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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驯悍记-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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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有一股专横而高贵的气质,通常只有出身良好的人才会有这种风度。
  至少,他倒还算体贴入微,在门口等着她的是一束与她白纱礼服至为相衬的鲜花。
  由纯白的百合与桅子花组成的这束花十分清纯圣洁,它散发出的幽香似乎暂时缓和了罗琳达胸前激烈的起伏。
  可是,当她挽着父亲的手。踏上教堂的阶梯,迎向等候在侧廊的德斯坦·海尔时,她的心中又充满了厌恶的情绪。
  小教堂铺满了无以计数的白色鲜花,美轮美奂;长板凳上坐满了人,可是一直到他们签好字,从教堂办公室走出来前,罗琳达始终没有机会东张西望,看看有没有她认识的人来参加。
  他们在教堂停留的时间比原先预计的多耽搁了些,因为典礼后他们还到教堂办公室签署了结婚证件与房产交易的契约。
  罗琳达看到她父亲收下了一个信封,她想里头应该是张四万镑的支票。
  “德斯坦·海尔可非得确定我们没有骗他不可。”她想,尽管他洋洋得意,自以为是个征服者,她发誓一定要想尽种种办法给他好看。
  他们乘着一辆装饰着鲜花,由四匹马拉着的敞篷马车,驶向古堡。
  “统统都是在演戏!”罗琳达不屑地告诉自己。“他真正要的是个马戏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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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没有着坐在她身旁的人一眼,当马车驶经村庄时,她不断向那些欢呼的孩童、鞠躬行礼的村民挥手致意。
  古堡的窗户反射着阳光,愈发耀眼夺目。
  罗琳达和她丈夫步下马车,身着短装的领班率领着成列的仆役恭迎门前,队伍的行列一直延伸到酒宴大厅。
  她很惊讶地发现,大厅里坐满了客人。几乎当地所有名门望族的家长们都出席了。
  他们十分热忱地跟她父亲寒暄,她觉得当初父亲刚回康威尔时,就该与他们见个面,打打招呼。
  现在才相互问好,似乎有点虚伪。她想如果父亲能再重新开始,他会宁愿待在自己家乡而不愿到一个陌生的地方闯天下。
  许多来宾告诉她,他们一直都记得她妈妈,但是罗琳达感到他们一定也听过有关她在伦敦的种种行径,所以和她交谈时谨慎地保留了些。
  食物和酒都是最上乘的,每个人都兴高采烈,罗琳达却一点胃口也没有。
  他在教堂的婚誓是以一种毫不妥协的语气说出来的。罗琳达觉得他甚至在祭坛前都正向她挑战。
  她决定绝不让自己显得害羞或生传。在他们来到大厅时,她就处处表现得毫不在意。
  她绝不能让任何人,特别是她丈夫,发觉她内心的忧愁无助,或是感到她被这种盛大的场面震慑住。
  她不想跟她先生说话,撇过头去跟坐在她另一旁的刘田纳爵士天南地北扯将起来。
  他是一个上了年纪的长者,告诉她许多有关捕鱼业目前的困境,农产品的成本,以及一些地方上的问题。
  她依稀记得十年前,她还住在康威尔时,就听大人们谈过这一类的话。
  餐会好象没完没了,最后刘田纳爵士代表全体向新郎新娘致贺词,德斯坦·海尔起身回答。
  他的答词精简扼要而机智,令罗琳达十分惊讶。他似乎充满了优越感与自信心。
  “他是自大得很,”她心想。“所以他还要再加上我的头衔,未让他更觉得了不起。”
  好不容易宴会结束了,宾客纷纷告退。罗琳达觉得她应该回寝室休息会儿。
  “请不要换掉衣服,”当她正准备上楼时,德斯坦·海尔对她说。
  她扬起眉毛望着他。
  “我们马上要去参加佃农们举行的欢宴,大家都想看看新娘子,你不好让他们失望。”
  “我难道没有别的选择?”罗琳达问。
