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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极品特工女皇-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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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有趣地眺望着远处漆黑一片的甬道尽头,唇角微扬,笑得回味。明明是五年前同一天与他共入楚国为质,可在他眼中似乎是从昨日方才真正地认识她。她完全不再是他五年前初见到的那个唯唯诺诺,连说句话都不敢大声的燕太子。

赵倩茹自黑暗处慢慢调回视线,今夜的所见所闻,太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她不是寻常的闺中女子,也是随着父兄上过战场的,可如此狠辣凌厉的身手,她还是头一回遇到。转头望向身侧的秦风,他唇畔上未来得及收起的笑容,让她心中更为惊奇。

燕君,究竟是个怎样的人物?为何能搅乱这楚宫之中的一江春水?

长风起兮,滚滚的云雾遮盖了皓月,大地陷入更加死寂的黑暗。

在这样的夜里,一人一骑奔驰在人迹稀少的皇城大街上,寒冷、孤寂、彷徨……所有的不良情绪顿时袭上燕君的脑海。眼前的一切太过陌生,这个世界太过陌生,她到底该何去何从?

嘀嗒、嘀嗒……

清脆的马蹄声落在青石板的地面,声声敲动着这个陌生的世界,同时也敲动着她彷徨迷惘的心。前世的信念已灭,今世,她该以何信念立身于世?

国家的利益高于一切,她愿意为此奉献自己的一生,这是她前世的信念,她也真的身体力行了。那么今世呢?

身上的伤口在逐渐地溃烂,在长期的精神紧绷之后,现在才开始又体会到何为疼痛的滋味。她放慢了马速,回顾了下两旁街市上的店铺招牌,意外地发现自己竟不识这个时代的字体。她想她需要找点药来医治伤口,否则她这个身体再也抵抗不住。怕后面的追兵跟来,她弃了马,步行躲入光线昏暗的小巷中。

楚国的皇城大街宛如迷宫一般,大街连着小巷,小巷又纵横交错,没有规律可循。燕君只敢踱步在小巷中,因为她已经听见了阵阵马蹄声在大街上来回跑动,那必定是楚太子的人在追赶她。

马蹄声铿锵有力,锃锃作响,那是金属击打地面的声响,那必定是战马。燕君从黑暗中探出身去观望,果然见到一支武装齐备的骑兵自大街上经过,他们的速度极快,绝不是她方才所骑的那匹马所能匹敌的。骑兵们个个黑甲披身,头戴铁盔,庄严肃穆。如此景象,竟让她热血沸腾,曾几何时,她也是那芸芸士兵中的一位,为着心中最为崇高的理想而无悔青春,只是他们手中的武器是刀箭,而她手中的武器是枪械,然而现在,一切都改变了。

她自嘲地冷笑了一番,她已经回不去了。

转身,她再次消失在了黑暗中。

初至楚国 013 误揭告示

晨曦初照,城东某户人家的马厩中。

一缕晨光正好投射在马厩中的一名男子脸上,眉目清秀,肤如凝脂,虽是男子的装扮,却处处透着妩媚和清纯。她蜷缩着身子,唇色泛白,额头不住地冒着冷汗。

马厩中养着一匹枣红色的母马,并不高大,也不健壮,它的外形轮廓柔和,就连双目也透着柔光,腹部有些肥大,似正处于孕育期。

边上的“男子”痛苦地翻了个身,母马也跟着转动眼珠子,马嘴凑上她的脸,湿滑的舌头在她脸上来回舔舐。即使是这样的动作,也没有将沉睡中的人惊醒,看起来她的确病得不轻。

“今天天气不错,放你出去遛遛。”

马厩的主人朝着这边走来,嘴里还哼着小曲儿,心情不错。

待走近马厩时,看到地上之人,他的脸色大变,操起马厩外的铁锹,风风火火地往马厩里面闯。

“好你个盗马贼,胆子不小,光天化日之下就敢来盗马?你给我起来,再不起来,我就去报官!”

地上的人丝毫未动,只是嘴里低低地呜咽,不知在说些什么。主人家又再呼喝了几声,还是没见她有动静,他顿时恼了,抡起铁锹就往地上的人身上砸。

燕君本在昏迷中挣扎,身上的伤口未经处理,化脓发炎,发了一夜的高烧。忽然感觉到危险临近,出于特工长期培训出来的本能和警觉,她在梦中踢出一记漂亮的回旋腿,竟直直地将主人家踢出了马厩外。

主人家受惊不小,一边狼狈地爬起身,一边放声嚷叫:“快来人啊!捉贼啊!”

