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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富贵逼人-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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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倒是站在门口的苏绛面上隐见骇色,怔了良久,略显虚弱地说我要回去了。说完也不挨个打招呼,扶着门框走了出去。

苏络见她有些异常,担心地想要追出去,却不料楚宁紧跟着出去,还回头跟苏络说:“你别来。”

嘿!苏络撸胳膊挽袖子地抓起铲子就要冲出去,被秦怀拦下,说他总有他地道理,你别管了。

苏络当即火了,说这小子打见到我妹妹就不安好心,还非说她像什么“小真”,都跟他说认错人了,还一个劲地缠着不放,你回去可得跟他们领导好好说说,罚他个五百军棍啥的。

秦怀说死人打个五百军棍都能打活喽,又喃喃自语地说什么原来小真长这模样。

苏络一听,连忙打听小真到底是谁,秦怀也玩起悬念,说如果他想让你知道,就会告诉你,如果他不想,我告诉你的话他就会跟我翻脸。

他不说苏络也能猜个大概,妹妹的机率百分之五,情人的机率百分之九十五,总不可能是他娘吧?俗!真俗!这桥段俗得让苏络鄙视!

不过看秦怀的态度,苏络立刻神秘兮兮地问这小子是不是跟李将军家有亲戚,要不你怎么这么巴结他?

秦怀问楚宁是李将军手下的事都是他告诉你的?

苏络摇头,说都是我猜的。

秦怀无力地看着她,点头说你可真是天才。

苏络得意地一握拳,早就把苏绛的事忘到脑后去了。

她忘了,有人可没忘,苏络刚说楚宁缠着苏绛的时候,苏红就冲了出去,没一会就在外面惨叫,中间还掺和着苏绛的声音。

屋里的人连忙出去,却见苏红揉着胳膊一脸愤然地站在苏绛旁边,楚宁则站在对面,用他清清冷冷的声音不冷不淡地说:“兄台见谅,在下不习惯与人过于亲近。”

第七十六章 … 简单的棋局

这话说的着实欠扁,在苏络没忍住前,云朗已经冲了出去,站到苏红身边打量了一下楚宁,说哥们儿,苏红是我兄弟,就算咱俩以后有机会成为同事,我也不得不替我兄弟出出头了。

苏络正为之前的事挺不待见楚宁的,加之也想看看云朗究竟有多少本事,便也不拦阻。眼见云朗已经拉开架式,秦怀扭头对苏络说:“你不拦着?子茂可是主管军校选拔的人,谁上谁不上,他一句话的事。”

苏络这可急了,连忙飞身下去拉住云朗,阻止他对未来考官下手。不想楚宁听了秦怀的话反倒来了兴致,扫了云朗一眼,“你要去考军校?”

云朗也听到秦怀的话,但却丝毫没收起自己的架式,满不在乎地道:“凡事都分个公私,我考军校是公,替兄弟出头是私,不冲突。”说完还朝楚宁一摆头,示意他出手。

楚宁扫了云朗一眼,眼中满是蔑视,“想跟我动手你还差了点,去洛阳吧,如果你能通过辽东十八铁骑的测验,再来找我。”

云朗惊奇地问:“辽东十八铁骑?是李成梁将军的随身亲卫?”

辽东十八铁骑,苏络摸着下巴琢磨这名头挺唬人,听名字就挺酷的,乔峰当南院大王的时候不就有什么铁骑想随吗?敢情李成梁也有,腕够大的。秦怀在旁笑道:“十八铁骑现听命于李将军的儿子,李如松,李总兵。”他说这话时一双眼睛直直地盯着楚宁,楚宁脸上神色丝毫未变,秦怀笑呵呵地继续道:“他们此次来洛阳,便是跟着李总兵来招收军校学员的。”

苏络朝秦怀一挑大拇指,“我还没夸你呢,设军校这事是你提的议吧?真棒。如果朝庭能从此不再重文轻武,着重稳固边防,几十年后也就不劳累清兵入关了。”

苏络说完这话,秦怀的目光就朝楚宁的方向飘,楚宁瞥了苏络一眼,没说话,脸上神情仍是不温不火的。也不知他是懒得说话,还是懒得和苏络说话。

一旁的苏绛眉头蹙得更紧了,有意忽略掉苏络地话,抬头对苏红道:“红哥哥,天色不早。我们都散了吧。”

苏红没受什么伤,就是丢了脸面,所幸他天生心胸开阔,听了秦怀之前的话也不想云朗得罪监考之人,便道:“谢谢兄弟替为兄出头。今天的事便算了,明日哥哥请你醉仙居去!”说罢拍拍云朗的肩膀,转身出了院去。

苏绛抬腿跟上。楚宁静谧的脸上闪过一丝无奈之色,“我刚刚说的,你真的没有印象?”

