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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狼帝独宠-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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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还敢小瞧我!只是我们那边用的字和你们这边用的字不是同一种字罢了,你怎么可因为这个就嘲笑我?”

阿狂看她得意起来的样子,觉得颇为好笑,也顺着她的话语说下去:“好了,我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拿这种事情跟你打趣了,好不好?”

“那你以后都要听我的话?”孟浅夕开始得寸进尺。

阿狂答应道:“好!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为什么?”她的心里划过了一丝异样的感觉,怯生生地将这三个字问出来。

阿狂却只是一笑:“不为什么,反正不管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孟浅夕一怔,又问道:“要你的命你也给我吗?”

“给你!”他脱口而。

孟浅夕的心里突然涌上了一股暖流,她微微一笑,扯开话题说道:“教我写字吧,毕竟在这里用不上我都那些字了,你教我吧!”

孟浅夕话音还未落,阿狂已经一把将她拉至自己怀里,一手环着她的腰,一手将笔塞进她的手里,然后握着她的手开始一笔一划地教起来。

这个动作明明很暧昧,孟浅夕理当反感,可是她却没有动,因为阿狂的怀里很暖,她第一次窝在一个男人的怀里,阿狂的怀抱就像暖烘烘的被窝,让她全身上下都只觉得暖,她就这么耐心地跟着阿狂学写字。

阿狂从最简单的字开始教起,他教的很认真,她学得也很认真,两人俨然就是一副好先生与好学生的模样,练了一个时辰左右,阿狂主动放下了笔,说道:“先练到这里吧,练字这事情急不得的!”

孟浅夕也歇下了笔,看着麻纸上阿狂苍劲有力的字,而自己的小篆依然写得鬼画符似的,她懊恼地摇了摇头,有气无力地说道“什么时候,我才能跟你写得一样好啊?”

他摸摸她光亮的小光头,安慰道:“总会的!不过,浅夕,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问吧。”

“为什么不离开?”

“去哪儿?”

他一顿,随即说道:“你说过你不想当尼姑,那你为什么不离开?”

孟浅夕闻言,神色一黯,苦笑一声:“我要是离开了,就没有会净了,既然我占用了会净的身体,就应该好好地当着会净,反正在这里,孟浅夕本就是个不存在的人物啊!而且,在尼姑庵里有吃有喝,也不用为生计发愁,也没什么不好啊!”

“可是,你就孟浅夕啊,不是吗?”

“我是孟浅夕,我是……可我也是会净。”她渐渐低下了头。

“我们一起离开好不好?”这就是他此时最想做的事情。

“去哪里?”她的眼眸亮晶晶的,就这么看着略显殷切的阿狂。

“去哪里都好,只要我们还在一起,不就很好吗?”将深仇大恨抛在脑后的时候,他也会觉得他的世界其实很单纯,只要有孟浅夕就够了。

“阿狂?”她有些呆愣,比起自己对阿狂的依赖,阿狂好像更依赖自己。

“不好吗?”看出她的犹豫,他也变得小心翼翼了。

她不敢看阿狂炙热的眼,犹豫许久,她终于说道:“再说吧!”说罢,她便起身离开了禅房,将阿狂一个人留在了房内,她多了很多不习惯,包括与他独处。

她对爱情没有什么向往,年少有不少男生追求过她,无一例外地都被她拒绝了,她是以事业和家人为重的女生,曾经的她是想等到自己二十七八岁的年纪,让妈妈给介绍一个与自己门当户对的男人嫁了就行了,反正婚姻不就是过日子嘛,感情也是可以慢慢培养的。现在多了一个对她无微不至的阿狂,她突然就迷惘了,有些事情好像不是她想象中的那样,也许男人跟女人的交往也会是一门学问。

禅房里,他看着她单薄的身影远去,一双幽蓝的眸子,慢慢变得黯然。

------题外话------

学校断网,等了一天都没来,只好用手机上传了,因为一直没网,所以有些章节迟迟未改,实非我所愿啊!

第三十八章 不许越界!

更深露重,窗外洒进如水般的月光,阿狂在地上辗转反侧,怎么都无法安眠,这半年来,他早已习惯了窝在孟浅夕的怀里安睡,现在好好的安乐窝说没就没了,他如何能不怀念?如何还能自己一个人睡觉?

孟浅夕与他之前隔了一个屏风,两个人之间算是划清了彼此的界限,孟浅夕再三警告过他,白日里也就算了,晚上睡觉的时候绝对不能够越界!

