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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狼帝独宠-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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戌时之后,整座清源庵便安静了下来,孟浅夕便来到大殿外的墙角下,找了个隐秘的地方躲藏起来。她想,如果偷香火钱的小贼还要偷窃的话,今晚是良机,那个小贼肯定不会轻易放过的。

供奉着菩萨的殿宇里,即使是在黑夜里,也会点上两支蜡烛,所以并不算太黑暗,孟浅夕依然能看到殿里的情况。

阿狂同样也跟着孟浅夕来了,虽然明知道她是个很强悍的女子,但是仍然不放心她一个人。

今夜的天气不算太好,天上没有星星和月亮,阴沉沉的乌云把一切都遮盖住了,只有大殿里面透出来的隐隐烛光,能看让孟浅夕和阿狂看清彼此的样子。

“阿狂?你说今晚偷香火钱的小贼会现身吗?”孟浅夕窝坐在墙角里,将阿狂也抱在怀里。

阿狂安祥地伏在她的肩头,他猜,她也不确定那个小贼是否会来,但是在这里等着也总比什么都不做好,她一直被猜疑成偷香火钱的嫌疑犯,所以阿狂明白,她很想为自己洗刷冤屈。这样一个正直善良的她,怎么可能忍得下不白之冤?

“阿狂,你相信这个世上是存在公平和正义的吗?”孟浅夕一直以公平为追求,其实她也知道这个世界有多么黑暗,多么肮脏,所以她才更更加向往一个公道的世界,可是她每每这样告诉她的队友,她的队友都会笑她,笑她在痴人说梦!

阿狂将头埋在她的脖子里,以前他并不相信什么公正,但是孟浅夕出现之后,他相信了,就算全天下人都没有那一份正直,她也会一直坚守下去的。

孟浅夕现在的身体很瘦弱,阿狂趴在她身上,甚至觉得她的骨头硌得慌,他有点心疼,他想,他有必要给这个小尼开一次荤了,再这样下去她非得瘦到皮包骨不可!

孟浅夕已经把阿狂当做了一个毛绒玩偶,紧紧地将他搂在怀里,一下一下地抚摸着。

虽然阿狂已经习惯被孟浅夕抱着,可是孟浅夕一阵阵袭来的抚摸,还是让他心内又起了无数波澜,这个小尼到底要怎么折腾他啊?不知道男人身上是不能乱摸的吗?虽然他现在是只狼,也是一只公狼啊!

阿狂忍住身上的焦躁,抵住自己的下颚,不敢有所动作。

不过,孟浅夕,你挑逗我这么多次,迟早会付出代价的!

孟浅夕还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大殿看,压根不会想到阿狂在心里已经暗暗记上了自己一笔账。

可是孟浅夕尽管坚守了一晚上,都没有可疑人出现过,为了不惹人怀疑,在上早课之前,她就离开了。

第二十章 终于要开荤(首推中,求收))

孟浅夕闲来无事,想到了法空嘱咐的话,便去医药阁里取了法空需要的药材,就往后山去了。阿狂看她走了,也屁颠屁颠地跟在她后面,以往他不会这样的,可是现在,他却觉得自己越来越离不开她了。

阿狂随着孟浅夕走路了竹林之中,心中甚是纳闷,他以前也经常上馒头山,怎么从来就没有发现有这样一片竹林?而竹林深处还有一个山洞?突然间,他觉得空气中凝结的味道好像变得非比寻常了。

“阿狂,法空师伯不喜欢有外人闯入,我进去就好了,你在外面乖乖等我,好吗?”临进洞前,孟浅夕向阿狂交代道。

既然如此,那我等着便是了,阿狂点了点头。

孟浅夕便拨开芦苇,进了小山洞,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她这回便不再那么拘谨了,轻车熟路地就到了洞穴的深处。

“师伯,我来了,你要的药材我也带来了。”孟浅夕边说着边走进了法空所在的洞室。

法空正在往她的炼丹炉里添加药材,见着孟浅夕,她还颇有些不悦地问道:“怎么回事?不是嘱咐过你不准带别人来吗?外面的是谁?”

孟浅夕一怔,只觉得法空师伯太厉害了,居然能察觉出阿狂的存在,她忙回答道:“外面的不是人,是我养得一条狗,他很听话的,我让他在外面等我,他不会闯进来的。”

“是条狗?”法空凌厉的眼风一扫,只觉得气氛有些不太对头,外面的好像不止是一条狗这么简单?

