很不理解法能的心思,说道:“不管她现在长得如何好看,她也总会有老去的一天啊!”

“你的意思是说我老了?”

“不敢不敢,我的美人儿!”

“你这么晚出来,你那个婆娘没发现吧?”

“放心,她带着孩子回娘家去了!”男人说着,屋内开始有了窸窸窣窣地脱衣服的声音。

他们难道打算做什么苟且之事?

孟浅夕和阿狂再度诧异地对视了一眼,这都叫什么事啊?

“哦……啊……”一会儿的功夫,屋内就传来了女人的呻吟声。

就算没吃过猪肉也知道猪是怎么跑的啊!他们两人都知道这叫声代表什么意思!

阿狂一燥,忙堵住了孟浅夕的耳朵,一边环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凌空抱起,快速地向外走去。

孟浅夕一路被阿狂抱着走,心里的燥热没有丝毫褪去,她刚刚居然听到了法能师叔在跟男人……这世道会不会太疯狂了?

阿狂将孟浅夕抱到了墙角下,将她轻轻放了下来,说道:“像刚才一样,我先翻过去,在那边接着你!”

孟浅夕心神不定地点点头,耳边依然回荡着法能尖锐而娇媚的声音。

出去之后,她的脸依然红扑扑的,心里也像装了一只调皮的小鹿,一直跳跃个不停。

“别去想!吹会儿冷风,一会儿就会好的!”阿狂见她紧张兮兮的模样,赶紧说道,他以前还是只狼崽的时候,经常趁夜半走到人家的屋檐下去听人家说话,也不排除有时会听到这样劲爆的声音,当年身为一只正常的雄性动物,听到这样的声音难免也会变得脸红心跳,他就会一直吹冷风,慢慢地那颗有些小燥热的心就会平缓下来。

孟浅夕闻言,便走到风口处,任由冷风簌簌地拍打在自己脸上,晚间的春风还是凉的,不过片刻的功夫,她的脸就被吹得冰冷,那颗焦躁的心,也慢慢冷却下来。

阿狂见状,忙用自己温热的双手去捂住她冰冷的面颊,语气既关心又无奈: “让你吹会儿冷风,你倒好,跑到风口上来吹了,万一吹出点毛病来怎么办?”

阿狂的手掌心十分温暖,她冰冷的脸庞慢慢就有了温度,她微微一笑:“不会的,你知道的,我可是铁打的身子。不过,没有想到法能师叔是那样的人,我以为她不过是霸道刻薄一些罢了,可是她比我想象中的要差劲很多,她以我窝藏男人的罪名去师父面前告发我,将我赶出清源庵,可是她却夜半在外面跟男人干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

阿狂叹了口气,轻轻搓着她逐渐回温的脸蛋,安慰道:“在这个世界上,生活着形形色色的人,就算日日都见着的人,日日对你笑的人,也未必是真心对待你,知人知面不知心,他们面上对着你笑,背地里也许就在给你使绊子,法能就是那种我们猜不透看不懂的人。”

说这番话的时候,他想起了很多人很多事情,他薄情的父皇,表面上对他笑却最想让他死的江婕妤,给他食物却想将他送入官府领赏钱的路人……那些都是他成长路上最好的教材。

“可是就算世人都是这样,阿狂,我们也不会这样的吧?”问这话的时候,她的鼻头突然一酸,向往公平美好的她,一直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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