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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5章

恶奴 [校对版]-第3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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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玉书一直在旁边陪着,没有赵强的命令,他不敢走。见冯郑二人有些不适,便提醒他们道:“王爷是皇上亲封的皇父摄政王,总领百官,二位快向王爷行礼。”

皇父摄政王?

冯锡范和郑克爽都愣了一下,他们对这个古怪的封号不陌生,但是对面前的这个所谓皇父摄政王却是陌生得很。郑克爽还愣着的时候,冯锡范已经再次跪了下去,如同刚才一样,他对皇父摄政王也行了三跪九磕大礼,见到岳父举动,郑克爽恍然大悟,也赶紧跟着跪了下去。

“二位起来吧。”在冯郑二人头快磕下去时,赵强阻止了他们,示意他们起来,然后淡淡的说了一句:“不知延平王是否愿意再回故土?”

第十三章 清算汉奸(六)

一声“延平王”让年轻的郑克爽脸色陡变,不明所以且十分害怕的望着赵强,心中直突,就差吓得再次跪了下去。

冯锡范也是心中一惊,抬眼偷偷瞄去,见皇父摄政王脸有笑容,看着女婿的目光也十分和蔼,不像有恶意,不由暗自揣磨起对方的话是何意。张玉书眉头微皱,寻思这是演的哪一出。

见冯郑二人不敢答话,赵强不免笑道:“难道延平王也如刘阿斗般乐不思蜀,贪恋这京城的繁华而不知故土百姓了吗?”

这话一出,郑克爽心中一动,在岳父还没有示意的情况下,抢先躬身说道:“小臣绝不贪恋京中繁华,只是不知王爷要小臣回台湾做何,还请王爷明示!”

毕竟是郑家子孙,郑克爽虽无能,但骨子里流得还是海盗世家的血液,先祖创业艰辛,却于他手中葬送,若是心中没有悔意,当真是叫人不信的了。

只要郑克爽心中还有不甘,这个棋子便能用,赵强当下便将自己的意思与他说了。

“本王意欲延平王能再回台湾,联系郑家故臣,与本王关宁一般,南北呼应,共举反清大旗,不知延平郡王意下如何?”

“这…”

郑克爽闻言又是一惊,冯锡范也差点“啊”的一声失声叫出来,没想到这个皇父摄政王竟然要让他们再回台湾。

“台湾现在施琅手中,清廷已经开府设县,置绿营兵丁驻扎,我郑家旧部皆被遣散,又有福建水师驻于澎湖,小臣现不过是个降臣,根基全无,王爷大恩,让小臣能够再回故土,可小臣又有何本事再复台湾呢?”

郑克爽想回台湾,发自内心的想,在京城两年的监禁生涯让他苦不堪言,笼中小鸟渴望在蓝天之中飞翔,但他也知道,如今的台湾已经不是自己这个延平郡王能够踏足的了。别的不说,就是施琅那一关,自己就过不去。

女婿在自己还没有表态前抢先说话,这让冯锡范微微有些不快,但不敢表露出来,只在女婿说完之后附和道:“是啊,王爷,今时不同往日,台湾在施琅手中,延平王恐怕回不去了。”

“你放心,本王不会让你们就这样回去的。”

既然要让郑克爽再成为一面旗帜,赵强自有他的打算,挥手说道:“郑家旧部尚有数万将士在,虽被遣散各地,但只要延平王能够振臂一呼,必能尽数招来。天地会陈总舵主与几万会众也将再奉王爷为主,另外本王还为延平王准备了一份厚礼,有这份厚礼在,王爷再回台湾便不难。”

“厚礼?”郑克爽疑惑的看着赵强。

“嗯,厚礼!”赵强哈哈一笑:“本王要送一支水师给王爷。”

“水师?!”

这下除了郑克爽和冯锡范,就连张玉书也吃了一惊,关宁军哪来的水师?

郑克爽急问一句:“不知王爷说的水师是指何处水师?”

“当然是本王的关宁水师了,不过…”话锋一转,赵强紧问一句:“本王想知道的是,延平王是否愿意回去台湾,如果延平王不愿回,那就当本王什么也没说过,二位可以继续住在京城之中,一应待遇不变。如果愿意回去,那本王自当为二位安排一切,保证二位能够毫无所虑的回到台湾…”

话音未落,郑克爽已经“扑通”跪下,感激道:“小臣愿回,小臣愿回…”

“冯大人呢?”赵强看向还在犹豫的冯锡范,淡淡的问了句。

冯锡范一凛,不敢迟疑:“下官愿陪延平王再回台湾!”

赵强点了点头:“那好,二位且先回去,待本王准备好后,便遣人护送二位出海。”

“多谢王爷大恩!”

