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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腹黑帝凰-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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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为何当自己看到她倾身贴上祁御宸,在他耳边轻声细语,那般亲密的举动的时候,自己心里有种堵堵的感觉,好像自己莫名地觉得这一幕很是不舒服,觉得甚为碍眼呢?

想到此,轩辕皓又猛地低头,喝了两杯酒。他竟莫名地觉得有些慌了,自从今天自己在冰药阁遇见这个奇怪的女人之后,自己的处事风格竟有些变得不像是自己了。

而这种异样的感觉却是自己从未有过的,即便是很久以前,曾今,自己爱过的那个女人好像给自己的也不是这种感觉啊。

瞥了整个宴会一眼,再次将面前的酒杯拿起一饮而尽,猛地闭眸,再次睁开,眸中又是一片独属于他皓月公子的清薄微凉。

“哈哈哈,今日朕甚感欢喜,此次宴会,是为东邺太子的迎宾宴。当然,同样也为我们西祁的皓月公子的到来,这件乐事,而一起共饮一杯吧”,祁御夜举杯朝下面的人笑言道。

“多谢皇上”,众人便都起身,举杯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传闻中,贵国的第一书香世家,早已不问朝廷世事的隐世家族轩辕家族,已经归隐了将近百年了。听说,贵国先皇在世时,也只请到过一次,当时的轩辕家族传人轩辕玉出席过皇宴”。

“这个家族皆都一脉单传,听闻,如今的传人,人称皓月公子,貌似仙人,却因从小天生身子骨就柔弱,无药可医治;所以,更添几分如弱柳扶摇般的仙态。不过,琴棋书画却是样样精通的”。

“其琴技更是天下第一,却是鲜有人听得。今日有幸恰逢皓月公子到来,如若能够听得一曲半音的,那就更是不枉此生了”,凌绝宵接着笑言道。

“呵呵,那就要看皓月公子自己的意思了”,祁御夜朗笑着瞥向轩辕皓。毕竟在他国面前,这个皓月公子也算得上是本国的骄傲了。

“呵呵,皇上与太子殿下过誉了。轩辕皓如若能以拙劣的琴技,为在座之人,带来欢声笑语的快乐,才是在下的人生之幸啊”。

轩辕皓起身,十分有礼地道;不过,浑身却同样散发着不亢不卑,独属于轩辕家的高贵气节。

哦,原来轩辕皓便是传闻中的皓月公子。原本皓月公子这个名词在原来宫九奕的记忆中是有的,只因没有见过,再加上世人皆称皓月公子,鲜有人说轩辕皓;所以,自己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罢了。

不过,有趣的是,这次祁御夜能够请得轩辕皓,只因轩辕皓本想入宫盗染血草罢了,宫九奕在心中为祁御夜悲催地冷笑。

“好,那就请皓月公子为我们奏上一曲可好”,祁御夜继而笑道。

“自然”,轩辕皓说着,便径自用眼神示意在一旁侍候自己的贴身侍从,取来了自己的琴。

于是乎,唯美的琴声徐徐传来,有如山涧清泉从银河深处蜿蜒而来,缓缓流淌。继而,宫九奕只觉自己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因他的每一个音符而激活、兴奋、愉悦,给人一种荡气回肠的感觉。

果然,此曲只因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啊!

一曲毕,在座之人皆都感慨、赞叹出声。而正当宫九奕也在独自静默陶醉之时,只听得她旁边却有个让她讨厌的声音扰她。

“还真是个草包花痴女,怎么还真迷上人家皓月公子了?拜托你犯花痴的时候,能不能先找面镜子,照照自己是个什么档位的女人。真够不要脸的”。

宫九奕瞥向这个讨厌的声音的主人,不是那个好久不见的斯文败类祁御轩是谁?

第一卷 王府家斗篇 第三十八章 骂扁三爷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以三王爷那么大的气场就坐我边上,你说我怎么一直就没注意到呢”?