  “没有。”他吐出两个字,没等她回答就掉头走开。
  她气得全身发抖,一路冲上楼,一个满脸堆笑的管家在楼梯口等着她。他把她带到一个房间,她从小就知道这房间叫做“皇后套房”。
  事实上这是个错误的称呼。查理一世在对抗清教徒的战争中,曾坐镇于此,指挥战斗。当年他就睡在古堡男主人居住的那间房里,多年来大家都管那间叫“国王套房”。
  在堡中供职的使役觉得男主人既然睡在“国王套房”,那女主人就应住在“皇后套房”。
  她最后一次看到这房间时,墙上的壁纸斑驳脱落,天花板颓倒在地上,房里没有一件家具。
  现在她站在门口,几乎屏住了呼吸。
  整个天花板绘成一幅天国诸神嬉戏图。蓝色的窗帘配着蓝色的地毯,如梦似幻,美不胜收。
  寝室里摆了张舒适的大床,床上铺着天鹅绒被。丝绸毡子,上面还盖着鸵鸟羽毛。她从小就幻想这房间应是这个样子的。


  镀金的家具上有精心雕刻的花样,桌上的巨型花瓶中插着洁自的百合花、康乃馨和桅子花,芳香满溢。
  “我希望你会喜欢这里,夫人,”管家必恭必敬地说。
  “真是太漂亮了!”罗琳达回答。“我还记得这房间原先的样子,我简直不敢相信会有这么惊人的改变。”
  “古堡现在整修得十分漂亮,夫人,每个来这儿参观的人都再三赞叹主人的眼光。”
  罗琳达微微叹了口气。
  “好在一切都完工了。我们雇了整批的工人日夜赶工,从来没有什么事做得这么快的。主人想做的事,是不能打任何折扣的。”
  这倒是真的,罗琳达痛苦地承认。
  她取下花冠,卸下面纱,洗了把脸。接着女佣进来,帮她梳理头发,再把花冠戴上。
  罗琳达心想,既然是婚礼,也没必要非换掉这件礼服不可。今天他俩为了这件事可真对上了,很明显地,她输掉了这一回合。
  她并不想在同样的题目上跟她先生再对上一场。
  她刚准备好,就有人来敲门。女仆打开门,进来的是她父亲。
  “我是来跟你道别的,罗琳达。”
  女佣走出房间,留下他们两人。罗琳达走向父亲。
  “你先生真是太好了,他给我两匹快马和一个待从,陪我赶头一段路!”
  “你准备去布里斯陀?”
  “我要在那儿搭船去爱尔兰。”
  “我知道你一心想去爱尔兰,爸爸,我希望你不要失望。”
  “我预感那儿将会十分有趣——如果…切顺利。”伯爵回答。
  他停顿一会,“好象很难启齿。
  “我会——想念你,罗琳达。”
  “我也希望你会,爸爸。”
  他真挚地把双手放在她肩上。
  “海尔会好好照顾你的,我敢说他一定会证明他是个好丈夫,虽然他现在一举一动都象是全能的上帝。”
  罗琳达忍俊不住,笑了出来。
  “他的确自以为是上帝,爸爸。”
  她父亲微笑地看着她。
  “嗯,我敢说你会驯服他的。你所碰过的每一个男人最后都成为你的奴隶,只是方式不尽相同而已,所以我并不认为海尔会例外。”
  “我也不希望,”罗琳达回答  。
  但她实在不敢说她有多大的把握能驯服德斯坦·海尔。
  他似乎对她的魅力完全无动于衷。而且,她在他身上发觉了一种很少人具有的威武不屈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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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她告诉自己,她太过虑了。
  所有在伦敦追求过她的上流社会的男人,在认识她不久后,没有不卑颜屈膝,匍匐在她脚下的。
  可能是由于她的冷淡,也可能是由于她永远不让人接近,但是不管理由为何,迟早他们会俯首恳求她略施小惠,并遵循她的任何旨意。
  罗琳达微笑地望着父亲。
  “不要替我担心,爸爸,我会处理得很好的。”
  “我也希望如此,”伯爵真诚地说,接着又补充:“如果事情真的恶化到不可收拾了,你大可一走了之。我会写信给你,告诉你爱尔兰的种种。总有一天我们还会在一起的。”
  罗琳达又一次觉得他言不由衷,但她没有点破。
  “我会记得的,爸爸,”她大声说,亲吻他的面颊。
  他把她紧紧搂住,过会儿放开她,环视这间寝室:“至少你不用再担忧下顿饭的着落了!”
  “你也不用!”罗琳达反驳他。“小心点,爸爸,下回你再拿鳖十可没有印度来的暴发户帮你下注了!”