“真的就是条狗,师伯。”孟浅夕再次肯定了一遍。

“既然如此,那也就罢了,你帮我把桌上那几味药给研磨了。”法空说着扫了一眼桌上的几味药材。

“诺。”孟浅夕应声就开始干活。

法空不再关心孟浅夕的存在,只是捧起了一个经卷,边研读着,边往她的炼丹炉里面添置药粉。

洞穴里飘着一股药草香,孟浅夕不识中药,对这些药味分辨不出来,她只觉得这些药草淡雅而不浓郁,好似有一种让人安神的功效,她在这样的药香中处久了,整个人也变得神清气爽起来。她不敢问法空到底在炼些什么丹药,因为她知道,即使问了,法空只会凌厉地看她一眼,不会回答什么的。

谁知法空这时却问了一句:“会净,你最近可有听说过哪里有出现狼吗?”

狼?

为什么要问狼呢?

孟浅夕不敢询问原因,只是回答道:“弟子从没有听说过哪里有狼。”

法空像是有些失望地摇了摇头,说道:“罢了,现在要在天汉王朝找到一只狼,可谓是难如登天?”

“为何?”孟浅夕脱口而出道。

法空却没有回答,只是说道:“你继续磨吧。”

“诺。”看来这个法空师伯还挺会搞神秘,吊起了她的胃口又不说下去,不就是要找一只狼吗?天汉乃泱泱大国,找一只狼怎么可能难如登天呢?

孟浅夕依然是在法空那里磨了半日的药材,临走的时候,只见法空拿着一个占卜盘,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算些什么,她没有多问,便离开了。

洞外并没有发现阿狂的踪迹,她不是嘱咐过阿狂在外面等着她吗?怎么就不见了?她不敢大声呼叫,因为她知道,洞内的法空听得到,她便一直在竹林里面找着,却一无所获。

直到她走出了竹林,才发现阿狂立在不远处的紫薇树下,嘴里紧紧叼着一只野鸡,翘着尾巴,神气的模样活像一样英勇的护卫。

阿狂刚刚不会去抓野鸡了吧?

有了这个想法,孟浅夕的心里升起了一种久违的喜悦感,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无肉不欢的年代,终于要开荤了!

阿狂松开了嘴,将已经死透的野鸡丢在了地上,然后开始不停地往外吐血沫子,因为这股恶心的血腥味着实让他受不了。他发誓,他这一生只用牙咬死过两种东西,一次是上次要袭击孟浅夕的黑蛇,一次就是眼前的野鸡。

虽然他有锐利的獠牙,要咬死别的小动物简直易如反掌,可是他不喜欢这么做,他不想活得跟一个野兽无异,所以以前狼群还在的时候,他会吃别的狼猎捕回来的食物,但自己从来不会用獠牙去袭击别的生物。后来狼群散去,他开始用野果充饥,实在饿得不行的时候,连野草都吃过,因为他绝对不能一步一步彻底沦陷为野兽,忘记身为一个人的本性。

他这次去抓野鸡,目的很单纯,他想给她补补身子,她每天消耗大量体力,却吃不到对等的食物,现在瘦的不成样子,已然成为他最忧心的事情。

孟浅夕笑盈盈地将颇有分量的野鸡提起来,嘴里问道:“我们把这只野鸡烤了吧?”

烤?

这个字不觉得也让阿狂也咽下一口口水,他一开始的时候只能吃生肉,后来吃野菜野果充饥,已经很久没有吃过烹调好的肉食了,这个字对于他来说也是有诱惑力的。

“把这只鸡带回庵里煮肯定是不行的,”孟浅夕已经开始盘算起来,“不如这样,我们在山上将这只鸡解决了,吃完再回去!”她说着,已经开始舔嘴唇了,虽然没有调料,没有炊具,但这些都是浮云,有鸡就够了!

阿狂领着孟浅夕到了一处清泉边上,阿狂不停地用泉水漱口,誓要去掉嘴里的那股恶心的血腥味,而孟浅夕就坐在紫薇树下开始风风火火的工作了。

先是拔鸡毛,拔完鸡毛之后要开膛破肚,取出鸡的内脏,虽然她没有小刀,但这也不是问题,她找到了一片薄薄的石块,将那石块磨得又尖又扁,然后就用那石块破开了鸡的肚子。

阿狂本是看见紫薇花瓣落在她的身上,觉得她就像被花雨包裹着的瓷美人,美轮美奂,可是待看见她不皱眉头地破开鸡肚子时,不禁目瞪口呆了,为什么她连破鸡肚子的事情都能干得这么好?为什么她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做起这种事情来显得异常娴熟啊?就连他自己都未必敢这么干脆地破开鸡肚子啊!