不多久,他家中的老少都围在了马厩外,好奇地盯着马厩中仍在沉睡之人,在听完主人家描述她是如何将他踢出马厩后,谁也不敢靠近她。

“老爷,她看起来像是生病了,可能不是盗马贼。”

“妇人之见!难道盗马贼会在自己脸上写上‘我是盗马贼’五个字吗?此人鬼鬼祟祟地潜入我们家的马厩,一定是图谋不轨,阿三、阿四,将她给我丢出门去!”

被点到的两名家仆相互对望着,谁也不敢前进一步,心想连老爷也被人踢出来,那他们进去,不也照样被踢?

“你们不去是吗?不去,我就扣你们工钱。”

一听要扣工钱,两名家仆不再犹豫,忙冲入马厩中,弯身将人抬了起来,一前一后地走着。

“砰!”

身上传来一阵剧痛,燕君终于从昏迷中惊醒,迷蒙的睡眼朝四周张望,这才发现自己被人丢在了大街上。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她怕引起官兵的注意,又怕被人认出她的真实身份,忍着身上的不适和疼痛穿过人群,寻路而去。

经过一夜,大街上官兵的搜查之势还是未减,尤其是城门口,到处张贴着她的画像,男装的一张,女装的一张。上面说是此男掳走了彼女,二人皆是从太子府中走失,凡见到画像上之人,通风报信的奖赏一百两银子,将人逮住的奖赏一百两黄金。

燕君不由地冷笑,亏得赵熙嘉想出这个法子来捉捕她,如此一来,无论她男装还是女装打扮,都难逃守城士兵的查询。看起来,目前的状况下,不宜出城,她还得继续留在城中避难。

一列士兵从她身侧经过,整齐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铠甲兵器的摩擦声,让她的心立时揪紧。她连忙转身,摸至墙边,见有人正在墙上张贴着什么告示,她便凑过去,假装阅读告示。幸而她昨夜从马厩的主人家中盗了件外衣换上,要不然以她昨夜所穿的太子府侍卫的衣裳,恐怕早就被人发现。

好不容易等到脚步声越趋越远,她这才松了口气,扶手在墙边低喘。

“你要揭告示吗?”

身边突然有人出声询问,她抬头,发现自己的手正好放在了告示的一角。告示上密密麻麻地写了一堆字,可惜她一个也不认得,转头望向贴告示的那人,问道:“这上面写的什么?”

贴告示的是个中年男子,长相平庸,唯一醒目的就是他嘴角的一颗黑痣。他惋惜地看着她摇头:“你不识字?那太可惜了。”

燕君蹙眉,平静地问道:“可惜什么?”

中年男子一边打量着她,一边说道:“我家主人想要找个书童侍读,看你长得蛮清秀斯文的,倒是很合适,谁知你竟不识字,真是可惜了。”他嘴上虽这么说,心里却想着这一个月来,主子已经不知换了多少个书童,就主子那顽劣的个性,没有一个能在他跟前时间干长的。也是因此,楚城里的人都不敢再揭主子的告示。今日好不容易撞上一个不知情的,若是能将她招去交差,他也能早点完成任务,给主子个交待。只可惜对方不识字,他也无可奈何,总不能给主子找个一字不识的人去当书童吧?

“书童?给薪水吗?”燕君想到的却是日后的生计,她身上空空如也,出太子府的时候也忘了顺手顺点什么值钱的,导致现在身上身无分文,她就是想去药店买点药也不可能。若是能接下这活儿,待遇又不错的话,倒是可以先试着干一段日子,等到楚城的戒备没那么森严,她再择路逃生不迟。

“薪水?”中年男子不明所以。

燕君反应过来,忙解释道:“就是给银子吗?”

中年男子恍然大悟,连连点头道:“放心,银子绝亏不了你。”

燕君也从对方的衣着打扮看出他家的主人必定是个有钱人,有钱人家找书童,给的薪酬应该不会太低。她仔细斟酌了一番,她也正需要个地方好好养伤,便答应道:“那我接下了。”

中年男子却摇摇头道:“不行,你不识字。”

“我不识字,可是我会背诗,你若不信,我可以随便背一首给你听。”远远地,看到对街的后巷有几行柳树,新长嫩芽,她想起了唐代诗人贺知章的《咏柳》,便娓娓念道,“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

中年男子眼睛大亮,拍手叫绝:“妙啊!果然是好诗。那成,这活就让你接了,你跟我来吧。”

看他笑得灿烂无比,燕君忽然有些不好的预感,仿佛被人卖了一般,挑了挑秀眉,实在想不通他为何如此兴奋?