可是他忍不住了,他的心空的慌,心里好像突然间多出了一个洞,怎么也不能填满,他想看看她,哪怕就一眼,虽然就隔了这一个薄薄的屏风,但他甚至觉得他们之间相隔了十万八千里,看不见,摸不着。

他掀开被子,然后起身,蹑手蹑脚地绕过屏风,走到了床边,虽然已经变回了人,但十几年为兽,狼的习性已经不自觉地就被他给保留下来。幼时,他的眸子是乌黑乌黑的,现在他的眸子是幽蓝幽蓝的,幼时他绝对不可能在黑暗中将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可是现在在黑暗里行走对于他来说却是小菜一碟。

黑暗中,他看见她侧着身子甜甜地睡着,她好像在做梦,眼珠子飞快的在眼皮底下转动着,连嘴角都挂着晶莹的哈喇子。

他抿嘴一笑,他猜,她一定是梦到了烧鸡,肘子肉之类的东西,因为这个小尼一直都很缺荤,很嗜肉!

不知道她会不会怀念和自己相拥而眠的日子?反正他是想念得紧,没有她都快不知道要怎么睡了,她怀里的温度,她胸前的柔软,她身上的青草香,无一不是他的牵挂。

北宫玄琛!你在想什么!都变回人了,你怎么还是一副色lang状?

他猛摇了摇头,甩去了刚刚那个可耻的想法。

她轻轻地翻了一个身,手臂不安地露在被子外面,阿狂见状,就伸出手想要为她将手放回被子里,可是才刚碰到她的手,她就猛然翻身而起,一个反手扭住阿狂的手,另一只手出拳去袭击阿狂的面部。还好阿狂的反应机敏,急忙用另一只手去握住了直冲他面门的拳头,否则这一拳挨下来,说不准他的鼻梁都要断了,他绝对相信孟浅夕拥有这样的力气。

“是我!”阿狂将孟浅夕的两只手都禁锢住,发声告诉她自己是谁。

孟浅夕用力抽回了自己的手,没好气地说:“我知道是你!”

“知道你还动手?”阿狂气闷。

孟浅夕却啐道:“谁让你偷窥我?”其实她以前不常醒夜,但是阿狂变成个美男子之后,她的警惕性就提高了,她总觉得孤男寡女公处一室不大好,所以睡觉的时候她都保持一根神经是清醒状态,以便面对突发事件,没有想到,这样的事情果然发生了。

“我没有偷窥你,就是想看看你!”阿狂分辨道,他不过就是想看看她,怎么能把他说成是一个偷窥狂呢?

“睡觉有什么好看的?”孟浅夕牢牢地扯着被子护在自己身前,狐疑地看着阿狂,虽然在黑暗里她看不清阿狂的面容,但是她知道阿狂的视力极佳,他一定会发现自己此刻的气急败坏。

阿狂的确是看到了她面上的怒气冲冲,他瞬间应不上来,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的问题,但他知道,她睡觉的模样就是好看,尤其是她那副带着浅笑的娇憨状,再也没有比她更好看的了!

“没有我,你睡得好吗?”沉默了半天,他突然问了这么一句,他也想知道,她是不是同样离不开自己?

“色lang!”孟浅夕一羞,彻底听不下去了,拿起枕头狠狠往阿狂头上砸去,边砸着嘴里边骂道:“你下次半夜再越界,我就不要你了!你爱上哪去上哪去!”

“别!怎么样都好,但是别……我以后不会……”他突然如鲠在喉,不知道该如何继续往下说,明明该天不怕地不怕的他,却怕她丢下自己,本该没有软肋的他,却突然有了致命的弱点,原来在乎就是最可怕的弱点。

孟浅夕突然也静了下来,她刚刚说的话是不是太重了?不该这样对他说话的,他可是跟自己相依为命这么久的阿狂啊!最最亲密无间的阿狂啊!

一阵沉寂过后,她歉然地拍了拍阿狂宽大的肩膀,说道:“快睡吧,明天我要早起上早课呢!”

阿狂点点头,起身绕过屏风,返回自己的地铺,孟浅夕看着他那高大却无限落寞的身影,心里好像突然堵的慌,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跟她的阿狂,好像再回不到从前了!

隔着屏风,阿狂无力地躺下,突然产生了一种连他自己都惊异的想法,早知如此,还不如就做只狼呢,至少她不会排斥自己!

这一夜,两人翻来覆去,都难以入眠。

第三十九章 异姓兄妹

孟浅夕又是心不在焉地上完了早课,待法慈走后,会音拍了拍她的肩膀,关切地问道:“会净,你怎么了?脸色好像不太好啊!”