“对了,瞧您的这杯酒都只剩下半杯了,来,奕奕给你倒满了,省得它等会子,要没事荡了起来,溅到了您的身,给您弄脏了,那得多不讨喜,惹人厌啊”。

宫九奕边说边作势给人家只是离满杯略浅些的水酒里,愣是给人家撑着倒得满满的。

扬眸瞥向眼神略带迷茫,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她是啥意思的祁御轩,笑得一脸地有爱、自然地又继续道:“看吧,这满杯的酒,人家就是装得货多了,涵养更多了,反倒镇定了,没事儿就懂得静着不动”。

“不像那半杯酒,似流浪狗似的,就知道没事瞎荡荡,恐得气场不够,硬是想招人注意,反倒没得惹人厌”。

这下,祁御轩可完全听清楚、明白了,她这是明里暗里得骂自己呢。说自己本因没啥气场的,所以那么大人在她边上,她愣是看不进眼里。

还拿半杯酒、流浪狗来喻自己,肤浅,没本事之人瞎招摇惹人厌。

祁御轩脸色铁青,这女人啥时候嘴皮子这么厉害了?“贱女人,你说谁呢”?祁御轩的眼神像是要杀人似的。

“哎呀,我没有说谁啊,人家在说方才您桌上的那半杯酒呢。莫非王爷最近在练什么盖世神功,一时间连人类的语言也听不懂了?额,没事儿,下次我找只猪来与您交流吧”。

宫九奕的眼神很无辜,一脸的真诚。

“你!你个贱女人,本王看你真是欠管教,欠揍”!祁御轩双眸喷火,一边说着,一边手已扬起,当他的手正要落在宫九奕的脸上。

而宫九奕也正准备以及其巧妙的又在外人看来是走狗屎运险险地姿势来避开他的巴掌之时。

只见一双骨节分明,极为修长好看的手,便瞬间越过了宫九奕的肩,一把对上祁御轩的手。并且,像是很自然地将其硬是顺着移到了他面前的酒杯上,像是在劝酒般。

“额,三哥何必跟个女人一般见识,动怒呢?皇上与那么多宾客在此,闹开了,可不好。好在众人此刻皆在议论陶醉于皓月公子的琴声之中,尚且没注意到这些个”。

“这女人也的确欠管教,倒是本王的失责了。呵呵,三哥莫怪啊,来,咱哥儿俩一起来喝一盅”。

祁御宸一脸谦恭的淡笑着扶着祁御轩的手将酒杯移至他嘴边,又继而拿起酒杯放到自己的嘴边示意到。看似谦恭,实则不亢不卑。

其实,他心里早已狂笑得肚子都要抽筋了,只是脸面上没有表现出来罢了。似乎这个女人果然是有些意思的么,也好,轩平日里飞扬跋扈惯了,也难得气得如此,惹人开怀。

见此,宫九奕敛眸,第二次了,还记得第一次,他这双指节分明的手为自己解围是在自己刚刚穿越过来之时,这是第二次了。

还有,他是有扮猪吃老虎的潜力呢,还是他本身就是扮猪吃老虎的型;只是世人不知道呢?

听听这话,说得多客气,多有礼啊。什么倒是本王的失责啊,那不暗里的意思是说这女人是贱,是欠管教,但她也毕竟是他的王妃啊,该管教的人也应该是他吧。

虽然这意思,祁御轩那个浅薄幼稚的斯文败类听不出来,但却能让人潜意识里觉得有道理的。

果然,看着祁御宸一仰脖子将自己杯中的酒先干为敬了。祁御轩也瞥了一眼宴会上的众人,“既然宸这么说了,本王也认了这个理。就看在宸的面子上,今日就此作罢”。

说完,他便也扬首一饮而尽了;继而又狠狠地瞥了宫九奕一眼,算你今儿个走运,下次有你好受的。

“哎呦喂,奕奕好怕怕啊。这是奕奕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得罪的你,还是您王府里的侍妾们不够给力,让您平日里欲火难消,肝火过旺了”。

宫九奕双手轻握拳抵在自己的下巴下面,装作一脸好怕怕的样子,满眼的无辜。

“哎呀,好了,我看我还是多吃点美食好了,将自己给隐形了,不多说了,没得待会儿又一个不小心惹您生气了”。宫九奕说着便转身,夹起桌子上的一小块水晶肘子放进自己的嘴里,完全无视气得想抓狂的祁御轩。

“好了,三哥,咱们说咱们的,来,多吃些”。

祁御宸这下不仅肚子笑得硬憋着有些抽了,就连脸面上,他也甚觉憋得有些僵了。

什么叫做欲火难消、肝火过旺?这女人说话还真是没个遮拦的,也难怪轩那般生气。不过,他还是在第一行动上止住了气得又想发作的祁御轩。

一场口舌之争便以宫九奕完胜结束了,而除了当事者之外,另外还有两双眸子认真得关注了这一切。

一双是属于皓月公子的,面对众人的不断赞赏,逢迎,他完全没放在眼里。此刻他眸子里的盈盈笑意却只为她;就因为她,才让他在这宴会上本应很是压抑的心情变得很是轻松。

果真是巧舌如簧啊,这女人还真有意思。

而另一双眸子,则满是晦暗。这个草包花痴女啥时候变得不如自己想象中的那般草包了呢?