郑克爽和冯锡范磕首谢恩,欲向殿上的宣统皇帝谢恩,不过这次二人却是只迟疑了一下,便双双退了下去。

等二人走后,张玉书有些担心的上前对赵强道:“王爷,郑克爽懦弱无用,且太过年轻,威望全无,冯锡范又是一无耻小人,据下官所说,郑克爽自继位始,便被冯锡范所挟,一应军国大事都是冯锡范主持…王爷用意【。52dzs。】,下官明白,但下官担心有冯锡范在,郑克爽怕不能成事,台湾郑家旧将未必会再听冯锡范的,天地会的陈永华与冯锡范向来不和,恐怕也不会听从冯锡范的命令…”说到这,张玉书欲言又止,他很想问问那关宁水师的情况,但却不敢直接问。

听了张玉书的话,赵强毫不犹豫的挥了挥手:“杀了他。”

“杀了他?”张玉书“啊”的一声,怔在了那里,他只是想提醒一下赵强,这冯锡范是个不成事的主,却不是要建言杀了他,哪知皇父摄政王却是直接让杀人了。

赵强看了一眼吃惊的张玉书,淡淡说道:“素闻冯锡范好女色,嗯,本王方才看他也不年轻了,要是不顾身子沉迷女色,这暴毙也不是不可能的。”说到这里,赵强也不说了,只抬眼看着殿外。

张玉书却是心中明白,轻点了点头:“下官明白,下官这就下去办。”

正要下去去办时,又听赵强吩咐道:“除掉冯锡范,把刘国轩找出来交给郑克爽。”

张玉书微一迟疑,再次应道:“下官明白。”

刘国轩能战,且粗于水师,有他保着郑克爽,总比冯锡范要强。

刚走到殿门口,就见两个太监带着两个西洋人进来报道:“启禀王爷,西洋画师们来了。”

“噢。”

一听西洋画师来了,赵强笑道:“本王正等着他们呢,快让他们进来。”见张玉书好奇的望着自己,不由再次笑道:“本王蒙皇上大恩,将太后下嫁于本王,本王新婚,心中高兴,便请西洋画师来为本王和太后画上一画,也好流传后世,叫后人们知道本王的幸福。”见张玉书一脸尴尬,扬声笑道:“本王就是这样一个汉子,直率,想做就做,倒让张大人见笑了。”

张玉书忙道:“下官不敢,王爷如此直性情,果为中国第一人也!”

收住笑容,赵强沉声吩咐张玉书:“张大人且下去吧,除了郑家的事,本王方才交待的事你必须马上要办,不要怕杀的人多,本王只怕杀的人不够多!”尔后便叫太监带着那两个西洋画师随自己往慈宁宫去。皇后钮祜禄现在已经是太后了,所以得住到慈宁宫去。

“告诉太后,说本王马上就到,叫她梳妆一下,好与本王共同演绎一幅百年好合图。”

第十四章 酷刑(上)

车道沟,洪承畴墓。

洪家上下满门二百四十六口人尽被掳至洪墓前,四十名手持铁锹的大汉当着他们的面,一锹锹的铲向洪墓。

洪承畴孙洪文照上衣已被脱去,绑在一根大柱上,眼睁睁的望着祖父的坟墓被贼兵挖开,痛不欲生,奈何嘴中被粗麻塞住,只能落泪而不能长嚎。

“大人,挖开了!”

露出棺材的刹那,大汉们齐声欢呼起来,刑部侍郎崔文元难掩兴奋的走到一名关宁军总旗身边,轻声说了句。

“开棺!”

总旗一声令下,早已准备好的士兵们立即上前用铁棍撬开洪承畴的棺材,棺盖被拉开的瞬间,众人就闻到一股腐臭味。

已经下葬近二十年的洪承畴尸身早已腐烂,丝绸的寿衣下裹着的是一具白骨,一条长长的辫子整齐的摆在棺材中,两边放了些陪葬的宝器,尸体的上方赫然还摆着一只盒子,打开盒子后,却发现里面竟然摆的是一本《春秋》。

“抬出来!”

带队的总旗对于那些陪葬的金银以及那盒中的《春秋》没有丝毫兴趣,大声喝令着部下们将洪老贼的骸骨抬出棺外,然后直送到已经堆好的柴禾堆前。

祖宗的骸骨被抬出来后,洪家后人失声痛哭起来,他们悲痛欲绝,上了年纪的更是绝望的以手拍地,痛骂这些挖人祖坟丧尽天良的贼兵们。

“直娘贼,嚎个球!”