还能是因为什么?因为我房里多了一个美男子,所以搅得我没法安眠呗!但是这样的苦楚怎能对外人道?孟浅夕酸涩地摇摇头,回答道:“没有什么,可能是因为晚上没有睡好!”

“那你可得注意好好休息啊!”

“好。”孟浅夕心不在焉地点头答应。

“哟!你的狼呢?许久不见着他了啊?”法慈回来以后,法能这一脉的弟子再也找不着机会为难会净,此时看见孟浅夕无精打采的模样,会方忍不住上前来挖苦几分。

“与你无关!”孟浅夕最不喜欢与这些爱挖苦人的家伙打交道。

“该不会是跑了吧?白眼狼就是白眼狼!”阿狂之前虽然显少露面,但是偶尔还是能看见他的狼影,现在倒是什么影都见不着了,会方自然以为他是跑了。

“我不许你这么说他!”孟浅夕嚷道,不管怎么样,她的阿狂是绝对轮不到别人来诋毁的!

“白眼狼!”会方掩嘴一笑,拉着一旁同在看热闹的会圆,扬长而去。

“会净,你不要和她一般见识,现在师父回来了,她们不敢在明面上欺负你,只能这样挖苦你。”会音安慰道。

孟浅夕点点头:“会音,我知道,可是我不许她们终于说我的阿狂,在这个世上,对我好的人不多,阿狂一直守在我身边,他就像我的家人一样!”

“我明白,不过我最近也很少见着阿狂啊!”会音也才反应过来,是有一阵没有见到那个狼崽了。

“这个嘛,呵呵……他最近喜欢跑到山上去玩,晚上才回来!”顿时乱了方寸的她,只能这么敷衍道。

早饭过后,孟浅夕回到了禅房,照旧给阿狂带了食物回来,经过那夜阿狂起来看她睡觉,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到了一种十分微妙的地步--除了尴尬就是尴尬。

“早饭!”孟浅夕从袖中掏出了一个馒头和一个素包子递到了阿狂手上。

阿狂接过,放在嘴里咀嚼起来,孟浅夕就这么托着下巴看着他吃东西的样子,他吃东西总是很斯文,小口小口的,细嚼慢咽的,孟浅夕想起了第一次见他吃东西时的样子,那时他还是只小狼,安静地伏在地上,将馒头置于两爪之上,像吃着珍馐美味似的,原来阿狂一直是这么细腻,这么文雅!

“怎么了?”阿狂正咬着馒头,可是一抬头却见孟浅夕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

“没事。”回过神来,她摇了摇头,问道:“你还有亲人吗?”

亲人?

这大概是世界上最冷酷最可笑的一个词吧!

他苦涩一笑,答道:“没有!”

这样的话听得孟浅夕也是鼻头一酸,虽然她没有了爸爸,但至少还有妈妈和奶奶,而阿狂可怜到只能一个人孤单地活着。

“但我现在有你了!”想到这个,阿狂心里像是被抹上了一层蜜。

这句话同样像是一片羽毛一样轻轻落在孟浅夕的心坎上,挠得她心里一阵痒痒,面前这个有些忧愁的男人好像真的是与她血脉相连的亲人一样。

“那你以前有名字吗?”她继续问。

名字?

北宫玄琛吗?

呵呵!

他自嘲地一笑,答道:“没有!有了你以后我才有名字!”

对不起,浅夕,有些事情暂时还不能告诉你,我不想将你卷进漩涡之中,有些事情,等时机到了,我会一五一十地告诉你。

孟浅夕看她的反应,心中也是一片酸楚,她突然像宣誓般说了起来:“我孟浅夕从不食言,我说过我会一直保护你,不管你变成了什么,这句话都不会变!”

阿狂看着她信誓旦旦的样子,不自觉地笑了,他是了解她的,她说出口的话是不会变卦的。他坦然一笑,也说道:“我也是,我也不会食言,我会一直保护你,直到我死得那一天!”

她欢欣地笑了起来,两个浅浅的小梨涡像花儿一般绽放,她突然觉得就这样跟着这个男人生活下去好像也还不错,对方又帅气又体贴又聪明又幽默……既然这样的话……

“既然这样的话,阿狂,我们结拜成异姓兄妹吧!”她本来想说异姓姐弟的,因为她在现代社会毕竟活了二十几岁,但是想想现在的会净不过刚过十六岁,所以就不去占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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