  她用的赌博术语惹得爸爸笑起来。然后他走了,突然她觉得自己十分孤独无助——尽管她心中很不愿意自己有这种感觉。
  她试着告诉自己,这间房子太大了,才让人感到孤单,可是她知道这只是她担忧的理由之一。
  真正的原因是她必须独力抗拒她先生加诸她的压力与企图。
  佃农们在大谷仓举行的酒宴渐入高潮。
  当罗琳达和她丈夫抵达时,有好几大桶啤酒和熏人欲醉的康威尔苹果酒见底了。
  大家都站起来——有几个显然都站不稳了——向新婚夫妇欢呼。他俩被代理人引导到屋尾两张皇座似的椅子上。
  几个佃农代表分别致词后,德斯坦·海尔起身致谢。
  这回他表现得十分风趣,引起阵阵哄堂大笑,更叫人兴奋的是,他宣布为了庆祝这桩婚事,半年之内一律免收地租。
  疯狂的吼笑几乎掀掉了屋顶。
  他们绕场一周,分别与来宾握手致意,罗琳达发觉他在大家心目中不仅是个地主,更是非常重要的精神领导——在他所统辖的领域里——相形之下,她显得无足轻重。
  妇女们都祝福她美满幸福,有些人羞怯地塞给她几朵白色石南花和一些小贝壳,这在当地是代表繁衍子孙的符咒。罗琳达感到十分不舒服。
  然后他们走到屋外,观赏烟火。无数烟火呼啸着冲上夜色初袭的苍穹,到处奔放着金色与银色的火焰,树丛昏暗的轮廓都被照亮了。
  当德斯坦·海尔终于提议他们可以先回去休息时,罗琳达确实已十分疲倦了。她谢天谢地的跟着走进一间她从未达过的接待室。
  这是个很漂亮的房间,但是她太疲倦了,无心欣赏悬挂壁上的名画与手工精美的家具;她抬头看看挂钟,时间指着十点半。
  以伦敦的标准来看,现在还不算晚,但是她从中午开始就马不停蹄地忙到现在。
  “来杯酒?”德斯坦·海尔建议。
  “不用了,谢谢。”
  “我可以说,你在这一连串的活动中表现十分出色。”
  罗琳达十分诧异他居然会称赞她。
  今天她一直以为他对她的言行举止都在暗中非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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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我会带你去看一大堆送来的结婚礼物,”他继续说:“我觉得没有必要把它们展示出来。我的秘书把它们放在一间小客厅里,等我们去拆封。”
  “我想没有一件是送我的吧?”
  他没有回答。停了一会儿,她问:“你有没有在官方报纸登我们的结婚启事?”
  “没有。”
  她扬起眉毛。
  “为什么?”
  “我想他们会觉得奇怪,你一离开伦敦就结婚了。最可能的理出只有一个。”
  “你是说,因为你很有钱?”
  “没错!”‘
  “你很难向别人解释娶我的原因。说明你要的只是我的领地和贵族头衔,会让你难以启齿,对不对?”
  罗琳达的语气颇不友善,但她丈夫淡然处之。
  “我想你也该休息了,”他提议。
  她感到愤怒,因为这是他第二次提起了。
  她站起身子。
  “我确实支撑不住了,”她说:“跟这么多人握手实在累坏人。”
  他们一起走到楼梯口,一名仆人垂侍一旁。
  罗琳达本想用冰冷的语气跟他道晚安,让他明白她在第二天早上之前并不想再看到他,可是她又怕这样做会激使他采取更激烈的的行动——她一直希望避免的行动。
  她慢慢走上楼,没有再往后看。
  她不晓得他是否在背后瞧着她,也没敢回头。
  当她进入卧房时,看到几名女仆正在候命,她觉得心跳急促,几乎窒息。
  直到她只剩下一个人时,她真的害怕极了。
  仅仅想到德斯坦会碰她,就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惊恐,更别提夫妻间的事了。
  她恨他,她认为,被他触摸会比牧师形容的地狱还要糟糕。
  “我讨厌他!”她告诉自己。
  女仆都走了,她跑到门口想锁上房门,却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
  这门锁居然没有钥匙。
  她做梦都没想到这么一个雕花镀金的门锁居然会没有钥匙。
  她打开门,看看钥匙是否插在外面,说不定这间房子在没人时是从外锁上的,但是门外依然没有钥匙。
  她跑到连着小客厅的传达室找了一下,也没看到钥匙,这下她愣住了,一股悚然的感觉象电流般传布全身。
  她经过一番努力才打消了这种感觉。她知道她拚着最后一口气也不能让他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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