她那话说得,即便是自己也未必破得了啊。不过,这个草包花痴女倒向来都是说话不分场合,争强好辩的。

但她又何曾说得这般有技巧呢?是她随便说说,碰巧说得好,还是她扮回女儿装之后,平日里又与一些个女人口舌之争惯了,仅是耍嘴皮子厉害了,不足为惧。

亦或是,自己几日来放松了对她的戒备,有所不妥了?

而这个时候的东邺太子,也在埋首静静地喝了几杯酒。为什么自己竟感受到了已久久未感受到的那人的气息了?

自己从小就视他为毕生唯一的对手,所谓知己知彼;日子久了,似乎彼此间气息萦绕,也成了种另类的默契。

难道,他真的还未死;并且,藏身在西祁?眸中一抹精光一闪而过,抬首对祁御夜道……

第一卷 王府家斗篇 第三十九章 爹爹死因

“祁皇,此次本太子前来是以两国交好的姿态,以期能创两国友好兄弟之邦的。原本我们两国就已几十年来未动过战火了”。

“这次,我们竟因一个藩属国的归属问题,而在边界开了战。听闻这次战争中,居然让贵国损失了一个两朝元老,德高望重的宫老将军”。

“虽说,两国开战,出了意外,有所损伤,是谁都难以预料、避免的。但对于他的死,本太子也为其哀悼”。

当东邺太子站起身来,到了个礼时,场上众人便很自然地噤声,认真得听他一脸诚恳得讲述了。

而一听这话,宫九奕眸中闪过了一抹狠冽,这倒好,他倒是先自个儿提起了。其实,早些日子自己便已暗里查过了解了。

原来这片大陆就叫做东西大陆,这片大陆之上,只有两个大国,便是东邺与西祁。除了这两个大国之外,便有着多数个小国。

这些小国中稍大些的便自连一派,成为一个大的联盟,宫九奕理解了下,它就类似于在现代某个时期的欧盟,只不过它没有欧盟那般完善的体系罢了。

而接近两个大国之间的这些小国中又稍小些的国家便只能沦为这两个大国的藩属国了。宫九奕也顺便理解了一下,而这个形势,也就类似于三国鼎立了,东邺、西祁,加上小国联盟。

除了这个东西大陆之外,其它之处便罕无人迹了,都是汪洋大海,就算有新大陆,可哥伦布也没有出现不是。

而这次东邺、西祁两大国开战,就是只为了两大国之间的一个藩属国归属谁的问题。

这如若真的开战也本应是极为正常的事情,可西祁上层当初派遣爹爹出征时,却搞得不清不楚的,没有具体说明,只有朝廷中鲜有的几个大臣知道罢了。

自己自然嗅到了这其中有猫腻,经过深入查探,得知应该是两国的真正掌权者之间的内部协定罢了。

什么藩属国的归属问题,就是个幌子。想必是一朝天子一朝臣,祁御夜怕德高望重的爹爹有朝一日功高盖主,想一除了之。

但又忌于爹爹在西祁深入人心,在众多士兵心中亦是,自然不好在西祁解决爹爹。所以,万全之策,他便引爹爹到西祁边境外,再派自己的心腹前往为敌军做内应,来个里应外合,让爹爹死于敌军之手。

这样,爹爹的死倒完全与其撇清了关系了,名正言顺,战场上谁能保证没个意外呢?还善良得给爹爹留了个为国捐躯的好名声呢,免人怀疑,对他的死多加查探。

不过,因为自己时间,精力有限;所以,还尚未能查到他们协议中对于东邺那方是怎样的。

据了解,东邺目前的真正实质性掌权人可是东邺太子。而东邺太子又绝非是个善良好欺之辈,与祁御夜半斤八两的。

说不定,他也有什么见不得光的勾当需要祁御夜帮忙呢,各取所需罢了。而自己无辜的爹爹就成了这整个政治阴谋、权势利益之中的牺牲品。万般思绪、回顾仅在一瞬间展开了。

宫九奕瞥了一眼祁御夜与凌绝宵,眸中闪过一抹嗜血,他们将有一天绝对会为爹爹的死付出一定的代价的。

而在此过程中,在听了凌绝宵的话,在场之人议论纷纷,为爹爹的死,表达着也不知道是假还是真的悲哀之时。

祁御夜英眉微皱,眼神专注得与凌绝宵对视的古怪表情可也没有逃过她的眼。宫九奕凝眸,他们正在内力传音?

内力传音需要有较高内力之人方能做到,并且内力传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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