苏绛此时地脸色说不上是苍白还是铁青,仔细看看似乎还有些不敢接受现实的意味,她朝楚宁缓缓地摇摇头,“公子认错人了。”说罢她头也不回,几乎是逃出了黄花园。

苏络大皱眉头,“你到底和她说什么了?把她吓成这样?”

楚宁面无表情地将目光从苏络脸上滑过。落到秦怀身上,“我晚上住哪儿?”

苏络真想一铲子拍死他!这已经是他N回忽略自己了,她苏络就那么没有存在感吗?在理智阻止自己之前,苏络大发神威地随手揪住个东西……“看暗器!”

秦怀只觉一股奇力自胸前漫延开来,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呢。人就飞出去了。楚宁大概是头一回见着这么大个的暗器,吓了一跳。上前一步伸手扶住秦怀,顶着一头冷汗瞄了苏络一眼,还是没吱声。也不知道是想将沉默进行到底,还是吓的。

正当这时,西跨院的院门处进来一人,正是久未出场地周崇文。他一进院子便见着秦怀和另一个男人抱在一起,想起苏络曾经告诉他的“秘密”,不禁咂舌,虽然现在夜黑风高,但毕竟有这么多人看着,这俩人也太大胆了,不过同时他又为秦怀“移情别恋”,云朗得以“逃脱生天”感到万分庆幸。

苏络见周崇文从外面回来,不禁奇道:“你干嘛去了?”

这厮并不急着回答,而是万分感慨地拍了拍云朗的肩膀以示放心,才走上石阶,掀开门帘,示意苏络进屋,“我们回来没见你,便分头出去找你,半路上遇到薛老板,与他聊了几句,才耽搁了。”

苏络闻言回头狠狠地瞪了云朗和秦怀一眼,云朗也就算了,这小子爱玩,好容易找到了新鲜的玩意放不下手,那么秦怀呢?扑克牌应该也是从小打到大的,跟他们凑什么热闹啊?难道就这么放心自己一个“弱”女子深更半夜地徘徊在外?不过这话想想也就罢了,苏络觉得她要在这两位面前自称“弱”女子的话,肯定是要被嘲笑的,不给他们那个机会!

“薛老板?薛胖子?”苏络把周崇文拉进屋里,“他说什么了?”

“他问你打算什么时候成亲。”周崇文脸上有些发红,也不知道是不是冻地,“我对他说,只要你答应,随时都可以。”

“呵、呵……”苏络讪讪地一笑,且不说薛胖子这么问的意图,但她百分百可以肯定,周厮是误会了这个意图的。他的回答显然是针对苏氏曾经向他提亲的事,而不是薛胖子想问的……他到底想问什么呢?

苏络抓着下巴在屋里踱了两圈,眼睛突地一亮,回头朝周崇文笑道:“好极了,这老家伙终于忍不住了。”

想来薛胖子现在必定已经识穿了自己抬高钱柜身价的目的,他现在惟一不确定地应该是自己到底会不会和文柜合作,也就是说,自己是不是真的那么急着把钱柜卖了。

问她什么时候成亲,就是想知道她在这方面遭受的压力有多大,从而推断出她的真实意图。如果她苏络在各方压力下急着成亲,钱柜势必得尽快出手,那么苏络先前所做种种就是自提身价的表现。问题是文柜那边知不知道苏络地计划,如果他们知道,肯定不会急着出手,会拖延时间让苏络心急难耐时自动降价,甚至会将钱柜的交易价格压到最低。

关键地,就是文柜知不知道苏络的打算。如果他们知道了并采用“拖”字诀,那么薛胖子的机会便来了,他可以趁此机会抓紧运作,早文柜一步,拿下钱柜的所有权。而苏络相信,就算文柜先前不知道自己的“阴谋”,现在也该知道了…………架不住有人故意泄露呗。

事实上,苏络所推断的,与薛胖子的打算所差无己。

博弈最忌急躁,做生意同样如此,谈判场上谁先急了,必然就落了下风。

其实整场博弈和文柜没什么关系,人家自我目标设定明确,客户层面虽窄但十分稳定,况且他们一时也拿不出那么大笔的资金,就算想收购钱柜也是有心无力,这些苏络早在十二强聚餐前夜便已和文柜老板有了默契,所以由始至终,棋盘上只有两个人,苏络和薛胖子。

表面上苏络急迫不堪,实际上苏络的身后是一片宽广空间,而薛胖子,已有了卒子过河的前兆…………他怕抢不到最有利的时机,怕被文柜钻了空子,怕自己拿捏不好入局的时间。实则,他早已身陷棋局之中,只要他一旦忍不住过了河,便只能前进,再不能回头,这便是苏络的机会。