初至楚国 014 古怪的七爷

燕君跟着中年男子来到城北的一处府邸,气势恢宏的建筑,不似寻常人家该有的,单是那一道几人高的朱漆金匾的大门,就让燕君心底生出一股寒意。她莫不是到了什么王公贵族的府上?那岂不是自投罗网?

方才一路交谈中,得知这中年男子姓邢,名都,是他主子家中的管家,在进门之前,燕君忍不住向他打听:“邢管家,你家主子到底是什么人?”

邢都眼神有些飘忽,心想他家主子在楚城的名声实在不怎么样,倘若她得知后反悔不干了,那岂不是没法跟主子交待?

他想了想,回道:“我家主子在家排名第七,所以大家都叫他七爷,我们老爷府上是经商的,因为家中子嗣较多,所以就分了家。我家主子现在就一个人住这府里,什么事都他说了算。”

“原来是富商之子,难怪。”燕君思虑了再三,为了安全起见,她还是稍作易容为妙,虽是经商人家的子弟,但也难免不跟朝廷的人打交道,若是有人认出了她,那她岂不功亏一篑?

“对了,你们府邸的厨房有没有猪皮?”

她这一问,直把邢都问得摸不着头脑,不解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燕君直截了当道:“帮我取一块来,我有用处。”

见他仍是疑惑不解,她便耍了心思,故意说道:“不行就算了,告辞。”

她刚一转身,邢都就忙喊住了她:“等等,不就是一块猪皮吗?我当什么大事,走走走,我带你去厨房。”

燕君唇角轻扬,就知道他会妥协,她是看出来了,他主子家中书童这活儿恐怕真不是寻常人能干的,要不然他也不会随便从街上拉个人就回来交差。

“好了,去见你家主子吧。”

邢都等候在厨房外,刚一回头,就被吓了一跳,指着她的脸直结巴:“你的脸……”一条狭长的疤痕自左眼的眼俭始一直斜向下,向左下角扩伸,横贯了整张左脸,粗糙的疤痕印记,触目惊心,而且有种恶心之感,直把邢都看得一阵作呕。

燕君很满意他的反应,挑眉道:“听说富人家的公子都有不良的嗜好,我这是为了以防万一,邢管家记得替我保密,否则我立马走人不干。”

邢都擦了把冷汗,心说即使他家的主子再怎么无法无天,也不至于对一个男人起歹心,她未免太过杞人忧天了吧?怕她真反悔不干,他忙拉住她道:“行行行,只要你肯留下来,怎么着都行。”他心里想着,反正她在府里也待不了太长的时间,因为至今为止就没有一个人能经受得了主子非人的折磨的,拉她回来不过也是为了充数。他心里清楚得很,主子根本就没真心想请书童,不过是为了好玩而已。折磨人的乐趣,你是不会懂的,这是主子常挂在嘴边的话。只要主子别时不时地找他开刀,他就阿弥陀佛了,如今找个人来让主子消遣,他也乐得自在。

燕君继续跟着他行走在府中,暗暗地留意府中的地形,这是她的职业病,无论到哪里都喜欢留意地形地貌,在脑海中计算出最为安全快速的逃生之道。作为一名特工,除了身手好,如何保住自己的性命,有效地逃生,也是极为重要的,否则这么多年来,她早就死了不知多少次。

经过了几道长廊和曲桥后,眼前豁然开朗,但同时眼前的景象也深深地刺激着燕君的视神经。她是不是误闯入了一片动物世界中?否则这满园子的珍奇异兽满地跑,又如何解释?

邢都注意到了她的神情变化,讪笑着为她解释道:“我家主子比较喜欢跟小动物玩耍,你放心,这里的动物都比较温顺,不像里面的……”突然发现自己差点说漏了嘴,他忙止了声,拉上她继续往里走。

燕君盯着他闪烁的眼神,心觉不妙,这家的主人怕是极有可能是个变态之类的人物。回头又扫了一眼孔雀、山鸡、穿山甲混作一片的园子,眼皮不住地跳动,即使是喜欢跟小动物玩耍,也总得将这些毫不相干的动物们分开来圈养吧?她已经看到几只穿山甲正在不住地用它们身上如刚刺般的外壳攻击着仅有的一只山鸡,吓得山鸡不住地扑腾,鸡毛掉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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