阿狂自然是不理解为什么,孟浅夕家里没有男人,很多事情都得她自己来,连修马桶她都能搞定,杀只鸡,破条鱼这种事情对于她来说根本就不算事。况且她在集训的时候有几次野外生存的经验,也算是深谙野外生存之道。

山风拂过,紫薇花雨,飘然落下。

第二十一章 我不要剃光头!

孟浅夕将野鸡处理干净,才发现自己身上都落满了紫薇花瓣,她也好像沾染上了淡淡的花香,她娇俏的小鼻翼一缩,欢心地闻着花香,然后抖了抖肩,花瓣都飘飘洒洒地从她身上落下来。

阿狂喜欢她甩花瓣的这个动作,他的脑袋往前一倾,用鼻子接住了孟浅夕甩下来的一片花瓣,嘴角咧出了一个笑容,如天边的烈阳一样明媚,可是他这个滑稽的模样却只让孟浅夕觉得好笑。

“阿狂,哈哈哈哈……你好可爱!”

她笑得合不拢嘴,他就跟她一起笑,直到鼻子上的那片紫薇花瓣因为他的猛烈颤抖而掉落下来。

接下来要生火,她身上没有现成取火的工具,那么只有用那种最古老的方法了--钻木取火,她在野外试过一次,虽然这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但是为了能吃到新鲜的烤鸡肉,她忍了!

她找了一块较平的木板,又找了一根细直的树枝,她在地上放了一堆干枯的落叶,将木板置于落叶之上,在木板上抠出一个孔,不停地用细树枝在上面来回钻磨着。

阿狂看傻了眼,他知道这叫钻木取火,可是他从来没有看见有人这么做过,这个孟浅夕总是能带给他许多惊喜,跟她生活在一起,丝毫不用担心生活会没有乐趣。

终于在三刻钟之后,在孟浅夕双掌都磨到红肿之后,这袅袅的炊烟总算是升了起来,孟浅夕将更多的落叶铺盖在火苗上,火势很快就蔓延开来,阿狂捡了很多干树枝过来,孟浅夕将树枝一根根往上搭着,搭成了一个小火堆。

她用粗树枝将鸡从头到尾串好,然后用手举着放在火上炙烤,做了这一系列的事情,她早就满头大汗了,但是她甘之如饴,为了她的无肉不欢,她愿意忍一时之燥热。

阿狂看着她那股认真劲,不自觉地又有了笑意,现在吃不吃这只烤鸡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他已经从她身上学到了太多,因为她是那样正直善良,那样温暖向上,那样的风雨同安。

孟浅夕将野鸡烤的焦黄,和阿狂各一半分着吃了,阿狂很想将鸡腿和鸡胸肉都让给她,可是孟浅夕不肯接受阿狂让给她的肉。那么阿狂也就不再推搡什么,将香喷喷的鸡肉送进了肚子里,毕竟他也是十几年没有开过荤的人啊,不,是狼!

不过他只吃肉,骨头统统被他吐出来,孟浅夕手握着鸡腿,呆愣地看他有条不紊地将骨头吐出来,又讶异了一回:“阿狂,你可是狗啊!狗怎么能不吃骨头啊?”

谁规定狗一定要吃骨头啊?再说,我可不是狗!

阿狂忽略了孟浅夕的大呼小叫,继续啃着他的鸡翅膀,这样的美味他也是第一次品尝,没有调料,那又如何?不管他日后再品尝到怎么样的珍馐美味,都比不上她烤的这只野鸡。

孟浅夕,好人有好报,傻人有傻福,你知道吗?

--阿狂家的分割线--

“啊!阿狂,你看,我的头发是不是长出来了?”

孟浅夕一直很不愿意面对水,不愿看到她的光头,可是她刚才无意中在水缸里一瞥,却发现自己的头顶上长出了一些短短的青黑色的头发,虽然那长度可以忽略不计,但还是把孟浅夕乐坏了。

阿狂抬头看了她一眼,只见她本来光秃秃的头顶却是长出了一些短短的头发。

孟浅夕笑开了一朵花,心满意足地说道:“不知道要过多久头发才能长长呢!”

“会净!会净!”会音永远是这样,人还没有出现,声音已经来了。

听见会音的声音,阿狂又窜到柴火堆后面躲了起来。

“会音,你看,我长头发了!”孟浅夕兴奋地抚摸着头上的小短发对着会音说道,只是她一说完,才发现,会音的头上也长出头发,忙说道:“会音,你也长头发了!”

会音却不理会她的兴高采烈,只是拉过她的手,边往外走便说道;“快跟我来,不然要迟到了!”

“怎么了吗?”孟浅夕被会音一路拽着往外,只能这么问道。

“我们每个月都要剃一次头发的,不然头发当然又会长出来啊!我们快去!其他的师姐妹已经去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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