总旗被那些洪家后人的哭泣声叫得心烦难忍,抽出大刀便冲上前去,揪起一个老者当胸就是一刀,然后在对方的惨叫声中重重的将他踹到地下,面目狰狞十分可怖的对那些洪家后人们叫道:“谁敢再叫出声来,老子提前送他下地府!”

天理何在,挖人祖坟,却不让人子孙哭泣,关宁贼匪,天地不容!

“烧,给我把这老家伙的骨头烧光!”

熊熊烈火中,洪承畴的骸骨被抬到柴禾堆上点着,在大火即将燃起时,崔文元却抢步上前剪下了洪承畴的辫子,诌笑的对关宁军的总旗解释道:“王爷说了,要留下洪老贼的一些物品,将来用得着。”

见是大帅叫做的,那总旗嗯了一声,不去理会崔文元,直看着洪承畴的骸骨被烈火烧成灰烬。

“崔大人,可以行刑了。”

洪承畴的骸骨烧毁后,总旗叫了一声崔文元,让他按照大帅的命令把洪承畴的孙子洪文照给“千刀万剐”了吧,完事之后把洪家这满门上下尽数诛杀,尔后还要在北京城搜寻那些与洪家有瓜葛的人。诛十族可不是嘴头上的一句话那么轻松,可是要牵涉到很多人的,光这抓捕工作就十分庞大,不能少,不能漏。总旗摊上这桩差事,也叫苦不已。

“是,大人,下官这就行刑。”

崔文元点头哈腰几句,叫来两个刑部的刽子手,吩咐他们对洪文照用刑。

凌迟是刑法中最残酷的刑法,要将犯人身体四肢全部切割、分离,身上的肉都要一刀刀的割下,在指定刀数未完成前,犯人是不能死去的,否则行刑者就要受到同样的刑罚。因此,执行对洪文照行刑的这两个刑部刽子手都是五十开外的老人,手底下的活计算是京城最好的,由他们来行刑,可以确保凌迟的效果。

两个老刀手听到侍郎大人的命令后,忙提着小盒子来到了被绑着的洪文照身边,一个上下比拟身长,一个则小心的取出用于行刑的刀具。

洪文照被绑在木柱上,身不能动,口不能言,但眼睛却能看得到,见一个老家伙在自己的身上不停的用手指丈量着,另外一个老家伙则从一只小盒中取出了十几把磨得锋亮的小刀子,魂都要吓散了,整个人从上到下开始抖动起来。

大体量过犯人的体长,算出要割的刀数后,一个老刀手弓腰请示崔文元:“大人,可以动手了。”

崔文元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关宁军的总旗,对这刀手吩咐道:“那就开始吧。”

“是,大人。”

两个刀手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个拿着一柄寸把长的小刀缓缓的走到洪文照的身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对方还没会意过来时,就一刀剜去了对方的喉结,这样做是避免犯人受刑不过大声叫喊,因为行刑时要将犯人嘴中的粗麻取出,不然会影响行刑效果。

喉结被剜的洪文照痛苦难耐,全身抽搐,想喊却因为喉咙的走气而无法发出声音。洪家的人看到家主受此酷刑,感同身受,有几个女子当即就要冲上前来,却被看押的关宁兵毫不留情的打倒在地。

剜去犯人的喉结后,刀手迅速地替他包扎出血伤口,然后就开始下刀。最先动手的部位是犯人的后背,按规定,每刀割下的肉必须只有指甲盖大小,不能多不能少,否则是凑不齐所需的刀数的。刀手们都有经验,知道杀一个成年人必须要施满三千多刀,刀刀须见血掉肉,要用大白瓷盘将其贴在上面供观众鉴赏,并要得到赞赏,如果犯人在规定刀数前死去,刽子手将被观众嗤之以鼻,并有可能丢掉饭碗,而这次刑部大人们的命令是如果割不好,就让他们去补没割的刀数,在这样的重压下,两个刀手自是施展全身解数好生伺候洪家的这个犯人了。

行刑用的锋利刀具都被编好了号,第一刀切胸口;第二刀切二头肌;第三刀切大腿;第四刀和第五刀,切手臂至肘部;第六刀和第七刀,切小腿至膝盖;第八刀,枭首。支解后的尸体残骸将放入篓子里,头颅则公开示众,期限不定。

凌迟是个细致活,一天功夫根本割不完,在将洪文照的四肢剔得只剩血肉模糊的骨头后,一个刀手给洪文照灌了麻醉剂,如此可以保证犯人不会死亡,也能减轻他的痛苦。就这样,四肢被割的洪文照被小心的抬了下去,准备明天再行刑,而那二百四十六口洪家后人却被集体赶到了洪承畴的墓前,就在他的墓碑前,一排排的拉出砍下头颅,最后,二百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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