不过……苏络咬着下唇笑得奸诈无比,她现在恐怕得表现得比薛胖子更急才行。到目前为止,整盘棋简单无比,全在苏络掌握之中。

第七十七章 … 分别与邂后

“明天第一场淘汰赛过后,你替我约文柜的东家吃饭。”苏络勾过周崇文的脖子,小声说:“要是薛胖子问你什么,你就严肃一点,就说我特别嘱咐的,具体什么事你也不知道。”

周崇文点点头,点了头才问为什么,苏络觉得有必要让自己的二股东了解事情经过,便把自己的猜测说了一遍,末了也不管这厮反没反应过来,伸伸腰,打个哈欠,“去睡吧,明天有场硬仗要打。”

周崇文一脸的坚毅,好像明天就要上刑场了似的。这时云朗打外边儿进来,苏络朝外面一挑下巴,“干嘛呢?这么久才进来?他们呢?”

“回秦怀的房间休息去了。”云朗有点没精打采的,“我睡觉去了。”

“怎么了?”苏络叫住他,“今儿怎么这么乖啊?病了?”

周崇文也连忙过来关怀,说你确实挺不对劲的,往常都得让我给你弄点夜宵才能睡得着呢。

乍得关怀的云朗顿时找到了组织,气哼哼地走到屋里坐下,极有精神头的样子,指着门口大骂,“那个臭小子,敢对老子拿腔捏调的,说我的武艺杂而不精,糊弄糊弄山野村夫还差不多,气死老子了!”

苏络立刻坐到他身边,警惕地问:“山野村夫是谁?那小子还跟小鬼子有瓜葛?”

周崇文头现一滴冷汗,“我想他说的该是村野山夫,跟鬼没什么关系。”

苏络尴尬啊,立刻坐好,“对对,我也是这个意思,我就是寻思一般的鬼也都出现在山间野外……”再回头,发现那俩人压根没听她的解释。一边聊天呢,就剩她自己在位置上叨咕叨的,貌似神经不好。

苏络给了自己一个自我安慰的微笑,而后咬着牙凑过去,抬腿就是一脚,踹了这么久,云朗也习惯了。身形都不带动一下的。苏络哼了一声,“你小子让楚宁收拾了吧?”

云朗不说话,苏络哼哼一笑,“肯定是你得了评价不甘心,趁人家不注意想偷袭。结果被反偷袭了。”

云朗还是不说话,算是默认,又不甘心地一拍桌子,“老子一定要练得比他更强,将来掐死他!”

苏络白他一眼。“你还想去考军校?他可是专管选拔的,不怕他给你穿小鞋啊?”

“他敢!老子扒了他地皮!”

“好好,如果到时候你没被反过来扒皮的话。就顺便再扒一个总说靠、靠的小子的皮。”苏络还没忘南京的时候那两位拍晕她的仇呢。

云朗问明了那人是谁,拍着胸脯说:“交给我吧,什么辽东十八铁骑,我挨个扒皮。”

“扒了皮做人皮灯笼,楚宁的皮糊最外边儿!”得罪过她地她保证一个也落不下。

周崇文没兴趣参与到这么血腥的活动,打了个哈欠回屋睡觉去了,留这两位在堂屋对吹到深夜。

第二天一早,苏络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床上。她昨晚明明跟云朗在堂屋里侃大山来着。天南海北无所不吹。什么电脑电视电灯泡,飞机火车大轮船,云朗没见过的她全都吹了,后来还弄了点夜宵打算奋战到天亮的,没想到还是没坚持住。想必是云朗见她睡着了,就给她弄回屋了。

正犹豫着要不要起床。听见有人敲门,苏络一边伸懒腰一边大喊:“进来。”

周崇文推门进来,一见苏络地架式,先红了脸,转身就要出去,被苏络叫住,“干什么呀?不是还穿着衣服呢么。”

苏络说着就起身,当着周崇文的面慢条斯理地在白色中衣外穿好外衣,穿到一半眼角抽搐一下,昨晚是云朗送她回来的,她的外衣想必也是云朗给脱的,那个臭小子,也不知道占没占她什么别地便宜,一会非得找他算帐去不可!

她在这咬牙切齿,周崇文背对着她,耳朵都红了,苏络穿戴整齐后过去一拍他的肩,吓这厮一跳,苏络笑道:“你是男人,我才是女人,怎么弄得好像反过来了?”

周厮闻言脸上更红,忘了他来的目地,直到苏络问,才急道:“云朗走了,给我留了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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